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初年苏州苏州城内最大的富贾之家秦府,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府里重要的人都在场,哀痛的望著躺在床上那个面如冠玉,却苍白得像个已死之人的秦月轩。
“老爷子,月轩的病合计是不能拖了,再拖下去只有等著买棺的份,您不会这么狠心看著他年纪轻轻就这样去了吧?”秦府大夫人杜双双两眼红通通地哭得泣不成声。
“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秦垣不耐的挥挥袖,走到一旁坐下。
守候已久的丫环小荷忙将茶奉上。
抽噎数声,杜双双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老爷子,您要我怎么忍得住呢?您是心烦我可是痛心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这样眼睁睁看他比我早去……”
“我能如何?他的命从一出生就捏在老天爷手上,能活到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