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写一个故事,都是在过程中慢慢产生书名;《裂缘花》是第一本先有书名,再慢慢形成故事的。
初次听到“裂缘花”三个字就颇有感触,其实花本身很小、很平凡,却有这么沉重的名字。一朵花,先裂成四瓣,每一瓣又制成许多小锯口……,是不是很令人感伤呢?
它为什么不能像玫瑰、牡丹一样,天生就完美无缺呢?
故事一动笔,适值搬家的时候,由西岸的旧金山到东岸的纽泽西州,一段一段,写得也满“裂”的。
看看自己也算漂泊的人,现在山丘上的房子是此生的第十六个家,除了随时欢迎的婆家和娘家外,其它的大概都无缘再见了,当中有五个甚至从地图上永远消失了。
朋友都笑我,搬家搬成了“精”。最刺激的一次是由佛罗里达州到加州,我们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