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好了。那场病,在山庄里此起彼落,如五月六月的飘风苦雨,终于变作娓娓煦煦的家人语。亲痛仇快,众叛亲离,是再也不会有,而且也不构成伤害了。
神州只是一驿站,把人才栽培了再凝散出去,飘、飘、荡、荡,过了千山镜秀,遇了离壑争流,各自花树成蓬;而神州,只是相拾而得的陌路之情。诚如一位前辈所言,背叛是太重的字眼。神州人,人人都要学会用真情的主观去看他的家,也要用真诚的客观去爱他的世界。
这场病好了后,就可以再求状大了。如同春天的气息,不是一些无义之辈,千方百计,横断黑水,粉碎岩石,击其所有就可以抑制的。这是我廿六岁的第二十六本书。在这举世滔滔,恐慌岁月里,我竟也做下了一点事,但求怨枉此生。目前出版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