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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借用中 第六章

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凌鋒一睜開眼,剛好看見牆壁上的時鐘,他嚇了一大跳,身子跟著彈跳了起來,居然十點了!

十點鐘對他而言是無所謂的,這個時候他通常還在補眠,可問題是他還沒想出何月問題的答案,而何月這個時候應該在工作了。

他錯過了她出門時間,于是他趕緊穿上衣服,準備離開,此時手機正好響起,「喂?」

他打開大門,打算直接出門到公司找何月,雖然他還沒想到問題的答案。

但他想,既然他想不出來,還不如直接問何月好了,老實交待總比死撐著面子的好吧。

「你在哪里?」是宋翔。

「在外面。」

「你要去哪里?」據他所知,凌鋒是典型的夜貓子,這時候應該在補眠。

「你別管,什麼事?」電梯還沒下來,他等不及地往安全樓道走去,何月住在七樓,還好。

「給你一個機會追求美人。」宋翔笑道。

「什麼意思?」他緩下腳步,不再前進。

「何月剛剛請假了。」

這麼說,何月還在房間內?

「為什麼?」

「身體不舒服。」

手機被掛了,宋翔看著手中的手機,挑挑眉,想著此刻正著急的凌鋒,宋翔笑了笑,凌鋒的反應真的很像是沉浸在熱戀中的男人。

掛掉手機,凌鋒打算回到屋子里,可是看向緊閉的房門,一掃以往早起的糊涂,他現在頭腦冷靜,在最短的時間里做了打算。

何月身體不舒服在家,而他出了她的家門,關了門,他沒鑰匙,所以他只能坐著電梯下樓,再將電梯定格幾分鐘,向管理員解釋了理由,要了鑰匙後,迅速地坐著電梯上七樓。

他不是因為可以表現而著急,而是他真的擔心何月的身體,他明明記得她昨天還好好的,怪不得他沒有被她吵醒,他一向是淺眠的人,而是原來她沒有起來過!

等等!他撐著額際,突然想到自己剛剛起來時身上掉落的被單,她起來過,是她為他蓋上被單的。

他睡得這麼沉,完全沒有反應,在平日一點點的聲息他就會醒過來,心急地打開門,他迅速地穿過客廳,往她的臥房走去,果不其然,被子如拱橋一般。

床的一邊深陷下來,凌鋒坐在床邊,手按在被子上,「何月?」輕輕的悶哼聲從被子里面傳來。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他說得又急又快,差點舌頭都打結了。

「乖乖,先出來,別把自己悶壞了。」力道稍微加重,將小人兒的頭從被窩里拯救出來,一張紅彤彤的小臉蛋赫然出現在眼前。

「很不舒服嗎?」他喃喃道,用手背輕輕地覆在她的額頭,「好燙!」

「怎麼了?」何月眯著眼,喉嚨干澀地說著,困難地睜著眼。

「你發燒了。」

「嗯,我知道,讓我休息一下就好。」

凌鋒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謊言,「我去買退燒藥給你。」

「都說不用了!你別吵我,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凌鋒定定地看著何月一會兒,他居然有了照顧女兒的感覺,好似女兒在他的懷里撒嬌,不肯上醫院一般,無奈地一笑,「好,你先喝喝水再睡。」在生病的時候要補充適當的水分,以免身體更加不舒服。

他端著溫水湊到她的唇邊,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了一口,感覺是有點渴了,又急急忙忙地喝了好幾口。

「慢慢來,不要急。」他溫柔地哄著。

「夠了。」推開杯子,她又躺了下去。

看著手中的溫度計,竟是三十八度多,三十九不到,他記下度數,拿了她的鑰匙,連忙跑出了家門。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才急忙趕回來,手上拿著一些剛買回來的粥,才一進到房間,看見何月居然還在睡覺,只是眉頭皺得緊。

「何月,起來。」向來都是大少爺的他,何時這麼為別人費心費勁了,現在他為了她忙里忙外的,一顆心擔心地糾結著。

「你好吵!」她睜開一雙大眼,卻是看不清人,前面的人影仿佛模糊著,不過大概的輪廓告訴她,這個人是昨晚留宿她家,還向她提出交往的男人。

「凌鋒?」

「對,是我,先起來。」他半扶著她起來,拿了一個靠枕塞在她的身後,想起她極重度的近視眼,他連忙又將眼鏡掛在她的鼻梁上,「看清楚了嗎?」

「嗯,是你。」何月撐著頭暈的頭。

「先吃些粥,然後吃藥,再睡覺。」他拿出熱粥,他一共買了兩份早點,他的那份遲點吃,先喂飽她才是主要的,「是皮蛋瘦肉粥。」

「我沒有胃口。」她一個偏頭,躲過他喂過來的粥。

「別鬧,我喂你。」他耐下心子,語氣輕柔地說道。

「我沒鬧,我是真的不想吃。」她不听勸地左閃右避。

停下跟她玩躲貓貓的游戲,凌鋒看著她,「你是不是怕吃藥?」

「當然不是!」回答得太快,凌鋒挑挑眉,看見她可疑地紅了耳朵,這時候,不能跟冰雪女王搞對立,相反,懷柔政策會比較好。

「好,不吃藥,但粥總得吃一些,不然會餓到的。」凌鋒表情鎮定地說道。

仔細地看了看凌鋒,很真誠的眼神,她忍下反胃的沖動,「既然這樣,那拿來!」

「我喂你。」他才舍不得放棄這項的福利,難得可以看見她這麼的害羞,搞得他色心大起。

「你!」她大可以不吃,可是一聞到粥的香味,肚子好像是有點餓,「隨你……」

今天的冰雪女王似乎一點也不冰冷,相反的,一副很听話的樣子,嗯,今天的她,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他輕輕地把粥吹涼,「張嘴。」他柔情似水地將粥送進她的嘴里,溫熱的粥香味充斥著她的口腔,切的碎碎的皮蛋粥混著細細的肉絲很好下咽,味道更是美味。

「好吃?」看著她一臉的滿足,他頓時覺得自己也餓了。

「嗯,很好吃。」她主動地催促著他,「快點,我還要……」

女王還是女王,下命令的語氣還是這麼……讓他痴迷,「好,馬上來。」我的女王。

雖然很好吃,但她的胃口還是不怎麼好,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凌鋒也不勉強,舀起剩下的粥品,很快速地解決掉,抬眼望向何月,看她一臉的不贊同。

「怎麼了?」

「你不該和我一起吃。」

「沒事,病菌侵襲不了我。」他調皮地眨眨眼。

「不是,我不想我好了,還要照顧你這個病人。」即使是生病,她的殺傷力仍舊強悍。

「我知道。」他選擇忽略,估計了時間,差不多到時了,他離開房間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拿了藥,緊接著又走進臥房,發現她居然可以坐著還一臉昏昏欲睡。

「不要睡,先吃藥。」他扶住她的肩膀。

「不要!」一說到藥,她整個人一個激靈馬上清醒許多,她何月什麼都不怕,就怕吃藥,苦澀的藥味黏在嘴里的味道,她絕對會馬上連剛才吃的粥一並吐出來的。

「為什麼,你不是不怕嗎?」難得他能看見她一臉的驚恐。

「我就是不想吃。」看著她一臉我最大,你奈何不了我的模樣,讓凌鋒真想往她臉上啃個幾口。

「怎麼樣你才要吃?」他好聲好氣的問著,明明生病的是何月,可是她卻一副無所謂,對于他的照顧好似心懷感激,不過對于他喂藥的動作卻是一臉戒備。

「你……」看著男人一臉的無奈又舍不得的模樣,竟讓她心生了自己像是他心愛的人的念頭,「又不是你吃藥,你當然是無所謂!」

看著她一臉的排斥,凌鋒算是懂了,連忙點點頭,「我懂了。」

「那我睡了。」何月想即然不用吃藥了,那她還是躺下再睡一下好了。

只是突地,身子被一道猛力給圈住,她一個回頭,凌鋒的唇快速地貼上了她的,「你……」一張口,嘴里馬上被灌進了溫溫的水,于是她只能咕咕嚕嚕地咽下,連帶苦澀的藥味也在她的嘴里慢慢的散開,令她不禁眼眶泛紅。

他卻沒有因為計劃得逞而退出,反而更為囂張地深入再深入,他一個人玩性大起還不夠,還要她與他一起同掉入中,他的舌頭卷起她的,不斷地挑逗、試探,還不時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等到一場舌吻終于暫時地解了他的渴,他只能呼吸急促地靠著她,親親她的額頭,臉頰,他就如一只熱情的貴賓狗,親熱地與主人嬉戲。

「不要了!」用力地推開凌鋒,看著他因為這個吻而微喘,她竟不好意思起來,明明被佔了便宜的人是她。

「你做什麼?」

「是你說的,同甘共苦。」他意猶未盡地舌忝舌忝嘴唇。

如此性感邪魅的他,讓她全身顫栗,「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呵呵。」他但笑不語,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緩緩移動,一種魅惑人心的氣息仿佛在蠢蠢欲動。

「下次要乖乖吃藥,否則,我可保證不了……」他危險性十足地收回手,觸模著他自己的唇瓣。

這種意味相當清楚的明示讓她忿忿不已,「凌鋒,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只是在照顧你,再說如果你乖乖地听話,我也不用這麼做,除非你想再試試剛剛……」他好心地提意見。

「我要睡覺了,你可以離開了。」吃一頓虧,她才懶得跟他爭論,側過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好,你再休息一下。」他站起身,從她的鼻梁上拿走眼鏡,就離開她的房間。

他听話的態度,讓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平時她認識的他嗎?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真的離開了臥室,被他這麼鬧了一下,她這一次反倒睡不著了。

耳垂紅紅的,她伸手捏捏,她緊張害羞都不會表現在臉上,相反地會呈現在耳垂上,平時放下頭發,遮住不讓人瞧去了。

身後突然一個重力下陷,她想轉過身,一只粗壯的手臂伸過來,壓住她扭來扭去的身子,「是我。」

他剛剛出去吃完另一份粥,把肚子填飽了,又匆忙的整理好,抓緊時間重新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陪著她。

「你在干什麼,快給我下去呀!」這樣被抱著叫她怎麼入睡。

「我這樣抱著你陪你,你一定很快就能入睡了。」他將嬌小的她,固定在自己的懷里,不讓她動來動去。

「我不需要!」她根本沒這麼嬌弱,從以前到現在,她都是一個人這麼過來的,哪時變得如此嬌氣了。

「我喜歡。」他霸道的宣示著。

真是個流氓!抿著嘴,即然掙不開他的束縛,她索性也不動了,可是,他居然一下子就把自己……月兌光光地躺在她的身邊,這幸好她身上還穿著睡衣,要不然成何體統。

「乖,好好睡覺,不要吵了。」他親吻著她的發,呢喃道。

或許是藥效在體內發揮作用了,只是她硬撐著眼皮問著他︰「你什麼時候走?」

「你還真是沒良心的女人!我照顧了你這麼久,你就只知道趕我走。」他擁緊了懷中的她,直到她不滿地哼哼,才放寬力道。

「你這樣,我很難入睡,你快點放開我。」被全身赤果的男人親密抱著,這讓她怎麼能睡得安穩。

「那天晚上,你不是也睡得很好。」他才不會這麼配合的說走就走。

天啊,還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男人,居然還提那天發生的事,「你還敢說,哼!」

「好了好了,快睡,不然我就做點讓你會累的事。」他故作好心地道。

听到他說完,她立即發現他真像是只衣冠禽獸,在她生病發著高燒的時候,他居然還敢如此性趣盎然。

她連忙閉上眼,理都不去理他,幸好他也沒有再繼續纏她說些不入耳的話語,此時,只是擁著她靜靜地躺著,後來她的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漸漸沉睡了……

在夜色的VIP包廂里,幾個男人竟然不是選在深夜聚會,而是在下班後齊眾一室。

「我剛剛有沒有听錯?」關徹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凌鋒得意的不可一世的嘴臉,具是讓人看著直想揍一頓。

「是呀,我的秘書怎麼可能會答應你呢?」凌鋒一副偷腥得逞的模樣,不過他還真是驚訝,他們的進展神遠,或者他們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暗度陳倉了。

「反正就是答應了。」凌鋒作勢地哼了哼,所謂好消息要跟好朋友分享,哪知他的好友個倒不是正常人,听到了除了質疑就只剩下不相信。

「假的。」安靜不說話的赫連冀也不相信。

「喂喂!你自己追女人沒能力,難道就否定所有人嗎?」凌鋒捂住嘴偷笑。

「哼!」赫連冀垂著眼不說話。

「哈哈,看來是真的了。」關徹神奇地看著自己周圍的幾個好友,真是奇了,今年竟是個個紅鸞心動了!

宋翔成為了他們之中最年輕的爸爸,一向不屑女人的赫連冀也追著女人跑,而堅持為了一株小草,而放棄森林是不對的凌鋒,居然也有了喜歡的女人了。

「你是認真的吧?」宋翔蹙著眉問,雖然是喜事,但他可不想最後變成白高興一場了,況且他們以前還有一段不為人知淵源呢。

「當然。」凌鋒收起笑臉,認真地承認。「你該不會還想把那個什麼堂哥介紹給我的女人吧?」

「當然……」收到凌鋒暗沉的目光,宋翔乖乖地舉手說出實話︰「不會!」

「這還差不多。」凌鋒滿意地笑著,他們幾個人雖然常常搞怪,但是遇到事情,還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不過你對何月可不要三心二意。」宋翔最擔心的還是凌鋒,他之前的風光情史可是相當驚人。

「如果只是玩玩,我就不會跟你們說了,再說,之前的每一段,我都處理得很干淨,至今沒有人不滿意還跳出來鬧事的。」他愛玩是以前的事情,現在他真的想收心了,遇到何月這麼特別的女人,當然是要自己留著,深怕被人偷了去。

但就是他處理得太干淨了,宋翔反而擔心發生不可預知的問題,就怕他也拿這樣的態度對待何月,就怕他的熱情只是一時的熱度。

「我真的是認真的。」凌鋒認真不過地重迤了一遍,他知道兄弟關心他,怕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

「為什麼現在才跟她交往?」沉寂一會兒的赫連冀突然開口。

「是呀,我也覺得好奇,都認識那麼久了,怎麼突然決定跟她交往呢?」關徹直接說出心中的想法,畢竟凌鋒之前的女人個個是充滿魅力,然而現在的何月雖然沒什麼不好,只是跟之前的比就顯得太小家碧玉了,跟凌鋒以往喜歡的類型真的是相差甚遠。

「嗯,反正就是感覺來了,沒有所謂地為什麼。」凌鋒沒打算供出之前酒醉亂性的事,不然肯定要被當笑話的嘲笑了。

「何月剛開始不是不接受嗎?為什麼又突然同意了,你到底是怎麼說服她的呢?」宋翔可還記得在他家的時候,何月對凌鋒冷冷淡淡的樣子,梁青青還私下跟他說,何月好像願意接受梁木了。

「嗯,這個嘛……」凌鋒還是決定簡單地交代了一下,滿足在場男性好奇的心理。

「原來是你趁其不備,攻下美人的芳心。」關徹狀似了解的點點頭。

「我看趁虛而入比較適合。」宋翔搖搖頭,居然在生病的時候大刺刺的勤跑人家家里。

「哼,你們這是嫉妒!」凌鋒完全不在乎好友們的調侃,反而聳聳肩,一臉不在意。

「真看不出你這家伙還真是臉皮越來越厚!」關徹不認同的白了一眼凌鋒。

宋翔听完只是笑了笑,倒不再多說什麼了。

「你高中的時候怎麼沒對她看入眼?」啜了一口飲料,赫連冀才淡淡地問道。

「眶當」一聲,凌鋒手中的高腳杯掉落在地,「你剛剛說什麼?」

「哈哈,凌鋒,你干嘛這麼緊張,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嘛!」關徹輕笑道。

凌鋒少有的失態反而引起了宋翔的注意,「你不知道?」

「什麼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還有赫連冀剛剛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忘記了吧?」關徹一臉的尷尬,瞪視了赫連冀一眼,這家伙唯恐天下不亂!但是,他喜歡看一向鎮靜的凌鋒,臉上有著恐慌。

「我該記得什麼?」凌鋒小心翼翼地問。

偏偏幾個男人互看一眼後,都不說話,安靜下來。

「喂,你們倒是說看看呀,什麼高中、什麼看入眼?」凌鋒急得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都忘記了,說出來有意思嗎?」宋翔冷冷地開口,他還以為這個沒良心的想起來了,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思考了一會兒,凌鋒大概猜到他們應該是與何月問他的那個問題有關,為了想起來,他咬咬牙,厚著臉皮,「何月問了我一個問題,她是誰?」

她說,她願意當他的女朋友,但是她要他回答一個問題,就是告訴她,她是誰?

只是他根本還來不及想出這個問題,她竟然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並且願意當他的女朋友,他以為是因為在她生病的時候,他悉心照料,所以她答應了他,難道不是因為這個?

「我只能告訴你,何月是我的學妹,再來就靠你自己想了。」宋翔放下果汁,宋太太對酒味過敏,他也開始戒酒,「很晚了,我該回去陪我老婆了。」

「我也要回去了。」關徹可不打算讓凌鋒逼問出什麼不該講的事,被他傷過心的女人可是很多,但這麼戲劇化的確是很少見。

「我也是!」丟下一句話,赫連冀也跟著大家一起離開。

看著一個個離去的好友,凌鋒不禁想,難道只有他不記得了她是誰,而他們的幾個好友都知道?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他一個人思考的背影……

……

看著他起身走進浴室,听到沖水的聲音,不一會兒,只見他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條濕毛巾。

他知道她很愛干淨,本來可以將她抱進浴室一起沖掉一身的黏膩,但看到她累得一動也不動,只是靜躺著低喘,他還是舍不得了,心甘情願地為她服侍。

不過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她明天還要上班,他可不能搞得她起不來,萬一遲到了,惹她不高興,他大概得有一段時間都不得踫她了。

她很不喜歡看到床單弄得濕濕的,因為她不想隔天煩惱床單洗了,要費力的拿出去曬的事情,甚至可以說,她在他們確定關系時,已經明確的說了,如果要,可以,床單他清理。

這其實是一個很好解決的問題,因為他很願意為了她購買大量的床單,以備不時之需,他不建議拿什麼毛巾或者浴巾,因為太麻煩了,通常他們激烈的時,根本沒有時間顧忌這、顧忌那的。

等到再度換上清爽的新床單,他重新擁著她入睡,兩人如赤果的嬰兒一般,至于本來要逼問她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早已被他忘了,他想或許他不用想太多,兩個人快樂就好,就這樣靜靜地擁眠不是很好嘛!

「小月。」他親昵地喚著她的名字。

「嗯。」她睡音濃濃的,這大概是床上運動的唯一好處,睡眠品質極高。

「晚安。」他從不會這麼早睡,正確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他的一天最精彩的開始。

「嗯。」她背對著他,臉上蕩漾著他看不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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