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事變
死,我並不陌生。相反的,我比別人都清楚死盧的感覺…知幾講緲。沒有盡頭,抬頭望不到希望。
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死法,比如塵世美的砍頭死,張國榮的跳樓死。業的飛向別人的床後死,範無救還有個必須死,盡管我吃的是陰間飯。盡管我早有準備,但是听到我的死訊的時候,我依舊愣住了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五天,我只有五天了,一百多個小時,然後我就會離開這個人世,我相信不管是誰,听到這種話後,都會無法接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老易在旁邊一听石頭這話也愣住了。他慌忙對石頭說︰「是不是看錯了你??老崔怎麼可能死呢?要知道他成天被鬼打,身體已經練到快不死之身了,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石決明的臉色明顯也不算太好。只見他反復的搓著手指,然後面帶難色的對我們說道︰「這…確實沒錯,卦象上面就是這麼顯示的啊?」
「不可能!!!!」老易忽然大吼了一聲,然後跟瘋了一樣的抓住了石決明的衣服領,對他喊道︰「老崔不可能死!!一定***是哪兒出錯了!!一定!!!」
老易說完後馬上又蹲在了地上開始不停的算了起來,我望著老易歇斯底里的樣子,心中頓時一陣酸楚,要說這人啊,還真是脆弱,雖然我們都有過活著太累,想一死了之的念頭,但是事情如果真的落在你的腦袋上時,你心里卻滿是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的念頭。
雖然我平時勸別人恨厲害,但是現在知道我五天之後就會掛掉後,我的心里頓時沒有了主張,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老易這次算的很迅速,二十多分鐘就算完了,然後他馬上把那張紙遞給石頭,同時焦急的問道︰「看看!這次的結果怎麼樣!!!」
石決明結果了那張紙,看了一眼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我們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結果依舊,我五天之後會死。
霎時間空氣安靜極了,我們三個人都沒有了言語,我望著我這兩個好兄弟,他們都十分的為我感到悲傷。我心中一陣酸楚,本來打算強擠出笑容說幾句類似「沒事兒,十八年後依舊是純爺們一條,的話,但是我動了動嘴,始終沒有說出來。
但是也不能這樣挺著啊,我現在心中空蕩蕩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對他倆說︰「那啥沒事兒,別為我上火了。」
「屁!!!」
老易發怒了,他一拳打在床頭, 的一聲,然後只見他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讓你死!!你他媽也少給我放棄希望!!」
老易的喊聲驚動了值夜班的護士,只見兩個小護士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說道︰「能不能小點兒聲,這是醫院。」
憤怒的老易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他見這時候還有人過來添亂就對著那倆小護士大喊道︰「醫院怎麼了啊?醫院就不行喊麼?!滾!!!」
雖然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但是這醫院里的護士哪吃過這蔣虧,于是就和老易吵了起來,我怎麼拉也拉不住,眼見著那護士都快報警了,我感覺用了仙骨的力量把老易往外拽,現在我心里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于是我便跟躺在病床上的石頭說︰「你好好休息吧,我沒事兒。」
我把老易拽出了醫院,一路上他還罵罵咧咧的,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老易發這麼大的火,心中頓時百感交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醫院外有一個很大的花園,我把老易按在一個石凳子上,叫他平靜一會兒。
老易還在大喊︰「我安靜他大爺!為什麼啊!為什麼醫院就不能大聲說話啊!?為什麼化」
老易說道了這里,用兩只手抓著自己的頭發,明顯哽咽了,他聲的說︰「為什麼,好人卻要死呢?」
我苦笑的望著老易,是啊,為什麼好人卻要死呢,老易其實根本不想生氣,或者他生氣的原因就是在氣這個老天,為什麼如此的不公平,要奪走他的好兄弟吧。
從剛才,我就一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是為什麼呢,誰又能知道呢?我抬起頭望著天,月亮黃黃的。還是滿月的形狀,夜空沒有雲彩。在霓虹閃爍的哈爾濱永遠也看不到星星,只能看到一種被映的類似于暗黃色的天空,天空之下,我即將面臨的就是一場生離死別而男主角正是我。
望著那月亮,我忽然很想家,是啊,我只有五天可活了,為什麼還要在哈爾濱繼續待下去呢?這五天里為什麼就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去活呢?我太累了,總是走著別人的劇本,但是這五天里,最少也要按照自己的劇本去活一次吧!
只是苦了劉雨迫,我忽然想見她。對她說出我心中一直想說的話,可是一想到那天劉雨迪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的哭出來了,對不起丫頭,我估計不能兌現我的諾言了,與其這樣,想見到不如不見。
我記得以前有一句分手名言「就當我死了吧」想不到我真要掛了。唉,想到了這里我苦笑了一下,看來我這是命中注定,注定我要下去伺候九叔了。
等等,九叔?我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對啊,要說算命這東西無異于洞察天機隔窗望虎,但是九叔就不同了。它可是正宗的陰間公務員,名副其實的吃陰間飯的,如果我要死的話,他應該會知道啊,我忽然想起了上次還陽的情景,同時心中又出現了一絲的希望,要說碾子上劉先生的故事真是警示名言,壽命是可以改變的啊!!
我忽然想通了,其實這玩意兒也沒啥太復雜,只要有錢就行,他大爺的,能多買一年壽命就是一年壽命!!我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正所謂人在江湖漂,必須的挨刀,想要不挨刀,關系要牢靠!
在這個社會上就是如此,沒有關系的話就站不,那我現在下面有個大托,何不清十叔老老面兒,賄略此俏口頭,紙錢,買他個幾年壽命呢?要說人愛錢,鬼是人變的,那鬼也一定愛錢,什麼閻王讓你三更死老範就不能留你到五更,完全就是屁話,這個世界上每天要死的人不計其數。就算是天道還有刨呢,少我一個也未必能露餡兒啊,對呀,我他大爺的簡直就是今天才!!
甭管好不好用,但是這確實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想到了這里,我猛一拍大腿,然後對老易說︰「老易!!別哭喪臉了,我沒那麼容易死!有辦法了!!」
老易一听我這話,便抬起了頭。很明顯的,他哭了,見到好兄弟為我流淚,我牟中也不是滋味,但是現在可真的是爭分奪秒,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時間是這樣的寶貴,于是我便跟老易說出了我這個大膽的想法。
可是老易听後,眨了眨眼楮便跟我說︰「可是,你師父不是一個月召喚一次麼,而且這個月已經召喚完了啊。」
我靠,我怎麼忘了這件事兒了!這個月的井水涂鏡已經用完了啊!!我心中一陣郁悶,他大爺的,剛有點兒希望,就又被撫殺在搖籃之中了,難道這是老天爺注定要亡我?
正當我沮喪的時候,老易忽然開口對我說︰「等等,我有辦法?」
我見老易這麼說,俐亡問他︰「啥辦法?」
老易興高采烈的跟我說,他家祖上有留下來許多獨門有用的東西,其中有一樣就是寫陰信,原來自古以來,有老人過世後,家里如果發生了什麼大喜事之類就想要通知地下的先人,但是苦于沒有辦法溝通,于是易家精通奇門造物的祖先就研究了一種「陰信」以榆樹皮為信紙,再用柳樹葉泡的五畜血為墨水兒。用獨特的格式寫下書信,如果先人沒有投胎的話,焚燒後在三天之內就能寄到手中,只不過這種方法只能寫信不能收回信罷了。
這也行啊!!我頓時高興的蹦了起來,他大爺的,還是我命不該絕啊!!!想到了這里,我便慌忙拉起老易,對他說︰「不管怎麼說吧。先保住我這條爛命再說吧,好兄弟,謝謝你了。」
老易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是兄弟就別說謝,咱們快走吧。先去文叔那里問問這次你師父知不知道你這件事兒。」
我點了點頭,和老易跑出了醫院攔了輛出租車奔著道外駛去,要說這真是越忙就越忙,本來和袁枚的賭局就夠讓我上火的了,沒想到又發生了這麼一回事兒,他大爺的,不管怎麼說,先去福澤堂總是沒錯的,因為現在我是我們這一伙兒的主力隊員。如果我掛掉了的話,估計老易和石頭的勝算就很低了,所以先去問問文叔總是沒錯的。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候,計程車停在了福澤堂門口,我和老易下了車以後發現福澤堂的燈還亮著,今天在火車上我已經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天回來,那時候他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但是由于當時我被石頭的病牽著,所以也沒怎麼注意听。
現在見到燈亮著,一定是他還在等我倆,于是我倆便推門進去,只見偌大個福澤堂內依然香火繚繞。文叔和林叔兩個老家伙正坐在桌子旁邊抽著悶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見我倆進門,他倆便起身對我倆說︰「回來了啊,快坐。」
我和老易坐在了桌子旁,我發現這倆老家伙的臉色很差,仿佛像是剛哭過的樣子,于是我便問文叔︰「文叔,你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文叔搖了搖頭,對我說︰「這事情太復雜了,一會兒再跟你倆說,先說說袁枚的事情吧,現在這個最主要。」
我點了點頭,也是,反正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倒不如一會兒再說,于是我便把袁枚這個老雜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這倆老家伙說了,這倆老家伙的眉頭隨著我說的事越來越緊,我講究後,文叔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這袁枚竟然有這麼大的怨念,也難怪…唉。」
林叔見文叔這樣,出奇的沒有挖苦他,只是一口口的抽著悶煙,然後對著我倆說道︰「你們都已經吞了符了?」
我點了點頭,對著文叔說︰「對了,文叔,你井水涂鏡了沒有?九叔怎麼說?」
這兩個老家伙一見我提九叔。竟然臉色又變的蒼白起來,我望著他倆的表情,隱隱的覺得事情好像有些蹊蹺,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只見文叔對我說道︰「師父他出事了。」
什麼??我腦袋「嗡。的一聲。九叔不是鬼差麼?它能出什麼事情??
于是我慌忙問文叔︰「到底怎麼了啊,文叔,你可別嚇唬我,師父它不已經是鬼了麼,又會出什麼事兒啊??」
旁邊的林叔一听我這麼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生氣了只見他猛然拍了下桌子,然後對我喊道︰「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等等,這是怎麼個情況?
正在我納悶兒的時候,文叔搖了搖頭,然後讓林叔坐下來,只見文叔想了想後,便跟我說道︰「小非,你上次見師父時,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
上次?我的腦子里想起了上次見九叔時的事情,那時候還是剛認識石決明的時候呢,當時我們正面臨著和鬼嬰打仗,我和老易不知道石決明的底細,所以就拜托九叔幫忙查下生死簿,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事情啊?
于是我便跟文叔說︰「我記的。當時我讓九叔幫忙查下生死簿,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事了啊。」
我說完後,林叔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你都要害死咱們師父了你知不知道??」
一更完畢,昨天的事情沒有解決,晚上夠嗆能夠趕回來,就更四千字一章吧,明天恢復正常,拜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