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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战天下 第二十六章 战鬼恐惧

南磷战鬼和死囚已经闹僵,非一战不能解决,这可给一直忐忑不安的南星又带来一丝希望。

“战父沉睡多年,力量该未回至最强状态,望这人能籍此一战打败战父保我一命……”

南星并未料到自己落在死囚,将是何种结局等待着他,但心里十分清楚,落在战父手里,十条命就得死十条命。

按常理来说,父亲与人交战,做儿子的无论和父亲有何过节,心都应是向着父亲的,可是南星为了自己的活命,竟巴不得父亲战败,战死更好,由此可见南星之残忍和自私了。

战鬼沉睡了十六年,几乎每个人都像南星一样认为,战鬼的力量一定会因为沉睡而减退,就是他此刻面对的敌手——死囚也不例外,持如此心理,事实又是如何呢?

死囚虽已料到战鬼不会轻易让他带走南星,虽已在心里上作了准备,但亲眼看到战鬼阻拦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死囚是个深沉之人,喜怒哀乐不流于表面,不形于颜色,因此话一说完,使运起烈血天火第八层力量击向战鬼。

别看死囚情绪不轻易显露,但是手上却丝毫都不怠慢,频频抢攻,狠且刁。

死囚此刻面对的是灭世四大强者之一,但是他全无惧意,运用比离火更高层次的天火全面抢攻,但是凭这个级数的力量便可以带走南星吗?

死囚对自己的第八层力量之轰击显然颇为自负,虽说如今面对的是南麟战鬼——灭世的四大强者之一,但因战鬼沉睡了十六年的缘故,因此心下料想战鬼在自己的全面抢攻下情形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死囚也未免太低估了战鬼的实力了,战鬼双臂一振,将力量凝于胸日,死囚的拳势已无法再进,而最令他震憾的,是本身的反应感觉也被凝住。

这样的情形大出死囚的意料,没想到南麟战鬼的力量非但未因长眠而减退,反而比以前更为精进。

死囚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连声冲战鬼骂道:“可恶!”

战鬼见死囚因渐渐失去了先前的凶猛气势,而显得非常不耐烦和生气,冲他道:“朋友,这些小把戏只会把生命送掉啊!”

战鬼嘴上说着,手上更是不停,加大出击的力度击向死囚,嘴中更是喊道:“你这点力量已是不济了,快点拿出真正实力吧!”

战鬼是何等之人,先前自死囚从自己拳下抢走南星,便一眼瞧出了死囚力量的不凡来,其身体内蕴藏的力量绝非现在所施出的,为探出死囚的真正身份,战鬼不断加大力度,欲逼出死囚的真正力量,好判出死囚来路。

而事实上,不消一刻,战鬼已将死囚的攻势全面压倒。

“想不到,多年的东方力量竟变得如此不济,哈哈,既然如此饭桶,还留在世上干吗,干脆给我消失吧!”

战鬼说着,手上的力量又加进一层。

——蓝色力量之宇宙星暴。

用宇宙星暴击敌的特点是不但所击出的力量威猛无伦,更令人骇怕的是所出之拳在中路能幻化出许多的虚影,令敌手如醉酒一般,看不清虚实,不知哪只拳是真,而哪只拳是假,是以常因判错拳路而中敌招。

但是死囚本非等闪之辈,先前之所以处于下风,不过是他自己收敛锋芒,以防不备之需,如今被战鬼相逼太甚,不由得怒道:“你的蓝太阳力量也未必能将我击倒!”同时也提升了自己的对抗力量,用烈血天火的第九层来对抗战鬼的蓝太阳力量之宇宙星暴。

为战而生的战鬼满以为这一战能带给他无比的振奋,谁知相较之下却大失所望,狂怒下便欲尽快了结对手以之泄愤,但是死囚亦绝不会坐以待毙,以暴血力量的最高境界硬抗,力挽狂澜。

但是形势看来依然是对死囚不利,宇宙星暴的力量确实惊人,就如星空的无数陨石一样,无可抵挡,饶是死囚运用第九层暴血力量相迎,依然处于下风。

并且,突然间战鬼抓住了死囚露出的一个极其微小的破绽,立即给了死囚兜胸一拳。

两人相搏,讲究的是善于发现机会并抓住机会,这对于两个层次较高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战鬼和死囚当然是属于高层次的人,因此机会对于他们的重要不言而喻,他们在不让自身露出破绽的同时又尽量抓住对方的破绽是决定他们战局的关键。

死囚之所以露出破绽,换句话说,战鬼之所以能抓住死囚的破绽,是缘于他们二人力量的差别,就正是因为了这力量上的细小差别,所以被创的是死囚。

“哈哈,这世界绝对是南方力量的天下!”

击中死囚的战鬼禁不住大笑起来,语声中充满了自负。

死囚的力量虽然神秘莫测,但想不到以烈血天火的最高境界亦无反抗之力,被全面压倒。

难道这真是东南方力量实际区别?

应该说不是这样,十六年前之绝强之战,南、北、西三方强人联手共斗本狱神邪,也没占到便宜,由此可知,东方力量还是远远优于南、北、西任何一方力量的,可是,今天死囚怎么了!

可是死囚是城府极深之人,自他出手后,从未输过,碰到的对手愈强,他自身便愈强,他现在已达到第九层暴血力量了,但这真的是他力量的尽头吗?

死囚在战斗中被钳制,渐趋下风,这可急坏了在一旁观战的南星,他绝对没有想到沉睡了十六年的战父还依然是雄风不减当年,而且似乎更加厉害,这更加教他害怕。

“完了!连他也敌不过战父,必要想办法自保!”

就在众人料定死囚必败之际,却未曾料到战鬼却被死囚一拳震开,死囚笑道:“嘿,老鬼,如此拳力又怎能将我击倒!”

众人大惊,死囚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

战鬼心中也暗自惊讶:“这家伙确实中不可思议,难道他还未见底?”

“呔!”死囚突然如困兽一般大吼一声,一把撕掉衣服扣子,一甩手把衣服用掉,露出全果的上身,身上肌肉块块绽出,力量贯注,嘴中高叫道:“老鬼,战事还未完啊!”

死囚全身冒出大火,猛轰而至,力量竟绝没有因受过重击而减弱,而且比以前更强大,但令战鬼吃惊的不是这些……

到底是什么令战鬼如此震惊呢?

战鬼在死囚月兑掉上衣后,一时惊得呆住,死囚抓住这转瞬的机会,给了战鬼重重一击,这一击力量已大出乎战鬼的想象,战鬼被这一击击得昏头转向。

但是战鬼此刻感觉到的不是头脑的眩晕,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惧。

战鬼也有恐惧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令战鬼如此心神大震,竟疏忽中拳?

月兑掉上衣的死囚左臂膀上赫然纹着一个X和利刃的图案,并且这个图案随着死囚的用劲而跳动。

就是这个图案令战鬼恐惧中拳,因为这是X暴族的独有标志,而X暴族中能有如此功力的人只有一个人——东狱神邪!

如果说战鬼在这世上还惧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只能是——东狱神邪!

十六年前的绝强之战给战鬼的印象太深刻了,东狱神邪留给他的唯一感觉便是恐惧。

“难道是你……东狱……神邪?”

战鬼声音已经发颤了,仿佛他面对的是一个魔鬼。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东狱神邪?!”十三狼和南斗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他真的是可能与我有关的东狱神邪,又为何可说我到南天海便可找回身世的秘密?”刀舒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战鬼极度惊慌之下,月兑口说出死囚乃东狱神邪,说过之后方知不妥,因为东狱神邪十六年前和南、北、西三强人一战,其力量之高有目共睹,这非眼前这人可比,虽然眼前这人容貌与东狱神邪相似,身上标记相同,但是其力量却与东狱神邪相差甚远,战鬼由此判断,眼前之人定不是东狱神邪。

“你到底是谁?”战鬼一旦心中认定不是东狱神邪,心中的恐惧也就失去了一半。

“我早就说过别管我是谁,我俩之间只有一战!”

死囚说着话,又是一记重拳击向战鬼。

战鬼被迫相迎,不知是战鬼受了自己心情的影响,还是死囚力量的瞬间陡升原因,两人一时间竟又斗得难分难解。

“来吧,南麟老鬼!来再决生死吧!”死囚嘴中叫着,频频抢攻,欲速战速决。

战鬼被死囚的具体身份问题所困惑,常常分心走神,不能全心投入战斗,在死囚暴风骤雨式的进攻下,一个不慎,“蓬”的又中了死囚的一记重拳。

“老鬼,我俩之战还未完啊!”死囚不依不饶的叫声依然响在耳边。

战鬼的心中又莫名地再度升起一股惧意。

战鬼自小时出道以来,除了在十六年前的与东狱神邪之绝强之战中受创外,其余所经历数不胜数的大小战事,无一失利,不像今天这样屡遭对手打击,战鬼在恼怒之余,也明白出现这种情况之原因乃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感觉。

“妈的!这是什么感觉……是恐惧?”战鬼心中暗自思忖。

战鬼的心变得畏惧和疑惑,就如回到当年的绝强之战中,面对着灭世中的第一号强人—

—东狱神邪。

“不!我是为战而生的战神,我绝不可能有这种感觉!”

战鬼在心中冲自己大喊,欲驱除心魔。

“还呆着干吗?这是你人生中最能让你享受的一战!”

连番得手的死囚变得自信起来,挑衅地冲战鬼说道。

但是战鬼还沉迷于和自己的恐惧心理的斗争中,对死囚的话充耳不闻,死囚大怒,不再迟疑跨上几步,一个直冲拳,再次狠狠地击中了战鬼的月复部。

战鬼被死囚这用力一击,禁不住倒退了十来步方才立稳,战鬼若白痴一般,仍不知所以,可是立于一边观战的十三狼和南斗却失声惊呼起来:“战父…

…“可是他们却不敢上前相助,因为他们知道战父的脾性,他是不需要别人援手的。

“老鬼,难道真的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了吗?”死囚冲着不知所以的战鬼讥笑道。

“没可能……这是幻觉!我约对没可能会感到恐惧!”

战鬼还未自心理阴影中走出。

连战鬼这样为战而生的家伙都感到了惧怕,可见当年绝强之战之惨烈,东狱神邪的强大,东狱神邪永远是战鬼心头上的一片阴影,是他不醒的梦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战父竟不还手!”十三狼也不明所以,他只知道父亲的被动局面是自死囚月兑掉上衣时开始的,而父亲在死囚月兑掉上衣后,总是去看死囚臂膀的图案。

“他臂上的纹章……”

十三狼越想越糊涂。

战鬼沉浸在对遥远的回忆中不能自拔,死囚的每一招,每一拳仿佛都是当年绝强之战的缩影。

“老鬼,你的拳头已出卖了你,你己感到战败的恐惧了!我今日就要你再败一次!”死囚冲还未清醒过来的战鬼喊道。

一切的谜底只有死囚本身知道,死囚自一开始战鬼刚开始惧怕时便料到了战鬼的心里。

暗暗嘲笑战鬼,同时自己也感到莫名的恐惧,当年绝强之战同样留给他一道永不消散的阴影,东狱神邪同样令他恐惧,幸亏战鬼不能识破自己的身份,于是死囚也就将计就计,大喊“要战鬼今天再败一次!”从心理上战胜战鬼,因为谁都知道,十六年前的绝强之战,战鬼已经败过一次了。

须知,两人相搏,最不能忍受的是对手对自己的蔑视,无论自己是如何的不济,一旦对手出口相讥,都会挑动自己的战火的。

战鬼听死囚说出“我今日就要你再败一次!”之语,心头大怒,吼道:“绝不会再败一次!!我今天就彻底将你轰掉,来,战吧!”蓝太阳力量最高层级太阳核爆随手击出。

就因为一句“再败一次”令战鬼的无匹战意再度激发,他的拳不但要轰碎对手,更要轰碎潜藏在内心的心魔。

眼看战鬼陡然猛提力量,如疯人一般,死囚也不禁一懔。

战鬼的蓝太阳力量全面提升,死囚亦将烈血天火推至更高峰,两股绝强的力量相撞,挤逼得空气也如爆炸一般。

受压的气浪亦有摧天灭地的威力,旁观的刀仔、神使和十三狼等亦要以自身力量护体,方保不致被波及受到伤害。

战鬼战意一经激发,便愈战愈强,已压得死囚只有招架之功,开始感到难以支持。

死囚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战况,心中恼怒,日中更是不停骂道:“呜!可恶!”

但是战鬼战意一经激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丝毫不理会死囚有何反应,只顾更加疯狂地进攻,欲报死囚刚才的一言之仇一般。

“这老鬼发了狂更加难缠,这一拳定要一击必杀,方为上看……”狡诈的死囚见自己渐渐不支,又开始动脑筋。

他想故意露出破绽,诱战鬼前来攻击,自己硬拼着受战鬼一重击,然后趁战鬼招式用者不及收身之际重创战鬼。

一拳换一拳,险中求胜!

死囚这一招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须知此刻面对的敌手是南麟战鬼,他的一拳可是不容小觑的,弄不好就会因为这一拳而丧掉小命,但是死囚还是不得不如此去做,因为形势已不容得他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于是,死囚在这一次出拳之前,尽量将双手抬高,护住头部和胸部要害部位,因为保护重心太过偏高,死囚的月复部理所当然的露出了空档,发了狂的战鬼一见之下,不再犹豫,狠命地一拳轰向死囚的月复部。

要知道,搏斗讲究的是抓住机会,而机会往往又是一闪即逝的,所以战鬼的出拳果断。

死囚本是作好了准备受战鬼这一拳的,在不但不闪避的同时,更是将全身的真气沉于丹田,运足了劲以迎这一拳。

所以,战鬼的速度和力度都极强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击在了死囚的月复部。

如此轻易的得手,教战鬼自己也感吃惊。

吃惊的是,战鬼感到的是不妙,但是为时已晚,一击得手不及抽身而走的战鬼看见了死囚一直用于防护的双拳之右拳冲自己胸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而来。

“不妙!”战鬼高叫一声,随后便听到了死囚重愈千斤的这一拳轰在启己胸膛上发出的雷鸣般的爆炸声。

虽然死囚已作好了硬受战鬼一拳的准备,但是太阳核爆的力量在死囚体内造成的破坏实在惊人,所有器官也似乎要四分五裂,鲜血自回中直喷而出,但死囚的重拳也印在战鬼的胸膛之上。

战鬼一时间也确实被死囚的这一拳所镇住,但是看到被自己击中的死囚口喷鲜血的模样,不禁心神大振。

要知,战鬼一心要摧毁心魔,这一拳带着无比的信念,令死囚难以抵挡而受重创。

若死囚真的是东狱神邪,东狱神邪又怎会如此不济,如此轻易被自己所创。

至此,战鬼心魔方告完全被除,他肯定眼前之人绝不是东狱神邪。

战鬼顿时精神大振,如干旱了很长时间焉头耷脑的禾苗突遭雨露沐浴一样,又显出战斗的勃勃生机来,因为除了东狱神邪,没有别的任何人教战鬼感到恐惧。

死囚见了战鬼如服了兴奋剂的模样,心下暗惊,这次轮到他恐惧了,自己施展普肉计,欲以一拳换一拳换得这场战斗之胜果,但是不曾想到战鬼十六年后力量竞深厚如斯,被创要害依然没事一般,简直匪夷所思。

而更要命的是自己已经受了重创,再与之战下去,不死也是败定了。

死囚眼珠一转,主意已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死囚佯装不支,踉跄着步步靠近了控制整个南大战堡秩序的中枢电脑。

死囚几番进出南天战堡,对南天战堡的了解如同跟他自己的家一样,他深深知道,这个中枢电脑对于维持战堡的秩序的重要性,一旦中枢电脑受到破坏,整个战堡将乱成一团。

如果整个战堡乱成一团,自己带着南星趁乱逃走便应该不是十分困难之事。

如果说这灭世中最善攻于心计之人,乃非死囚莫属,连南星都不能及他一半。

就在众人俱都真的以为死囚是受战鬼重击不支之时,死囚突然双拳齐出,对准了中枢电脑轰去。

“蓬!”的爆裂声中,整个室内耀出一大片刺眼的火光,而室外更是警报连天,杂乱的脚步跑在一片,整个战堡突然乱得一团糟。

“妈的,休想逃!”

战鬼至此方才清醒过来,混乱中慌忙出拳胡乱地击向死囚,但是却失却了准头。

“还要命的快跟我走!”死囚冲站在那兀自发楞的南星大吼一声,揣起他的一支胳膊就冲了出去,瞬间便已出得门去。

刀仔一见,急了,因此他知道此人对他的身世秘密似乎知之甚多,不能轻易让他离去,以后再想找他可不是件容易事情。

于是冲神使道:“神使,为查明我的身世,我要跟他们离去,你就在此等候吧!”

神使怎么放心刀仔独自离去,当下忙说道:不,我和你一起去!“刀仔无法,只得和神使一道一前一后冲南星追去。

死囚挟着南星跑出一段路后,闻听到身后有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赶来,不用回头,便知是刀仔和神使赶来了,这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下打住脚步,道:“哦,你不是想留在战堡的吗?跟来干吗?”

死囚心中早料到刀仔此番眼来的缘由,但是嘴上却不说出,可见其奸险异常。

“因为我对你的兴趣比在战堡更大得多!”刀仔也停住了脚步。

“嘿,随你的便吧!希望你不要后悔!”

死囚说完,又复挟着南星大步离去,刀仔紧紧跟随。

除了要治好神使和神仆的伤外,刀仔来战堡的最大目的便是查寻自己的身世,如今听战鬼说死囚便是东狱神邪,那不管是真是假,跟着他定有所收获。

中枢电脑室内,火光依旧不灭,热流灼人。

因为没有了战鬼的发话,众人眼睁睁看着死囚带着南星逃走而没有动作,现在稍稍平定之后,十三狼上前请示战鬼道:“战父,没有什么吧,若是要追,我们还可以追得上的!”

战鬼还未说话,“蓬”的一声,胸膛却已爆射出强烈火焰来。

“唔……”战鬼说不出话来。

看来他受伤极重,否则以他好战的本性,绝不会就这样让死囚轻易逃月兑的。

十三狼一见,上前一把扶住战鬼道:“战父,看来你的伤势不轻,你沉睡初醒,还是先行休息再作对策吧!”

“胡……你这狡猾的老狐狸,我绝不容你!”战鬼语气中充满了怨恨之情。

战鬼到这时才知死囚为何每次都攻向他的胸口,这全是因为早在他沉睡之时,死囚在他的胸部轰下重拳,就算战鬼再强,亦已受创,所以死囚刚才使一次又一次重击他的同一部位,令他一伤再伤,无法发挥出最强的力量。

这全是死囚的战术,狡猾的死囚!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战鬼咬牙切齿。

“啊!啊……”战鬼的怒吼声响彻战堡上空,如一个个惊雷在战堡上空炸响。

死囚和南星在前,神使和刀仔在后,向前急奔,逃离南天战堡。

“啊!啊!”被死囚挟持前进的南易忽地大吼大叫起来,好像有魔鬼来吃他一般,同时周身的骨格“嘎嘎”作响,南星更是不停的挣扎。

死囚不明所以,停下脚步,放开南星,轻蔑地问道:“你是怕得发慌吧!”

南星已是直不起腰来,满头虚汗淋漓,颤声说道:“不……我这是因为类黄金血的反噬……我怕己捱不住……”南星语不成声,显得痛苦至极。

看了南星的痛不欲生的模样,听了南星的哀求之语,死囚阴冷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心中暗想: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你从战堡中抢出,还不是为了这一时刻,看来现在机会到了,嘿……于是冲已痛得要死的南星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不想死,待我替你治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是你伤好后,好好地给我说出黄金血的秘密!”

正处于剧痛中的南星听了死囚之语,茅塞顿开,一下子明白了死囚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而自战父手中把自己给抢了出来,原来他是另有所图,这类黄金血是自己的毕生心血结晶,怎么可以轻易予人,但是此刻如若不答应他,自己必被类黄金血的反噬作用折磨而死,看来只好先答应他再说,南星已打定主意。

要知类黄金血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其反作用——一反噬作用同样可怕,运用不当可以置人于死地,一旦发作起来,会痛得要命,如烟鬼烟瘾发作时而手头却没有白粉一样。

而类黄金血的副作用还有不同于烟瘾发作时的地方,那便是类黄金血的副作用发作起来,不休不止,直至人死方停,而烟瘾,一般熬过那段时间便告无事。

类黄金血的反噬作用南星了解得比谁都清楚,于是只好断断续续地答应道:“嘎……这个一……定…

死囚听了,脸上露出了几丝得意的笑意,于是扭转头对站在身后的刀仔和神使道:“你们暂时避一避吧,我要替他疗伤,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刀仔和神使虽然槁不清楚他们二人在搞什么鬼,但听得死囚要替南星疗伤,也无话可说,只好冲死囚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一个屋的角落里站定。

虽然刀仔和神使所站的地方,死囚和南星看不见,但是刀仔和神使却能看见他俩的一举一动,刀俘和神使对他俩的举动都感奇怪。

现在虽然避开,但二人还是偷偷地关注着他们每个举动。

死囚让刀仔和神使避开后,又转过头看着痛苦不堪的南星,却不见有什么动作。

已痛得要命的南星见死囚无动于衷,禁不住哀求道:“求你……快点……我捱不住了……”

死囚冷漠地说道:“我只会先行遏止你的痛楚,待你说出一切后,我才会替你医治!”

南星此时还能考虑许多吗,只是冲死囚无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事实上,不同意也只得同意了。

见南星点头表示许可,死囚慢慢地举起右手,轻轻地一扬。

就是这轻轻地一扬,教远处的神使大惊失色,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喔,难道真的是他……”神使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死囚用手轻轻一扬,冒出一片云海,就如罩上一层薄纱一样,这在神便看来,绝对是复明后最震撼的一幕,因为她知道,只有一个人才会有这样的姿态,那就是以前在她心目中的一直至高无上的极北——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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