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武 第二十一章 巧设毒计
红绿仙子冷冷道:
“谁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把阿姐害惨了,现在还想拉我一把!”
银灵仙子又怎会怕她生气,嫣然而道:
“正因为把你害惨了,二妹才会拉你一把,刚才他不是说的明明白白,现在是用心在看你呢,这话多肉麻,用心看人是什么滋味?”
看着银灵仙子调皮的样儿,红绿仙子还真拿她没办法,道:
“什么滋味,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全是骗人的鬼话,也只有你这样的傻丫头才会相信,什么时候被他卖了,怕你还浑不知道。现在他溜走了,比兔子还快,只怕再难抓住他。”
“哎呀,说了半天,你还要抓他,若抓住了他,送回宫中他死定了!”
“傻丫头,你真糊涂,圣宫是宫中玉妃,可能是真的,难怪如今钱塘王和我们矛盾会加深,都在寻找小乞丐,但小乞丐回到宫中只不过是傀儡,还会保性命,若是让钱塘王捉住了,那可就生不如死,一辈子也难出头了,现在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抓住小乞丐,这样既不违背圣宫旨诣,而且还保住了你的乞丐老公!”
银灵仙子微微点头,方才道:
“谁说是我的乞丐老公,现在可还有你的一份儿!”
“谁说与我有一份儿,别以为把老姐硬拉着与他同塌睡过,老姐就会委身于他!”
“呀,阿姐,你蛮凶得嘛,但这骗得过阿妹吗,刚才那眼光那神色,那声音,好令人感动。阿妹都差点哭了。如果你没意,刚才就会冲过去,一把将他抓住的!”
看着银灵仙子戏渡的样儿红绿仙子脸上微微一烫,暗忖这死妮子还真难缠,当了妇人话也特别的多,特别露骨,气狠狠道:
“明知道打不过他,你又不会帮忙,阿姐会那么傻吗?”
说到这里,红绿仙子望着不远处的别院,突然道:
“有啦,小乞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我们把顺风镖局的人抓起来,不怕他不来找我们。”
还本等银灵仙子反应过来,红绿仙子就已经飞掠而起,向黄龙别院而来,银灵仙子心里暗自着急,生怕阿姐闹出乱子来,慌忙紧跟而上。两女到了黄龙别院,见院门紧闭,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人住过,红绿仙子见之一楞,暗忖这就是顺风镖局在杭州的别院,怎么显得如此荒凉,与凌风镖局的气势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但此院一看就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而且并不破败。此时银灵仙子跟了上来,也奇怪的问道:
“顺风镖局这别院怎么没有一个人影,刚才那些人呢?”
红绿仙子冷冷道:
“不理他们这一套,本宫就不相信他们有什么花招!”
说完率先向上掠去,掠到半空中,方才发现院墙上竖着一根根锋利的钢针,根本就无法立足,于是在空中一翻,直向院内斜射而去。银灵仙子怕红绿仙子出什么意外,也跟着一掠而起,翻人内墙,但院内情景却非同一般。院内是青青草坪,草坪中有池塘(应该是一条小河流)横流而过,两座小桥流了过去,鳞次林比的殿楼在前面一扇而开。后面是翁翁郁郁的树林。要潜入庄院也只能由此而人,但这里却无物掩身,两人一落地,立时就会被发现,但偌大的院子里依旧没有人,红绿仙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向银灵仙子使了使眼神,率先掠上了小桥,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和异常的声音。二女刚过了小桥,大门缓缓而开,从里面窜出数十名镖局弟子,庄高扬一人当先。两女一愣,刹住身子凝神戒备,在高扬看到二女,根本就不惊慌,哈哈笑道:
“烟雨宫两位仙子光临顺风镖局,并未通报,是否觉得此地无人?”红绿仙子冷冷道:
“快叫贾铭出来,否则本宫盛怒之下烧了这座别院!”
“哈哈哈……红绿仙子,在黄龙别院还是不要任性的好,你们的行动全在少主的预料之中,而且现在你们全在镖局弟子弓箭的射程之内。”
银灵仙子和红绿仙子均是一惊,此时,暗伏在殿楼四处围栏下的弟子已是弯弓搭箭,而且在鳞次林比的暗隙中,也有人影闪显,而旁边的巨树上,此时也如同鸟雀出林般的骚动,上面也有人,此时镖局中的人全都冒了出来。
镖局内根本不是空无一人,而是早料到她们会冒然造访此地。红绿仙子和银灵仙子心中一沉,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中了贾铭的凶狠之计。红绿仙子突然把银灵仙子拉到前面,嫣然冷笑道:
“这是你们的少主夫人,你们敢放箭吗?”
银灵仙子料不到红统仙子会有此一着,羞赫而吃惊回头道:
“阿姐,你怎么可以……”
“别出声,若本宫所料不错,小乞丐此时定在暗处窥视这里的一切。”
“他暗窥是一回事,但你将阿妹当挡箭牌,这难道还不过份吗?”
红绿仙子推着银灵仙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庄高扬果然不知如何是好。众镖局弟子没有得到命令,根本不敢动手,只因眼前这女子是少主夫人,怎能要她的命。
果然不出所料,在二女跨出了几步,殿楼的木阁门“呕当”而开,两名法师走了出来,后面走出来的正是贾铭,那气派还真象一朝天子。二女立时抬头上望,红绿仙子得意洋洋道:
“小乞丐,你果然又现身了,虽然你滑溜的很,但还是不得不顾杏雨。现在杏雨在本宫的手中,你还有何话可说,乖乖的下来,跟本宫回去见圣宫,本宫再不为难你!”
贾铭冷冷道:
“要本王回去见那贱人,痴心妄想,你放了她,本正让你安然而退!”
“本宫不用你也可安然而退,现在本宫不想退,偏偏要闯进去!”
“哈哈哈……红绿仙子,你太自负了,也低估了本王,此时你是进也不得,退也不能!”
话刚落口,立听“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袭,四周如同天摇地动一般。二女踏足之处突然陷了下去,红绿仙子没有注意,此时一惊,但已来不及了,脚下一空,急坠而下,只觉全身一凉,水花四溅,两女已全浸在水中。原来这草坪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草坪中有许多水塘,水塘上铺着坚厚的木板,木板上铺着薄薄的草皮,如一亩亩的水田,木板此时已垂拉到四处的田硬上。更令二女心惊的是在脚刚贴水面时,水中闪电般伸出数只手,如水鬼一般将他们拉入水中,瞬间就被封了几处要穴,而且,五花大绑了起来。
水中潜伏的弟子将二女带到了岸上,身后又响起“眶当眶当”的声音,水中的弟子已重新技起了厚厚的木板,恢复如初,又是一块完整的草坪。除了看到一块块混滚滚的草皮外,什么也看不出来,良久,那些水中弟子才从那条小河和四周的暗处冒了出来,贾铭看着此时全身湿据施的,更是婀娜迷人的二女丧气的站在那里,哈哈笑道:
“别以为这黄龙别院没有堂皇显赫的气魄,就想持技乱闯!”
却不知此乃本王有意所为,这里实为龙潭虎穴,绝非好欺之地,给本王带进来!”
此时的贾铭,真如一个山寨大王般威风凛凛,坐在房中的桌边,正暗笑思索着什么,两女被推了进来,随着门“呕当”一声关门,房中就仅仅他们三人,贾铭站了起来含笑的在二女身边转了两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下,嘻嘻笑道:
“你们本就貌美如花,身体婀娜多姿,但那迷人的身材却被衣饰掩去了。被水打湿后,立时锋芒毕露,全部显了出来,如出水芙蓉般,本王此时真被迷住了!”邪笑的看了看二女,二女知道落人这“恶贼加婬贼”的手中,定会被嬉笑一翻而且还会“惨遭踩踏”,均不声不响的撇头不看他,让他自个儿说。贾铭见二女不说话,又嘻嘻道:
“怎么不说话,落在本王手中,什么都不想,装白痴最好,否则是徒增烦恼,本王不虐待俘虏,特别是这样美的女俘!”说完在二女的脸蛋上轻轻捏了捏,两女狠狠瞪了他几眼,摆头欲阻。谁知贾铭又在红绿仙子高耸似要弹出湿衣的双乳上弹了两指,口中嘻道:
“不错,确实不错,昨夜那烛光太暗,而且猴急的很,本工还没注意到呢。”
红绿仙子被贾铭弹得心里发颤,一股电流在体内四窜,又差又怒,大瞪杏眼看着贾铭,贾铭肆无忌惮的刮了刮她的脸,轻轻吻道:
“经水一泡,无香又无味。”说完贾铭方才放开她的头,脸上依旧嘻嘻笑着,红绿仙子甩了甩秀发上的水珠,水珠飞舞,溅了贾铭一身,贾铭又道:
“你看你,就像一头疯野的红马,但碰上我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好骑手,你也不得不服。
昨夜刚把你治的服服贴贴。谁知睡觉,痛楚一过,就什么都忘记了,不但忘记了那刻骨铭心痛,而且忘了我这优秀的骑手,看来这得多几回!”
顿了顿又邪笑道:
“多几回痛,就永远不会忘记……哟,你的面纱呢!怎么不见了!”
红绿仙子此时被制,被贾铭肆无忌惮的轻薄,调戏、她何曾受过这等的窝囊气,心中的羞怒闷的她直想冲过去把这个恶鬼撕碎,但她不能,连这可怜的愿望也不能,于是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婬贼恶鬼,总有本宫翻身捉住你的时候。今日你若有种,就把本宫放去,本宫定要将今日侮辱双倍的奉还!”
贾铭心里一震,但很快就哈哈狂笑了起来,他笑道:
“骂得好,有个性,本王当然会放你,但不是现在。你昨夜不是翻了几次身,怎么还是让本王溜走了。你说本王侮辱你,这叫侮辱吗,这里除了本王,就是你和杏雨。而且本王在你们进入庄院就已示警,你们却不将本王放在眼中,居然敢以杏雨来要挟本王,谁在侮辱谁?”最后贾铭收敛了笑容,眼光如利刃般射向红绿仙子,良久道:
“要侮辱你,本王有千百种方法,而且让你失去高贵的宫主地位,生不如死,永不会翻身,你信吗!”
贾铭的话冰冷之极,如利刃插入二女的胸中,二女面色均是煞白,露出惊恐,当然银灵仙子不是为自己惊恐,而是为阿姐,她知道贾铭疯怒起来。什么都敢做,红绿仙子倔强的灵魂也猛的收缩,娇躯战栗了起来。贾铭又道:
“刚才本王说的话,你信吗?”只要本王将你的武功废掉,再毁去你这张脸,以本王的权势,你是永远不可能走出本王的控制范围,你仔细想想,放你走,你如何又双倍奉还!”
银灵仙子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向贾铭哀求道:
“贾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可是我的阿姐,我知道你对我们不听你的话,擅闯这里很生气,但她与你也有夫妻之实了!”
贾铭这才将眼睛转向银灵仙子,嗔怒道:
“本王话给你们说了一大堆,很想你们回去认真的想一想,你们却擅闯黄龙别院,你说,是谁出的这馊主意?”
看出怒气冲冲,天威难测的贾铭,银灵仙子懊丧道:
“是我还想见见你!”
银灵仙子一改平时的冰冷高傲,首次在贾铭面前说这么温柔,颓丧的话。贾铭立时上前恶狠狠道:
“你以为你是本王的老婆,就想什么都揽到身上,就以为本王就拿你没办法,刚才只是在修理她,现在才轮到你的头上!”
银灵仙子料不到贾铭此时六亲不认,并不给他这老婆面子,立时面色一变,觉得贾铭太可恶了,居然伤她的颜面,大怒骂道:
“你个色鬼,冷血动物,我……我……”
但她却不知如何处理,气的脸色发白,贾铭立时变脸笑嘻嘻道:
“你这个暴露狂,你这个泼妇,我……我……”说着就举手欲打,但见银灵仙子苍白的脸一动不动,只是闭着眼睛,眼睑处又涌出委屈的泪花,贾铭垂下手来,懊丧道:
“算啦算啦,现在在本王面前,你最拿手的武器就是眼泪,本王还真怕你啦!”银灵仙子立时睁开了眼睛,狡黠而刁钻道:“这可是你亲自说的,还不把我和阿姐放开!贾铭一愣,暗忖这死妮子还真有一套,居然可以用眼泪荷枪实弹的骗人,嘿嘿子笑道:
“你还真行,居然用真眼泪来骗老公,看你什么时候哭才是真的哭!
“谁说本宫在骗你,刚才确实在哭嘛!别人想看你你却举手想打本宫!胆子还真大!”
贾铭见银灵仙子娇镇妩媚的神态,心中一热,立时捧着她的桥脸狂吻了几下,羞的银灵仙子又狠骂了他几句,贾铭歪头细细想了想,嘿嘿笑道:
“本王细细的想,倒从来没有今日这么大胆敢举手想打你,原来把你娇惯坏了”说着又不怀好意的弹了弹她湿衣印出的丰乳,邪笑道:
“你看你,象什么样子,衣服穿的薄薄的,打湿后高高的,简直败坏为人妇之德,丢尽了本正的脸!”
边说边拍了拍银灵仙子诱人的丰臀,又指责道:
“看看你,如本王不是你老公,还真被你迷住了,若拉你上床霸王硬上弓,岂不是你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银灵仙子被他一捏二弹三拍,心境立时被打乱,一阵愉快的感觉蜂涌而起,破口大骂道:
“死乞丐,赖乞丐,有本事你放了本宫,本宫非治了你不可!”
贾铭立时一愣,然后看了看二女,呵呵笑了起来,指着她们道:
“还真像两姐妹,脸色一样,连骂本王的话也差不多,居然落难也并肩上,不知与本王……
是不是也是!”
说着愣愣的看着二女,两女被贾铭捉弄了个够,只有怨在心头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红绿仙子先被吓了一跳,此时方知在*她,更是恨之切齿!贾铭看着生气的二人,又呵呵笑道:
“你们现在不用生气,也不用想把本王如何如何,那要等本王放掉你们才行,现在嘛,你们最好乖乖的听本王的话,否则本王六亲不认!”
银灵仙子立时诧异道:
“你刚才不是说要放了我们吗,现在怎么又不……”
“老婆啊老婆,你仔细的想想,本王说过放你们吗?而且本王要放,也没说现在放!”
仔细的想了想,贾铭果然没有说过,全是她一厢情愿,知道又中了计,当即又把贾铭骂了一顿,贾铭理也不理她,等她骂完,方才向二女道:·“你们现在衣服湿透,全身需要洗洗,但本王也怕放了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期负本王,本王一人难敌二女,故只有辛劳一下自己帮助你们洗,帮你们换衣!”
此话一出,二女立时羞涩无比,还是银灵仙子首先发表抗议。但贾铭如何理会她,立时上前,先揩了揩油,方才不由分说扛起银灵仙子,笑哈哈向屏风后面大步而去,银灵仙子在其背上又吵又骂,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房内只剩下红绿仙子,红绿仙子四下打量,见这房间布置的十分精美,而且十分明亮,此时静悄悄的再没有其他的人。红绿仙子不由暗忖道:
“这不是带走了柳如烟吗,她应该在这庄院里,但怎没看见她?”
她猜测这庄院里还有秘密,此时无人,双手动了动,生痛无比,捆的还真结实,暗暗运气、气力受内阻,而且滞痛之极,暗骂了几句,才老老实实呆着。
很快就听到屏风后有击水和水溅的声音,贾铭的嘻笑声,杏雨的惊呼叫骂声。但那惊呼声和叫骂声中没有愤怒而是羞涩和淡淡的娇唤,只听得贾铭嘻笑道:
“想不到你被本王滋润后,越变越美丽,高傲冷冰少了,但却风骚骗情的很,特别是床上那功夫越来越精,老公都怕你,现在在浴池中,却不怕你!
说着又听到银灵仙子的惊叫和着骂声,却是更加兴奋,有些申吟的味道:
“死鬼,你真要把本宫的衣服月兑光,而且还要在这水里做……那事!”
“嘻嘻,那是当然,你衣服湿透了,当然要换,换衣要先洗澡,这事现在你不能做当然只有本王这当老公的来做,难道你想要别人来做。老公代劳,你总得慰劳一下吧,昨日花下风流,今日水中调情,老公花样多吧……呀!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更诱惑人,更有勉力呢,连老公看惯了现在也有些心辕意马!”
又听得水溅声和轻轻的月兑衣声,银灵仙子悄声道:
“你乱说什么,本宫不穿衣服,只穿裙呢。阿姐还在外面,我们在这里做那事,发出声音岂不是羞死了!”
“你咬着衣服,不就没声音了吗,何况我们做那事,乃是天经地义的,羞什么!”
“你还是真坏,刚才吓得我们半死,真不想依你,………要做就快些,阿姐还在外等呢!”
说着就听得有带刺激有节奏的水声和低低的申吟声,两人还真在里面偷情。被捆在外面的红绫仙子听得心里恼燥无比,脸上和身上渐渐有些燥热,暗骂两人真是可恶、,最后又骂银灵仙子没良心,软骨头,婬贱,但耳朵依旧听得清晰无比,一波一波的浸入耳中,脑袋也变糊涂了,觉得全身尽酥。
良久才听得屏内银灵仙子气喘吁吁道:
“本宫不行了,你还是省点力去应付阿姐吧!”
“嘿嘿,你别为本王*心,应付你阿姐的气力和礼物本王留着的呢,本王要你投降!”
片刻后银灵仙子道:
“死人,本宫真的不行了,你是不是想谋杀老婆,本宫投降就是。”
又听得贾铭嘻嘻笑声和银灵仙子低低的慎骂声,良久,才见贾铭扶着换上艳装的银灵仙子出来,此时她面色不再苍白,却艳如怒放的桃花,美丽之极,仿佛久旱的花朵被雨露滋润了一遍,生机无限,活力四射,红绿仙子看的心奇,但强压着心中的旖施之念,狠狠瞪了银灵仙子一眼。银灵仙子羞涩含笑道:
“阿姐,该你去沐浴更衣了,想不到这房里还有天然的温泉呢!”
“就你,天生一双软耳朵,被他哄骗了几句,三两个回合,就投降了……”
说到这里,红绿仙子才发现有语病,立时嘎然而止,银灵仙子媚眼一翻,咯咯笑了起来。
贾铭在一旁两只贼眼不停的在红绿仙子身上游戈,也嘿嘿笑道:
“你不,本王会让你变得,你是硬耳朵,本王啃也要把它们啃软,你厉害,可以不听本王的哄骗,但得认认真真的数,看你几个回后才肯投降!”红绿仙子杏眼大瞪,狠狠道:
“懒得与你们两个好夫婬妇说,一旦本宫出去……”
谁知贾铭赏花采粉的手未等她说完,就捂住了她那张不服输的嘴。扶起红绿仙子就向屏里走,红绿仙子此时写也骂不出来,反抗也不能反抗,还真成了一只羔羊。
待贾铭为红绫仙子洗了澡,换上衣物,爽够了后,才迟迟带着平静的红绿仙子出来。松开缚住二女的绳索,解了几处穴道,便二女能自由活动,但却不能运气动武,如两个平常的美女一般分站两边。贾铭才坐在桌边,拍了拍手,外面的侍者早已准备好了饭莱,犒劳“累”
坏了的三人,三人不说不开口的吃得酒足饭饱,贾铭方才道:
“你们现在说清楚本王对待俘虏的态度还算好吧!有饭菜吃,有衣穿,而且还有人帮你们沐浴更衣,更是陪你们玩,还想不想报复本王!”
银灵仙子默默看了一眼从屏风后出来一直不说话的阿姐,狡黠的问道:
“喂,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想教我们叛离烟雨宫,那可是没门!”
红绿仙子这才抬头看了看二人两眼,继续愣着不说话,银灵仙子奇道:
“贾铭,在屏风后你替阿姐洗澡,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她一句话也不说?”
听到此话,红绿仙子脸上一红,贾铭见之,脸上露出神秘之色: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说。”
“干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她确实比你厉害一些呢。”
两女听之均是面上飞红,拍手就向贾铭脸上扇来,但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贾铭轻松的抓住两只柔美,抚模吻来吻去,嘻笑道:
“红酥手,黄滕酒,满屋春色倒插柳。婬浪女,温泉池,明知故问羞不羞!”
银灵仙子居然咯咯的娇笑起来,轻骂道:
“原来你们玩出了新花样,难怪不说!”红绿仙子挣扎抽回了手,又愣在那里闷想着什么心事,银灵仙子与贾铭嬉闹了一会儿,方才记起什么事,四下看了看,问道:
“喂,如烟姑娘呢?这里怎么不见她的人影,贾铭嘻笑道:
“如果她也在这里,本王哪有精力应负三只母老虎,当然要把她关起来!”
“原来你把她给藏起来了,本宫根本没有计较,你怕什么。你明明去了栖霞岭,怎么会回到黄龙别院来,难道这别院有暗道直通到栖霞岭吗?”
贾铭想了想,说道:
“不错,这里和栖霞岭全被本王控制着,本王要立足此处,坐看江湖风云变幻,躲避烟雨宫和钱王府的追捕,这里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红绿仙子此时冷道:
“你将这些说给我们干什么:难道真想我们背叛圣宫?”“哈哈哈……你们与本王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名,但本王岂会那样做,陷你们于不仁不义,但你们为圣宫做事,应记得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本王有信心击败叛贼钱塘王一伙,灭掉祸乱宫廷的玉妃群党,现在本宫唯一顾忌的是你们!因为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这一场争斗若是让我们相互集怨成仇,或有三长两短,唯是让本王心痛之事。今日若不放你们,则钱王必灭烟雨宫,陷你们于不仁不义,若是放你们走,他日相逢,情怨难理,玉妃为人歹毒,本王忌惮她会以你们作盾牌!”
银灵仙子和红绿仙子均是脸色一变,银灵仙子惶然道:
“圣宫对我们如同己出不会吧!”
“人心难测,本王绝无离间之意,只是提醒你们万事多长点心眼,玉妃胡做非为,让天下人难以苟同;你们只要尽心尽力无愧良心就对了,若舍命报恩就太不值得了!”红绿仙子冷冷道:
“这些事不用你来提醒我们两姐妹,若无他意,就把我们放松了!”
贾铭看了—眼红统仙子,又闪烁不定的看着银灵仙子,良久方才坚定道:
“好,本正放了你们!”
说完贾铭拍了拍手,庄高场走了进来,贾铭挥手道:
“你们把他们送出别院!”“不必了,只要你解开我们的穴道,我们自然会走,但你得想清楚,我们还会来捉拿你!”贾铭挥指如飞,解了她们后背的穴道,两女立时恢复如初灵活自如,贾铭呵呵笑道:“现在你们走出这间房屋,就恢复自由了,想在此动手只是徒劳!”
红绿仙子禁固一开,立时向贾铭扑来,口中娇叱道:
“本宫偏要试试是不是徒劳!”
贾铭不慌不忙的立足侧身,身体灵活滑溜无比,顿时闪过了红绿仙子的一扑一刺,两掌更是奇快无比的伸卷而出,在红绿仙子手臂上一拍一点。立时红绿仙子双手兀自垂不动,呆呆的站在了那里。贾铭冷冷道:
“现在相信了吧!”“凭你们两人的武功,现在已不是本王的对手,又凭什么来追捕本王,还是去请你们圣宫吧!”
二女面色一变,均不相信贾铭的武功精进如此之快,几月前,还能稳占住上风,前一段时间,还能与他过几招,如今,却不是他照面之敌,她们又怎知贾铭通了生死玄关和任督二脉,尤如月兑胎换骨,体内真气更是运转自如,浑厚无比,更重要的是他那神秘的前卫意识,也大量的被开发了出来,武功又怎不会一日千里呢!银灵仙子上前解了阿姐的穴道,红绿仙子这才醒悟过来,向银灵仙子道:
“我们走!”
待两女走出庄院,贾铭才露出诡橘的笑容,复向庄高扬问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
庄高扬立时笑道:
“果如少主所言,庄健听到这个消息,立时与凌风镖局的人联络上了!
贾铭立时残酷的笑道:
“做得好,只要凌风镖局和钱王府的得到这个消息,定会有所行动,而烟雨宫得到消息,当会有所准备,本王就等他们火拼个你死我活!”
且说庄健从庄高扬那里得到贾铭将烟雨宫二位宫主活捉到,而且表面上以此要挟烟雨宫与之合作,共同打击钱王府和凌风镖局。但实际上今夜乘两位宫主不在时准备袭击烟雨宫,一举吞并烟雨宫的势力。
庄健匆匆到了钱王府将这宝贵的消息,告诉了钱王爷和凌风源局,凌志听到这个消息,立时与钱王爷秘密相商。乘两位宫主不在烟雨宫时一举灭掉烟雨宫在杭州的势力。
钱王爷十分深沉,连番问了这消息的可靠性,庄健说是庄高扬命他召集各路人马,准备夜袭烟雨宫在杭州势力,自是十分的可靠,钱王爷冷静而道:“贾铭就是当今天子,今日我们几大高手均没有捉住他,而贾铭与烟雨宫两位宫主交情非同一般,定会与她们达成协议,共同对付我们,夜袭烟雨宫在杭势力只是他的一个幌子而已,想以此稳住我们,他放出这个消息,定会以为本王得到后定会坐山观虎斗,去收拾残局。而他则在暗处有充足的时间与两位宫主合谋,调兵遣将,嘿……,他这一疑多疑之计虽然好,但本王却不是一盏省油之灯广说到这里,钱王爷以为猜测的八九不离十,怡然自得起来,而凌志则担心道:
“烟雨官不是也在追捕皇上吗?若玉妃知道皇上就是贾铭,又怎会与之合作。”“皇上既然长大,城府也深沉了起来,暗中恐怕已培植了一批势力,玉妃在他小的时候能控制住他,但长大后,恐怕她也难已应付,无论怎么她也是一位玉妃,这次皇上出官玉妃居然浑不知晓,就可见一斑。玉妃怀恨的毕竟是皇上的死老子,对故国的情和对皇上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完全可能消减,在现在三足鼎立之时皇上只有和她联手,方才能对付我们,现在皇上活擒二女定有此想法!”
凌志脸色巨变,望着面色阴沉的钱王爷,忐忑不安道:
“王爷英明,能料敌如神,是以有此打算,若他们真的联手,必对我们不利,王爷大概已有好的主意了吧。”
“哈哈哈……不错,本正确实已有定计,如今烟雨宫的驻地没有了两位宫主,各路势力又比较分散,正是我们消灭他们的时候,皇上虽然聪明无比,但与本王作对还女敕了点,他传出今夜袭击烟雨宫据点的消息,本王就将计就计,将我们的人化装成顺风镖局的人。哈哈哈……到时烟雨宫两位官主定会认为贾铭不守信用,乘他们不在宫内的时候,要一举灭了她们,那他们还能联合吗?”
顿了顿又道: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去探探烟雨宫,看他们此时动静如何,若是知道两位宫主不在,而且防范加强,本王所料就不会差的!”
凌志立时派了几人查深形势,不解的问道:
“王爷,何必多此一举呢!?”
“哈哈……这叫十拿九稳,如今这形势,我们输不起,只要烟雨宫知道两位宫主失踪不在,定要惶惶不安,贾铭要袭击他们就不会告知两位宫主在他处,因为贾铭与两位宫主的关系谁人不知,若是有防范加强,贾铭透露出消息定是假的。”
凌志脸色巨变,慌忙问道:
“王爷,你的意思是说贾铭开始怀疑本庄主了!”
“不错,以贾铭的英明,绝对猜得到大雪山一案是我们的杰作,更会猜到其镖局里有奸细,庄健自然要受到怀疑,他的一石二鸟之计最是巧绝,还是让本王猜破了!”
未等多时,刺探的人回来报告,果如钱三爷猜测得那样,烟雨宫的人均知晓两位宫主在贾铭的黄龙山庄,而且加强了防范,而且还是庄高扬通知她们的!”
“王爷,他们加强了防范,对他们的主动恐怕要增加一些损失的,不宜此时……”
“此时正是时候,你那些各门各派的道友不是还在杭州城一带吗,何不召集他们打头阵,烟雨宫虽然强大,但诸如七盘关,摩天寨,都是唯利是图,根本没有为烟雨宫以死拼命的打算,以各门各派打头阵,我们不是少损失吗?”
看着钱王爷冷酷之极的表情和寒如刃锋的眼光,忍不住战粟了几下,暗忖他是王爷,我是走卒,他的话就是圣旨,于是问道:
“王爷,现在我就去召集他们!”
钱王爷冷森森道:
“今日,定要将烟雨宫的势力消灭殆尽,你的江湖人马,再加上本王的一些家将亲兵,由你一指挥,武奴为副,及时统一包击他们各个据点!”
凌志料不到钱王爷野心如此之大,但对他来说,消灭了烟雨宫,再吞并了顺风镖局,那当是一种想也不敢想的幻想,在他匆匆而去的时候,钱王爷又叫出了几位围攻贾铭的秃顶和尚,向他们吩咐了几句,几个和尚也匆匆而去。
就在钱王稳坐钓鱼台的时候,贾铭得到消息,果然凌志有所行动,而且调集了各门各派的人马,立时哈哈笑了起来,暗忖道:
“钱王爷,你果然聪明,并不相信本王的话,但你还是中了本王之计。本王的主意,你相信与不相信是同一条不归路。
“庄总管,我们的人马恐怕已召集在一起,听本王的令,若有擅自出走,格杀匆论!”
庄高扬匆匆而去,贾铭在房内走来走去,突然哈哈笑道:
“钱王爷,你果然是条老狐狸,本王让你相信的话,你偏不相信,一定要与本王作对,你如何是本王的对手,这是给你生路你不走,偏要往地狱钻!”
但贾铭担心圣宫会不会出现,在烟雨宫遭劫时她会出现吗?突然他想到那次捕住他的“小白脸”领的那一支神秘的力量;他很清楚这股力量很强,而且一现就又消失了,这支力量到底来自何处呢?若圣宫不出现这支力量恐怕也难以出现,看来根本不能引出圣宫和她的全部力量。
他又想起聋哑二丐与神秘的黄金叶,那黄金之叶一定与这支神秘的力量有关,否则那“小白脸”就不会穷追不舍,但想到聋哑二丐一直没说,而且一旦说出就会没有命,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这里,方才觉得应到山上去一趟,仿佛好久没有看见两位师父和柳如烟了。贾铭来到床塌旁,将床榻的角轻轻按了按,再施转了一下,立时墙上壁画“轰”的向里隐去,露出一人多宽的缝隙,贾铭内电一般窜人了缝隙里,那幅壁画又恢复了原状,贾铭飞快向前窜,偶尔一点烛光一烁而过,他轻车熟路的窜过了地道,当他窜出地道时,已在茫茫的栖霞岭上。出口正在洒覆岭中部,在华严洞的北边,依次造连着金鼓洞和编螟洞,是住着守卫和聋哑二丐;而华严洞的南边是紫云洞和栖霞洞,算是贾铭的行宫和柳如烟主婢居作主地方。在这里可以看到花花的林海,还可看到如同弹丸之潭的西湖以及点点银光的帆船和鸥鸟。每一个洞均是由小径相通,小径旁是零零怪石,和苍绿的树木,香馥的鲜花。由顺风镖局子弟的整理,栖霞岭五洞紧相联成一个整体,看上去如同一狭长的天然庄院,这庄院没有楼阁,只有宽大的岩洞。
而大王洞的四周的树林里,暗伏着许多茅草屋,如同古朴的别墅一般。这些“别墅”是用于守卫兄弟专用的。这里可说是重兵守卫。从某种意义上说,黄龙庄院的明院很小很小,而隐院却很大很久。一直到整个栖霞岭。这里驻着顺风镖局人马当是不计其数,只怕家在杭城的钱塘王也没有模清顺风镖局在这里的真正实力。贾铭此时虽然很想见到柳如烟。但他还是—直北边而来,看到聋哑二丐正在那里为下棋而争吵不休,于是快步上前,直截了当的问道:
“烟雨宫圣宫踏入江湖最可能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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