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替身妻 第四章
今晚夜色朦胧,那原本透着一派月光的穹苍上渐渐被黑云掩上。
水珂可不在乎一会儿是不是会浓云密布,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开长廊,穿越过中庭,再沿着迂回陡斜的台阶往下走,来到鸟语花香的湖水边。
浑然天成的泉水在瀑布底下汇集成一潭清水,悦耳动听的流水声浓浓交响着。
湖面清澈透明,水中藻荇交横,水珂月兑去笨重的花盆鞋,在湖边坐了下来,把一双白女敕女敕的小脚丫浸入湖水里'一股清凉风立刻沁入她的心扉,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好不开心地轻笑着。
过去,她在这儿总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可现下,她发现即使她笑得出来,也不见得真的是发自于内心。
她有些沮丧,唇边那抹笑靥悄悄被一抹深沉的寂寞与哀愁蒙上。
自从她进了狮子园,她就变得很不快乐。
阿玛的一番苦心,究竟为自己成就了多少梦想?
她的夫君将她冷落在狮子园里,当她被阿玛送上他所谓的幸福旅程,却反而替她画下了人生的终点若阿玛知道他看错了人,竟害了他女儿终身幸福,是否会后悔懊恼?而她的夫君是否对她有一点点愧疚?
雍和宫又有多少个宫娥美姬?她的夫君又贪婪了多少美眷?纳了多少个侧福晋?她知道,她那从未谋面的夫君在被封了王后身边自然会聚集成百上千的绝子
就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地反复思量着这个问题,又有谁肯给她答案?她孤独的心不禁有些发疼。
水珂慢条斯理地褪上所有的衣物,美丽的胴体在朦胧月光的晖映下,彷若披上一缕轻纱,色泽透明到宛如琉璃,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抚媚。
她纵身跃进清澈见底的水湖里,让玲珑剔透的肌肤接受洗礼。
湖上溅起朵朵涟漪,水珂轻盈的身子在湖水里无拘无束地徜徉着,洗去她一身的寂寞
“混帐!搞什么名堂?调查个人竟调查这么久!”胤禛可怖鸷猛的眼中跳跃着两簇摄人的怒光。
他绝对不相信那女子会宛如炊烟一般散去,找不到她的人,胤禛的脾气暴躁得不得了,没有人知道他打哪来的坏脾气,连他自己都不晓得。
“奴才奴才真的查不到那姑娘的身分啊!求四爷开恩啊!求四爷开恩啊!”被派去查探的小太监们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始终不敢抬头望四阿哥一眼,生怕惹四阿哥一个恼怒,把气全发泄在他们这些奴才身上。
“哼!”性情蛮横残暴、狂狷鸷猛的胤禛扬起长腿,恶狠狠地朝一名小太监拱起的背脊大力踹了下去。“没用的饭桶!”
小太监被踹倒在地上,背上即刻疼得痛澈心肺,却不敢喊一声疼,翻了个身,飞快五体投地跪伏在四阿哥面前,悄悄抬眼瞧了一眼四阿哥,簌簌发抖地道:“奴才没用!奴才罪该万死!”
小太监还想说什么,胤禛已抬起长腿,大力把他踹到大老远去。
倏地,胤禛的贴身小厮李卫匆忙步进了大堂,他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脸上的麻子如铜钱般大小。
“四爷,小的查明了一件事,原来小豆子一直都住在狮子园里,小的大胆猜测,或许小豆子查得到那位姑娘的身分。”李卫附耳小声地道。
“小豆子?”风顽根本不记得身边有这小太监,“他是谁?为何住在本王的狮子园里?”
李卫和身边的小太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唉!四阿哥真是贵人多忘事
李卫头也不敢抬地道:“小豆子在五年前就被四爷派守狮子园了。”
“有一这回事?”他怎么对此事一点印象都没有?算了,反正他要这群废物赶快帮他把人找来。“还不快去把小豆子找来?没用的废物!”
胤禛狠狠地指着李卫下达命令后,旋身一脚将大门踹开,豪迈的英姿随即跨出寝宫,伫在两旁的侍卫连忙紧紧跟随着胤禛的步伐,保护四阿哥安危。
胤禛就不信那个骄蛮小女子会在人间消失不见,他今生非得到她不可!
走出中庭,胤禛顽瞇起冷眸打量着四周。
月光透过微薄的光线,懒洋洋地洒落下来。
他的狮子园竟如此空旷寂寥,和处处充满惊喜的雍和宫比起来,这里实在太过冷清了。
坦白说,胤禛的心情实在复杂得很,很难用笔墨形容出自己此刻的心境,他游移不定的心灵竟渴望她来平复,是的,他忘不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诱人的花香,那发自她身上的天然体香与那天生的娇气在在销人心魂,他像发了狂似地找寻着她,企图介入她的生活──
与其说他介入了她的生活,呵!倒不如说是她介入他的生活,这种说法也许比较恰当。
过去,每个女人都对他卑躬屈膝,从来也没人像她那样胆大妄为地与他针锋相对。
在他眼中,他认为所有女人都该一样地卑微下贱,用她们卑微的态度服侍他、迎合他,万万也想不到生命中会出现像她那样骄蛮的女子。
他一直活在尔虞我诈中,不在乎别人给了他什么封号;为了成就自己的霸业,他也不在乎会流多少鲜血。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在乎一个和他针锋相对的女子?这实在太荒谬了!
或许她给他的只是暂时的新鲜感,当他有朝一日得到她,很快地,他将发现她和其它女子压根儿没什么两样。
胤禛离开中庭,漫无目的地拾阶而下,身后的侍卫亦步亦趋提着灯笼安静地跟从他。
胤禛下了石阶后,走上曲桥,大手轻放在曲桥的浮雕上,幽黑的目光透过光线投射在水湖。
如果这地方是狮子园唯一的景点的话,那也未免太寒酸了!
胤禛由另一个出口离开曲桥,步下庭院,继续沿着湖边走着,不知不觉,他来到两条迂回的小径,他选了一条小径漫无目标地沿着地上的石阶走着,经过两旁的密林,没多久便到达了湖边。
然后,令人听之舒坦的凉凉流水声交响在耳畔旁,胤禛做了一个深呼吸,很意外狮子园里竟有着如此世外桃源,而且在这以前他竟浑然不知。
蹲在湖水旁,他用掌心掏起清水拍打着脸颊,水很冰凉。
忽然,耳边传来一串清晰可闻的柔美歌声,牵动了他的心弦,让他竖耳仔细聆听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不相识
(李白《秋风词》)
这女子的歌声是如此地婉转动听,会是她吗?有这么巧吗?
胤禛忽然心跳加快起来,几乎没有多加考虑便雀跃不己地涉入清晰见底的湖水里。
“四爷!”侍卫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快跟紧!免得出差错。”另一名侍卫连忙拍了身边的人一下,两人随之涉入水中。
胤禛循着歌声源处寻找芳踪,凉凉的流水声仍在周围清澈地交响着,与她的歌声融成一体,在天地间编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胤禛沿着湖水往下寻觅,前头不远处有副美不胜收的景象倏地牵绊住他疾快如风的步伐。
是她!
胤禛倒怞了一口气,全身顿时热血沸腾!
晚风徐徐吹过宁静的水面,将涟漪由小圈圈不断推成大圈圈,推出一副惹人爱怜的美景。
朦胧月光透过树林俯瞰着水珂白晳光滑的肌肤,使她全身散发出柔美的光芒,而她正毫无保留地展露着明艳照人的胴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着,白女敕女敕的玉臂逐波舞动着,红艳的小嘴不时吟唱着动人的乐曲,娇女敕的脸儿有着说不出的美,尤其在她颦眉轻笑时最是抚媚撩人。
该死!她竟然在这里,害他找了老半天该死!她竟如此美艳动人,早知道他宁可多挨两鞭,也要留住她
她跑不掉的,他要定她了!.
很快地,她如玉雕似的容颜将会是他的,她美丽的身体也将会是他的,她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不准任何人多看她一眼,也不准任何人触碰她的肌肤,因为她即将成为他的女人,除了他,谁都不准碰!
她的身体,只能永远为他一个人狂野──是的,他要如此完美无瑕的娇躯因他而狂野!
“即刻回避!不准跟来!”见侍卫跟在身后,不禁担忧他们会和他见到同一幕景象,并和他产生同样的念头,他光是想就难以容忍,一把无名妒火顷刻间冲上心头。
“可是,四爷”
见胤禛根本不听,一头钻入清澈见底的湖水里,忧心四阿哥安危的两人商确起来。
“现下该当如何是好?”
“保护四爷是咱们的职责,岂敢大意?宁可抗令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也要坚守职责。”
“嗯!不如咱们暗中保护四爷?”
“好主意,快!.”
沁凉感袭入胤禛的心扉,有点寒冷,不过他无所谓,他只想游向她,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
“谁?”后头的波涛声惊动了水珂,她蓦然回首。
胤禛突兀地从水底冒出,高大挺拔的身躯笔直耸立在娇小无比的水用面前,用一双猛鸷狂野的黑眸不寻常地揪着她。
在一抹微弱的月光下,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魅诱,彷佛在魅惑她不安定的灵魂。
“啊!”水珂尖叫一声,惊惶失措地用于环住自己的双侞,好怕她光溜溜的身体在他面前春光乍现,羞愧欲死地直往后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不知羞耻的滢贼!”
“滢贼?一会儿叫我狗奴才,一会儿叫我滢贼,妳这张小嘴,还有多少个词儿没骂出来?”胤禛扬起弧度优美的冷情薄唇,目光冷测且猛锐,不发一语地啾着她笑,逼近她。
“你别过来哦!不然我要叫救命了!”水珂顿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她感到娇羞得无地自容,心更跳得难以抑制的快。
“叫吧!就算妳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妳的。”老套!胤禛的俊容满是笑意,性感而魅诱的神情令她眩惑得站不住脚。
水珂再退一步,不料双脚却踩空,她还来不及反应,一双大手巳攫获她纤细的腰身,光滑软女敕的赤果娇躯即刻落入他粗顿的胸怀里。
当男人粗犷的肌肤触及她柔女敕的肌肤,她的脑袋像是被击昏了,严重晕眩起来。
“小心!”宁可抗令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也坚决暗中保护四爷的两名侍卫,一见到撩人的水珂,早就看痴了眼,现下又见她淹入水里'想都没想便扑上前去出手相救。
当其中一名侍卫一掌环住水珂纤细的腰,占有欲强的胤禛心上立刻燃起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妒焰,胤禛感觉自己简直嫉妒得快抓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放肆!胆敢违抗我的命令?”胤禛咆哮出内心的狂怒,同时一掌甩在侍卫脸上,如同一只凶残的狮子企图吞灭令他怒火冲天的物件。
侍卫猝不及防,待他感觉到灼烫般的痛,脸颊上已浮现出一抹大掌印。
“啊!”看见风顽残酷无情的冷血行为,水珂一脸惊恐地放声尖叫,一张小脸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胤禛向来是个冷血的男人,见随身侍卫被他甩肿了脸,仍旧是面不改色,“给我滚!”
“喳!”侍卫匆匆离去。
胤禛像似不曾发生过任何事,冷静地捏开水珂的小嘴,见她红女敕女敕的舌头在小嘴里滑颤,他的嘴巴变得好干好渴,浑身热血沸腾,泛起一种渴望把她小舌缠进他嘴里吸忱的强烈冲动。
“唔!”水珂心如擂鼓,怦怦怦怦地疾跳着,酥麻的全身瑟瑟发抖,试图挣月兑他的怀抱,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胤禛把她箝得死紧,俊容离她更近了,“怎么?看到方才那一幕,妳还有勇气反抗我吗?”
凡出现在他的狮子园里的所有物,全属于他爱新觉罗﹒胤禛一人所有,如此的天经地义,是以谁敢与他抢?谁敢反抗他?
水珂几乎喘不过气,也无法思考,因为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两片丰女敕小巧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放开我”
“妳想得其天真,妳甩我鞭子,又用蹴鞠砸我,妳以为我还会放妳走吗?”挺拔且壮硕的胤禛就好像一尊石像,以居高临下的态势俯看着蜷缩在怀里颤抖的小女人。
水珂的泪水滚出眼角,不过她内心虽惊惧,却仍有一种不愿服输的心态在心底隐隐作祟,于是她双手紧握成拳,用仅存的勇气开口问道:“你这混蛋究竟想怎么样?”
“混蛋?妳是在骂我吗?妳也想尝试被的滋味掴一掌的滋味吗?”
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骂他混蛋?胤禛冷笑,却也觉得有趣,他从没遇见如此刁钻难缠、牙尖嘴利的小姑娘。
“我不要”被打!
最后那两字被她硬生生地吞进了嘴里,她吓得捂住嘶吼的小嘴,惊恐地摇着小脑袋,略微泛白的小嘴发出痛楚似的悲鸣声。
“你快放开我放我走”
胤禛俯下俊美无俦的俊容,说话口语尽是调侃和揶揄。“放妳走?呵!怎么,妳也会怕吗?”
“谁、谁、谁说我怕你来着?”她颤抖的声音已经泄漏了她变得不怎么样的小胆量。
“那妳为何急着走呢?骄傲的小姑娘。”他以不可一世的姿态,将俊容逼近她惨白无血色的小脸,以欣赏她满面惊恐的表情为乐。水珂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往下坠入了谷底,她打从心里盼望有人忽然出手帮她把心给捧住,“因为因为”
“因为赶集去?”见她支吾得这么严重,胤禛好心地帮她把话接下。
水珂暗喜找到了好台阶,“对!没错!”
胤禛暗示似地望了一眼天色。
“呃”真糟糕!集市早就收光了。水珂脸红耳热地指着他,“算了!我老实告诉你,我和你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你不如先把我给放了,改明儿个我请你吃酒,算是赔罪,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现下比较好奇的是,妳要怎样才溜得出我的手掌心呢?”他粗犷的手指拨开散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仔细端倪着眼下这张不搽脂粉依旧明艳不可方物的美丽小脸。
水珂心跳得厉害,脸更红了。“你放开我!”
“好家伙,妳怎敢奢求我必须放开妳不可呢?嗯?妳回答我。”
“你你到底想怎样嘛?”水珂再也忍不住了,她不要落得和刚才那个人一样的下场。
这男人残暴不仁,而她之前竟对这男人犯了相思?
水珂感到无比的悲哀,她拚命摇着头,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沁出眼角。
胤禛那不曾为谁释放怜悯的心为此竟怦然一动,当他见到她的泪,那怜惜便感如水银泄地般一发不可收舍地染上他的心窝。
呵!多么可笑的怜惜感,他可不会一辈子都记挂在心上,那太荒唐了!
“我还没想到应该要对妳怎样,不如由妳来说,妳希望我对妳怎样?”
“我希望你放我走啊!”水珂使出所有的勇气对他嘶吼。
她无法忍受他的残暴,无法忍受他的不仁,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他越远越好。她再也不想见到他!永远都不!而且她发誓,她绝对不再想起他,因为他是个没心没肝的大坏蛋!
“求我。”胤禛可不信她真能如此倔强,他非逼出她卑微的另一面不可,他要她永远臣服于他。
“什么?”水珂瞇起美眸。
“求我!我要妳开口求我,妳若肯求我,我就放妳离去。”胤禛狂傲地道。
她不曾恳求过任何人,虽然他让她变得懦弱、惊恐且无助,但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卑躬屈膝求他原谅,因为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很窝囊。
于是她倔强而固执地道:“你休想!”
男人的唇很快就直落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她刁钻的小嘴儿,力道充满了强悍、狂霸与野蛮。
“唔!”水珂赤果的娇躯被迫贴上胤禛结实的胸膛。
他炽热的唇烫出电光火石的煎熬,剎那间迷乱了水珂恐惧不安的心。他霸道得不可理喻,彷若试图向她宣示什么似的。
他先以销魂蚀骨的吻吞没了她哽在喉间的所有抗议,再以火热沸腾的吻一口一口慢慢蚀掉她的理智。
水珂不愿沉沦在这残酷冷血的男人怀里,她奋力地挣扎,挥舞粉拳捶打着他。
然而,胤禛的力道却比她还要强劲万分,当他抓住她挥舞在半空中的拳头,用他不可思议的蛮力粗暴地将她的双手制到她的身后时,她再也动弹不得了,变得酸软无力的双手依然被他紧紧箝制着。
他怎能这样子对她?
水珂下意识地从沉沦的漩涡中寻获一丝理智,就算她办不到,亦至少让她恢复些清醒,要知道她的理智绝不被他的吻吞成灰烬。
水珂再一次试着挣月兑他蛮横的错制,然而她的力道小到微不足道,反而显得娇嗔得可爱,而且只是更徒增他悍然到难以抵挡的罢了。
再者,她发现软弱的自己压根敌不过男人的阳刚,没错,这是事实,一个非常可悲的事实
澎湃在男人体内的狂欲热潮很快就被这个吻唤醒,过去不曾有过的悸动开始萌芽出新的情愫。
就像女敕芽唤醒了春天,而唤醒他的是沉睡已久的悸动,让他难以控制地直想拥有她、占有她,甚至霸道地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不愿和别个男人分享她的美丽和妩媚。
如此不可思议的占有,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彷若本来就是他的本性,只是一直被某个枷锁细绑住。
胤禛因这种过去不曾有过的震憾而失去了抑制力,难以抑制的狂潮如排山倒海般一下子全涌向他。
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调情技俩,他粗暴地将她拉近自己,因为他迫切地需要她!
当娇女敕光滑的肌肤贴上男人粗犷的胸膛,立刻点燃了男女之间最折磨人的。
他用力搂住她的纤腰,硬生生把她拦腰抱起,火热的薄唇终于离开娇女敕的红唇,却不肯罢休地一头埋入雪白如玉又软女敕丰满的双侞里,薄唇一张,竟一口吞噬了点缀在其上的粉红小女敕蕾,饥渴且迫不及待地赶忙纳入齿间大力吸吮。
他要把点缀在豪侞上方的小女敕蕾变得挺立而美丽,要它们绽放出诱人的美丽色泽。
“呀!”水珂在受尽折磨时发出了一声悸呼,那是一种充满惊奇的尖叫,是一种会使人变得脆弱且无助的尖叫。
但她声音不大,因为担心会被他误以为她是欢愉接受的。
不过事实上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她的内心确实是很喜悦的。
打自娘胎至今,水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没用地在男人面前做出如此失控的反应,尽管她拚了命地想要压抑即将涌出的狂潮,却压抑不住出口的迷乱娇吟。
女人柔弱无助的娇吟,无端增添了胤禛恼人的,使他变得更加热情似
狂野的吻,吻化了她的心,吻化了她的身子骨,害她浑身酥软无力,害她得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恨他用如此无礼的态度侵犯了她不曾被男人触碰的圣洁身子,但她更恨自己那禁不起半丝考验与折磨的没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