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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勾吧,总裁! 第七章

沐浴过后,他们相拥和着被子躺在床上,言羽华静静地聆听着单子爵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轻松时光。

“在想什么?”单子爵好奇的问。

“不告诉你。”

她在想,她并不懂得当一个好情人,不懂女人的那套撒娇装可爱、讨男人欢心,也或许,她不会对他组心体贴,不会调剂增进感情。这样的她,单子爵能忍受吗?

看着她皱起双眉,单子爵真的很好奇。“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皱眉头?”

突然,言羽华抬头,轻声道:“我不懂得当个好情人。”

了然的挑眉,单子爵露出了迷人微笑,“这样就很好了,不用特地改变。”因为她已经一点一滴在不自觉中改变,而他喜欢的,正是这样不矫情做作的她。

“是吗?”她垂首,“你确定?”

“我确定。”他搂紧她。

“你就那么肯定?”她看着他又露出那股自信。

“因为你已经渐渐地做回自己了,现在的你,有以前的纯真娇羞,又存在着骄傲与固执,那么多的特质,每一个都让我心动,或许跟一般女人比起来,你是一个很不一样的情人,但是,我也是一个很不一样的男人。”

“怎么我觉得你又再自夸了?”她噘嘴。

看到言羽华这模样,单子爵眸中跃起灼热火光。“自夸?”他欺近她。“有吗?”

“钦!你想干嘛?”言羽华害怕的挪动身子往后。

将她抓住用在身下,单子爵扬起坏笑。“你说呢?”

“不要啦,我好累。”对于他的动机了然于心,言羽华拒绝。

“我也希望能不要,好让你休息,可是……”单子爵啄吻她的唇,“你好迷人。”

推拒着他,言羽华故作生气。“你别以为让我变回“女人”,就能这样为所欲为。”

“我没有啊。”单子爵好无辜,他只不过是受不了诱惑!

垂首,单子爵亲吻言羽华的颈窝,鼻息轻柔的喷洒在她柔细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搔痒。

“呵呵呵……”忍不住,言羽华笑出声。

埋在言羽华颈窝的单子爵扬起唇角,露出真心笑容,他停下亲吻,体贴的决定要克制不让她累着丫,于是笑着搂住她在床上翻滚。

言羽华的笑声不断,伸手回抱他。爱上一个人后,她好爱笑,比起很早的以前,都还要来得容易快乐。单子爵的一句话、一个笑容,都让她的心雀跃不已。这就是爱情,就是恋爱,不用怀疑,不会有错,越来越相爱、越来越珍惜彼此,然后忍不住的跟幸福画上等号。

悄悄地,言羽华无声的向单子爵说道:“谢谢你。”

单子爵让言羽华趴在自己胸前,轻抚她短却柔润的秀发。

气氛温柔平静,他们感受着彼此越来越强烈的爱,开心的沉浸在其中。

就在他们以为会这样抱着彼此入睡时,言羽华的手机响了。

“手机响了。”这一阵阵催促接起的铃声,让她的心动摇,像是要将她拖回现实。

“你要接吗?”他轻声问。

离开他的怀抱,言羽华下了床,从披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口袋内掏出手机接起。“喂?”

那头,传来Lisa急切的声音。“总裁,你在哪里?你有没有看到报导?你跟单子爵先生上报了!”

言羽华沉静着,愉悦的神色变了。

“老总裁到公司来找你,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他交代我联络你,请你尽快回家。”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公司现在怎么样?”

大部分的人刚开始都满惊讶的,不过影响不大。

毕竟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员工,看到消息当下,是会感到吃惊,但没多久就恢复常态了。所有的员工不过是知道了一个事实,一直以来带领大家的总裁是个女人,而且可能正在跟单子爵谈恋爱。

“我知道了。”话落,言羽华切断电话,陷入沉思。

沉浸于恋爱中的喜悦消失了,昨夜他们拥抱时,只想着自己真切的情感,却忽略了现实的残酷。

“羽华!发生什么事了?”他低声轻唤。

“昨晚我们还是没能躲过狗仔的监控。”该面对的,她不该逃,也逃不了。“我必须走了,父亲找我。”“我陪你一起回去。”“不用了。你放心,我会勇敢面对。”她勉强扬起一抹笑容,却苦涩万分。

再多停留,她会越来越不坚强的依靠他,但有些事,她始终该自己面对。缓缓穿起原先的西装,言羽华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们身处的环境,并不是单纯的只要相爱就可以。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慢慢走近彼此的,现在当他们相爱后,还是必须走回原点,面对那解不开的症结。

在他们的世界,想简简单单爱,多么不容易,多么困难。

单子爵一个人坐在逐渐失温的床上,看着言羽华离去的那扇房门,首次打从心里感到未来的难以掌控。

言宅大厅内,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谲气氛。

震怒的言震威双手抱胸,严峻的眼神,直直的瞪着站在面前的言羽华。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言羽华不畏惧的直视着,胸口却一点一滴的冰冷。

言母坐在一旁看着以沉默让关系越来越恶劣的父女对峙着,满脸尽是担忧。

言羽华将视线撇开,看着玻璃桌上搁着好几份的报刊,头条印着单子爵横抱着她的相片,斗大的标题写着:言海集团总裁真实性别首度曝光、与单宇集团总裁单子爵热恋中?等字眼,她微蹙起双眉。

她的真实性别是怎么公开的?

“我没有公开我的性别。”她承诺过父亲,绝对不会公开自己的真实性别,即使受到众人猜疑,也不可以亲口承认。

“你是没有公开。”言震威缓言道,话语中盛满怒意。“但难保有心人士藉此风波挖出你的过去,再不然,就是被人出卖。”

垂睑,言羽华沉默。

她忘了,大众身份导致他们没有隐私可言,交往对象的性别、身份、过去,都会在曝光时被挖个透彻,赤果果的呈现。即便是她已经将过去的自己隐藏极好,就像抹杀了过去,却还是会有漏洞,毕竟一个人的过去,并不会因为刻意隐埋就不再存在。

只要有心人,终究有办法挖出真相。这几年众人早就在怀疑她的真实身份,还以为言震威有两个儿子。

不过,现在真相大白,言震威只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现在“言海集团”的总裁言羽华,就是言震威一直从未在社交圈露过脸的女儿。

“我很抱歉。”她抬眸道。

“你以为一句抱歉就没事了吗?”他怒言,“我看你要怎么收拾这个局面?”

“这是事实,我跟单子爵的确是在谈恋爱。”

瞪着言羽华,言震威讽刺的冷笑,“当初是你说你绝对不会输给单子爵,结果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们在谈恋爱?”

“我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你的意思是,你爱上他了?”他的压抑已到极限。

“是的。”她不逃避,神色无比的认真。

震怒的一掌拍在玻璃桌上,震得枝架嘎嘎作响,言震威扬声道:“住口!你要认清你的本分,你没有资格谈恋爱!”

言羽华的胸口窒息般难受,看着父亲愤怒的脸孔,突然觉得凄凉。“可是我爱他。”“你没资格谈恋爱,听清楚了吗?”他走到她跟前,严峻的面容清楚的映在她眼底。“从你当初说要接掌‘言海’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谈恋爱的资格。你不再是个普通的千金小姐,而是‘言海集团’的带领者。”

“就算谈恋爱,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

“‘言海集团’是我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需要有一流的人带领,永继经营。你没有资格谈爱情,你的婚事,我会找一个我认为值得交付公司的人才入赘。”言震威的一字一句,不容质疑,不容改变。

“您要招赘?”她的声音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我就是集团的带领人!为什么还要找一个值得交付公司的人?”

“你只是暂代而已。”言震威冷言道。

“暂代??!”她纤细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心痛仿佛千刀万剐。“我为了公司如此努力,却换来您一句,只是暂代?”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只是还没找到适合的人选,等到找到,那个人将被招赘,成为你的丈夫。”他的想法如此的残忍。

“那我是什么?让你看中的人才,可以名正言顺继承公司的桥梁?”她忍无可忍,激动的大吼:“我花了我的青春在你的事业,我舍弃我想做的事!现在你却说等找到适合的人,就要换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是我的事业!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呢?我付出了这么多,牺牲了这么多,什么都没有吗?”

“你是真的想要公司吗?”言震威也被勾起了怒火,“难道,你不是在利用公司得到成就吗?”

“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言羽华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无法抑制。“一开始我确实不要公司,我不喜欢工作,我喜欢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为了得到你的赞赏,为了想要像哥哥一样被你重视,我放弃一切,接掌公司。我一直在努力、很努力,却依然得不到你的爱。但公司,我这几年的付出,你要我放弃我的心血,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就跟单子爵撇清关系。”看着女儿流不止的泪水。言震威控制着内心某股莫名的情绪。

“撇清了又怎么样?”她冷笑,“公司始终不会是我的。”

“你撇清了,我可以考虑。”

摇摇头,言羽华豁然懂了。

“你好自私,从头到尾,你只是想控制我跟哥!”她激动的指控,“是你害死哥哥的!”

想起言羽凡的死,言震威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再次激昂。“住口!”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度控制,造成那样的悲剧。

“为什么要我住口?哥哥如果没死,你就可以放心将事业交给他了,你就可以继续忽略我这个女儿,而我也可以毫不在意的,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结果呢?哥哥死了,让她兴起了想被父亲重视的渴望,执着、看不开,牺牲了一切,却什么都没得到。

看到因为提及死去儿子而愤怒的父亲,以及只会掩面哭泣的母亲。言羽华顿时觉得他们家庭悲惨得可笑,嘴边的笑意讽刺到了极点。

“总之,除非单子爵愿意入赘,否则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言震威说得果决,“去跟他划清界线!”

他欣赏单子爵的能力,所以如果他能入赘,然后带领言海,想必是最好的结果,但是,他偏偏是敌对公司的总裁,这项隔阂,是很难横越的。

言震威的目标,是要自己的事业创下高峰,甚至赢过“单宇集团”,要他接受自己的女婿是敌对公司的领导者,绝对不可能!

“你现在也要像当初对哥哥那样,介入我的感情是吗?”她沉痛的闭了闭眼。“我不要,我不要!”

“那就离开公司,以后公司不需要你了!”

“您不可以这样对我!”她嘶吼,她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即使得不到父亲的赞赏,她也不要失去这些年付出的公司。

就在言羽华的哭喊中,言宅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管家踏着快速的脚步前来通报:“老爷,有一位单子爵先生来访。”

闻名,言羽华有些错愕的瞪大了眼。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要来?

“请他回去,我们现在不方便见客。”言震威厉声道。

“是。”管家领命,但脚跟才一旋,就瞧见一个步履稳健的男人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仆人们。

“老爷,我们拦不住他。”跟在他身后的仆人们各个面有难色,观察着现场气氛,有些心惊胆跳。

单子爵的神情冷凝,旋视了四周一眼,最后眼光停留在言羽华布满泪水的面容上。“羽华?”他开口唤道,她掉落的泪水螫疼了他的心。

“谁准你进来的,请你出去!”言震威愤怒的扬言。

“我是来带羽华走的。”他搂住言羽华颤抖不已的肩膀,他感受得到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极限。

“你没资格带她走,事实上她正打算跟你划清界线,停止来往!”言震威目光犀利。

单子爵丝毫不理会言震威说什么,轻柔的对言羽华说道:“跟我走。”

对上单子爵的视线,言羽华像只受伤的狮子,自尊心、倔傲顿时点燃她心中受伤的怒火。“你来干什么?”推开他的靠近,她失控道:“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吗?你来干什么?来看我脆弱的样子?看我在父亲面前抬不起头来的狼狈模样吗?现在你看到了,你高兴了吧!”

明明是面对着她的推拒,她没由来的指责,单子爵却仿佛看见关在黑暗中哭泣的她,因为太久没看见阳光,太久没被人所保护,而拒绝他人的好意。

那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就已经开始在担心,言羽华是否真的能勇敢面对现况。她是如此的矛盾,既渴望,却又必须对抗,因为她的存在不曾被正视过,而被忽视的难过,让她只能靠着倔强与不妥协来无声抗议。但这种伪装起来的坚强,久了也会累,尤其是当有依靠出现时,谁还能提起勇气孤军奋斗?

当有个人能依靠时,不管多坚强,都会在一瞬间瓦解;这种道理,每个人都一样。就像他,当真心爱着的人出现,便不愿再只身一人,更不想失去所爱。

所以,他来了。即便知道她会受伤反弹,他还是来了。只是希望她不够坚强的时候,转个身便能躲进他的怀抱。

凝视着言羽华,单子爵沉静了许久后,缓言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既然没有这么想,你就不应该来!”言羽华既愤怒却也哀伤。

单子爵步步靠近她,但她却不断退后躲开他的接近,固执的不肯接受他的援助。

“不要靠近我!”她几乎尖叫着开口。

“羽华。”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逃,单子爵依旧耐心的唤着她的名。

“我快要受不了了!不要再逼我……不要连你都这样对我!”

单子爵凝视着言羽华,眼中满是心痛与心疼。“我只想保护你,我并不想逼你。”凛眸,单子爵趁她失神,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不容她再逃开。

被紧锁在安全温暖的臂弯中,单子爵一句细语的话,让言羽华收起了浑身的刺。她不是故意用言语来伤害,不是故意剑拔弩张,但她真的太过失望,甚至好不甘心、好恨。

她望着他,咬唇落泪。要不是他来了,她说不定真的会就此疯狂了……

抬手抹去她的泪,单子爵紧紧地将言羽华圈在羽翼下,为她挡风遮雨,“不论你以为自己有多坚强,我都会待在你身边。”

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真情的温暖,她点头,庆幸他来了。

然而,在一旁的言震威气煞了眼,他扬声:“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抬眸,单子爵摇头,“我不会让她再孤单一个人。”

“你以为你是她什么人!”

睨着言震威,单子爵首次恼火了,严肃中隐藏着愤怒,“你不珍惜她,我珍惜她。”

怒眉扬着,不知为何,单子爵身上所散发出的威严,竟让言震威也不得不深感退却。于是他改问:“羽华,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跟单子爵断绝关系?”

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言羽华只是靠在他怀里,没有回话。

冷眼,言震威面子挂不住,女儿不回答,表明向着外人,让他为之气结。“好……从今以后‘言海集团’不需要你了!”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因他这句话而撩起,“不要!”

言羽华摇头,冲到言震威面前攫住他的手臂。他这个决定,等于是完完全全将她这些年的努力都否定掉了啊!

单子爵上前搂住她的身子,阻止她的激动。“羽华,你不要这样。”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言羽华用力的想挣月兑,他却越拥越紧。

“羽华,你冷静一点!”他将她抱离言震威,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不服、她悲痛,嘶吼着:“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努力,还不够吗?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吗?……爸、妈,你们只爱哥哥吗?那我呢?那我呢?”

虽然她也很爱哥哥,但是她好矛盾、好自私,依赖哥哥的温柔与爱,心底却有个可恶的声音不断说着:她好忌护能得到父母的爱的哥哥。

她颓丧的从单子爵怀里滑落坐倒在地,“我所做的这一切,在你们眼里,都只是笑话吗?”

眼前这从未看见过几近疯狂、崩溃的女儿,让言震威震惊;怒容渐渐在他的脸上消失,剩下苍老而隐约浮现的沉痛。

单子爵搂着言羽华,听着她痛彻心扉的哭喊,心揪紧着,胸口瘀着闷气,像是不能呼吸了,他好为她心痛,她的悲伤,他感受到了。

言羽华在他怀里,伸手紧紧的回抱他,像要跌入无底深渊,急于找寻救援。她好怕,自己的悲伤会崩溃疯狂。

抬眸,单子爵直视着言震威,不卑不亢的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是重男轻女的观念太过偏激,还是一直活在丧子的悲痛当中,但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曾经对羽凡的死而感到有忏悔之情的话,那么你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事业的高峰、功成名就,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你其实只是求好心切,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做到最好?然而言羽凡死了,你摆月兑不了这个陰影,就拿羽华跟羽凡比较,希望在她身上,可以看见已逝儿子的身影,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就不会自责太深了吗?”

单子爵的话,点中言震威存在于内心,却从未想去正视、不想承认的问题,他想反驳,但心,却因为看见言羽华崩溃的泪水而隐隐作痛着。

“羽华做了这么多努力,你装作没有看到,那是因为你想控制她,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你有想过,她的感受吗?”

单子爵将怀中颤抖的身子搂紧,想给予支持、温暖。“言先生、言夫人,羽华也为兄长的死而伤痛,却因为希望能抚平你们的悲痛,而牺牲自己,女扮男装来满足你们的所有要求,你们真的忍心,把她的努力当作没看到吗?”

言羽华已经听不见单子爵的话,她眼神空洞,思绪飘回好久好久以前,羽凡还在的时候……

那时虽然她也没有被父亲重视,但是他们一家快乐过,她曾向父亲撒娇得逞过。也曾经看过父亲在她睡前为她盖好棉被时的慈爱笑容,也曾顽皮捣蛋,让父亲又怒又笑过,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那时,她觉得幸福。

她是真的好爱好爱她的家人。“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们……”不自觉地,她轻声道。

闻言,最震惊的莫过于言震威了。他对她不好,完全忽略自己的女儿,伤了她那么深,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真情的说她爱家人?

她应该恨的,不该是爱。

“羽华,跟我走吧?”单子爵哄道,轻轻的横抱起她。

在单子爵怀里,言羽华看着离自己逐渐遥远的父母,昏眩。

她辜负了哥哥的期望,选择当个孝顺的“儿子”,过了那么多年,得到的却是一场空。

她恨过、怨过,也逃避过,但现在,她只觉得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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