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传奇 第三十章 鹰之堕地
国王禁不住用皮鞭抽打格里弗斯。
“盗贼始终是盗贼……下贱的血是不能赎罪的……”
他打累了停下来,道:“那个是愚蠢的女儿……”
“所谓自己的身份……皇家血缘继承的事的重要性……她完全不明白……”
“一国的公主……简直像市井的女子般随便,实在太浅薄了。”
说道伤心处,他又拿起了皮鞭。
“……但是即使……她是那样一个……愚蠢而浅薄的女儿也好……”
“她对我来说就是一切……”
“即使用我和……这个国家来替换也在所不惜!!”
“是生存的一切!”
鞭子打在格里弗斯的脸上。
国王继续道:“在这个世界里有什么价值!”
‘持续的战乱令平民的生命像蝼蚁一样被夺去!!““数十年不断地战斗,在数万尸体之上——”
“即使达成愿望,把和平的时代建筑起来也好,那是一瞬间的事!”
格里弗斯被打得伤痕累累。
但是他没吭一声。
“在那内里经常有名为战争的怪物追求着新的血而开始蠢蠢欲动!!”
“在那怪物的面前,一国之王的意志都是无力的!!”
国王接着说:“一个人的智慧等同儿戏!”
“但是……即使是那样,我不能不当国王……”
他顿了顿,道:“我不可以不干!!”
“……在那当中,在这个充满血、没意思的世界当中,如果可看出唯一一线光明的话……”
“那就是……温暖……只有温暖才能在这个世界包围保护我!”
“而你却把那唯一给予我那种温暖的花……在含苞待放之时,一下子地取去!!”
说着就扬起了鞭子,边打边道:“不能饶恕!”
突然,国王哀叫道:“呀呀……可怜的夏录蒂啊。”
“17年来亲手养育出来……清白纯洁的身子……”
“竟然给你这下贱的人所糟蹋……”
“如果是那样的,倒不如……”
“倒不如……”
“由我……”
格里弗斯终于明白了。
国王为什么那么恨他,那么严厉的看管夏绿蒂了。““你想亲亲……夏绿蒂公主吗?”
他嘲笑说。
“不……”
国王仿佛被说中心事似的。
“你是否……希望一亲香泽?”
格里弗斯以胜利者的口吻道。
“你……你说什么……”
国王像个小偷被当场捉住一样。
“我早已觉得奇怪……”
格里弗斯冷笑道:“夏绿蒂公主也已17岁了,一直以来应该有多次向你提出对米特兰国有益的婚事……”
“政治结婚在战国之世是平常的事……”
“但你却没有把她放出。”
格里弗斯轻蔑的看着国王,道:“曾经是充满尊敬和名震列强各国、统领大米特兰的皇位的人!”
“想不到其实只会把内心放在17岁的爱女外……”
“简直和一个……孤独而凄惨的老人没分别……”
“你把自身寄托在怪物的思想上而活到现在,但你绝对没有企图把怪物排除。”
格里弗斯狂笑道:“你一出生便把称为皇位的剑得到手,那样对你来说,除了是重担之外,并不代表什么。”
“……你……你……你只不过是从未尝过失败而已。”
“真没意思呢……”
国王被激怒了。
“住口!”
鞭子已打在格里弗斯身上。
“住口!”
“还不住口!”
国王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会明白什么!”
“好像你这样的痴人会明白身为皇帝……”
“为国家!”
“为历史!”
“为了人民的生命而背负的事的沉重之处吗?”
“你会明白什么!?”
国王拼命的鞭打格里弗斯。
一边骂一边打。
卫兵都看呆了——国王竟然亲自拷打这个囚犯。
格里弗斯仇恨的看着国王。
那眼神让国王望而生畏。
国王想:“我一定要让你屈服,让你对我乞饶。”
“……嘿,好吧……你那种眼神会维持多久呢?”
国王叫道:“拷问官!”
一个丑陋、臃肿的人走了进来。
“是……”
“嘻……”
“嘻!是……”
边走边傻笑,凶残的脸。
他走到国王身前跪下。
“这个男人随你喜欢怎样处置也可以,他是个对米特兰皇家有仇的大罪人!”
“可……可以吗……?”
他阴笑道。
国王知道他的意思。
接着说道:“但是不许杀死他!”
“至少要让他多活一年!”
“是!”
那人嗑着头道。
国王告戒道:“听清楚!!”
“有关这件事一律禁止向外泄露!!”
“是我运用国王的司法权,把这个人以犯了对米特兰皇家的反叛罪而亲自下判决的!!”
“让他一边活着,一边想清楚自己所犯的罪有多重。”
“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听到一点点的话……”
国王威吓道:“有关人等的族人,一人也不会例外地以斩首!”
“……我的女儿……夏绿蒂的名誉,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护……”
国王对格里弗斯说道:“你是因为年青的梦想和野心,驱使你焦急起来吧!”
“若你可自量一下的话,也许可把那些东西得到手,或是能办到。”
“……那样也是因为你太年青呢……”
国王叹息道:“真可惜呢!”
“被称为战场的白鹰的人,想不到竟然为了这样无聊的事而自毁前途,并承担后果……”
“这样便完结了……”
“你的梦想、野心、一切……”
“鹰堕下在地上,再不会飞起来了!”国王说完就走了。
监狱里的拷打和折磨还在继续……
王宫里。
国王问使女道:“夏绿蒂呢?”
使女答道:“虽然刚才一直在哭,但医师给她吃了药,现在已休息了。”
国王吩咐道:“直至我有吩咐为止,无论任何人也不允许接近这房间!”
“后宫的警卫兵,由现在开始要增加3倍!”
国王开门进了公主的房间。
夏绿缔还在熟睡。
那睡姿楚楚动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父亲看着夏绿蒂。
美丽动人,小鸟依人。
心里想:“夏绿蒂……愈长大……便愈变得像母亲的面影……”
他用手模着他女儿的樱桃小嘴,突然想:“……那男人会接触过这个嘴唇吗……”
看着夏绿蒂此起彼伏的酥胸。
一波还比一波高,波波撩人欲火。
他掀开夏绿蒂的被子。
看见完美的曲线——勾勒出女人的韵味。
他接捺不住了,熊熊的火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趔手趔脚的,轻手细手的解开夏绿蒂衣衫。
月兑掉她的衣兜。
把掉她的裤头……
他邪恶的想:“……这个身体……那男人的舌头……手指会接触过吗!”
看着呈现在面前的胴体。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那高耸尖挺的乳峰……
那洁白如玉的肌肤……
那神秘莫测的……
他两眼直流火——烈烈欲火。
他急促的俯子,贪婪的吮吸着乳汁。
舌头在那圆润的上留恋往返。
夏绿蒂像在做梦一样。
她还在回味和格里弗斯大人的消魂时刻。
突然,他睁开眼睛——趴在身上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他像一只恶狼疯狂的在自己身上蹂躏。
此时的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赤果果的躺在床上。
“不要啊……啊……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不要啊……啊……啊!!”
夏绿蒂拼命的把他推开。
把他推下床——夏绿蒂哆咦着身子,双臂紧抱着胸前。
她那圣洁的富士山,高高的耸立在那里。
国王好象一根烧红的铁棒。
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痛苦不堪。
“等……等等……夏绿蒂。”
她父亲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
他又要扑上去了。
“不要啊啊啊!”
夏绿蒂惊恐的叫道。
“我……”
国王放下双手,静静的爬了过去。
他企图去抱他女儿。但是夏绿蒂急忙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她父亲。
老国王看着她那战战兢兢的哆嗦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简直就是撩人的样子。
“嘎……呀呀呀呀……”
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饿狼般的扑了过去。
“也呀呀呀呀!!”
夏绿蒂惨叫道。
国王把她一把抱在怀里。
强制的把她压在身体下面。
夏绿蒂蜷缩着……
她父亲用他那张满胡须的嘴贪婪的亲吻他的女儿,扎得夏绿蒂很不舒服,。
她顽强的抵抗着,死死的咬住牙。
她用脚拐子对着国王的,拼命的拐了一下……
“嘎噢呜……”
国王痛的直叫。
捂着。
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夏绿蒂看着父亲那么惨痛的样子,心中又生了后悔之意。
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她呆呆的看着父亲,趴在床上……
多可怜的老人……
多让人同情呀……
可是。
可是,他死性不改。
在他一阵阵钻心的痛之后。
稍微好了一点的时候,他睁开那双色咪咪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夏绿蒂的……
那洁白诱人的臀部。
他眼中冒着火光——欲之火。
他登时忘记了痛,忘记了她是自己的女儿,忘记了自己是她的父亲。
一切地都忘记了。
一切都变得那么毫无意义。
除了……
他慢慢的向前爬,向前接近………
他用手企图搬开夏绿缔的双腿。
他想看看那神秘的温柔乡……
“嗯……”
夏绿蒂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她拼命的夹住,夹住,夹住……但是,神秘之门在慢慢的打开,慢慢地……
夏绿蒂已是满头大汗。
但她毕竟是个弱女子,毕竟只有17岁……
她怎么抵得过欲火中烧的男人了。
门终于被打开了……
“唔,格里弗斯大人!”
夏绿蒂痛苦的惨叫着。
可是,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怎么知道此时她心爱的人正在狱中受刑。
国王无视女儿的痛苦。
此时。
他只知道一亲芳泽。
他看着那神秘之处,惊心动魄……
他呼吸急促了。
一股暖流从下面涌上来……
他伸出舌头去舌忝,去亲吻夏绿蒂的神秘之处……
夏绿蒂愤怒了。她无法再容忍这个法污她了,她明白她只能属于格里弗斯。
她一脚踢去……
正好踢中国王的眼睛……
“呜呀呀呀……”
他抱着头号陶大叫。
这一脚,夏绿缔拼了命的。
她把愤怒,羞辱,惊吓,恐怖,……全部发泄出来,集中在这一脚上。
国王痛得不行了,地扑倒在地上。
“啊……呀也呀呀呀……”
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夏绿蒂这次没有同情他。
他现在已不是他父亲了,而是,一个禽兽,甚至连禽兽也不如的畜生。
她心里有的只是恨。
她恨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自己。
“救我啊……”
“救我啊…格里弗斯大人……”
她心里想的和嘴上叫的只是一个人。
那就是——格里弗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
她心中的英雄。
此时,他是多么孤独和无助。
他最尊敬的人——她的父亲,竟然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岂有此理呀。
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信任。
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只有格里弗斯在她心里——激起她对生的渴望!
然而,此时他在哪里?
她绝望的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不停的叫着格里弗斯的名字。
“呜啊啊啊……”
“噢呜……岂有此理……”
国王一边头痛,一边心痛。
“岂有此理……”
“格里弗斯………”
他决不能忍受那个男人把他的女儿的心夺走。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的。
那个男人不仅玷污那圣洁的身体,而且,还占有了她的心。
而这一切原本属于他的。
他气愤、仇恨、……
他决心要报复……
于是,国王定下了一条毒计,要让格里弗斯包括鹰之团彻底的毁灭……
风雷动。
晴天一个霹雳。
天有不测风云,瞬息万变。
王家的猎场。
一望无际的草坪。
猎物如果进人其中,绝无地方可以藏身。
是个狩猎的好地方。
鹰之团在没有见到格里弗斯的情况下。
被他的口头命令叫道了这里。
是来打猎吗?
是来围猎吗?
卡思嘉站在队伍的最前列。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格里弗斯了。
自从格斯走后,格里弗斯也就此不见了。
这些天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今天突然把大家集合在此所为何事?
她疑窦丛生,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什么事?格里弗斯突然叫我们在这种地方召集……”
哥尔卡斯开始发牢骚了。
捷度说:“是军事训练吧?”
哥尔卡斯又说:“但是,我们什么装备也没有?”
“那么,是野外行军训练吧?”
捷度说道:“……他这几天也没有回来兵营……”
捷度黯然道:“那件事对格里弗斯果然是打击呢……”
哥尔卡斯不想承认格斯对格里弗斯有那么重要。
他不想别人太在意格斯。
他气愤到:“笨蛋!格里弗斯是因为那样的事而沮丧的人吗?”
“他是去玩而已!”
捷度坚持道:“但是……”
还没说出口,哥尔卡斯就道:“但是什么……”
“你太罗嗦了!”
“你听清楚!!那种笨蛋,即使滚了或是死了,格里弗斯也不会……”
他大声的骂道。
后面听见有人在低声的哭泣。
“哥尔卡斯……”
捷度阻止道。
原来是冲锋队的人在想格斯队长了。
“格斯队长……”
他们集体哭道。
“哼!…”
哥尔卡斯不屑一顾。
卡思嘉一直沉默着。
自从格斯走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捷度看看四周,道:“说起来,格里弗斯真迟呢……”
突然,比宾听见草地里有飒飒的响声。
顺着风,有什么在飞来。
“怎么了,比宾?”
捷度看见他有些不对劲。
比宾是个高大的巨人,是鹰之团里最高的。
所以,他对高空的感觉最敏感。
那声音,凭他多年的经验——是箭声。
“全体伏下!”
比宾大声的叫道。
他声如洪钟,响声震天。
把大家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哦!比宾竟叫起来!”
哥尔卡斯叫道。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
箭,已经飞来了。
箭,多如牛毛的箭,像流星雨一样。
铺天盖地的向鹰之团的骑士们射来了。
他们无处可以藏身。
他们忘了——这里是打猎的好地方。
同样也是围歼的好地方。
猎物无处藏身。
人也同样无处藏身。
任何动物本来就没有什么区别。
人就是动物,只是人自认为高级些罢了。
在万失齐发之下,死伤者甚多。
“怎……是什么!”
鹰之团里一片恐慌。
他们对突然的变故缺乏心理准备。
“敌人?”
有人马上想到。
“呜哇!”
比宾和捷度都受了伤。
这么多的箭,该有多少敌人呀。
“喂……喂!”
哥尔卡斯叫道:“看那边……”
捷度和卡思嘉应声看去。
四周密密麻麻的是军容整齐的大军。
把鹰之团紧紧的围在中央。
“大……大军!”
里基特惊叫道:“尤达军超越国境,进攻来吗……”
哥尔卡斯否认道:“不……不是那是……”
里基特看清楚了:“……是米特兰国……是米特兰国的军队啊……”
米特兰的军队向他们逼近了。
弓箭架好了。
川流不息的向他们射击。
“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回事……”
哥尔卡斯骂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米特兰军队的铁蹄踏着尸体前进。
鹰之团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
卡思嘉急中生智。
卡思嘉在危急时,振臂一呼:“列队吧!”
“分散逃走的话会全军覆没的!”
“……全军采取楔子阵形!”
“用一点突破月兑机!”
敌人看见了鹰之团的首领。
便一起对着他射箭。
须知:射人光射马,擒贼先擒王。
一只利剑破空而出,直向卡思嘉射去。
“姐姐,危险啊!”
所有的队员都失声叫道。
而卡思嘉在最后的一瞬间,心中仍呼唤道:“格里弗斯——”
这真是一场混战啊!——
坐拥书城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