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整數。當初在《香夭》出版時,我長篇大論了一番,很期待第二十本,因為我覺得二十比起十更顯得穩定,但是那時候我沒有想到等待「二十」會要等這麼久。
春節之前接到了退稿電話,那段日子如果我用「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會不會有點夸張?但那時候我真的是搬出了自己的小家,躲進了媽媽的家里,只有身邊有親人可以說話的時候,我才能夠不讓自己陷入退稿的泥沼太深。
一連七天我在外面大吃大喝、大玩大樂,我想我是要重生了,拋棄小說、拋棄出版,把一切都看成過眼雲煙好了。畢竟,我從不相信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這個領域里做出什麼大作為,盡管我一直期待,但是並不相信。
我知道總和我電話聯系的親愛的絮絹,和不常聯系的徐姊、陳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