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 第十一章 溪水煮鱼
耶聿长胜知道小龙女武功奇高,一旦撤掌,定会跟自己拼命。心中叫苦不迭。
料不到一番销魂,反脸成冤家。百忙中倏的撒功,施出凌波微步。哗的一声,荡开水流,从后抱住了小龙女的柳腰。
小龙女但觉双掌一轻,哗的一声,一股水柱冲天而起,双眼难睁。心中大急。
尚未反应得过来,已被人从后抱住,空有一身武功,挣扎不得。
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恐惶然地厉叱道:“臭叫化,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的命。”运劲挣扎,手抓足踢。
耶聿长胜心中大急,急倏手点了小龙女的璇玑、气海、丹田、灵泉、巨厥几大要穴苦笑道:“龙儿,你何必如此,难道我们都错了吗。”
小龙女穴道受制,半点动弹不得,呜呜地伤心啜泣起来。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又侮又怜,难过地揽着小龙女的柳腰,附在她耳边低语道:
“龙儿,别难过了,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只要我们玩得高兴,又何必在乎别的。何况没有人知道。”
小龙女芳心一颤,伤心地啜泣道:“叫化儿,你知道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侍一夫,一旦失身于别的男人就是不贞、不忠,你明白么。”
耶聿长胜一震,心中暗道:“原来小龙女是为礼教所束。”思绪一转,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别理他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么。为什么男入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有三夫四情人吗?”
小龙女娇躯一阵阵颤栗,伤心吸泣道:“叫化儿,你不懂,这是礼教。”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我不懂?岂不是笑话。”思绪一转,暗道:“待我用西方性解放的观点开化开化她。”主意一定,放肆地在小龙女的玉腿间搔了一下轻笑道:“龙儿,别作茧自缚啦。男女不是为此么。还有什么别的吗。”
“你…下流,无耻。”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搔,芳心一颤,玉颜刷的飞红,恨不得赏他七八十个耳刮子,但穴道受制,内力半点使不出来。咬牙低吡道:“叫化儿,你不是人,是畜牲,怎可说这种下流无耻之话。”怒气却是消了不少。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也不在乎小龙女骂他下流也好,无耻也罢。附在她耳边低言道:“这是人生理的需要,并没有什么好羞的。只要两情相悦,风流一番又何妨,青楼里的妓女不也是女人吗?”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小龙女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凄然泣道:“好呀,叫化儿,你好狠心,占了人家身子,还当人家是青楼里的贱女人.我不想活啦。”
耶聿长胜一惊,慌忙陪礼道:“龙儿,别误会,我并非说你,我只是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何况我心中早对你神魂颠倒,又岂会轻视你。”
话一出口,低头吻去小龙女眼角的泪渍道:“别哭啦,我们上岸去吧。不然给人撞见了,那多难为情。”
小龙女一震,咬牙道:“都是你害人,还不解开人家的穴道。”心中幽幽暗叹:
“这叫化儿的话倒也有些道理,我与过儿缠绵,从未有这种忘生忘死的疯狂之感,何况销魂醒来,我仍是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一副沉思之状.暗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不杀我么?到时我不忍心伤你,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小龙女凄然一笑道;“事已发生了,杀了你有用么。快解开我的穴道吧。不然被人发现,我还有什么脸做人,我不会再打你。”
耶聿长胜心中暗喜,舒指解开了小龙女的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不然我让你杀了好啦。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叫我为你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小龙女穴道一解,真气顿畅,一声不响地推开耶聿长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游目四顾,见自己的衣衫被水飘到了一块石缝处,疾游过去,不管干湿,慌忙穿在身上,游出潭外上了岸。
耶聿长胜心中一阵愧疚与难过,一声不响地跟着寻到自己的三角裤穿上。起身上岸。见小龙女坐在岸上一块石头上呜呜吸泣不语。苦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拍着她的芳肩道:“龙儿,别哭啦,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伤心。”
小龙女娇躯一颤,哇的一声,伏在耶聿长胜的怀里哭得益加伤心难过。良久始幽幽怨怨道;“叫什么.你欺负了我。害我对不起过儿。叫我以后怎么办呀?还有什么脸回到他身边。”话一出口,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耶聿长胜暗松了一口气,沉吟良久。附在小龙女的耳边低语道;“龙儿别难过,以后跟着我啦。我跟过儿一样不会让你吃苦受累。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如有半点不成定遭天打雷霹,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真的。”小龙女娇躯一颤,泪眼默默地视着耶聿长胜良久道:“好是好,只是过儿怎么办?他失去了我定会痛不欲生的……
耶聿长胜摇了摇头道:“你不要担心。他不是与郭襄、陆无双、程英三女间曾有一段缘么,又岂会为你伤心欲绝。”
小龙女幽幽一叹,默默点头道:“但愿如此。你快把衣服穿上,赤身给人瞧见怪羞人的。多难为情。”话一出口脸上泛起两朵红云,在谈谈的娇阳里犹如梨花带露,艳丽迷人。
耶聿长胜一层,点了点头道:“你在这儿坐着,待我将衣衫洗净晾干再穿。”
说着贪婪地吻了吻小龙女的玉肩。起身走到小溪边洗衣。
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吻,心满情迷,目视着他的背影呆呆出神。暗道;“这个叫化儿倒真会体贴人。比过儿强三分了。”一想起杨过心中一阵愧疚与难过。眼角不知不觉地又涌出了酸楚楚的泪滴。
呆呆地出神良久,始咬牙摇头暗道:“都是叫化子害人。花样百出连洗澡也干哪事。思付间,玉颊不知不觉地泛起红潮,在娇阳斜照在她湿衣裹体的身上,显得如此分明,娇楚动人。
耶聿长胜走到溪边,提起湿衣;忽见衣袋里鼓鼓的,始想起里尚未吃完的馍馍,顿觉月复中饥饿至极,慌忙掏出,被水泡过膨胀了一半。黄中发白,不能再吃,扔在水中。不禁摇头苦笑道:“龙儿,馍馍不能吃了,你饿得发慌了吧,我先去寻些食物给你吃,再来洗衣服。”说着站起身。
小龙女一震,猛地回过神来,始想起昨夜迄今水粒未进。又在潭中一番折腾,早已饥肠辘辘,心中大喜道:“好呀,你去寻食物,我给你洗衣服。”
说着站起身直朝溪边走去。耶聿长胜见了,忙阻止道:“龙儿,你不舒服就歇一会吧。我自己来洗。”说着走过去拉着小龙女的手低语道:“累着了你,我可心疼啦。”
小龙女耳闻耶聿长胜这二十一世纪令少女心醉神迷的甜言蜜语,不禁心荡骨酥,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低喃道:“叫化儿,你干吗对我如此好。”
耶聿长胜轻笑道:“从今后你是我的老婆啦,我岂能不疼你爱你。”话一出口,低头一亲芳泽,拉着她坐在溪畔的沙滩上道:“你在这儿坐着别动,让太阳晒干衣服,当心着凉啦,我去寻食物。”
小龙女芳心掠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甜蜜与幸福,婿然一笑道:“叫化儿,你以后会这样疼我一辈子么?”
耶聿长胜点头道;“放心,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直至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说着,捧着小龙女的玉颊,在她玉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始起身而去。
小龙女沉浸在爱的甜蜜与喜悦中,脸上洋溢着醉人的微笑。将封建礼教,以及对杨过的不忠忘得一干二净,默默地斜坐在溪岸,目视着耶聿长胜的背影呆呆地出神。
耶聿长胜离开小溪步入林中,心中暗道:“在这荒野之中,何处购食物?这附近一无超市商场,二无食店面铺。只有寻些野物充饥了。”
思忖间,游目四顾,见林中有不少野兔四处蹦跳,不禁心中大喜。拾起一块石头,瞄准一只野兔贯劲疾掷而出。嗤的一声响,野兔受惊,尖叫一声,疾窜入野草丛中,一闪而没。石头砰的一声掷在一棵树上。
耶聿长胜见了不禁大失所望。摇了摇头暗道:“我不会暗器手法,轻功有限,在这林中又岂能捉到野兔。”思绪疾转,灵智一闪,计上心来。
走出十来丈,见前面叽的一声,一只灰白的野兔从草丛中蹦出,心中大喜。右臂一扬,左掌在右臂上轻轻一拍,一道强烈的激光疾射向野兔。”
那只野兔身子方起,突遭激光一击,砰的摔在草丛中,动弹不得。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暗笑:“活该你倒霉,遇到了我,纵是一只老虎也经不起激光无声无息的一击。”思付间疾步走过去,提起死在草丛中的野兔一看,但见上被烧焦的一片毛,除此之外井无其他伤痕。
掂了掂约有三四斤重,暗道:“我与龙儿有这只野兔够吃了。”提着野兔顺便寻了一些干枝干草,疾步朝小溪边走去。
耶聿长胜回到溪边,见小龙女已将自己的衣衫洗净,晒在溪畔的沙石上。一个人坐在溪边呆呆出神,脸上荡漾着一抹迷人的笑容,与昨日相比,换了个人似的,仿佛迎来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天。
不禁心中大喜,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柔声道:“龙儿.你在想什么?”
原来小龙女目送耶聿长胜的背消失在林中,良久回过神来,想起他的温柔,情不自禁地走到溪边替他揉洗衣服,回想着一天一夜的经历,有如在梦中一般,不知不觉地洗完衣服晒在沙滩上。
见他尚未回来,独自坐在溪畔,目视着清澈的溪水。不禁想起那潭中的鸳鸯浴,芳心扑扑狂跳。思绪飘飘,沉浸在别开生面的销魂之中。脸上不知不觉地泛起红霞,嘴角漾起一抹羞涩而甜蜜的微笑,一时不禁为之想得痴了。
乍闻耶聿长胜轻柔无骨的话音自耳畔响起,不禁为之一展,猛地回过神来轻嗔道:“叫化儿,你想吓死我呀,真是大大的坏,还说全心全意,至死不渝地爱我疼我哩。”说话声中,弹身站起。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笑靥如花,活泼得有如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女,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揽着她的柳腰亲了亲道:“这不是爱你么。”
“呸,油嘴滑舌。”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亲,脸上红霞更胜,轻“碎”一声,“专占人家便宜,我肚子包饿啦。”
耶聿长胜一震道:“龙儿,别嚷,我给你烤兔肉吃。”
说着松开手,趁着野兔走到溪畔,把野兔浸入水中。正不知如何剥去其皮,将内脏除去,奇迹忽然发生。浸在水中的野兔,浑身滋滋的冒出一股浓浓的热气,将溪水煮沸,兔毛一丝丝的随水飘离,不禁暗异道:“怎会这样?”
小龙女乍见之下也不禁惊异道:“咳,叫化儿,是怎么回事。野兔在水中燃烧了么?”疾步走了过去。不禁的注视着野兔在水中的变化。
耶聿长胜心中疑窦丛生,目视着野兔身上的热气越来越浓,兔毛越月兑越快,转眼间月兑得一干二净,仿佛被剥去了皮一般。洁白光滑,兀自在冒着蒸蒸热气。百思不得其解.摇头道:“龙儿,这或许是天意吧,我们这段情缘,也许是天意的安排吧。”
其实耶聿长胜一时之间哪能想到,激光何等强烈。热能击中野兔,藏在其体内,一时间散发不出来。他拎起时尚未觉得有异,浸入水中,加快了热能的释放,才发生了这一奇而又玄的变化,不仅是野兔毛月兑尽,只怕免肉都已熟透,又岂再须烧烤。
小龙女玉颊微一红,更加不懂得二十一世纪这种高科技的结晶,差涩地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天意如此吧.真便宜了你这个叫化儿。”说着嫣然一笑.将玉手伸向溪水中。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大惊,急道:“龙儿,不可胡闹,当心烫着手。”
小龙女嫣然一笑,暗运真气于掌,浸入水中,但觉溪水犹如沸水一般,灼人至极,心中大惊,忙缩回来,骇然道:“怪事,怪事,这溪水比沸水还灼人,怎么会有如此奇怪?我可从未听说过。”
耶聿长胜灵智一闪,沉吟良久道:“龙儿,你没有灼伤吧。”
小龙女耳闻耶聿长胜关心的话语,嫣然一笑,摇了摇头道:“傻瓜,你当我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呀,这溪水岂能灼伤我。”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如我是傻瓜,谁又是聪明的人?”暗松了口气道:“你到远处试试,溪中之水是不是也一样的灼人?”
小龙女点了点头,方欲起身,忽见溪中浮现一条条五指大的鱼儿,不禁芳心大喜道:“有啦,有啦,这溪水如此烫,早把溪中的鱼儿蒸熟啦,岂不是现成的美食。”
说话间暗运功力,玉指疾闪,将溪边的熟鱼一条条的拈上岸来,奇快至极,煞是好看。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暗自骇然:“想不到激光击伤了野兔,竞在其体内蓄有如此可怕的热能.真不亚于二十一世纪的核热弹。幸好没有急着下肚,只怕食下免肉,整个人将会被蒸熟了。”
想通这一节,长长地吁了口气,暗道:“如此高深核原理,只怕除了我之外,纵是一代英皇李世民见之也想不通其中的原理。不疑是鬼神作怪才怪呢?”默默地注视着小龙女运指如飞地抓鱼。
小龙女动作其快,啪啪数声脆响,已抓了二十余尾巴掌大的鱼儿扔在了岸上。
耶聿长胜见了不禁笑道:“龙儿够啦,够我们吃上两天啦。你饿了快吃巴,别贪得太多。”说着伸手拾起一尾鱼置于掌心中,但觉温热,并不灼手。心中暗喜。“不冷不热,恰好大饱五脏六腑,真是天侍我也。”
小龙女闻言,回眸见身旁横横竖竖地摆着二十余熟鱼,不禁拍手咯咯笑道:
“叫化儿,真有你的,想不到你打了一只野兔,却“钓上了这么多鱼儿,真好玩呀。”
说着拈起一尾鱼,不禁暗暗发愁皱眉道:“好是好.只是鱼儿的五脏六腑末清除怎么个吃法呢?”
耶聿长胜诡秘一笑道:“有法儿,你看我的。”说着撕一块鱼肉,送到小龙女的嘴边道:“你看,这不是很干净么,张嘴。”
小龙女一见即明白,只揩干净的鱼肉,并不弄坏熟鱼的内脏。“噗嗤”一笑道:
“还是你叫化儿聪明么。”话一出口张口接着耶聿长胜送到嘴边的鱼肉,细细品味,但觉细微可味,只欠一点碱味。芳心大喜,咽下鱼肉道:“想不到你叫化儿真是好造化,溪水煮鱼,倒是天下奇闻。”说着自斯了一块鱼肉塞入口中。
耶聿长胜应中饥饿至极,得意一笑道:“这叫福人福命,你日后跟着我好玩的事多着呢。”话:—出口,撕下一块鱼肉塞入口中。
二人说说笑笑,只选干净的熟鱼吃,不知不觉已饱了肚子,见身边堆了无数吃得残碎不堪的鱼骨,上面尚残存着很多鱼肉,互相相视一笑,小龙女抹了抹嘴角的油渍道:“早知溪水能自然而然地煮熟溪中的鱼儿,我们也不会挨饿这么久啦。”
“溪水煮鱼儿。”耶聿长胜乍闻之下忍不住想笑,暗道:“要非那只野兔体内蓄有激光的热能,溪水又岂会无故沸腾,否则就是火山爆发的迹象了。”并不点破,神秘一笑道:“这或许是我的福大命大,惊动了天与地,才会有这种奇迹的事情发生吧。不然饿坏了你,我可要心痛一辈子啦。”
小龙女玉颊一红,轻嗔道:“甜言蜜语骗人,你当我是白痴么,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里。”话一出口,斜靠在耶聿长胜怀里,温驯的犹如一只可爱的绵羊,轻柔地抚模着他厚实的胸部。
耶聿长胜不禁心神一荡,轻揽着小龙女的柳腰,低头一阵狂吻,良久始长长地呈了口气道:“傻儿,我们这叫天作之合,合该有这么一段惊天动地的情缘,连大自然万事万物都为我们祝贺。”
小龙女幽幽一叹道:“或许如此。只是我担心过儿。我跟了你,他会痛苦一辈子的。你叫我如何是好?”话一出口,愁上心头,凄楚动人。
一提起杨过,耶聿长胜心中掠过一抹浓浓的酷意,暗道:“看来龙儿是短时间内难以忘记那狂小子。”思绪一转,计上心头。故作大方地在她耳边低言数道:
“龙儿,你只要如此做,他定不会为你难
小龙女沉吟良久道:“这倒是个好法儿,我就试试吧。”
耶聿长胜沉吟良久道:“天黑了我们再潜回三清观,免得白天赶路给发觉。
小龙女点了点头,坐起身子道:“好吧,我听你的,你以后可得好好爱我。”
耶聿长胜点头道:“龙儿,我们是天地之缘,你还不放心么。”
小龙女嫣然一笑,舒手勾住耶聿长胜的颈子羞赦道:“化子哥,你这个大坏蛋真是害人非浅。”语一出口,主动献上了香吻。
二人在溪畔相依相偎,温存卷卷,喁喁情语。不知不觉日已过午。忽然听见一个豪放粗旷而略显苍老的声音自下游传来。“令狐兄弟.这倒是一件闻所未闻,听所末听的一件怪事。我向问天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奇事怪事遇上过不少,但对溪水,沸腾,煮熟溪中之鱼这件事如不是亲眼所见,纵是死都不会相信。”
二人乍闻之下一震,倏的分开。耶聿长胜心中暗惊:“向问天,令狐冲,他们怎么也会赶到武当这一带来,难道也是为了那个什么捞子的金道盟盟主不成。”
小龙女花容微微一变低声道:“叫化儿,有人来啦,我们避一避。”话一出口,弹身而出,奇快地拾起耶聿长胜的衣衫,掠到他身边。
耶聿长胜点了点头。拉着小龙女的手疾朝身后的林中奔去。
二人方奔入林中,隐隐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子声响起;“向大哥.说得倒也是,但我们这段日子以来所见所闻不全都是以前做梦也不曾想到的事么?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古城派,瑞气门,如今又有一个叫张三丰和一个叫王重阳的牛鼻子在武当成立金道盟。”
“任盈盈。”耶聿长胜心中暗惊:“不知有多少人赶来。”思绪一转,捏了捏小龙女的玉手低语道:“龙儿,我们看看来的是些什么人物。”
小龙女点了点头,将衣服塞在耶聿长胜的手里道:“快穿上.不然给人瞧见了你这副熊样儿,不羞煞人才怪。”耶聿长胜点了点头,躲在树后,将尚湿润的衣衫穿在身上。
任盈盈的话音方落,向问天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他们将要竞选盟主,昨日东方不败在三清观大闹了一场,打伤了不少好手。后来是王重阳与张三丰二人,联手才将他赶出三清观。”
耶聿长胜心中暗惊:“江湖中信息传得好快。东方不败昨日大闹武当的事竟连任盈盈,向问天等人都知道了。”
小龙女可不知道谁是东方不败?谁是西方必败,不解地低问道:“叫化儿,东方不败是谁?如此古怪的名儿,我以前怎么未听人提过。”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东方不败乃是日月神教教主,在张无忌等人之后,与小龙女相距了几百年,又岂会有所闻。若非这次错乱实验,只怕是永远互不相知。”
方欲开言。忽然听到另一个雄浑的声音传来。
如真是,以武定盟主。只怕江湖中鲜有人是东方不败的敌手。”
“令狐冲?”耶聿长胜心中暗惊,附在小龙女儿边低言道:“龙儿别支声,来人武功奇高,心中的疑团以后再问,免得惊动了来人,只怕会有出人意料的麻烦。
以后我再告诉你。
小龙女点了点头,耶聿长胜沉吟道:“据我所知,江湖中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但真正能称得上高手中的高手的人并不多,东方不败就是其中之一”其一身武功只怕不在老顽童之下。”
“啊……”小龙女见耶聿长胜将东方不败说得神乎其神,芳心震惊,花容暗变,暗呼一声低语道:“叫化儿,你不是谎言唬人么?如此说来,那东方不败,岂不是上天入地,古往今来第一武林高手么?”
“也许。”耶聿长胜面包凝重地点了点头。耳闻向问天,黄蓉等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近。心中暗惊:“看来他们是欲寻溪水煮鱼之谜。”附在小龙女的耳边低语道:
“龙儿,禁声,我们听他们说些什么?
小龙女点了点头。但闻任盈盈道:“冲哥,武当这次群雄聚会,推选武林盟主。
不知爹爹他老人家会不会赶来凑兴?”
“岳父一贯豪爽喜动,知道这种大事,定会赶来。”令狐冲道;“只是连日皆遇上怪事,不知这金道盟盟主一位落在谁手。”
向问天道:“令狐兄弟,我们联手夺下。以你的独孤九剑,加上吸星神功,难道还惧了武当的太极拳,太极剑法,内家掌法不成。”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传言独孤九剑能破枪,破刀,破剑,破掌,专破各门各派的武功。如今狐冲出手大战张三丰,王重阳,张无忌,杨过等人,不知鹿死谁手。”
思付问但闻令狐冲道:“向大哥,依小弟猜测,这盟主一位,只怕非风师祖莫属了,小弟虽得其真传,但与他相比仍是萤火之比皓月。”
“风清杨?”耶聿长胜心中骇然:“如风清杨已上武当争夺那盟主之位,不搞得天下大乱才怪。”小龙女对令狐冲、任盈盈、向问天三人的谈话毫无所知,听得莫名其妙,满头雾水.缄口不言。
向问天道:“难道连风老前辈也会管江湖恩怨是非,争夺这虚名么?如果他赶来,江湖中有谁是其敌手?”
随着话音响起,向天笑,令狐冲,任盈盈三人出现在十丈之处,边走边谈,直朝小溪上游而来。但闻黄蓉接话道:“如今遇上这等怪事,风前辈纵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他重出江湖的目的并非为了这徒有虚名的金道盟盟主之位,而是查清这光怪陆离之事。”
耶聿长胜听到此处,心中大惊,暗道:“若真如此,只怕江湖中人定会将矛头对准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到时我岂不成了众矢之地。”
小龙女乍见向、任、令狐三人神貌各异,男的威猛,女的清秀,却从未见过,显得十分陌生,忍不住附在耶聿长胜耳边低问道:“叫化儿,这三人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若你见过,那才是真正的奇事啦。向、任等人乃是清代之人,与我相隔几百年,如那时科学有二十一世纪发达,岂会遭八国入侵,饱受欺凌,留下一部战争血泪屈辱史。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只怕早称霸世界,十三亿人口搬了一半人到月球上居住去了。”
思付间摇了摇头,附耳低言道:“龙儿,来人似武功不弱,我们最好避远点,免得给他们发觉,糊里糊涂地打架。”小龙女点了点头。但闻向问天朗声道:“大小姐所言极是,我向问天一生纵横天下,杀兄奸母,霸嫂欺兄的怪事例听说过。
但象现在这种怪事,他妈的,宋代,情代,元代,明代等江湖高手糊里糊涂地跑到了唐代来,真比他娘的男人生孩子,树不开花马长角还怪。连我自己是怎么来的都弄不清。”
耶聿长胜心道:“如你都知道,又岂会是江湖莽汉,只怕英、俄、日、法语全通,电脑神童就变成你向问天,并非是比尔盖茨了。”
思忖间,拉着小龙女的手走离两丈远。忽然听到一个“惊咦”的声音传入耳内:
“咦,冲哥,你看,这地上有吃残剩的鱼架,显然不久前曾有人在此。说不定这溪水沸腾,煮熟溪中之鱼的事与他们有关。”
小龙女婿然一笑,斜视着耶聿长胜。顽皮地眨了眨眼睛缄口不言。
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暗道:“这任盈盈倒是个厉害人物,不可小觑。听他们说些什么。”主意一定,牵着小龙女闪到一棵树后。
但闻向天笑道:“大小姐所言极是。若是以内功沸静水我倒听说过。有一种至刚的内家功夫能将寒冰融化煮沸。但能将这一溪之水煮沸,倒是一件骇人听闻,不可思议之事。”
令狐冲道;“向大哥所见极是。只怕这其中自有原因。如今奇事迭生对我等江湖中人岌岌可危。我们还是赶去武当吧,免得为这无关紧要之事浪费时间。”
“冲哥所言极是。”令狐冲话音甫落,任盈盈道:“我在潭中试了试。潭里的水并未温热。显然是在这一带发生的怪现象。人已离去,我们又岂能探明究竟。我们还是先探武当之事要紧。”
“好!”随着向问天的话音响起,一阵猪猪的衣袂破风声暴响,显然三人已朝武当三清观掠去。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捏了捏小龙女的柔荑道:“龙儿,有好戏看,张三丰,王重阳等人组织什么捞子的金道盟,引得天下武林高手齐聚武当,以武争夺盟主之位。只怕要打得天翻地覆。”
小龙女点了点头,不以为然道:“江湖中人都如此,会一点武功就要争强好胜,东拼西杀,不知到底为了什么?”
耶聿长胜知道小龙女天性恬静,不喜江湖血腥,讨厌打打杀杀,情不自禁地揽着她的柳腰,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玉唇道:“龙儿,我们坐山观虎斗,乐得看他们拼命流血。别理会他们。”
“嗯咛。”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吻,玉颜倏的飞红,“嗯咛”一声,偎在他怀里低喃道:“叫化儿,你陪我住在这里好么,别卷入江湖之中。”
耶聿长胜暗暗叫苦:“自己的任务乃是错乱江湖,改写武林血腥恩怨史。又岂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计划。”
思绪疾转,揽着小龙女的柳腰斜坐在树下放倒,爱怜的抚模着她迷人的俏脸道:
“龙儿.生命在于运动,我们若隐居在这里,不入红尘,成天都是二人相处,与圈里的猪牛有何异。又岂能体会到生命的意义,领略生活的真话。”
小龙女对耶聿长胜这种二十一世纪的话语听得似懂非懂。茫然的视着她道:
“什么叫做生命的意义,生活的真话,这些怪怪的话语我以前从未听说过。”
耶聿长胜料不到小龙女会有此一问。对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释的话语.又岂能解说清楚。心中叫苦不迭。灵智一闪,轻笑道:“这不是生活的真谛。”话一出口,低头吻住她的玉唇。贪花手放荡的在她身上搓揉。
“你坏。”小龙女料不到耶聿长胜会如此回答自己。芳心一颤,轻嗔一声,舒手勾住他脖子,默默地承爱着他爱的滋润。差涩地迎合着他。
耶聿长胜沉溺于小龙女的惊艳与美色。此时软玉温香。又是月复饱体健,不禁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热烈地狂吻着她,双手不知不觉地滑人她的衣衫之内肆意掠夺与揩油。
小龙女何曾经历过如此狂热而激烈的缠绵温存。被耶聿长胜挑逗得浑身躁热酸痒。轻吟低喘,渐渐变得疯狂。
二人如痴如醉,如生如死,在林中恩爱缠绵。小龙女忽觉一凉。心中一惊,已见自己的衣衫不知何已滑落在地,娇躯为之一颤,情不自禁地揽着耶聿长胜的虎腰低喃道:“叫化儿,在林中你也要……”。
耶聿长胜被小龙女挑逗得欲火高涨,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轻揽着她的芳肩,低头吻住了她尚未说完的话。
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小龙女低吟一声:“你坏。”已缠绵在一起,林中飘逸出一阵漫妙的风流之韵。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始酥软乏力地偎在一起。小龙女斜勾着耶聿长胜的颈子羞赦道:“叫化儿,你真坏,坐着欺负人,水中也要欺人。”
话一出口,脸上红霞密布。芳心却道:“想不到这叫化儿竟会玩这些花样,真不知他脑子装着些什么古而怪之的东西。”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二十一世纪一些下流妓女,在栏杆上,草丛中,裙子一撩,玉腿一拍,里面空荡荡的,也能干这事哩。其花样之多,就连我这个曾在网上见过了美、日、英法各种交欢姿式的也惊叹不止哩。”
思忖间,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地弹着小龙女丰富而满富弹性的圣峰轻笑道:“龙儿,现在你终于领略到了人生的真趣了吧。”
“你坏,是一只大。”小龙女一颤,猛的意识到二人是赤身地楼在一起,轻笑一声,弹身而起,慌忙拾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耶聿长胜心中得意万分,暗道:“杨过那小于做梦也料不到他的老婆会背叛他,在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面前不堪一击。仅仅一天就搞定。简直比希特勒式的闪电战还快三分,不知他失去了老婆后是副什么熊样。”
思忖间匆匆穿上衣衫,游目四顾,天色已暮,夜色迷漫四涌,心中一震,暗道:
“想不到天都黑了。不知三清观又发生了什么变化。令狐冲等人赶去,势必会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酣战。”
小龙女穿上衣衫,见耶聿长胜沉吟不语,不禁地挽着他的右管道:“叫化儿,你又在想什么?不是绞尽脑汁想捉弄人的法儿吧。”话一出口,脸上又莫明其妙地漾起两片红潮,在习习晚风中显得分外迷人。”
耶聿长胜猛的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牵着小龙女的手道:“龙儿,我们去三清观,也该安慰你的前夫,要不他为你而伤心砍绝,可是我的不是了。”
小龙女在疯狂感觉到了耶聿长胜的真实,寻到了人生的春天。将过去一切忘到了九霄云外。耶聿长胜一提起杨过。不禁娇躯一颤。一股痫楚与难过掠上心头。哀然一叹道:“不知你教我的法管不管用哩。”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一脸忧凄之色。心中暗悔:“这龙儿对杨过倒是用情极深。
想不到他们之间夫妻间过了一世,魂游唐代,竟还有这份情谊,比之二十一世纪的凑合结婚,性伴侣夫妻不知难能可贵了多少倍。我跨越时空横刀夺爱,未免有些过份了。”
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心肠一硬,拉着小龙女轻笑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哩。
我们的爱是天地作证,自然而成,他又岂能改变。”
小龙女点了点头。回想着“溪水煮鱼”的那一幕,心中愁绪为之一舒,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说着拉着耶聿长胜的手,疾朗武当峰而去。
夜静月朗。山风习习,吹拂林木,沙沙作响,显得分外的清幽宁静。
耶聿长胜得小龙女传《玉女心经》。体内真气源源不息,流畅有序。施展开轻功,不再显迟顿缓慢。但觉身轻如燕一纵一跃,无不显得轻松自如,潇洒自然。心中暗喜:“如我把自己所裁集的武功融会贯通,自成一套混合神功,又有谁能奈我何。”
思忖间二人掠向后峰,游目朝峰下视去,但见三清观内灯火通明。人语隐隐,似发生了不寻常的变化。耶聿长胜乍见之下暗惊:“是不是令狐冲、向问天、任盈盈撞入搅事。”
意念至此,隐隐听到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传上峰来:“各位同道,贫道与重阳真人提议组建金道盟.并非欲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主旨有二,一是自保,二则是寻找回朝之路。如今以武定论,勿论正邪善恶,只要谁能胜天下的英雄,智服群豪,我武当派、明教、全真教全力拥其为盟主,以化解这错乱时空之厄,造福武林!”
这句话显是说话之人用内功送入,虽是相隔甚远,仍是清晰可闻。
耶聿长胜与小龙乍闻之下尽皆变色,心中惊然,暗道:“此人好深厚的功力!”
威严的话音甫落,上下随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地掌声与欢呼声。张真人言之有理。我等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这唐代吃亏受苦。真不知他娘的使用是什么手段,如此怪异离奇,誓死追随盟主,不借赴刀山,下火海,甚至断头流血,揭开此谜。”
声浪如涛,一浪高过一浪,响彻云霄,回荡夜空。直令万山共鸣,空谷回音:
“……誓死追随……断头流血……揭开此迷……誓死……追……随其热宏浑,其壮至极。直令人闻之心悸神颤,依然动容。
小龙女情不自禁地紧握耶聿长胜的手忧虑道:“叫化儿,他们在观内召开武林大会,选什么捞于的盟主。我们此时下去不妥吧。如给他们发觉,你武功有限,可难月兑身。”言语间满含关切之意。
耶聿长胜也不禁心中骇然。料不到张三丰、王重阳等人组建金道盟的目的乃是与古城派一致。如是一盟一城联合,再加上一个瑞气门。查出自己的计划,定会天涯诲角地追杀自己,到时天下虽大,可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何况时空机器是由二十一世纪的人操纵。
意念至此.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深知如今错乱江湖已成事实。改写武林血腥恩怨史虽无希望,却成了骑虎难下之势。
沉吟良久道:“龙儿,别担心,如今他们全别心思放在争夺盟主一事上,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去看看热闹又何妨。”
小龙女极不情愿地点点头道:“好吧。顺便偷看一下过儿也好,不知他一天一夜没见我,急成了啥样子哩。”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提起杨过,不无关切之意。心中不免有一丝谈谈的酸涩。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一声不响朝三清观走去。
小龙女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言,不解地问道:“叫化儿,你怎么不说啦,是不是不高兴。”
耶聿长胜心中真是哭笑不得。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总在自己跟前提起前夫。
纵是二十一世纪西方性解放的男性也难接受这个现实。但一想到自己与小龙女是跨越时空之缘。加之是自己横刀夺爱。心中的怒气不禁为之一消。情不自禁地舒手揽着她的柳腰,低头吻了吻她玉唇道:
“龙儿,别傻,我说过爱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又岂会不高兴。”
小龙女耳闻耶聿长胜这种二十一世纪大胆而近乎肉麻的情语。不禁心醉骨酥,乏力似的偎在他怀里由由道:“叫化儿,别下峰去吧。我真担心给人发现,因此而失去你。”真情流露,娇躯一阵阵颤栗。
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恨不能与小龙女隐居林泉,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思恩爱爱地白头偕老。但想到江湖错乱,群雄齐现,若危及唐代,岂不改变历史,自己将会成为遗臭万年的历史罪人。
只得硬着心肠,拥着小龙女一阵温存道:“龙儿,别傻,老公自有妙策,纵是给人发现,也无人能奈我们何,走吧。”
小龙女见耶聿长胜心意已决,只得点了点头。跟着疾朝三清观而去。
二人走到观外,但见观门大开,又自有不少江湖人物走入观中。其中竟有韦小宝夫妇,段誉等人。耶聿长胜乍见之下心中大惊,“不好,他们皆认识我。如被发觉,惊动众人,可是大大不妙。”
牵着小龙女一闪身.躲入左侧一棵树后低言道:“龙儿,我们躲着窥视,切不可现身,否则给郭靖等人发现,定会棒打鸳鸯,我们可难月兑身。”说话问听到院内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震耳欲聋的喝彩声。“张真人神功盖世,智慧无双,盟主非你莫属。”显是张三丰与人交手,击败了对手。
小龙女花容微微一变,点了点头,拉着耶聿长胜弹身而走,掠上墙头。二人游目四顾,赫然见正院里灯光齐明,人语鼎沸。
院中搭了一台,张三丰正与一个人在台上交手较技,一慢一快,快的人赫然是四大恶人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台四周围满了不少围观之人,其中多数皆一见即知,竞有虚竹、萧峰等。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心中暗惊:“料不到仅仅一天,武当山又赶到了这许多武林高手。不知这盟主之位,最后落入谁手。”
小龙女一见正院四周皆被火把照得如同白昼。无可匿身之所,不禁暗暗犯难发愁。杨过、王重阳、郭靖、黄蓉等人并坐在西侧檐下,神色凝重,看不出半点凄苦之色。暗松了一口气,附在耶聿长胜耳畔低语道:“叫化儿,你所言果然不错,那杨过好象早已不在乎我啦。”
话一出口,想起昔日与杨过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份.如今一日之隔,倒不是有若如隔三秋,而是冷淡若水,形同陌路,芳心一酸,清泪潜然而下。
耶聿长胜心中暗喜,轻轻地捏了捏小龙女的柔英低语道:“痴儿,这样岂不正好么。免得你为他担心,难道我这么优秀的叫化儿还不比他强?”
小龙女幽幽一叹,暗松了口气。心中的负疚为之一消,幽幽一叹,低头不语。
耶聿长胜游目一瞥,辩别了一下正院的形势,见西侧一角树木较密,光线较暗。
心中暗喜,附在小龙女的耳边低语道:“龙儿,我们到正院西侧的屋脊上观看,料他们也难发现我们。”
小龙女点了点头,二人沿着院墙狸猫般地朝正院西侧一角潜去。
二人无声无息地浴到西例的屋脊上.借着树荫掩饰。凝目朝台上望去,张三丰与云中鹤已战到极要关头。
但见云中鹤身形若电,有如幻影幽灵,飘忽不定,如影附形的绕着张三丰东一掌,西一掌,前一拳,后一腿的狂攻而出。
一时掌影翻飞,拳影纵横,劲风煞煞.排山倒海般地将张三丰因在核心。直看得围观之人目瞪口呆,屏息不语。
张三丰身上衣衫飘飘,须发飞舞,神态威猛。被困在核心却显得镇定从容,气定神闲,招式倏快倏缓,显得有条不紊。
每攻一掌都捏拿得巧妙至极,不偏不倚地将云中鹤凌厉无匹的攻势尽皆化去。
直气得他怒喝连连,疯狂猛攻。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张三丰乃是武当开山鼻祖。其一身修为之高,只怕犹在王重阳之上。云中鹤纵是功力不失,也非其百招之敌,却不知天高地厚,一味蛮缠,只怕要……”
意念至此。忽见张三丰怒喝一声,“施主武功虽不错,但难奈何贫道,请下台歇息吧。”说话声中,双掌一推一旋,云中鹤忽觉一股阴柔之劲,一旋而至,身不由已,被卷得倒飞而出。
台下之人乍见之下尽皆喝彩:“张真入神功盖世。万人钦佩。”
耶聿长胜与小龙女乍见之下也差点惊呼出口。忽想起自己的处境。话至口边,又强行咽了下去。
正在此时,群雄中忽然响起一个霹雷之声,“神功盖世,盖世个屁。老牛鼻子使用妖法伤人,待老子来扭断你的脖子。”喝声如雷,直震得众人耳鼓嗡嗡雷鸣,皆为之动容。
随着唱声响起,一条庞大的人影自人群中一弹而出。凌空一翻,飘落在台上。
手中握着一柄似剪非剪,带齿的怪兵器。赫然是四大恶人中的老三凶神恶煞岳老三。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暗笑;“想不到岳老三与云中鹤平日不和,事到临头,还会顾及结义之情,挺身而出。”
群雄一见岳老三上台.尽皆哗然:“这糟老头是谁?如此无理。”
张三丰本是火爆性子,岳老三出言不逊,早已不悦,旋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心中暗恼。双拳一抱,冷然道:“阁下是谁?尚请赐教。”
岳老三冷哼一声,手中鳄鱼剪一抖道:“牛鼻子,你充什么号子。武功虽然不错,却孤陋寡闻得很。竞连老子的大名都不知道。”
语言一顿道:“老于是四大恶人之三,外号凶神恶煞.人称岳老三是也。”
岳老三此言一出,台下认识他的虚竹、萧峰、段誉等人尽皆忍不住暗笑:“这岳老三死要面子。看他将来怎么下台。”
张三丰神色微微一变,心中暗道:“这人是谁,如此粗鲁。倒象一个村野无赖。”
面色一沉,也不管“四大恶人”是什么一路,冷喝道:“阁下并非来斗嘴.今夜是比武以定盟主之位,贫道虽无争夺盟主之意,但阁下气焰熏天,一定武功不凡,贫道倒想请教一二。”
话一出口.身形一错,太极神拳的起手式“礼拜三尊”疾施而出。
岳老三一见张三丰亮了个架式,双眼一翻道:“牛鼻子,想拼命,不别急在一时,待老子把话说清楚。”话音一顿道:“我岳老三武功若不敌你,尚有老大恶贯满盈,老二叶三娘,你能……”
岳老三话未说完,韦小宝、张无忌、明教四大护教法王并不识四大恶人之名的尽皆怒道:“糟老头,你是上台卖嘴皮子胡吹大气,也或是上台比武争夺盟主之位。”
“我看你三分人相,七分畜牲相,还是滚下台好啦。免得出乖露丑,侮辱了张真人的双手。”一时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耶聿长胜听在耳内心中忍不住暗笑:
“这次武当盛会,只怕比昔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人华山论剑尤热闹三分,真不知将演变成什么下场。”
耶聿长胜思付间,岳老三被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说得恼怒成羞,怒吼一声,“好,就让老子扭断老牛鼻子的脖子,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话一出口,扔掉手中的鳄鱼剪,身形一滑,双掌一错,疾扫向张三丰的脖子,动作奇快,怪异绝伦。台下之人乍见之也不禁暗道:“这糟老头言语虽粗鲁,手底下功夫倒颇不弱。”
张三丰乃何等之人,心中对岳老三的出言无状早已怒愤不己,不待岳老三扑到,冷哼一声,“滚下去。”身形一旋,双掌一错,使出太极推手,从他的腋下奇快的插入其胸腔,奇快无比,掌力一吐。
啪的一声响,岳老三被张三丰双掌击中,惨呼一声,哇的狂喷着鲜血倒翻而出,竟末走出一招。
台下群雄乍见之下尽皆动容,霍然起身,竟忘了喝彩。
坐在西北一角的叶三娘冷哼一声,“老牛鼻子果然了得。”随着话音响,弹身而起,凌空一翻,不待岳老三身形落下,右臂一舒,半空揽住他的腰部,单足在台上一点,一式乳燕投林,奇快地飘落回的座。
群雄乍见之下,猛的回过神来,尽皆鼓掌高呼:“张真人武功盖世,神功无敌,这盟主之位就这样定啦,娘的,如有人不服,就上台去接真人三招。”
耶聿长胜见群雄情绪激荡,心中也不禁暗自骇然.以四大恶人之一的凶神恶煞,竞接不下张三丰一招、看来无人会再上台。
正思付间,张三丰双手一挥,止住振奋的人群,朝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好意,贪道心领,但贫道武功有限,才智不足,这里有一位高人贫道替各位引见引见。”
语音一顿朝王重阳一抱拳道:“有请王真人。”
“咳……”张三丰此言一出,不识王重阳之人尽皆惊咦道:“王真人是什么人?”
张三丰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心中暗异:“张三丰是捣什么鬼?居然扯出王重阳?”
思以忖间但见王重阳起身抱拳道:“张真人别客气,贫道何德何能?张真人众望所归,依贫道之言,就这样定了,众人同心协力,查出这错乱江湖之谜,以维护武林道义,宏扬江湖正气。”
王重阳此言一出。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白眉鹰王高声道;“王真人言之有理,这次武当盛会,本非为了争夺什么盟主,而是为了同道利益,推选一个领头人,我等应该齐心合力,别为这无谓的事纠缠。”
金毛狮王清翼蝠王齐声附合道;“对,我明教曾与各门各派仇深似海,如今正值紧要关头,过去的恩怨在此暂不提。”
三人一唱一台,众人齐声附和道:“二位言之有理,我等全力拥护张真人!”
耶聿长胜与小龙女在房脊上听了心中暗笑:“张三丰乃是张无忌的师公,金毛狮王等人皆是其属下,而且又沾亲带故,自是拥护张三丰。”
思忖间,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大笑:“谁是张三丰,如胜得了我这个天下第一,老子就服他。不然仗着裙带关系,也或师徒关系,哈!哈!……妄想做什么盟主,老子第一个不服。”
众人乍闻之下尽皆动容,随着最后一句话响起.一条人影自院墙上疾掠而入,凌空一连几翻,不偏不倚地飘落在台上,双脚朝天,双掌支地,戟发蓬乱,赫然是西毒欧阳锋。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暗松了一口气,心道:“老毒物这么一搅,只怕有热闹可瞧了,不知张三丰是否能胜过。”
黄蓉早就对明教白眉鹰王等与张三丰唱双簧戏,心中不悦。一见老毒物现身,不禁起身笑道:“张真入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我等钦佩,只是欧阳前辈昔年华山论剑,夺得‘天下第一’美誉,只怕其有所不服。”
杨过、郭靖、周伯通、全真七子,以及王重阳等人皆明黄蓉旨在挑撩欧阳锋与张三丰动手。对明教等人与张三丰一唱一合心有不耻,尽皆暗笑:“这张三丰虽然功夫了得,但欧阳锋倒练九阴真经,加之白陀山庄的蛤蟆邪功,只怕其难以讨好。”
韦小宝、段誉、萧峰等人皆不知欧阳锋其人,一见其足朝天手支地的姿式,出口自称“天下策一”.心中暗笑:“这老儿倒有些邪门,不知其功如何?”
王语婿、钟灵、木婉贞、阿河、苏栓、建宁公主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明教等高手以及武当门人,乍见一个形貌古怪的老头突然闯来,尽皆恼怒,齐声喝道:“滚下去,何方鼠辈,敢来此捣乱。”
小龙女在屋脊上见了,也不禁为之惊讶,附在耶聿长胜耳边低语道:“叫化儿,这老怪物是什么来历,如此古怪,竞以双手走路。倒是天下鲜有。”
耶聿长胜暗道:“以手走路,放眼江湖武林史,怕除了欧阳锋之外,绝对找不出第二人。”思绪一转,附在小龙女耳边低言道:“龙儿,你没见过的稀奇古怪事多着哩,白日在林中你不是坐在我的身上么?”话一出口,情不自禁地接住她的柳腰,贪婪地在她面颊上亲了亲。
一提起风流韵事,小龙女不禁想起林中,潭里那羞涩而又有醉魂的一幕。双颊倏的飞红,芳心震荡不已。娇涩地低嗔一声,“正经点,当心给人看见。”
话方出口,一个狂笑声传入耳内,“哈哈,凭你两块废料也敢跟老子天下策一动手,你们算是天下第几。”二人心中一惊.循声望去。
白眉鹰王与金毛狮王已跃上台,双双攻向欧阳锋,二人显是气愤不过,欲出手撵他下台。出手连招呼也不打,一攻其阴部,一攻其后脑,又快又狠。
白眉鹰王与金毛狮王乃是明教两大护法之一。其一身功夫何等了得。纵是张三丰对二人联手出击皆顾忌三分。但欧阳锋号称老毒物,又倒练《九阴真经》,因祸得福,武功大进,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二次华山论剑,连黄药师、洪七公、周伯通、一灯大师等人皆败在其手,甫觉身后有异,狂笑一声,弹身一旋,“哇哇”两声怪叫,从口鼻中喳出两股白雾。群雄乍见之下,尽皆骇然,惊呼出口:“当心,有毒!”
白眉鹰王与金毛狮王乍见白雾,心中大惊,恐雾中有毒,顾不得伤人,恢的收招,倒掠而出。欧阳锋长笑一声,“哈哈,你们两个糟老头连老子一招都不敢接,还放什么臭屁。”
长啸声中,双掌一错,运足十二层哈螟神功,分击向二人的背心。出手奇快如电,劲气如涛。白眉鹰王与金毛狮王身在半空,无处闪避。被其掌风击中,砰的一声巨响,发出闷雷一般的嘶鸣,惨呼一声,哇的狂喷着鲜血疾飞而出。
这一变化奇快之极.令人救援不及,张无忌与张三丰一见二人受伤,疾喝一声,“魔头,你敢使毒。”同时飞身掠出,齐攻向欧阳锋。
青翼蝠王冷哼一声,不待金毛狮王、白眉鹰王触地,展开轻功身法。身形一闪,双臂一抄,不偏不倚地接住二人,倒纵而出。
欧阳锋一招得手,长啸一声,“哈哈……老子天下第一,谁敢不服,定会断头流血。”说话声中,忽觉两股疾风一前一后卷至。
心中暗惊:“何处来这许多高手。”不敢怠慢,急运十二层功力,使出灵蛇拳中一式“灵蛇横空”,分迎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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