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云低罩,烟草凄迷,蒙蒙细雨如丝。
两匹健马在这片荒郊旷野中拨草前驰,两匹马,清一色的蒙古种。
鞍上的人,两个中年壮汉,黑衣、黑风单、都是上好的绸料,两个人腰间还挂着一把带鞘的长刀。
蒙蒙细雨不算大,可是这种雨最湿衣裳,两个中年壮汉的衣裳湿了,马身上也湿了,甚至都有了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
“娘的,”左边那个壮汉一甩马脸,满脸懊恼地骂道:“这种鬼地方,这种鬼天儿,今后杀了我,我也不会再往这儿来。”
右边那个似乎陰沉些,也冷静些,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听他冷冷说道:“有这一回就行了。”
左边那壮汉道:“女乃女乃的,他怎么偏住在这种鬼地方?”右边那壮汉道:“隐世高人嘛,他要是住在京哉一带,就用不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