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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公爵的獵物 第八章

羸弱的孟櫻沄醒了,一睜眼見著的人可惜不是墨雷克。

墨雷克和阿諾去排解兩村人的紛爭。

夫人,你可醒了。」阿諾太太高興地道。

孟櫻沄轉動靈巧的眼,對她微笑。「你好。」

「你昏睡了六天咧,終于醒過來了。」阿諾太太扶孟櫻沄坐起來。

「這兒是哪里?」孟櫻沄微喘著氣問。

「這里是‘勇者堡壘’,我的丈夫阿諾是這個堡壘的主人,也是墨雷克公爵的家臣,最忠心耿耿的家臣。」阿諾太太不忘替自己的丈夫美言。

孟櫻沄還很虛弱,氣色仍顯蒼白,白皙的肌膚下卻顯得過分骨感。

「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騎馬到附近的湖畔,因為發高燒所以跌落馬背,你的丈夫墨雷克公爵把你送到這里靜養。」

「我的丈夫?」

阿諾太太點點頭。「是的,他不眠不休的照顧你好幾天,要不是因為兩村村民斗得太凶,你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人應該是大人。」

「我不記得我有個丈夫。」孟櫻沄困惑的看著阿諾太太。

「啊!你全不記得了是不是?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孟櫻沄搖搖頭。

「完了,我得立刻差人通知大人。」

「我想喝點水可以嗎?」孟櫻沄問。在一個喪失記憶者的心里,生存的本能絕對是最重要,至于她的身份和過去,反而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可以,當然可以。」

阿諾太太伺候孟櫻沄喝水的同時,立刻派人通知墨雷克孟櫻沄醒過來的消息。

墨雷克得到消息時正好在回堡壘的途中,他的心里不知有多歡喜,卻礙于當著士兵的面不方便表露。

「大人,您可以安心了。」阿諾道。

「但她不知道何時才會恢復記憶。」墨雷克說出了他的擔憂。

「大概是頭踫傷了,所以暫時喪失記憶力,以前我也遇過這種情況,我讓那個士兵回家鄉去了」

「後來呢?」

「那士兵結了婚,記憶力卻也突然恢復。」

在兩人談話的同時,也沒忘快馬加鞭疾馳。

片刻後,墨雷克急如星火的回到勇者堡壘。

阿諾太太一見他就嚷道︰「大人,夫人連她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他頷首,走向他和孟櫻沄暫時下榻的房間。

孟櫻沄坐在床上,害羞的對他笑笑。「你是誰?」

「我叫墨雷克。」他坐在床沿,握住她的縴腕,她瘦弱的模樣令他好心疼。

「他們說你是我丈夫?」她露出崇拜的眼神。

墨雷克頷首,凝神定定的審視她。

「你喜歡我這樣的丈夫嗎?」

她心跳加快,害怕他的注視,好像要把她一口咬住似的。「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要緊,只要你活著,記不記得我都不重要,你可以重新認識我。」

孟櫻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器宇非凡、英俊的公爵會是她的丈夫。

他掀開被子,攔腰抱起她。「你輕了不少,幾乎像羽毛一樣,要多吃一點,知道嗎?」

「公爵喜歡胖女人?」她問。

「叫我雷克。」他將她抱往壁爐前的地毯,枕著三個厚靠墊讓她側臥。「我喜歡你,不論是胖是瘦,不過你一直都很瘦,沒幾斤重,因為生病,現在更瘦了。」

听見他說他喜歡她的話,讓她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他是真心的嗎?應該是吧,他們是夫妻啊,當然會很喜歡著彼此。

「等你身體好一些,我們就回家。」他又說。

「回家?」她沒有概念。

他點點頭。「我們先回老鷹堡,再回諾曼第,那是我的故鄉,也會是你的家。」

回家,這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心里暖洋洋的

回到老鷹堡,她發現有幾張怏快不樂的臉對著她,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都很歡迎她。

她回臥房稍作休息後、即在女僕的協助下洗了個香噴噴的澡。

「你去忙吧!」她對女僕說。

女僕退下後,她先在壁爐前將長發烘干,編成兩條麻花辮,兩只大手由後出其不意地摟住她的腰肢,她驚叫一聲,轉頭迎上墨雷克的目光。

「好香。」他嗅著她的頸窩。

「是香皂的功勞。」她有些害臊。

墨雷克吻著她的頸項,光是這樣親密的接觸並不能滿足他的渴望,他非常想要她,但礙于她大病初愈,而且她對他的記憶有限,他怕自己的粗魯會嚇著她。

這幾天,他常常像這樣吻她的身子,所以她並不怕這樣的他,而且他都是好溫柔的親吻她,讓她很舒服。

門上傳來一記敲門聲,中斷了他正欺上她唇的吻。

他低咒一聲。「進來。」

坦亞和墨瑟芬同時走進來。

「媚蘭說她身體不舒服,想請孟櫻沄過去看看她。」墨瑟芬道。

「櫻沄喪失記憶力,可能連草藥的記憶力都不存在了,快到萊陽村請醫生去,不要再拖。」墨雷克當機立斷。

在一旁看著三人的孟櫻沄道︰「我想我可以試試,我剛才把我的草藥袋拿出來看過,一切似乎都很熟悉。」

「你還記得草藥的事?」墨雷克問。

孟櫻沄點點頭。「完全記得。」

他們陪孟櫻沄到媚蘭的房間,媚蘭笑態盈盈的盯著墨雷克。「我好不舒服,尤其是在早晨醒來時。」

「我給你把把脈。」孟櫻沄坐在床沿。

診脈了一會兒,孟櫻沄微蹙眉問︰「你結婚了嗎?」

大家面面相覷。

墨瑟芬道︰「媚蘭仍然小姑獨處,發生什麼事嗎?」

「哦,我想我們應該早點幫媚蘭把婚事辦了,因為媚蘭懷孕了,至于有多久,可以從外觀以及媚蘭最近一次月事的日期推斷。」孟櫻沄不疾不徐地道。

三人皆震驚不已,唯有媚蘭的臉上有著勝利的微笑。

「夫人,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好運的。」媚蘭意有所指。

「那個人不願負責任嗎?」孟櫻沄不以為意的問。

「我還沒和那人商量過。」

「那就盡快讓他知道啊,等孩子出生就不好。」孟櫻沄微笑地鼓勵她。

「免得像你一樣成了私生子。」媚蘭故意道。

孟櫻沄還來不及消化她的話,便被坦亞岔開話題。「誰是孩子的父親?我們可以代你出面要他娶你。」

「你們哪有這個本事?」媚蘭哼笑。

「我們沒有,可我哥哥有,是吧?哥,你會替媚蘭作主對吧?」墨瑟芬轉身詢問墨雷克。

墨雷克現在只關心孟櫻沄知道自己是私生女後的反應,其他一概冷淡。

「哥。」墨瑟芬又叫了一聲。

「那個人是誰?」墨雷克敷衍問道。此刻他只想同孟櫻沄獨處,如果媚蘭非要他處理月復中胎兒父親的問題,他希望速戰速決。

媚蘭直勾勾的看著他。「孩子的父親是你啊!」

她話聲一落,現場每個人皆瞠目結舌。

墨雷克無法置信的沖向媚蘭,拎住她的衣領嘶吼道︰「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眼淚立刻潰堤。

孟櫻沄沒有想到她會面臨這戲劇性的一幕,簡直為他近日來所扮演的柔情丈夫角色擊出致命的一拳。

「我根本連踫都沒踫過你。」墨雷克火爆的吼道。

「誰說沒有,那日你因為孟櫻沄不告而別喝了許多酒,你醉了,把我誤認為她,你做了許多年前我們在諾曼第時常做的事。」媚蘭一副弱者的姿態。

「謊言,我們在諾曼第時只發生一次性關系,你要是再抹黑我,小心有你受的!」墨雷克無法容忍受人污蔑。

以被害人自居的媚蘭不服氣的大喊︰「墨雷克,孩子的父親真的是你。」

孟櫻沄擰著眉心,現在的局面不是她能置喙的,她反而像不干她事的旁觀者。

她失去了記憶,也許在那部分記憶里有她丈夫和別的女人偷情的片斷,只是如今她忘了。

坦亞看了看墨雷克、又看了看媚蘭。「認你的孩子不是問題,只是你的地位是不可能扶正的,公爵夫人的位置已有人坐穩了。」?

「我不會認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一個生母,就是孟櫻沄。」墨雷克冷冷的道。

孟櫻沄的心漏跳了一拍,這算是墨雷克給她最有力的肯定吧!但她同情媚蘭。

翌日早晨,孟櫻沄走進廚房看今日的菜單,艾拉拉著她站在一旁。「菜單通常是由堡主夫人決定,你出意見會引起軒然大波。」

孟櫻沄愣了愣。「可是莉絲教我決定每天的菜單。」

「莉絲?她想害你呀!」

「她是我妹妹,為什麼要害我?」

艾拉恍然大悟。「你真的不記得了?這樣好了,我幫你把一些你忘記的記憶補強,免得好被人耍。」說著,便叨叨絮絮地細說從頭。

孟櫻沄不听還好,至少她覺得自己很幸福,一听便眉頭深鎖。「好復雜。」

艾拉嘆了口氣。「我說的只是大概,還有細節沒說咧,這個環境真的很復雜。」

「我為什麼會受傷?」

「你離家出走,至于原因,我也很納悶。」艾拉聳聳肩。

「我是不是很不快樂?」

「你嫁給公爵,按理說不應該不快樂的,至少你可以呼風喚雨。」

「我有呼風喚雨嗎?」

艾拉想了想,很遺憾的搖搖頭。「你一直很低調,這里的人全想騎到你頭上。」

「我想知道我的丈夫愛我嗎?」孟櫻沄急著問。

艾拉搖搖頭。「我們雖是好朋友,但你從不曾和我聊過這方面的問題。」

「我呢?我愛我丈夫嗎?」她恐慌的問。直到回來老鷹堡,她才發現自己失落的那一部分記憶有多重要。

「這得問你自己吧。」艾拉道。

孟櫻沄握住艾拉的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請你幫助我恢復記憶。」

艾拉感受到孟櫻沄迫不及待的心聲。「我會的,如果真的幫得上忙。」

從這一刻起,孟櫻沄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做個沒有過去的人,不管那段被遺忘的過去有多麼不堪,她都要把它找回來。「我要回去工作了,我是偷溜出來的,要是被堡主夫人發現可能會炒我魷魚。」艾拉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道。

孟櫻沄點點頭。「下次不要冒這種險,等你工作完我們再聊天。」

艾拉頷首。「我是沒問題,怕你沒空。」

「不會的,看來我在老鷹堡更像個無業游民。」她自我調侃。

「你是公爵夫人,地位很高的,有誰敢說你是無業游民?」艾拉正氣地道。

艾拉!你竟然有空嚼舌根而放著正事不做,你想回家吃自己是吧?」

艾拉一驚,差點失了魂。「我……」

「是我要艾拉來陪我聊天的。」孟櫻沄替艾拉解圍。

「聊什麼天?廚房的地板要洗刷,艾拉卻偷懶,如果她嫌工作不好,那我就換個人,可是有一大堆村民等著要到堡里工作。」墨瑟芬揚起下巴,頗為不高興。

艾拉嚇出一身汗。「堡主夫人請原諒,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

「希望我可以相信你。」

艾拉走後,孟櫻沄跟著站起來,她和這個小姑實在沒什麼好講的。

「我一來你就走,擺架子啊!」墨瑟芬不留情面的道。

「你誤會了。」孟櫻沄停了下來。

「哥哥的女人里沒有一個像你這麼傲慢的。」

「我傲慢?」匪夷所思。

「一聲不吭說走就走,還勞師動眾地讓這麼多人去找你。」

「你知道我離開的原因嗎?」孟櫻沄不放棄任何知道真相的機會。

「誰曉得!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背叛了哥哥不說,哥哥還一味的偏袒你。」

「背叛?」

「你挑撥哥哥封地上的兩個家臣反抗哥哥,要不是哥哥實力堅強,很可能讓小人有機可乘。」

「我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她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做出不利自己丈夫的事。

「那兩個叛賊都說出你的名字了,你還想賴。」

墨瑟芬的指控擲地有聲,對于一個喪失記憶力的人而言,根本沒有反駁的空間。

「我無法反擊你,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會也不可能做出背叛雷克的事。」她不是壞心眼的女人。

墨瑟芬哈哈大笑。「你真不要臉,我懷疑你離家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給哥哥戴了綠帽。」

愈說愈離譜,孟櫻沄差點暈倒。「這更是莫須有的罪名,我是清白的。」她捂住耳朵,哭倒在地。

「拿出行動來證明你對哥哥的忠心,讓大家真正相信你,而不是光說不練。」

艾拉和美蒂飼養的母豬要生小豬仔了。

「是啊,冬天過後雨季又要開始,每天滴滴答答的接雨水實在很煩。」美蒂應和。

「大概這一兩天就會生了。」艾拉看著豬圈里的母豬,經驗老道的說。

「我還沒處理過生產的母豬,有點緊張。」

「放心,我有經驗,你踫一次,下回就會了,何況櫻沄會幫我們,從前都是她來幫我的。」

兩人正努力的做著賣了豬仔快點數錢的春秋大夢。

可惜天不從人願,第二天,美蒂到豬圈看母豬時,發現母豬被偷了。

艾拉顧不得被炒魷魚的危險,和來通知她的美蒂奔回豬圈,兩人邊找邊哭。「我們的母豬上哪兒去了?怎麼會這樣?昨晚還在的啊!」

這事往上報到老鷹堡,出動幾個村民尋找,最後在老鷹堡後山拗找著被屠宰死亡的母豬,被開腸破肚的死狀奇慘。

「小豬仔也被殺死了。」美蒂數了數,一共八只小豬仔全死了。

「好狠的心,是誰?」艾拉咬牙切齒地問。

兩個女人只有哭得死去活來的份。

這個案子,墨雷克交給坦亞處理,順便觀察坦亞處理類似案件的智慧。

孟櫻沄安慰著兩人。

「母豬不可能自己跑去山拗生小豬仔的,一定是有心人見不得我和美蒂將小發一筆賣豬的錢,所以把母豬偷偷殺了。」艾拉扯著衣袖擦眼淚。

「坦亞會查出真相的。」

莉絲走向三人。「不過是一頭母豬嘛!用不著哭得這麼傷心,要不是我在這里沒了實權,不然就送你一頭豬,老鷹堡的豬圈、馬圈熱鬧得很。」莉絲看向櫻沄,故意道︰「有實權的在這里,只看人家有沒有心。」孟櫻沄愣了一下。

「老鷹堡有權利的女人是堡主夫人,但我和美蒂不要施舍來的母豬,我們寧可自己再養一頭。」艾拉道。莉絲嗤之以鼻。「傲骨對生活沒什麼幫助的。」

「對你而言或許是,對我們則不同。」孟櫻沄道。

莉絲繞過三人撂下一句話︰「隨便你們。」便轉身走開。

「我和墨雷克說去,請他補你們一頭母豬。」孟櫻沄想試試。

「這樣不好。」美蒂想阻止她。

「不會不好,發生這種事也是因為統治者沒把這個地方統治好,莉絲說的對,老鷹堡給你們一頭待產的母豬並不為過。」

「可是……」艾拉和美蒂皆有點擔心。

「放心好了,這麼一來我相信會讓幕後那個混蛋氣死。」

孟櫻沄到書房請求墨雷克出面和坦亞說明這件事.

墨雷克看著她。「這事你自己就可以作主,何必來找我?」

「我……不方便。」她不想抱怨自己在老鷹堡沒有任何實權,何來作主之說。

墨雷克皺眉。「是不是有人不尊重你?」

她不語。

「說話啊!」

「我只要一頭母豬,不想惹事。」她這樣說夠清楚了。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心疼的看著她。「我會給你一頭母豬,兩頭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我要訓練你的權威,尤其在諾曼第,你的角色會更吃重,我不能讓你受人欺侮。」他伸出手想要摩挲她的粉頰。

孟櫻沄大動作的避開。

「怎麼了?」

「沒有。」

「你在生氣?」他笑著問。

她看向前方以回避他的目光。

他斂起笑容。「媚蘭月復中的孩子與我無關,我只再說這一次。」

她垂首,冷淡的不作回應。

「你不相信?」他顯然被激怒了。

「我不知道該相信什麼,對于一個喪失記憶的人而言,判斷是非是件殘忍的事。」

「你質疑我說的話?」

「我質疑這一切!我們的婚姻是場錯誤,沒有一絲感情作基礎,你甚至只視我如妓女般來對待。」她發泄地道。

「我不否認一開始確實如此,但後來我對你的感覺加入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現在,你要做的努力應該是想辦法試著喜歡我,你會嗎?」他剴切的問。

她幾乎要把自己內心的感受沖口而出。「我不知道,我甚至懷疑我們的婚姻能不能撐到你回諾曼第。」

「不是‘我’回,而是‘我們’回。」他嚴厲地道。

「我不想……那只會讓彼此痛苦罷了。」她開始哭,把積壓許久的不如意全哭出來。

「痛苦?那是因為你不愛我,如果有愛,和我相處就不會是苦差事了。」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顎,魅惑的看著她。

「你也不愛我不是嗎?難道你不覺得苦嗎?」

你忘了,我是一個只貪圖結合快感的莽夫,不像你,口口聲聲只要愛情。」然後他笑了,笑得邪惡。

「我忘了,你不記得我們結合時的欲仙欲死,自你受傷後,我們就沒再做那檔事了。」

她害怕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該是時候了,我讓你習慣我的時間已經夠久。」

「我不要你,我一定是不要你的,否則我不會走、不會離開你。」她沖動的說。

他苦澀的笑。「讓我證明你的身體是要我的。」

他嗅著她身上清新的肥皂味,勾動他的旖旎想像,也粗魯的攬她入懷,他的雙手親密的探索她的身子,主下來到她的雙腿間。

孟櫻沄覺得這些親膩有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她試圖回想,任由他解開她的上衣。

他將她抱起,放置在壁爐前的熊毛厚毯上,然後吧火生得更旺些;

受傷後的她身子骨更是不盈一握,縴弱的她躺在厚毯上,誘人的胴體引燃他體內燃燒的欲火.

黑發垂放在厚毯上,白皙的臉龐顯得楚楚可憐,她坐起身,雙臂交握于胸前,因此若隱若現,美麗無瑕的容顏掛著幾滴淚珠。

「非要這樣不可嗎?」她抖聲問。

「你在我面前不知赤果過多少回,羞什麼?」他知道自己的己然腫脹,他先鎖上書房的門,天大的事都不能阻擋他享受她。

他將她的長發撩開,拉開她的雙臂置于後方,這個姿勢使她的胸線更加凸顯誘人。「你好美!」

他開始吸吮她的,使她驚喘著,雙腳不自禁的蜷縮,頭虛軟的向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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