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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跩得很 第十一章

她撫著他深透的五官,若有所思。「以前怕……現在不怕了。」

交心後,她漸漸發現,孫武腌外表租獷,但心思縝密、行事不拘小節,做事極有魄力。

心一蕩,他用極低的聲音,輕輕地說︰「好。你要的話,本爺整座寶山里的礦石只給你。」

「原來我在你心中,這麼值錢?」

「對。」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唇畔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粗獷的臉部線條因此柔軟。

她輕揚唇角,粉女敕的嘴蕩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看著她難掩歡欣愉悅的笑,他的心悸動不已,想要吻她的渴望,在心中沸騰、叫囂著。

被他異常熾熱的目光凝視著,她心中突然有些慌亂,正想開口,一股溫暖而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心劇烈跳動起來,感覺他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摟進懷里,熱燙嘴唇落在唇邊,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楮,把心中所有別扭都拋諸腦後,仰首迎上他逐漸加深的吻。

姚沁悠整個人浸婬在屬于他的陽剛氣息之中,像飲了酒似的,思緒迷蒙昏沉,無法思考。

當他扯開她的衣裳,火熱的唇親吻著她的雪白肌膚,她驚慌地扯了扯他的衣襟。

「騰……」

眸底明顯閃過驚慌,陌生的感覺讓她無措到了極點。

「你是我的!」他低語,存心誘惑她。

她被他重重地啃噬、輕輕地柔吻給擾得頭發昏,無法思考,只能緊緊圈緊他的頸,發出無助的嚶嚀。

耳底落入她嬌聲嚶嚀,那無助的嬌態,讓他的骨頭都跟著酥掉,整個人為她瘋狂。

「悠兒,你好美。」

用恨不能將她給揉進骨子里的溫柔,膜拜懷里潔白無瑕的嬌軀。他陷入的悸動中,找不回絲毫理智,無法自制地放任流竄。

她心口發燙,只覺被他吻過、撫過的地方,透著令人難以忍受的酥癢與火熱。

漸漸的,激動而狂熱的情感在彼此間燃燒。

石洞外雨聲漸歇,洞內彌漫著纏綿過後的旖旎蜜味。

枕在他溫暖寬大的懷抱,初嘗歡愛的姚沁悠因為身子無來由的酸痛,不舒服地痛吟出聲。

然而痛吟不足以舒緩身體上的不適,這時她才發現,不只身子,連那最私密的地方也泛著一股難以啟齒的疼痛。

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不知道縱容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結果,竟會這麼的難受。

她好痛好痛,他卻連睡著也露出一副身心滿足的微笑,那微笑還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噢……你醒了?」她眯起眼,冷著嗓問。

「嗯……醒了。」

他持續咧嘴笑著,得意得像成功偷著魚的貓,表情欠扁得很。

瞧他那模樣,她哀怨地伸出手,圈住他的粗頸。「你還笑,我都快疼死了你還笑!蠻人!」

聞言,他驚得睜開眼。「還是很疼嗎?我瞧瞧……」

一瞧見她不著寸縷的雪白嬌軀留有他激動吮吻烙下的紅印子,他又是心疼、又是驕傲的收攏雙臂,愉悅道︰「你是我的!」

「惡人!」她忍不住曲起臂,朝他結實的月復部賞了一記拐子。

他吃痛出聲,下一瞬唇卻落在她的發頂,輕輕落下一吻。「對不起,下次我會溫柔點。」

「沒有下次!全是你爽快——」

「別惱,下次我會讓你嘗嘗身為女人的幸福。」

男人曖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蕩,惹得她臉羞紅。「我不要!」

「相信我,到時你不但不會不……要,說不準還會求我……」他不知節制,非得逗得她惱得忘了身上的疼痛才甘心。

「你別再說了!」不明白他的用意,她惱得想掐死他。

驀地,他乖乖地閉上嘴,突然抓住她的手,把悄悄藏在手心的東西,塞進她軟白的掌心里。

她一愣。「什麼東西?」

「打開來看看。」

她好奇的攤開掌心,只見數道眩目光芒,由透澈的晶體逸出。「是……七彩石嗎?」

不似一般七彩石,她手中這顆圓形七彩石略寬,上凹下尖,形狀像是一顆大肥心。

瞧見形狀逗趣的七彩石,她忍不住噗哧笑出聲。「這七彩石哪來的?」

「前幾天到工坊,工人拿給我的。」

寶山產瑪瑙,也產七彩石,琢磨過的礦石總能散發眩目光采,耀眼奪人。

唯獨它,奇特外形渾然天成,仿佛每一個角度都能閃出耀眼的光芒,讓人驚奇不已。

「這顆小肥心是天然的形狀。」

「真神奇,這塊七彩石天生可愛又耀眼,是罕見的珍品。」姚沁悠把玩著,暫時忘了受罪的身子仍痛著。

「想切磨做成飾品嗎?」

姚沁悠不解地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把這麼專業的問題丟給她。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切磨成飾品……」

「這是送你的。」

她愣住了,傻傻地望著他問。「你說這是送、送我的?」

「當然!這顆七彩石的形狀並非由人工雕刻,是天生如此,拿來送給心儀的女子傳達情意,再適合不過。」

從沒見過他用如此正經八百的神色對著她說情話,她臉一赧,心緒翻騰得說不出話來。

「喜歡嗎?」他貼在她耳畔,柔聲低問。

「用一顆七彩石就想收買我,你的如意算盤會不會打得太糟了?」被他溫暖的鼻息擾得心發慌,她說著反話。

「姑娘,這顆七彩石若切磨做成飾品,至少可以賺上幾千兩。」

「那就拿去切磨做成飾品,賺上幾千兩。」

「不心疼?」

「只要是你送的,就算是一顆石頭也無妨。」

心,因為她的話無由來一震,他的心感動得一塌糊涂。

掩下心緒,他說得大言不慚。「拿顆石頭當定情信物,未免太過寒酸,有損我瑪瑙大爺的威名。」

听他這一說,她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他緊緊地重新把她圈入懷里,柔聲啞道︰「再睡一會兒,若還不舒服,我再帶你進深山泡暖泉。」

偎靠在他溫暖的懷抱,無須泡暖泉,她覺得所有的痛都值得。

她愛這個男人。

因為愛,包容了他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粗蠻。

因為相愛,他們成為彼此的無價之寶!

大雨過後,天候漸漸轉涼,沒幾日便降下入冬後的第一場初雪。

姚沁悠瞧了瞧天色,身上披著厚厚的暖裘,帶了把油傘,準備離開客棧到孫家簽合同。

因為那夜在石洞的放縱,回客棧後她才發現,姑娘家清白的身子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爺徹底愛過,滿身全是他留下的曖昧印記。

身上雖裹著冬衣,她還是怕被人瞧出端倪,于是向孫宛風推說染了風寒,硬是又拖了十幾日才到孫家大宅去。

殊不知,她像一朵被滋潤過的花,嬌美得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她兩眼。

孫宛風領著她進府時,暗暗觀察她臉上的神色,心里滿是疑惑。

明明是同一張臉,為何瞧起來就是不同?

姚沁悠一走進白雪皚皚的孫府大宅,見識到富貴人家氣派恢宏的華麗大宅,心里忙著贊嘆、眼里忙著觀看,根本沒注意到孫宛風的打量。

半個時辰後,在彼此各懷著心思下,她與孫宛風簽下合同。

「雖然我的礦區產量不多,但我想過年前,應該可以請工人把礦石運送到美人鋪了。」

看著好不容易定案的合同,他有些悲涼地開口。

「不急!其實我大姐還在研燒,結果如何還不知道,二爺你能提供的量已經很足夠了。」

開窯燒制的過程繁復,結果如何無人能知。

「多謝二姑娘海涵。」

「別這麼說,往後就請二爺多多關照。」

他朝她有禮的抱了抱拳,接著唐突地開口︰「在二姑娘離開前,我還有一事相求。」

她不解地側眸看了他一眼,心跟著忐忑了起來。

早些前孫武騰對她說過,進了孫府大宅後,她得格外小心謹慎。

這會兒孫宛風突然開口,她強抑內心的忐忑,鎮定地說︰「二爺有事不妨直說吧。」

「我大哥染了風寒,病得下不了榻,可否請二姑娘代勞,送藥進我大哥房里,勸他服下。」

聞言,她暗掩內心驚愕。

孫武騰到底在搞什麼鬼?

上一回見面時,他還生龍活虎,體力好得把她愛過一回又一回。

怎麼不過幾天的光景,身強體健的他卻染上風寒,病得下不了榻?

她壓根不信!

夸張的是,孫宛風居然要她送藥進孫武騰房里,順道勸他服藥?

為何?難道他瞧出什麼端倪?這是試探她的詭計嗎?

確定了這個可能,姚沁悠不假思索地婉拒。「請二爺見諒,我不能答應這個請求。」

「突然要二姑娘做這差事,實在失禮,但……」

「不是這個原因。」她淡淡地打斷他的話。

「那二姑娘為何……」

「我自問沒哄大爺喝藥的本事與耐性,二爺只需派個漂亮的俏丫頭進房服侍,大爺應該就會乖乖听話了。」

他們應該都知道孫武騰好美色,只要針對他的喜好下手,事情不是好辦多了?

其實讓她大感不解的是,他們會這般好心,關心起孫武騰的死活?

對方居心叵測的請求,實在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听她這一說。孫宛風無奈地大嘆一口氣,苦笑道;「就算是俏丫頭也沒用,我大哥他不喝也不吃我們任何人送進去的任何東j西。」

不吃也不喝?

不知他說的是真話還假話,姚沁悠的心莫名一窒。

她知道孫武騰的處境,卻不知他怎麼會突然做出如此強烈的反彈。

難道在這幾天里,發生了什麼事?逼得他不得不以此方式來確保自己的安全。

頓時,一股說不出的惶恐、焦急壓上心頭,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捕捉到她眸底一閃而過的微微波動,孫宛風不動聲色地等著她回答、看著她的反應。

因為心急,她忽略孫宛風的凝視,刻意淡然。「大爺他的脾氣本就不好,生了病應當更無理,這可想而知。」

「二姑娘不用說得這麼隱諱,其實大哥與家里的人不合之事,人人皆知……」

「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便過問。」

私心偏向心里那個男子,但她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淡淡的說著,言明不想涉及孫家家務事的立場。

「就算是我把藥端進去,大爺也不見得會喝。」勉為其難壓下內心的擔憂,她給了建議。「要不二爺去請萬花樓最美的姑娘來,與其「病急亂投醫」,不如「對癥下藥」還來得直接有效。」

「二姑娘說得是,只是差人到萬花樓,一來一回也要時間,還是希望二姑娘幫個小忙,試試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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