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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花情妇 第八章

送水灵回家后,白曜翔随即赶回家中,计划着如何安排他和水灵的订婚,尽管水灵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他深信以自己的真情真意,一定能打动水灵那颗顽强的心。

他自信满满地走进家里,环视着多年来一直冷冷清清的屋子;想到它要不了多久就要加入水灵爽朗的笑声,他相信这个家一定会热闹起来。

坐在沙发上幻想着与水灵一起生活之后,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家的热闹景象。

「先生,外面有一位舒小姐坚持要见您。」仆人走到他面前战战兢兢地报告。

这个名字激得他几乎暴跳如雷,仍是咬牙切齿、紧握拳头道:「不见!」

这女人真是有耐心,为了见他一面从公司追到家里来。

仆人去了又回,面有难色地说:「先生,您还是见她一面吧,不然她站在大门前又吼又叫的,只怕会招人非议。」

白曜翔眼里闪着除了怒意还有几分不耐烦的火光,「去带她进来。」

仆人立即退下去。

白曜翔森冷的脸色,让客厅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他揣不出这女人非见到他有何用意?不过他猜测那绝非是善意。

舒丽在仆人的引领下走进令人眩目的客厅,她不怀好意的双眸以最迅速的速度环视周遭的一切,当她瞥见冷着一张俊颜的白曜翔时,马上怞泣着扑向他。「曜翔,我好想你!」

白曜翔看透了她的把戏,憎恶地甩开她痴缠的双臂。「你找我有什么事?」

「曜翔,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看我,我一个人好寂寞、好孤独喔!」舒丽不停地嘤嘤低泣。

白曜翔冷冷讥讽道:「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舒丽是个天生的演员,至今她依然想不透,自己是哪儿露出马脚了?为什么明明已上钩的大鱼就这样溜掉了,嫁入豪门一直是她的目标啊!却一切全在刹那间莫名其妙地幻灭了。

她极力否认自己是在演戏,猛拭着泪娇声抗议道:「我哪敢在你面前演戏,我是真心喜欢你、爱上你了!」

「你不必多作解释,再说我不会对一个情妇动情,况且还是一个会爬墙的情妇。」他的语气俨如冬天的寒霜。

这可不是她想像中两人重修旧好的情况。「曜翔,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自己心里有数,还需要我明说吗?舒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不再是我所疼爱的情妇,而且从现在起,我已经不再需要情妇了。」他说得够坦白了。

「我不懂!我真的听不懂你话中之意。」舒丽不由得止住演戏的泪水,睁大一双错愕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并计划近期内会订婚,所以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不再花心、不再找情妇和养情妇。」白曜翔面无表情、语气森冷的说。

「不,你不可能专心爱一个女人,你是掠情公子啊!」舒丽发现自己一心一意编织的美梦已毫无希望实现,处心积虑全付诸流水,她再也抑不住突然萌生的怒气,所有的嘲讽一古脑儿地倾泻而出。

他无所谓地冷漠一笑,「谁说掠情公子就没有安定、收心的一天?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再说我爱上哪个女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怒吼着,接着开始哭哭啼啼,「曜翔,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吗?为什么这时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其他的女人?」

白曜翔冷漠地纵声狂笑。「舒丽,你最好清醒一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他一再地强调与她之间已结束,但舒丽不甘心就此被他打入冷宫,「你不能这样对我,电影公司还等着你投资,你说过要让我做女主角的!」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多花一毛钱,所以有关投资电影公司之事已作罢,至于你一直渴望的女主角角色,你可以另找其他有钱的大爷投资。」他嘲讽地说。

眼看整件事全然无望,她气得翻脸不认人,「所以你打算把我当成烂货一样,用够了就随手丢弃、置之不理?」

「没错,相信你应该也清楚情妇的定义,再说你跟我在一起时,从我身上也捞了不少好处,那些也足够让你省吃俭用的撑上好几年了。」白曜翔毫不留情的轻蔑道。

「你……」舒丽愤恨地咬牙切齿,看来她已注定要失去这条大鱼。「好,没关系,你既然出尔反尔,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哼!如果你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就不会背着我爬墙!」他的愤怒升到了极点,「来人,将这疯女人赶出去!」

须臾冲进来四、五个仆人,准备动手「请」舒丽离开。

他激动的反应吓得舒丽也不想继续自讨无趣,便神色仓皇速速地离开。

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倒了一杯威士忌灌进肚里。水灵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一颗纯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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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甩,「简直是胡说八道!」

好事将近?女星舒丽夜访白曜翔

报纸上大篇幅报导昨天舒丽夜访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媒体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由舒丽自己放出风声,故意制造新闻。

思至此,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好事将近?哼!如果我昨晚一怒之下亲手掐死她,那才叫好事将近!」

原本他还欢天喜地的暗自计划着订婚的事宜想取悦水灵,这下可好,越是害怕会发生的事,它就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发生,昨天水灵还在讥讽他的花心,今天媒体就大肆渲染这桩无中生有的事,教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知会秘书,取消今天所有的事情,包括开会。

他担忧的是水灵,不知她今天看了报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白曜翔急忙拨电话给水灵,亟欲解释这则乌龙报导。

他熟练地拨着水灵的电话,水灵接起电话,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即一语不发地挂断。

他不厌其烦地猛拨着她的电话,但水灵则每一通都以挂断电话作为回应。

白曜翔望着一而再、再而三被挂断而出现嗡嗡声响的话筒,怒火也不由得急速攀升。「可恶!」他愤怒地甩上电话。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直接去见水灵,跟她当面将这事说清楚。想着,他抓起外套怒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砰的一声甩上办公室的门。

他驾车直奔水灵的家,猛力按着她家门钤不放,还拉开嗓门叫嚷:「水灵,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水灵在二楼的房间里,气冲冲拉开窗户俯向着他,嘶声大吼:「不开!如果你再继续蚤扰我,我就叫警察过来!」忿然关上窗户,她拒绝见他。

「水灵!」白曜翔继续扯着喉咙叫喊,见二楼的窗户没有动静,他捺不住又按电着门铃大喊:「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我就吵得你不得安宁!」

二楼的窗户终于再度被打开,一脸盛怒的水灵从窗户探出头来。「自从遇见你这只猪,我早已不得安宁了,也不差这一刻!」说完,她再次关上窗户。

白曜翔低沉的发出咒骂声。她居然敢骂他是猪!

没有一个人敢骂他是猪,这女人真的欠修理!

停顿了一会儿,最后他居然笑了出来。白曜翔仔细思忖,确实全天下的人,包括自己身边的情妇,哪一个不是竭尽所能地巴结着他,唯独现在正跟他发火的水灵除外,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正是他最欣赏的一点。

他倏然往后退了一步,拱起双手放在嘴边作传声筒状,「水灵,就算我是猪,现在就等着你这屠妇将我大卸八块!」

水灵站在窗边,手轻撩起窗帘俯视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他始终不改四处掠情的作风?她自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与其他女人相比,但是毕竟她是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希望有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四处留情,忙着炫耀自己魅力的男人。

「水灵,开门,我正等着你的处置!」

下面的他不断地放话,教水灵的心一点一点的纠成一团。她感觉到被背叛、被耍,甚至是被欺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相信也会是今生唯一的男人。

或许她是罪有应得,明知道他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偏偏还傻傻的去招惹他;她不怕他的嘲讽、粗暴、威胁、恐吓,直到他以真情保证的爱打动了她。

爱!

没错,就是这玩意儿让她变得盲目,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让她彻底屈服到最后完全的投降,而今她只感觉到悔不当初、身心受创。

水母受不了的跑进她的房间,语气无奈地道:「水灵,你就让他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大家当面将话说清楚。隔壁邻居不断打电话来抗议,我快受不了了。」

水灵望着面有难色的水母。妈咪的确没道理陪着她受罪,于是水灵莫可奈何地沉着脸回道:「我去打发他走。」

水母突地攫住她的手臂,拦下她。「你要想清楚,以曜翔的个性,你这一赶他走,要让他再回头可是比登天还难。」

「妈咪……」水灵无奈地瞅着她,「我宁愿找一个粗鄙毫无心机的男人依附终生,也不会要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

水母放开手,满脸忧郁地轻叹一声,「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我绝不会后悔。」

水灵气冲冲地步下楼,冲到门边愤怒地拉开大门,「喂!你闹够了没?」

她终于肯开门了,白曜翔难掩兴奋之情地冲上前迎视着她。「水灵。」

水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收起那令人作呕的笑脸,还有你现在已经看到我的人了,请马上离开。」说完她旋即转身,不屑再见到他。

「水灵,请你听我解释,昨天舒丽确实来家里找过我,但绝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水灵愤而转身面对他,一双被怒火燃红的眼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你和她的事情我没兴趣听,也没权利干涉!」

看来自己的解释根本完全无法让她信服,他几乎控制不了怒火,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用上所有的力气挣月兑他的手,「放开我!」但她越是使劲,他就越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力量之大令她吃惊。「放开你的猪手!」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手,反弹力让她摇摇晃晃地往后倒,直到整个背抵到墙,她才稳住了自己,怒目瞪视着他。「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相信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苦笑道:「我早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来!」水灵情绪激动地叫嚷。

「总得一试,或许你会理智地选择相信我所说的话。」他捺着性子温柔的说。

「理智?对你这种毫无贞躁观念的人,根本不需要滥用我的理智!」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水灵……」他无奈地轻唤一声。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骗子!无赖!色鬼!」她朝他破口大骂,两手叉腰,眼中燃烧着怒火瞪着他,胸口不断因喘气而起伏。

他突然笑了笑,「气完了吗?是不是可以冷静下来听我的解释了?」

「哼!报纸都登得清清楚楚了,你还需要解释什么?这都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了!」水灵愤怒地一甩头。

「谁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那全都是媒体无中生有。」白曜翔抓住她发怒的主因,极力解释。

水灵用力一跺脚转身面对他,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了,她充满怒气的双眼直看向他眼底。「骗子!难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出承诺后,会和另一个女人在半夜里幽会,而且还是在刚与我约会完后吗?」她的声音激昂而响亮。

「舒丽昨天早上就跑到公司找我,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谁知道她竟然会在半夜跑到家里找我,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他叹口气坦诚地道出。

水灵不由得沉默,仔细回想昨天自己去公司找他时,会客室里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喧闹,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

「水灵,相信我,自从对你许下诺言至今,我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可是为什么媒体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她再次开口诘问时,语气已不再那么愤怒。

「我不知道,我也很纳闷。」他说的全是真话,他也在怀疑此事。

突然她甩甩头,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自然。「我也懒得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现在全都与我无关了。」

他心中蓦地一喜,讶异于她居然肯原谅他且既往不咎。他冲向前抱住水灵,「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女人,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却奋力地推开他,并伸直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白先生,你要搞清楚,我不想再听这些事,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懒得再听,请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她随后转身走进屋子,用力地关上门。

白曜翔刹那间傻愣在水灵家大门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心平气和并不是因为相信他、肯原谅他,而是要离开他!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冷硬,然后转为极怒。「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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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心中的怒火,白曜翔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他早该料到水灵不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人,她发起怒来像一只不可理喻的野猫,他不该愚蠢地以为她会相信自己、理性地分析所有的事情。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打了结,身边净是温柔体贴的女人他不爱,偏偏爱上一个蛮不讲理又死脑筋的女人。

「曜翔,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母手拿着报纸,一脸惊慌疑惑地走进来。

白曜翔一副不耐又满脸愠色斜睨白母一眼,「妈咪,别再拿这件事烦我,你儿子刚碰一鼻子灰回来。」

白母放下手中的报纸,低头瞅着一脸愤怒且颓丧的白曜翔,最后忍不住掩嘴轻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刚从水灵那儿回来。」

白曜翔没反驳的低声嗤哼一声,侧了身佣懒斜坐,刻意避开妈咪讥讽的眼神。

「也难怪她会生气,她一直在意你的花心,这下可好,报纸大肆渲染这则无中生有的新闻,她不生气就不叫水灵。」白母似乎很了解水灵的个性。

「别再提她了,她刚才说要和我分手。」白曜翔有气无力的说。

白母闻言又是一笑,「真是一物克一物,一点都没错,依我看你这辈子唯一的克星就是水灵。」

「胡说!」白曜翔大声咆哮,反驳白母的无稽之言,「无论是哪一个女人,休想爬上我的头顶,包括她!」

「是吗?」白母嘲谑地看着不服输的白曜翔,「打从你出生至今,我看了你两次神情颓丧的样子,偏偏不巧,这两次都与水灵有关。」

白曜翔顿时哑口无言,发出闷闷不乐的怒骂。

白母关心地来到他身边,蹲下来望着白曜翔凝重的表情,「事情真的这么严重,水灵要和你分手?」她轻抚着他的脸庞,心疼他的委屈。

「这一回她不像闹着玩,她是认真的。」白曜翔几近崩溃的说。

「你真的那么爱她?」白母想确定他的心意。

他倏地一翻身坐直身子,凝重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柔情,「我也搞不懂,她长得又不是很美,有时甚至满口粗话……刚才她还骂我是猪。」

白母乍听忍不住大笑,「真是好样的,她竟然敢开口骂你是猪?」说完又是一阵笑谑。

「猪还是她口中最文雅的一句,再难听的你儿子哪一句没听过。」白曜翔沉着一张俊颜咕哝。

「你都不生气?」白母讶异他竟有此肚量。

「我气个半死,但又能怎样?愈是能激怒你,她就显得愈开心。」白曜翔拿水灵没辙,只能轻叹一声。

「真是有趣,我想我是越来越喜欢水灵了,她的直率已经很少见。」白母赞赏地频频微笑。

「行了,妈咪,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白曜翔哀声抱怨。

白母怱地敛起脸上的笑,神情认真的诘问白曜翔:「你现在到底在烦哪件事?是报纸上的捕风捉影呢,还是水灵的误会?」

白曜翔神情无奈地瞅着白母。「妈咪,你都会说报纸上的消息是捕风捉影了,我还有什么好烦的?清者自清,有天这些媒体自然会澄清所有的事,我当然是在烦水灵的事。」

白母不以为然地将双手环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还不简单,拉她进礼堂。」

「说得倒简单,要真强拉她进礼堂,她那脾气发起来不拆了礼堂才怪,到时耶稣气得从天堂下来找人算帐,是算在我头上、水灵头上,还是你头上。」白曜翔冷淡地回应母亲的荒谬点子。

白母连忙仰起头在胸前划个十字。「主啊!请原谅曜翔的口不择言。」随即直视着白曜翔,「万一她真是拆了礼堂,怎能算到我头上来。」

「是你出的主意,要我拉着她进礼堂的。」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白母无奈地垮下双肩,「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唉!对她,我真的是伤透脑筋,原先我就在计画要怎么开口让她答应和我订婚,还计画带她再去法国度假,这下子……」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拍着报纸,「全被破坏了!」

听闻儿子想安定的想法,白母不禁喜出望外地看着他。「你真的准备开口向水灵求婚?」

「对!可是现在全都泡汤了,水灵正在气头上,就算是汪洋大海都难以浇熄她的怒火。」白曜翔一脸丧气地说。

「我不可能眼睁睁的让你的计划泡汤。」白母自信满满的说。

白曜翔颇为吃惊地瞅着母亲,「你又想做什么了?」

白母疼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别忘了,之前你会找到水灵,还不是全靠我帮忙?」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曜翔一脸犹豫地站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可是妈咪,我担心你的插手,只会把事情会愈弄愈糟,再说这是我和水灵之间的事,我看还是我自己解决,你就别替我躁心了。」他拒绝了白母的好意。

「可是,曜翔——」白母心急如焚地企图反驳。

白曜翔神情温柔地来到白母的面前,倾身亲吻白母的额头,「妈咪,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份能耐解决此事吧?」语毕,他落寞一笑,随即转身离开书房。

毕竟是母子连心,白母望着他颓丧的背影,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倏怱,她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哪有做妈的不帮儿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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