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要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要你去参加研习营罢了,你活像我逼着你杀人放火似的。”沈宝贵一边收拾餐桌上的残肴油盘,一边对着独子碎碎念的唠叨。
“妈,又不是参加那什么女乃爸研习营就能进出一个孙子给你抱。”朱誉己不耐烦的低吼,脸上尽是不悦。“你要这么想抱孙子,叫小澄坐月子的时候,回家让你抱个过瘾啊。”
“那不一样,澄熙的小孩是外孙,我要抱的是你生的金孙。再说,你阿爸都快六十五,我也六十了,你好歹让我们死的时候有脸到地府见你阿公阿嬷,以及朱家的列祖列宗。”老话重提的沈宝贵继续喋喋不休。
“妈!”一声不耐烦的怒喊制止母亲的叨念,朱誉己愤怒的抹抹脸后,豁然起身踱离餐厅。
此时已嫁人的朱澄熙挺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