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双槐驿几乎要被火毒的太阳烤焦了尘,每一粒泥沙都是滚烫的。
除了驿站石屋前那两棵高大的槐树,不到半点绿童。
金三太爷就坐在槐树树荫下。
在他身后,并排站着四个剽悍的年轻人,同式的白色麻纱短衫,白丝绸扳裤白布护腿,白皮莆靴,甚至头上的斗笠和肩后的剑穗,都是一色雪白。
尽管风抄扑面,骄阳似火,四个白衣人的身子,仍然挺得橡标枪一样直,八只眼睛,眨也不眨瞪着由西方延伸过来的黄泥古道。
金三太爷也注视着古道尽头,眉端深锁,目光中明显流露出几分焦急。
古道上只有阵阵飞卷的尘土.此外,什么也看不见。
金三太爷分明在等待什么,而且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什么事能劳动金三太爷甘冒酷暑来到双槐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