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庄的时候,我与国楝已经走了1年,打算结婚。
国楝带我到一年一度的建筑师聚餐会,在那里我看到庄。
当时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身边坐着个艳女,打扮得七彩缤纷,耳环在卷曲的长
发边晃动,媚眼与娇笑声四溅,真受不了。
庄自己也不象话,白西装结只红点子的领花,整个人像二十年代美国芝加哥的黑
社会头子,诚然,他是英俊的,但我厌恶他这种炫耀的作风。
国楝在公众场所照例非常沉默,缓缓喝着啤酒.我坐在他身边打量着其余的客人,
我们并没有拉手,国楝是个保守党,老派人,我与他的关系虽然已遭家人默认,但是
始终不能进入热恋状态。
那日我穿件宽旗袍,一身素白,我自认是个清爽具书卷气的女子,并不想以倾倒
众生为己任。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