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常带笑,红叶断人肠;
醉似离情泪,血若五月花。
金光灿亮的厚重刀背上嵌缀着七枚拳大的铜环,现在,铜环暴响,发出那等慑人心魄的金铁撞击声,锋利的刀刃便准确不过的斩入那人后颈中的椎骨间隙,把一颗大好头颅如此利落的切割下来。
掉头的人不是等闲之辈,他叫甘子龙,“一枪落花”甘子龙,“甘家枪”
的第七代传人,这位“甘家枪”的七世掌门,如今便身首异处的躺在地下,一杆六尺半长的栗木红缨枪仍然紧握在手,枪尖浸染着浓稠的鲜血,却已黯然无光。
十多名甘家弟子围峙大厅四周,个个挺枪作势,也个个面无人色——恐惧是一种难以用意志控制的情绪反应,当你怕了,你就无法装做不怕。
站在大厅中的人,穿着一身红袍,虎背熊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