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写作这么些年,已没有勇气扳着手指去计算自己当作者的年资几何,然后洋洋自得于己身依然沉浮于笔耕世界中。
几乎是一整个夏天都窝在鹿港,不意的在东模西模中,捞出了早期一些残搞以及心情笔记。那些有关于第一本稿录取前后的记事,看了简直是新奇。因为我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全心投入创作,始因于母亲子宫长瘤开刀,需要长期静养;身为长女的我责无旁贷的结束台中的工作回去接手家中的杂务。寄出稿件后,在等待的时日中,有了一些忐忑的心情。
始终放不下的就只有“笔”而已;然而“笔”能成就我,或是毁灭我?
如果写作不是我梦想的归依,那我的人生该往何处找定位?对于除了幻想外一无所有的我而言?
我该相信我果如他人所言,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