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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妖孽 第七章

第四章

如果月陽炎是想一路听著秦被風撕碎的聲聲淒叫,一路落到河里,那他未免想得過于美好。起初秦確實很想尖叫,卻還是死死咬住牙,絕不讓這個混蛋有機會欣賞她的半點軟弱。

後來實在忍不住,不經意地抬頭瞅見那張毫無懼色的俊臉,一股報復的情感油然而生,正好兩人的距離如此貼近,她張口咬在他的肩窩,越是害怕就咬得越用力,像只吸血妖魔,就算把他咬出血也不願意松開牙關,成功堵住了那些事後會換來他取笑的尖叫。

撲通一聲巨響,使秦知道他們落到水里。

分明身上還纏著個人,月陽炎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疲憊,一路抱著她找到地方上了岸,體力真是好得可以。

「咳咳……快解開我。」她還是被迫喝了幾口河水,在那之前還有他的血,就當作拿來漱口了。

月陽炎二話不說,取出匕首割斷,趁她忙著將繩子扯開,像是語音帶些關懷地問了句︰「餓了嗎?」

「餓死了。」打從被抓,那些家伙連半滴水、半點食物都沒有給她。

「在這里等我一會。」

他說的一會真的只是一會,她不過起身隨手撿了些枯枝回來打算生火,他就從林子里走了回來,手上還提著一只肥鳥和一只肥山雞,使她頓時表現出目瞪口呆,「這些是怎麼來的?」

「被我的美色迷暈,剛好順手打來的。」

鄙視地睨了他一眼,秦沒有搭理他無聊的玩笑,低頭繼續生火,但工具卻被他一手橫過來奪走。

等生好了火,把自己上半身月兌個精光,準備去料理肥鳥和山雞之時,月陽炎不忘對她說道︰「把衣服月兌下來烤烤火。」

秦沒有答話,卻動了手,並且要控制住手上的意,絕對不要太凶巴巴得像個黃花閨女,怒嚷著叫他不要看;絕對不要因為他分明在料理食物,眼楮卻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羞憤哭泣,轉身跑掉。

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奮斗,她才把外衣月兌下,逐寸逐寸地擰干了水,攤開搭在他兩三下就搭好的簡陋枯枝木架上烤火,中衣、中褲依然妥妥地穿在身上。

「把中衣也月兌下來。你這樣很難把自己弄干,會染病。」

「我是讀書人,跟你不一樣,沒有那麼奔放。」終于,在火紅火光的掩飾下,秦任由赧紅攀上粉頰,忍不住對他輕斥了一句。

「也對。」他不勉強她。

就是像這種嬌嬌怯怯的模樣才更吸引人,讓他開始幻想把她壓在床上欺凌時,被同為男人的他硬上,她嬌羞憤怒的模樣。

可是月陽炎的目光才移回來觀察火候,又忍不住再次飄回她身上,甚至不小心瞅見被中衣袖口遮遮掩掩的那道古怪瘀青。

月陽炎立刻想到了什麼,倏地將她拉過來,拉起衣袖,果真看到一道道清晰的傷痕,不由得一陣惱怒,「他們打了你?」他太大意了,剛才因為夕陽沒能及時看出來,現在細看,她臉上分明也有微微的泛紅,肯定是挨了巴掌。

那群混蛋,等回到軍營,他立刻出兵,用最狠、最毒辣的方式,勢要把他們狠狠踩死在馬蹄下!

「你何時听說過哪名俘虜能受到高床暖枕的待遇了。」秦瞪了他一眼,暗示他好蠢,趕緊拍開他的手,免得他繼續到處亂模,模出麻煩,「都是些皮外傷而已,涂些藥,過一陣子就會好。倒是你肩窩上的傷……」是被我咬的,現在還在滲著血,才該先處理一下。

秦話還來不及說完,只覺眼前黑影一閃,有什麼趁機貼上嘴唇,邊好用力好用力地吸吮,邊伸了又滑又有力的玩意進來,探索著她的青澀。

那、那是……她好像記得這份觸感,記得呼吸被奪取時的難受,以及那誘惑她迷戀上的依戀,這是跟剛才睡著時一樣的,那是他的、他的……嘩的一聲震撼著腦子,她還想不出要用什麼來形容,抬手就賞給他他最熟悉的一記耳光,「你這個有斷袖之癖的變態!」

被打、被罵還笑得出來,在秦的認知里,恐怕月陽炎是頭一個。

只見他哼著笑,完全不在乎臉上的疼痛,用手把濕漉散發扒梳到腦後,隨即徑自笑得一臉迷人,「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只要臉蛋夠好,對了我的感覺,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況且我那樣拚死救回你,單單只是討一個吻當報酬,也不為過呀。」

「你……放手!」她簡直無法再找出任何東西來比喻這個輕浮又無節操的男人。低頭一看,那雙緊緊抓住她雙肩的大手依然不願松開,他與她仍靠得極近,還有食物好像快烤焦了。

「一次就好,以後有權利在這具身體上留下痕跡的人,只有我一個。」在松開她之前,月陽炎輕輕含糊地呢喃著她听不懂的話語。

是的,他發現自己喜歡她。他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總被他逗著玩、總愛刻意捉弄,當女人看的娘娘腔。

喜歡上一個男人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只不過在無法接受的人眼中看來很不得了罷了,月陽炎是這麼想的。但向來奉行喜歡就要做的他,這回卻遲遲都沒有動手,要說他是突然神經錯亂變得好君子,還不如說是他不舍吧。

誰說只有對待女子才需要尋個好地方、營造好氣氛才能佔有對方的第一次。他不會否認,心里那股感情讓他對待秦家這個細皮女敕肉的小男孩比對待女子更甚,珍惜的程度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不是不動手,而是暫時不願動手,起碼不想用對待女子那套對付她,還是在這種荒野山林之中。

于是這一路上,他們就真的只是在趕路而已。

約莫在山林中走了兩日,總算回到當初斐軍扎營之處。只是整個龐大的軍隊和軍營的一切設備早已被撤走,只有留下來傳話的兩三個士兵交給月陽炎一封左副將留下的書信,並為他們備好馬車,前往已被斐軍攻下的靖水城。

「左副將的信上說了什麼?」秦很在意戰果,卻一直躲得遠遠的。

這兩天她都在想,月陽炎定是因為戰事無法近,才會對她產生那點不正常的興趣。

等回到軍營,領兵攻下靖水城,他一定會被城中眾多美人圍繞,被迷得昏頭轉向,展現其婬亂的本色,從此對她再也提不起興趣。

所以這些天跟著他走,她一直小心留意,不要再有過多接觸。幸好,除了救回她的那天,他就不曾再失控過,卻不代表此刻同在一輛馬車上,他不會做些驚天動地之舉。

「你坐那麼遠干嘛?」月陽炎明知故問,順便緩啜一口杯中美酒。

不得不說這輛馬車內里真是豪華舒適,不僅有供休憩用的軟榻、放置物品的小幾案,軟榻下面的儲物小櫃還全堆滿了精致茶果、點心與陳年美酒,足夠他一路舒適到靖水城。

只是,若能再指名那邊那只明分明沒有龜殼,卻一定要縮在角落里當縮頭烏龜的「小美人」給他斟酒作樂,那就更加錦上添花了。

「我覺得這樣的距離剛剛好。」剛剛好,跟他有著一段十分安全的距離,「而且我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嬌弱,時時刻刻都要捧著、珍惜著才不怕摔壞。」

越是珍惜的東西就越是容易壞掉……不對,她真正想說的是,在山林間走走停停、餐風露宿了兩日,她已經很累了,難得坐上一輛比較舒適的馬車,他能不能稍微放過她一會呢。她也會很配合,自動蜷縮在角落里,不會妨礙他邊喝酒邊拿記憶里哪名相好來猥瑣意yin的,只要別來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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