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天子戏娇奴 第七章
攸攸倚窗空盼,眉宇间有著浓浓的哀愁。
自那日缠缠后她就不曾见过他了,至今已有~个月之久。
这段时间她依照惯例为姬光诊疗,现在他身体状况已改善不少,不需要针灸,只消她定时为他把脉开药方即可。依她判断,照此状况下去,再过个把月姬光就能如正常人般自由行动,平日只须多注意食禁,且持续药物保养、他想活到白头绝非难事。
这一天晌午她带著药袋,在轸怀强行派给她的宫女环儿的陪同下,前往姬光的玉麟宫。
〞你的情况很好,继续服药即可痊愈。〞攸攸柔声道。
姬光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忧伤,关心地问:〞看你神色比我这个病人还差,在宫里住不惯吗?〞
〞我一向随遇而安,住哪儿都一样。〞
是啊,住哪儿都一样,只是身旁没他陪伴,她已无法找到往日的洒月兑。
〞是吗?〞他挑眉细看她。
〞你好好休息,别忘了按时吃药,我走了。〞说完,她拿起药袋转身欲往门口走,突然他喊住了她。
〞等会儿。〞姬光看向一旁的环儿,〞你先出去。〞
环儿领命退下,屋内只剩下他和攸攸。这时他才又说:〞轸怀最近都没去看你是吗?〞
攸攸一怔,立即垂首道:〞他忙。〞
〞你这是为他找借口。〞他不喜欢她这种逃避的心。
〞他是万人景仰的皇上,我不为他找借口,又能如何?你能告诉我吗?〞她蹙眉反问他。
〞这…〞姬光语塞,著实被她问倒了。
话语一出,攸攸才发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下可好,她的心情岂不是泄漏了更多。
她是想他、思念他,这又如何?他说过如果去找别的妃子就不让她知道,这一个月来他像失踪了般,不正是告诉她他正在别人的温柔乡中。
如今她只能告诉自己漠视这一切,谁要她把心给了他。
〞我只能劝你想开点。〞姬光眼露担忧的说。
他当然明白攸攸深受著轮怀,事实上,有哪个女人在遇上轮休后能不失心于他?只是她大易感,大容易受伤,令他于心不忍。
〞你和他讲的都一样,不愧是男人。〞她心情低落他说。
〞呃……〞姬光微愣,随即笑道:〞我可不一样,至少没他那独领风蚤的清酒,或者你可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我保证娶一妻心愿足矣。〞
见他那副开玩笑的模样,攸攸不禁笑了出来。〞就是那么想得开。〞
〞区正人生不过数十年,何必忧心度目呢。〞或许是多年来的病痛缠身,对于生死他早已看开。
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的画面正好被推门而入的轸怀看见,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蹙紧剑眉,轻咳了声,〞你们似乎挺有活聊的,该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他锐利的目光紧盯著攸攸,从进屋到坐定,未曾稍高。他的话不仅让攸攸膛大杏目,就连姬光也倒怞口气。
〞轸怀,你可别会错意,我不过和攸攸谈天说地而已。〞
〞攸攸?〞轸怀邪肆地挑起唇角,〞瞧你喊得挺亲热的嘛。〞
攸攸闻言,心头仿若受到重击般,沉浸多日的哀伤顿成一股无法拔除的痛。
多挖苦人啊!
一个月不见,如今再见竟是这样的场景,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上天要这样惩罚她?
〞轸怀,别以为你是皇上就能乱说话,就算你处死我,我也会抗议到底啊!〞姬光难得发了怒。
〞为了她,你居然对我说重活?〞轸怀大笑,语气毫无异样,但姬光却可听出其中潜藏的冷意。
〞你们别吵了,我走就是。〞攸攸不忍见姬光因为她而受到责罚,而且轸怀那肆无忌惮的态度、轻浮调戏的审视目光更让她万分难受。
〞等等,你以为我们会为了你吵架〞不会的,姬光听得出来我是在和他开玩笑。姬光,你说是吧?〞
轸怀手摇扇子显出玉树临风的非凡气质,如刀剑般锐利的眸光划过她的心坎,久久无法消失。
姬光睨轸怀一眼,他能说什么?〞对,从小到大我们的确不曾吵过架。〞这句话倒是真的。
攸攸只好呆站在原地,尴尬地看著他们俩。
〞你近来身体好些没?看你气色不错。〞轸怀语气转为正经。
〞这多亏攸……范大夫的帮忙。〞姬光及时改了口,省得又惹恼了轸怀这个一国之君。
轸怀晒笑一声,〞攸攸就攸攸吧!我说过是开玩笑,你又何必认真。〞
〞对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你在忙些什么?〞姬光这话是替攸攸问的。
轸怀戏谑地扬高眉,岂会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向来不受管束惯了,被问得挺不自在。
〞国事、天下事,还会有什么?〞他故意打著哈哈。
〞就这么简单?〞姬光才不相信。
〞你以为我会有什么事?私事吗?这当然也有了。不过有人告诉我,要我别让她知道,所以我只好…〞地耸耸肩,目光看向攸攸那无措的容颜。
攸攸的心一痛,自怜的情绪浮了上来。〞我…我觉得我没必要再留下,你们聊,我先退下了。〞不顾两个男人怔忡的表情,她转身推门出去。
一出了玉麟宫,她不辨方向地位前奔跑,只想找个地方恬然伤口。
他还是说了,为什么他要说呢?明知道他这阵子是在其他妃子那儿,明知道他那天所说的话全是沾了蜜的谎言,但只要他不承认她绝不去追问,就这么自欺欺人过一生。
但他终究是说了,而且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
不知不觉中攸攸跑到了仪宫外,满脸泪痕的狼狈模样正巧被俞仪看见。
〞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皇上新立的兰妃啊!〞
俞仪一见是她,刚开始是惊愕,随之却是快意。听说这阵子皇上几乎夜夜都在不同的嫔妃那儿过夜,唯独不找她,难怪她会伤心成这样了。
现在她终于尝到被冷落的痛苦了。
皇上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个女子,别傻了!
〞俞仪娘娘。〞攸攸抹去泪,对她点点头。
〞放肆见了娘娘怎么不行礼?〞一旁的老宫女见了,立刻出声斥责。
在后宫是很势利的,皇上许久不临幸的妃子,就表示皇上已不在意她,下人们便会不将她放在眼里。看来这老宫女是认定攸攸永远翻不了身的。
〞别无礼,她至少还是个妃子,况且被皇上冷落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咱们就可怜可怜她吧!〞俞仪活中嘲弄的意味相当明显。
攸攸突然抬头一望、看见了仪宫的桂匾,才知道原来自已跑到俞议的往处。唉、是自找的。
〞对不起,我无意间来这儿,马上离开。〞
攸攸实在无力也无心情与她争辩什么,何况她说得也没错,自己把心思表现得大明显,几乎每个人都可看出她心情很差。
〞等等,你难道不想知道皇上最近都去找哪些妃子吗?〞俞仪喊住她,冷冷地凝睇她一脸色白。
〞那是他的自由。〞
〞哼!你还真大方,若真是如此,干嘛哭成这样?〞俞仪讥讽地笑著,〞决是没有用的,劝你好自为之吧!〞
攸攸默然不语,转身正巧看见轸怀朝她走来。
〞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还来不及准备呢。〞俞仪也瞧见了,立即上前撒娇道。
他伸手一揽、将俞议拉进怀里,亲呢地在她脸颊印上一响。〞你乖、等会定有你的好处。不过,我现在有话要和兰妃聊聊。〞
〞皇上。〞俞仪不依的唤了一声。
〞嗯!他冷眼一瞥,她只好住嘴,不悦地退到一旁。
轸怀笑意盎然地走向攸攸,尚未启口,她已先说道:〞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先回去。〞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眼底掠过一抹冷光。〞你好像忘了曾经对我承诺过什么了,我照你的话去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攸攸心痛地看著他一脸的陰郁,嘴角漾开一丝冷笑,〞你照我的话去做?做了什么?〞
心里可有她?可是最重视她?一个月都不来著她,他竟敢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你好凶啊!真让我惊讶。〞他顾左右而言他。〞不妨碍你们,我走了。〞攸攸压下激昂的情绪,回复冷淡。
〞别吃味,今晚我去找你,有话咱们再好好说。〞他醇厚的男性嗓音刻意放柔,勾抚又挑逗。
攸攸眉一蹙,想说什么却见他朝俞仪走去,和她一块进入仪宫。
她浑身一僵,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认真得几近滑稽。
无论她如何倾心,在他眼里只是多余的累赘。天!她的心还能任他摆布吗?直到心力交瘁,自己不再是自己?
当晚攸攸待在月凝它,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搅得她心思紊乱不堪。
她该留下等他来吗?就像个倚门盼君归的怨妇一般、然后得到的只是一夜欢愉和他的奚落调侃。
不!她思念他、想他,但不要出责自己的身体和感情。
攸攸慌了、乱了,千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疲惫和无力感也再度涌现心头。
她跑步至窗边,抬头看向窗外月色.希望月娘能指点她一条明路,她该不该留,要不要允诺?
天上的明月停在讥笑她的痴促,攸攸的心更茫然了。
突然,一颗星划过天际,竹攸猛地睁大眼,那不是师父所指的眉文星吗?
除了医学外。有关天象、卦术.师父亦钻研多年,长期耳孺目染下,她已能识得天上众星的名称与位置,因此她确定那就是眉文星没错。
攸攸旋即想起师父生前的交代,她立即打开檀木柜,找出放在包袱里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信,展信阅读——
攸攸吾徒:当你打问这封信时为师早已往生,而且也应是依我所言看见眉文星陨落了。你一定深感疑惑,我为何要隐瞒不坦言,一定得等到这时候才揭开谜底。对吧?
我早已为你卜过卦,若卦象无误,你这时候应是在皇宫内苑中。而且与当今圣上交情匪浅。别讨异,这就是天象卦术厉害的地方,能清楚准确地预测未来。
言归正传,为师之所以写这封信,是想请徒儿替为师赎罪。
其实师父年轻时曾是言中御医之女,自幼学习医术。因深得皇上宠爱,被召进宫立为红妃。也因此我不时遭到皇后的欺陵与陷害。就在我月复中怀了龙胎时,一直没有怀孕的皇后惊愕焦虑,甚至偷偷在食物下药,企图杀了我和孩子,但次次都被我逃过。
孩子出生证实为男,皇上大喜赐名为姬光。就在我产下龙子三日后,宫内另一名涟妃也顺利产下一子,皇上踢名轸怀。
由于涟妃身分卑微,又不受宠,皇后并没有视她为对手,于是我心生一计,偷偷命身旁的老宫女巧珠将轸怀与姬光暗中调包。如此一来,皇后如要加害我和孩子,就害不到我的姬光了。
果不期然,我终于敌不过心狠手辣的皇后,她趁皇上出巡时,收买宫中下人将我打个半死,并施出宫扔弃,幸而我命大未亡。之后我躲进山里专心于医理的研究,以避开灾厄。
但经辗转打听,才知假姬光也被皇后整出了一身病痛,我实在于心难安啊!更何况皇上下诏立轸怀为太子,亦是现今的皇上,我更觉愧对连妃与真正的轸怀。
当年为这祸一时兴起的私心,弄得两个孩子身分颠倒。我实在该死!望吾徒想办法让此事得到圆满的结果,让我儿将皇位还给真正的轸怀吧!我儿欠他太多了。
师父红袖遗笔望著两张信纸;攸攸愣在当场。师父为何要交代她这项任务,大艰困了!
光凭两张纸,谁会相信呢?有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才好?
攸攸赶紧将信塞进包袱,然后放回棺木柜中,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不,她不能留在这里面对轸怀,否则他定会瞧出她的异样,若是他开口逼问,她说不定会全盘托出,这对他而言是多大的打击啊!
对,暂时逃开,不要见他才是上策。
主意已定,攸攸立刻奔出月凝宫。
这时在屋外躲藏多时的姿地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里,幸而月凝宫没什么下人,否则她还真不敢如此大胆。
俞仪娘娘自白天听见是上晚上要临幸兰妃时,脾气就暴躁易怒,要她来这儿瞧瞧皇上是否真的来了。
但她好奇的是刚刚兰妃惊慌的举动,那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为何兰妃会神情慌张的跑出去?
依著刚才她所见的情况,那可疑的信应该是放在檀木相中。姿儿连忙打开柜子翻开包袱,找出那封信,然后迅速溜出月凝宫。
姿儿一路上不敢稍作耽搁,脚下不停地冲回仪宫。一见到俞仪她立即说:〞娘娘,皇上还没到月凝宫。〞
〞那你回来做什么?〞俞仪责问道。
〞我……娘娘,我偷了样东西,所以不敢多做逗留。〞姿急促不安道,她还是头一口当偷儿,这可全是为了娘娘。
俞仪问言一惊,〞你偷东西?我只是叫你盯梢,你偷什么东西?〞她迅速站起,咄咄逼人地问著姿儿:〞你到底是偷了什么东西?兰妃一看就知道寒酸得要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的?〞
〞娘娘,我……我发现兰妃很可疑,偷偷模模地看完这封信后就匆忙地跑出月凝宫,一时好奇,所以……〞姿儿吓坏了,颤著手淘出信。
〞我看看。〞俞仪斜睨她一眼,怞出信纸一瞧,修地倒怞口气,但接著她的唇角愈扬愈高。
看完信后,她咧嘴大笑,〞好姿儿,你帮我挖出一个大大的秘密。〞
〞秘密?〞姿儿一脸不解。
〞对,这下皇上不敢不册立我为皇后了,甚至日后都得让我主宰,哈哈哈!〞
看来老大爷都在帮她,轸怀啊轸怀,你终究逃不过我俞仪的手掌心。
攸攸茫然地在宫中乱走.此时夜已深,加上她极少在宫内走动.所以根本不知自己走到了哪儿。她来到一处静溢的花园,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是非常适合她思考的地方。
攸攸在石椅上坐下,仰望天上星辰。心想,如果眉文星不陨落,她就不会知道这件秘密,那该有多好?
师父未免太高估她了,她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改变轸怀与姬光的身分吗?
〞原来你躲在这儿,害我找得好辛苦啊!〞
轸怀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让攸攸惊然一惊。
〞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明明走了好远,路上虽遇见柳林军夜巡,但得知她是兰妃后并未多加查问即放她走啊!
〞我并不知道你在这儿。〞轸怀优雅地绕过石椅,坐在她身侧。
〞那你……〞
〞这里是我平日思考国事的地方,我常常独自来这儿赏月看星。巧得很,找不著你,我便来这儿走走,居然让我遇见你。〞
由于石椅不大,他一坐下两人身子便紧靠著.攸攸想逃开,他却紧搂著她的腰不放,低头贴近她耳畔低语。
〞说,为何逃跑?不过你怎么逃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他的嗓音低哑醇厚,脸上笑意散去,只留下眼中簇簇火苗。
攸攸神色不定,害怕他的欺近与逼问。现在这种情况。她该如何面对他?她该怎么向他开口诉说他的身世?他会相信她吗?
〞怎么不说话?〞他低头睨视著她。
攸攸看著他,后悔自己为何要随他进京,为何要认识他,害得向来随遇而安的心因他而摇摆不定。
〞求你去找别的妃子,我承受不起。〞她冷冷他说。虽说晚风阵阵,她却觉得空气沉空得教人透不过气来。
他们俩之间是云泥之首,本就不应在一块,与其痛苦一辈子,不如各过各的生活。
对不起,师父,我不想揭穿这一切,将错就错吧!
〞你要我去陪别的女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点介意、嫉妒和在乎?轸怀英俊的脸上一层寒霜,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自己。
他喜欢看她打翻醋坛子的表情,喜欢看她如小女人般依附著他,向他撒娇、发牢蚤,那会让他有一种成就感。
这阵子他故意冷落她。忽略她,就是要激发她对他的思念与渴求。
谁知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吃味,还一脸的不在乎,而他强忍著不去找她,几乎忍到内伤!
〞我……我不在意。〞攸攸说著违背良心的话,一心只求让他厌烦,到时候她即可毫无牵绊的离开了。
当真能毫无牵绊吗?她知道不行,但心不能自在,她只求身自在。
〞哼。〞他捏著她下颔的手劲陡地加重,〞你是不是每回都得月兑光的躺在我身下、才会说出心底的真话?〞
〞你-一你不能强迫我!她惊惧地低喊。
〞不行吗?"
他的手移向她衣襟,〞要不要赌赌看待会作会不会在我身下求饶?〞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每次都对我用强的。〞攸攸心慌地大喊。她爱他,可以为他奉献一切,但是她不要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让她降服于他。
〞我用强的?〞他霍地放开她,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难道不是?你一向是如此高做、如此强悍,强到近乎无情!而我只是遭你摧残的一朵小花。〞
攸攸痛心疾首.顾不得一切地冲口说出心底的话。
此话一出,轸怀变了脸色,浑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
〞好。很好,你果真有勇气。〞他唇角漾出一抹讽笑,冷酷的脸愈发深沉。
轸怀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任炽热的体温。温热的气息透过薄杉诱惑著她,熨痛她却弱的身子。
攸攸瞠大惊惧的杏眸,〞你……你难道还要……〞
〞你放心,我绝不用强,后宫佳丽三千,我还需要用强的吗?或许你不明白'强'与'玩'的差别吧?但我向你保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天还是会匍匐在我面前,求我要你!〞他眯起黑眸,幽邃的眸光别具深意地望著她清艳的小脸。
〞你的意思是你过去……过去只是跟我玩玩而已〞他怎能对她说这种活,他给她的不是真心,还是以玩弄的心态对她!
〞是啊,我对每个女人都是抱著玩玩的心理。〞他不安好心地拂过她苍白的清颜。〞唯有你这个笨女人当真。〞
〞什么?"
"所以我身边的女人都聪明得会向我索求些身外之物,以弥补心理的损失。〞轸怀笑得邪佞,热后轻扫过她微颤的绎唇,〞唯有你蠢得什么都不要。〞
〞你……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全是虚情假意。〞虽然早知道他对她抱著的本就是这样的心态,但为何亲耳听见却是这么的推心刺骨呢?
〞你想清楚了没?好好把握我还对你有兴趣的机会,对我施展魁惑功夫,说不定我一满意,就会赏给你无数的金银珠宝。〞
他邪恶的扬高嘴角,冷睨著她苍白的睑。
攸攸猛接著头,伤痛道:〞我……我不会答应的,除了真心的爱,我不会……再出卖自己的身体。〞
〞好,既是这样,你就不能再以兰妃的身分待在宫中。〞他肆笑道。
她保吸口气,〞你是要赶我走罗?〞
〞我说过既进了宫,想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轸怀放开她,目光冰冷的直视著她,'自现在起你被贬为宫女,由你伺候我。〞
〞宫女.〞
〞对,你现在就随我回寝宫。〞
〞不!她一惊。
〞别紧张,我不会动你,只是要你伺候我更衣。就寝。〞他深邃的黑眼邪肆地看著她。
〞要我伺候你更衣?〞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走!〞轸怀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