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凡在这房间的阳台外抬到一本陈旧的日记本,打开一看发现整本日记本只有一页有文字,而且是一首诗——一首奇怪的诗。
既然那么爱一个人又为何要分手?
是什么诅咒,让一个女孩必须“悄悄的化成海鸥天天心碎地啁啾”?又是什么样的男人,可让一个女人爱到希望和他紧紧相扣,永生永世常相左右?
莫语凡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苜诗,冷峻孤傲的面容浮现一丝嘲笑,看来为这首诗的女主角挺黏人的。
说真的女人不该让男人太累,其实别说永生水世了,整天看著同一张脸,老实说换作是他,他绝对会腻的。
这首诗天真得可笑,不过说也奇怪,向来冷酷无情视爱惯为粪土的莫语凡,竟没有把这陈旧的日记本随手扔进垃圾桶,也许是他对美丽的女人一向礼遇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