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破晓,半圆冷月,仍然斜挂四天。
深秋的早晨,寒气逼人。
一个身着黑袍,头戴毡帽的中年人,手中提着一只红漆描金的木箱子。
那木箱长尺八寸,宽约一尺,厚不过五寸,看上去小巧玲珑。
这时,霜寒还重,大街上,还不见行人。
黑袍人行近了一座高大的府门时,突然放缓了脚步,口顾一眼,撩起长袍,把木箱掩在长袍之下。
这庐州衙高大的门楼上,挑起两盏气死风灯,光焰熊熊。
两个手执长矛的府兵,一左一右地站在府门前面。
一个挂着腰刀的哨长,不停地来回走动。
黑袍人突然一伏,快速地行到了府前西侧的一座石狮子旁侧,悄然放下了描金小木箱,转身而去。
他动作灵巧、快速,显然是习过武功的人。
夭亮前的朦胧夜色,再加上那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