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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格格 第七章

君玴以为和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后,意浓的态度就会改变,事实上他错了,错得非常离谱,她还是那个样子,甚至是更加的冰冷。

令人不解的是,她变得鲜少离开新房,不再那么好奇府里的所有事情,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冷漠的个性。

这几天来,君玴也挫败了,他想要改变她,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困难,面对她那张苍白而哀怨的脸庞,每天看……他也有点厌倦了。

他拼命想让她笑,不过都是失败;他努力让她生气,却只见她拿着一双清冷的眸子望着他,没有生气、没有灵气,像个被怞空生命的布女圭女圭。

只有他在索取她的身体时,她才会比较诚实一点,可是一但他要完了她,她马上下炕命人烧一桶热水净身,他实在想不通,难道她这么厌恶他的碰触因此,君玴也累了,渐渐由三天不回房、五天、十天都没有踏进她的房里,晚上都另睡厢房。

二人又恢复那形同陌路的距离了。

她的脸色似乎比以前还要苍白,而且眉间还多了一抹解不开的郁结,空洞的美眸盯住前方的某一角,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比起以前,她更加的封闭。

小手动了动,放在她平坦的月复上,她所耽心的事情是她肚子,她怕她的肚子里正有着小生命的形成,她该以什么方式来迎接这小生命的诞生呢该是打掉孩子吧!她也知道,可是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直到门房被打了开来,一名老嬷嬷手上端着一碗热汤,无言且面无表情的来到她的面前。“格格,喝了这碗药吧!”

意浓当场拉回了思绪,望着面前的老嬷嬷,这嬷嬷可是坊园的昭嬷嬷,但她不知道昭嬷嬷在什么时候也跟来府里了。

“嬷嬷你……”她想问她为什么出现在府里。

“王爷放不下格格,所以要老奴暗地混进府里。”昭嬷嬷将药汤移到她的眼前。“王爷要格格别生下君玴贝子的孩子,所以老奴特地熬了一碗打眙药,就怕格格的肚子里恐有孩子。”

她颤着小手接过药碗,望着那黑漆漆的汤汁,犹豫该不该喝下口。

昭嬷嬷看出她的犹豫,冷情的问口:“格格,别忘了福晋的遭遇。因为福晋和穆德王爷近亲乱轮,所以格格才会被生了下来,如果不想再让贝轮氏混有乱轮的血统,请格格喝下打胎药吧!”

“我知道!”她知道,不用让别人再提醒她的身世喝吧,该是她的命运就是该接受的!她仰头合上双眼,一口气便将药汁灌进口里,一会儿只剩碗底。

“格格你要自重。”昭嬷嬷的口气还是没有什么温度。“千万别以为待在贝轮府就是好,你的身世同一般格格不一样,生来和别人不同,你的一生就是得在坊园过,这儿不适合你,你还是早点让君玴贝子休离你,好早点离开贝轮府,否则今后你只要和君玴贝子交欢一次,便要每天喝下打胎药……”

冷艳的表情终于动了一下。“嬷嬷,我自个儿会拿捏。”

“老奴只是关心格格的身子。”昭嬷嬷福了福身。“打胎药是一味很伤身子的药物,不希望格格多暍。”

意浓不语,只是冷冷的盯着地上瞧。

“还有王爷很想念格格,只希望格格快快回去。”昭嬷嬷啰嗦的开口。“只要格格让君玴贝子休离,那么王爷保证会让格格过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了,嬷嬷你下去吧!”她要静静的想一想,是不是到最后,她还是适合那令清寂寥的坊园呢昭嬷嬷不再多嘴,接过她手上的药碗后,便提起脚步往外走去,同样没有一丝其他的表情。

她的夫君现下已经很少和她同房了……心里浮起一股酸气,但她却无从解释而来,不过她知道是自己的冷漠态度使得他另睡其他厢房,怪不得任何人。

但她非得这么做,她不能懂“情爱”这字眼,也不能爱上其他男人可人呀,好奇怪在见不着他时候,她竟然会抱着棉被想他的体温、想他的气息,而且眼眶还有点莫名的红了,会蒙上一层水雾,让她的视线有点模糊。

而最近她又听说夫君和映珞格格走得很近,二人不是出外相游,就是黏在一块,更有消息说映珞格格,也许是贝轮府未来的侧福晋。

没有关系的。她只能这么的告诉自己,因为他有没有纳侧福晋,对她来说都是没有关系的,她不能为他生下孩子,那么就由其他女子来代替这个缺,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将她休离了,也是她的命……是啊,全是她的命,她何必再怕他将她休离,赶出贝轮府呢虽然说贝轮府的人对她百般甚好,可终究是因为大家都不了解她身上流的血统,要是知道她的亲生额娘和阿玛是兄妹的话,肯定会嫌恶的吐她口水,指着她大骂肮脏她想,如果真有这一天,她能不能承受众人的所有指责命矣,走一步算一步了。

映珞完全不能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事情。

她从新房外的角落走了出来,一张嘴还合不起来,还震惊在那老嬷嬷说出的“惊世骇俗”的实话里。

没想到这端康府的意浓格格,竟然是穆德王爷和妹妹乱轮之下的女儿天啊,近亲乱轮耶!映珞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沫,她很难接受这个事情,脑袋里是一片轰隆隆的作响。

想想这事儿可要告诉君玴哥哥,好让他知情他娶的格格竟是一名乱轮之下的女子,而且企图混乱他们的血统……对呀,这正好是将意浓格格拉下来的好时机!映珞的眼光飘入新房内,发现里头的意浓正垂着头,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映珞却明白可以看出她憔悴的样子。

这样又叫她心软了。映珞在原地鼓着腮帮子,想一想和意浓也没有什么深仇大冤,只不过是君玴哥哥变心,她干嘛将矛头指向意浓格格呢?而且这意浓格格似乎也没有要混乱贝轮氏血统的意思,她不是也乖乖的喝下打胎药吗哦,她到底要怎么办呢?映珞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底要不要说出这项秘密呢?她左右思量,决定要弄明白意浓格格是不是端康王爷的亲生女儿,如果不是,那么意浓格格就真的是乱轮之下的女子,到时就非说不可了。

而现下她就不应该站在这儿,她应该亲自去调查意浓格格的身世才对。她咕哝几声后,一转身便要去着手这件秘密时,却一个不小心撞上来人的胸膛。

“唉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啊?”她柔柔被撞疼的鼻子,不满的开口骂着。

“你这麻烦精在新房外鬼鬼祟崇做什么?”君玴扳起脸孔,以为她是来找意浓麻烦的。

“我哪有。”映珞扁着小嘴回答。“我只是看意浓格格平时在做些什么而已。”她抬起小脸,傲气满满的看着他。

“没有就好。”他像是哄着妹妹一般,模了模她的头。“她是我的福晋,你别以为她看起来善良就欺负她,知道吗?”

“知道了。”她扁着小嘴。“我不同你闲扯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查。”说完,便拉起裙摆离开新房外,第一次有好玩的事情胜过君玴。

君玴心情甚好的踏进新房,一进去便见到意浓坐在炕上,瞧她的表情,她还是一个样子,总是猜不出她的心思。

“你在想什么?”他开口,人便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抬起脸庞见到一张令人屏息的俊颜,她心一拧,又垂下头摇了摇。

他又挫败了,他一样猜不中她的心思,就算他故意冷漠了她十天,她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以为利用映珞就能引起女人心里面的妒嫉,可是他还是算错了,这女人根本可以说无情无欲,压根儿不理他的形踪,反倒是给了她更多自由……不过他却发现自己和她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后,她就像抹幽魂的躲在新房里,除非必要,否则她一整天都待在房里。

她不会闷坏吗?他纳闷的想着。

“我没有想什么。”她淡淡的说着,没有抬起头来。

见她那张我见犹怜的苍白脸庞,他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男人气概输给了她冷冽的个性了。

他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耐性,继续和她耗上一辈子。

他坐在她的身旁,大手占有似的将她搂入怀里,一低头,薄唇封上她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口里,无料却在她的口里尝到一阵苦味。

末了,他离开她的唇,皱眉的问着:“你生病了?”他在她的口里尝到一阵苦药味。

她脸色一青,连忙的摇摇头。“没……我没有生病。”

“那怎么我尝到药味?”他靠近她,用着鼻子嗅她脸颊,发现她身上真的飘着淡淡的药香。

她支吾了半天,好一下子才勉强的道:“是府里的嬷嬷见我身子虚弱,便主动的熬了药汤给我补身子……”她没有说过谎,只得迂回的回答。

君玴没有怀疑,因为她的身子确实要补一补,瘦弱的令他大力一搂,像是如易碎的琉璃女圭女圭,稍稍一个不小心,便会破碎在他的怀中。

“这几天没有见到我,想不想我?”他的唇在她的颈间摩擦着,轻声问道。

“不想。”心却多跳一跳,泄露了自己的相思。

她想他,却不能老实的承认。

“是吗?”他将她压向床炕。“你这不诚实的猫儿。”一手伸向她的胸前,一手撩起她的裙角……

望着她的迷蒙的表情,他得意的笑了笑,没有女人在他的身下还能理智的离开,她也不例外,况且她只是不经人事的女子……但是只有在床炕上征服她,却得不到满足的优越感,他要的是她的全部,愈来愈贪心要她的一切……结合的二人,身子虽互相的熨烫拥抱,却发现心还是隔着一道冰墙,依然不是身体上的热情可以融化的。

他想要的,和她所想的,依然达不到一个共识。

如果任何办法都不能打动她的冰心,君玴决定要以“缠”功来赖在她的身旁。

于是他又改了对策,将她绑在身旁。

“听清楚了吗?”君玴再重覆自己的一遍。

她抬起一双迷离的眼眸望着他,无言的抿着双唇。

“你还是不受教。”他叹气的摇摇头,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便是一阵惩罚的绵绵长吻。

好一下子,他离开她的唇后,发现她的脸色略点红润,而唇瓣也略肿红艳,令他又想再上前咬一口。

原本还想以沉默对待的意浓,只得点了点头:“我……我明白了,你别再用这种方法逼我开口……”她垂下头,柳眉间有着烦躁的褶痕。

“别一副委屈的样子。”他抬高她的下颚。“以后就这么说定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非得要开口回答,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要是没做到,我便会亲自处罚。”他细眸有着坚持,十足恶霸的口气。

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挑了挑眉,只得又开口。“知道了。”

“乖浓儿。”他满意的笑着,笑里全是邪气。

他就不相信,这种彻底的“爱的教育”,还不能改变她。

就当他在房里对她“晓以大义”时,昭嬷嬷的身影又突然出现在新房里,垂着头,手上捧着一豌药汤。

“少福晋,您的补药来了。”昭嬷嬷不敢抬头,因为她不知道君玴的身影竟然出现在房里。

“端过来。”君玴替意浓开口。

“喳。”昭嬷嬷听话的将补药端给君玴时,正好双眸与君玴一对,二人顿时双眸相视,而君玴的眼光也打量的看着昭嬷嬷。

这嬷嬷看起来有点眼熟的样子。君玴在心里喃喃着,不过不甚在意,挥了挥手要她下去。“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了。”

昭嬷嬷点点头,退了下去,不过却给了意浓一个警告的眼光。

意浓心一颤,她知道昭嬷嬷的意思,她是非将药汤给暍了不可。

“这是什么药?”君玴嗅了嗅,发现苦味似乎很重。“这好像不是补药的样子……”以他的经验来说,这药汤似乎有点怪。

“女人的补药跟男人的补药,当然会不同。”她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解释,双眸望着他。

“是吗?”君玴耸耸肩。“不过这话倒是真的,我是没有碰过你们女人家的补药。”他将药汤吹凉后,才将药端给了她。

就当意浓想凑口喝尽时,新房里又出现贝轮福晋的身影。

无料贝轮福晋手上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膳,亲自要来给意浓补一补。

“浓儿。”贝轮福晋一脸笑意的进到房里,便见到意浓正要喝下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你在暍什么呀?玴儿,别让浓儿喝那个,先来喝暍额娘亲自炖好的补膳。”

意浓原本想执意暍下,却被君玴抢过,且还被他拉离炕上,硬要她坐在桌前。

“额娘瞧你脸色欠佳,心想是血液不循环,所以特地找了名大夫问看看,找味药方让你补补血色,而且你的身子也薄弱的紧,额娘真怕有一天风大了点,就将你给吹跑了。”贝轮福晋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手也没有闲着的舀了一碗的放在意浓的面前。“快吃、快吃,凉了就腻了。”

意浓不知所措,她将眼光移向君玴的脸上,似乎是在求救着。

“喝吧,你确实是要补一补……”他表现极为宠爱的柔了柔她的发丝,将汤匙放在她的手上。

“可是……”意浓的眼光放在昭嬷嬷送来的药汁,要是她不喝下去,她怀有子嗣的机率就很大。

“那是什么?”贝轮福晋也觉得好奇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是什么。“谁送来的?”

“是一位嬷嬷送来的。”君玴没有什么反应,将那碗药汁放在贝福晋的面前。“听说是一位嬷嬷见她身子太单薄,所以每天都会送来一碗补药给她补身子。”

“我怎么没听说?”贝轮福晋皱了皱眉,想要端起来闻闻看时,意浓心一惊,想要抢过这碗药汁。

“意浓!”君玴怕桌上滚烫的补膳打翻,而溅到她的身上,因此急忙的将她搂进怀里,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你这样很危险的!”他斥责,她的眼前就是烧烫的补膳,差点打翻了。

“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咿呀的叫着。

贝轮福晋狐疑的看了意浓一眼,接着捧起那碗微凉的药汁一闻,接着只见贝轮福晋脸色一变,震惊的看望着意浓。

意浓只是闪避贝轮福晋的眼光,无语的将小脸埋向君玴的胸膛。

“额娘?”君泄觉得贝轮福晋脸色有异。“那碗药汁有问题吗?”

“你这傻儿子!”贝轮福晋生气的站了起来。“这碗不是补药!”

“不是补药?”君玴一头雾水。“不然那是什么?”

“这是打胎药呀!”贝轮福晋喘着气。“是不是你吩咐下人准备的?故意让浓儿不受孕?”第一个开刀的,便是自己的儿子。

打胎药……君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眼光移向胸膛微颤的人儿。他一张俊颜渐渐的冰冷,沉默了好一下子。

“你知道这是打胎药是不是?”他冷声问着。

事情曝光了是不是?意浓只觉得心里一阵寒冷,好久才点了点头。

君玴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他将她推到地面上,狂怒的紧握着拳头,气红的黑眸望着侧坐在地上的意浓。

“你就这么厌恶我?”他不顾贝轮福晋是否在场,大声的吼了出来。“就连和我圆房了,你还执意不肯为我生下子嗣?宁可喝那伤身的打胎药?”

泪水落不下来,意浓只能睁着一双空洞的双眼,娇弱的如一朵在寒冬中的百合。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君玴心里的怒气全数吼了出来。“为了你,我乖乖领旨娶了你;为了你,我一点一滴的在改变;为了你,我一切都在配合你——而你呢?你回给我的是什么?冰冷冷的像块冰山,冷酷的像块木头,甚至像个无言的布女圭女圭,你倒是说个清楚,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故意要让我休离你?”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被糟蹋了。

“是你在折磨我……”她幽幽的开了口。“我要的很简单,只求你别来招惹我,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没有奢望过什么……”

“我折磨你?”他在盛怒中,尽量忍住失控的怒气。“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同你做对夫妻,是在刁难你、折磨你了?”

她点点头。

“该死!”他气得拿桌面上的东西发泄,烧烫的补膳就这样掉落在地上,碎落一地的汤汁也因为这样而撒了满地,溅起来的烫热水珠也不小心溅泼到她的手臂。

顿时,她的小手红成了一片,可是他尽量忍住心疼,别过脸佯装没瞧见。

“我配不上你……”终于,泪水滚滚而落。

她终于发现此时自己是多么的卑下,她只是乱轮下人儿,根本配不上他呀“借口——”他咆哮着,有着痛心的撕裂。

贝轮福晋在一旁看了也很痛心,她摇摇头,泪水也盈在眼眶。“浓儿,如果玴儿有哪儿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尽管可以告诉额娘,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也拿咱们贝轮氏的子嗣出气呢?你知不知道一个生命的诞生是很不容易的……”

“额娘,别同她说这么多了!”君玴恢复一张冷然的酷颜。“既然她不想要这场婚姻,那么我便休了她,让她滚回去她原来的鬼地方吧!”

意浓听了,她知道他一休了她,一切就在此画下句点了。

可是,为什么心犹如刀割般的难过,一块一块的将她撕裂的好痛苦贝轮福晋望着意浓的表情,发现她也很痛苦,说不上来的奇怪,她就是感觉到意浓似乎在隐瞒什么。

“浓儿,告诉额娘,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贝轮福晋蹲在她面前,温柔的问着。

她摇摇头。“额娘,别对我这么好,我坏……我配不上你们贝轮氏……”她哽咽的说着。“就当没有娶进我这房媳妇吧!让夫君休离我,永远别再牵扯……”

那句“永远别再牵扯”竟然让君玴痛心得要命,他不知道她可以冷情绝义到如此地步,而且还厌恶他想要永远的离开他,这女人……他恨恨的咬着牙,就算咬断了牙根,还不能平息他的怒气。

“你想和我永远不再牵扯是不是?”他蹲下来,攫住她下颚,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我就不如你的愿,就算和你纠缠一生,我也不会放开你。我说过,我永远都不如你的愿!你不想为我生下子嗣,那么我就让你生下我的孩子,成为名副言正的贝轮氏福晋!”

意浓的脸色刷青,她连忙的摇摇头:“不……不要这么做——”

“我偏要。”君玴邪气蒙上俊颜。“从今之后我要软禁你,直到你怀有我的孩子为止。”

地只能抿唇摇头,觉得未来一片茫然……“我突然想起,那端来打胎药的嬷嬷,似乎很眼熟……”他将她横抱起。“是端康府的嬷嬷没错吧!”冷冽的黑眸盯着她,似乎想瞧出一点端倪来。

她别过脸,不回答什么。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明白你在想什么——”

当然,他得去会会那名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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