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旭予不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女人。
端坐在赌桌的一端,他的注意力只有三分留在桌上的赌注上,反正输与赢只有听天由命,跟技术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正是他此时需要的,麻痹自己,不要去使用脑袋瓜子。
既然无须花费太多心神在赌博上面,他就有很多时间跟空档可以观察对面那个女人。
他从来没见过有比她更背的赌客。
从她抱着那堆筹码坐进这一桌开始,她一次都没有赢过。赌运背到这种程度,还死不肯离开,也算是一种奇观。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直直地披放在肩膀上,没有任何人工的过度渲染。柔软的发丝围绕着她精巧的脸蛋,让她脸上的白晰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她的眼底隐隐闪烁着一种决心,一种怒气,仿佛明知道自己在做意气之争,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