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当空,火热的烈焰不留情地曝晒大地。白净云朵,绵絮似的轻抹于晴蓝天空一隅。
这种日子的午夜,除了绿色的田亩间挥汗耕作的辛勤身影外,整条发热的泥土路上,就只有几只懒洋洋倒在地上、似被晒昏的黄毛小狗。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
八月天正午,总也有人好兴致地蹦跳吟唱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幽思难忘……」
十四岁的小女孩扎了两条长辫,含着糖饼的口中兀自吟唱着不属于她这年龄的感伤。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之艾──之──嵩──」女孩白细的小手扯住颊边的发辫把玩在手间,鼓起了塞满食物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咕哝道:「天知道接下来是『之』个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