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女仆 第五章
飞机即将起飞,楼妍已经顺利的坐在机舱里等待,她早将黑斗篷月兑下,穿上她睽违已久的红蓝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现在的她看起来与一般外国观光客无异。
终于可以回家了,妈咪与教授爷爷应该都很担心她吧?只要离开阿拉伯,她就平安了。
她闭上眼睛,想着自己能够顺利出境真是太幸运了!感谢阿拉真主成全。
等那家伙发现她失踪时,她人已在高空上,他再也拿她没辙了。
飞机在跑道上开始滑行,准备助跑起飞,虽然有点遗憾没有顺利完成任务,但这一刻她还是高兴得想要唱歌。
速度加快了,不久飞机就要冲出跑道直奔青天,她的心情也跟着高飞。
可倏地——飞机的跑速骤然慢下,最后竟然还转回跑道停下来?!
她忍不住大惊失色。发生什么事了?飞机为什么突然停下?
机上乘客每人也都讶异的发出不解的询问声,一时间,机舱内乱成一团。
不久,机长透过广播对乘客们解释,说是机上有位贵宾搭错飞机,必须立即下机,若造成其他旅客的不便,航空公司诚心恳请原谅,并会赔偿机上所有旅客,这趟飞行将是免费搭乘。
这么大手笔的赔偿,这位贵宾很大尾喔?
楼妍自认不是大人物,不可能让整架飞机因她一个人而停下,再者她确定自己没有搭错机,所以不用紧张,停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安心的想,只要那位贵宾一下机,飞机马上又可以再度起飞,而她还因此赚到一趟免费的飞行。这对口袋没什么钱的她而言,是挺不错的意外之财。
她眼睛不经意瞄向机窗外,看见一排车队由跑道远处驶来,心想这应该是来接这位大人物的。不知这人长得什么样子?待会说不定有机会见到此人的庐山真面目呢。
好奇的看着逐渐驶近的车队,但当车队越靠越近时,她眼睛同时也越张越大,下一瞬,整个人仿佛彻底被冻结!
不会吧?!那个搭错机的大人物不可能是……
这未免太离谱了!那家伙竟然为了她将整架飞机拦下?!
三分钟后,尊贵的阿比达王子亲自出现在机舱里,机上的乘客有百分之八十认出他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显露惊讶,好奇这位阿拉伯的大人物想要做什么。
近两百双眼睛全盯着他,只见他从容优雅的走到一位娇小的东方女子面前。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由我动手?」他问。
因为实在太过错愕,楼妍身体硬邦邦得像个僵尸,根本动不了。
阿比达挑高眉。「这是你的选择?」
她仍然维持惊傻的模样,吐不出一句话。
他身后跟着的两名彪形大汉,上前一步要替主人动手逮人。
但是这两人的身体才刚向前倾,阿比达就挥手要他们别碰她。
「让我亲自来!」他说。
「不要……」楼妍努力由喉咙挤出微弱的声音。
他冷笑。「终于找回舌头了吗?」
阿比达动手将她由座位上拖起,她挣扎了一下,他索性一把将她扛上肩。
她大惊失色,惊慌的嚷道:「你放我下来!」
结果他竟扬起大掌,在所有人面前不客气的朝她翘臀打下去。
楼妍一僵,机上的乘客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绑架,救命啊!谁去报警?这是绑架!我是台湾人,这人绑架外国人,救命啊——」羞愤之下,她找回力气,开始大声喊救,双脚还猛踢他,但就是没办法摆月兑他的箝制。
乘客们看傻了眼,却没有人出手相救,因为他们不相信阿比达会公然绑架人,况且就算真的如此,也一定是她有问题。
在这个国家,千错万错都是女人的错。
至于其他国家的观光客,在人家的地盘上,谁敢站出来?
在没有任何人出手援救下,最后楼妍被毫无尊严的扛下飞机,小也被当众打了好几下。虽然她同样踢了他泄愤,但是没用,人家的胸膛还是坚硬如山。
呜呜……这是什么国家,她的人权在哪里?
还有,她的脚趾很痛,不会踢到连鞋子都掉落了吧……
「你气色恢复了,不像前几天病恹恹,现在还有力气对我又踢又打。」阿比达躺在大床上,神情愉悦的看着站得老远、有如惊弓之鸟的女人。
楼妍头发凌乱,模样狼狈,内心实在很火大,因为自己的月兑逃计画功败垂成。
「你想对我怎么样?!」她生气的问,刻意站离他有段距离,简直把他当成一头随时会攻击人的野兽看待。
「这应该是我想问你的话。这里是三号房,你一直梦想进来的地方,既然都如愿了,不睁大眼睛好好参观一下吗?」他虽笑着问,眼神却冷列得很。
三号房?没错,这里正是她千方百计要进来的地方。这家伙由机场将她押回来后,就带着她直接走进这间房。
做为他的私人房,这里果然宽敞舒适,尤其他正躺着的那张床,大概有一般床的两倍大,足以让手长脚长的他躺在上头完全没有拥挤感。
房间整体的布置也很简洁,不见多余的装饰或家具,完全呈现出他个人目空一切的张狂特质。
「我真能够随意参观?」她暂且将私仇放下,小心翼翼的问。
「在三号房里,你想参观什么?」他走下床,站得离她相当近。
楼妍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雪茄香气,一阵失神后,立即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家伙是她的仇人,再迷人也是仇人,她绝对不能被他的男色诱惑!
「就……随便看看。」总不好告诉他,自己是来偷拍东西的吧。
「随便看?可是你的眼神看起来挺贼的。」
她收起贼眼,快速揉揉眼睛。「胡说八道,你眼神才贼。」她打死否认。
阿比达轻笑,完全没有离她远一点的打算,还是贴得她极近。
她不敢动手推开他,只好自己往后退半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但尽管她脚跟往后退,身体却动不了,因为这家伙的手臂已牢牢锁住她的腰。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别乱来喔!」身体动不了,那她脖子总能往后仰吧?总之能离他那张俊脸越远越好。
「你会担心这个?但是我怎么听说你想献身?」他笑得很邪佞。
「啊?」楼妍眼睛大睁。那两人果然向他报告过了……
真是丢人!想当初她说想将自己当成谢礼送出时去时,那两名守卫竟二话不说就将她扔出去,并严厉的要求她不准再靠近这里分毫,否则对她不客气。
那时她真是糗毙了!
「好啊,我接受。」阿比达忽然说。
「不……不是的,那……那是误会……」她无地自容到都虚弱无力了。
「既然你都认定那个别针是定情物了,那就算是吧,我当你接受了暖床这个工作。」
她张大嘴巴,样子看起来就像吞到钉子一般。
修长的指头滑过她的面颊,方式十分挑逗。「怎么?太兴奋了吗?」他笑问。
楼妍忍不住轻颤。「我……我是外国人,你这么做……会引起国际纠纷的。」紧张的警告他。
「你错了,这里可是阿拉伯国家,穆斯林男子对非穆斯林女子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这种事连联合国都无法介入。」他的笑容极为阴沉。
她顿时傻住。就回教律法而言,穆斯林男子无论女人们的意愿如何,的确是可以强行与非穆斯林女子发生性关系的。
前几年更有新闻披露,曾有女性菲佣因为抗拒雇主的逼奸,失手杀死对方,结果回教法庭却判决将她斩首……
楼妍脸上血色尽失。这家伙该不会也想对她——
下一秒,他蓦然低头吻住她。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
他晶灿犀利的眼眸直视她吃惊的表情,慢慢地加深这个吻,这吻并不热情,大有凌迟的意味。
「你……」她才发出声音,他立即激烈的抱住她,旋身将她推上床,用身体压制着她,吻变得异常火烈。
她吓坏了,他怎会这么失控的吻她?难道他真想强暴她?!
「你住手!」她害怕的挣扎。
阿比达狂暴的咬破她的唇,令她尝到一丝血味,更加惊惧。
对她的双唇一阵蹂躏后,他扼住她乱挥的手怒视着她,见到她双唇红肿,唇上微微血丝仍汩汩的流。
她惊恐的看见他眼底的野性,发觉自己似乎彻底惹恼他了。他是一头野狮,刚才的闲适愉悦都是假的,现在才是他真正的样貌……她脸都青了。
「女人,不许再有下次,听见了没有?」他语气阴沉。
楼妍气得咬住唇。「我又不是傻子,留下来让你谋杀我!」
「你不是傻子吗?敢只身前来就是傻子。」他讪笑。
她涨红了脸。「你果然都知道了。那……你有可能成全我,将东西借给我拍照吗?」都说到这上头了,干脆就厚着脸皮直接讨吧。
反正这家伙神通广大,是她猪头才以为他会不知情的任由她行动,如果早点醒悟,她也不会有今日的难堪。
「你说呢?」
「不可能吗?」她有着一丝希冀问。「我只是拍照又不会弄坏它,更不可能将它带走,你就不能给个方便吗?」
他眼底的冷意更寒了。「说你无知还真是无知,这东西若是见光,就算你能完成论文,可能也没命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她心惊。
「我不会多说什么,我只能说,你最好别再试图找那件东西,甚至拍照公开它,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留我下来做什么?继续想办法杀我吗?」她恼火的问。
他眼神转为阴鸷。「坦白说,我是有过这个念头。」
楼妍胸口一紧。他居然承认想杀她?!
「不过,我动手没成功。」望着震惊的她,阿比达幽然一笑。
动手没成功?那表示……上次轰炸车队的事件是他干的吗?
「你——」她想问得更清楚,但他要命的竟将掌心覆在她心脏上,令她倒抽一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勾起唇角。「理智上,我应该要让你走,但是……」他的手移到她颈项,就放在她的颈窝,只要稍微使些力道,便足以让她断气。
「但……但是什么?」她颤声问。
「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涉及理智的。」他的手转而逗弄着她的耳垂。
她呼吸急促,猜想自己的耳朵已经羞红似血。「什么事……无法涉及理智?」
阿比达改抚向她滑女敕的颈项。「比方说需求问题……」
「需求?」什么样的需求。
「生理需求!」
「什么?!生理需求?!」楼妍惊得牙齿都差点咬到舌头。
「没错,你想献身这件事,我觉得可行,并不排斥。」他非常大方的说。
「你不排斥,我排斥。我……我想回家了。」她马上哇哇大叫。
「没有我允许,你回不去的。」他笑容亲切的说。
「你、你太蛮横了!」她指责。
「我承认,因为我是阿比达,是你的主人,所以有资格蛮横。」
「你不可以——」
「我可以的,因为你是我的……」他再次吻上她。
神奇地,因为这句话,这次她心跳得好快,刚才被强吻时的害怕竟然莫名消失了。这个吻明明比第一次还要炽热,但她红肿的嘴唇却已一点都不觉得疼。
一定是被他挑逗得太过分了,现在才会整个昏了头。
楼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这家伙坏透了,不可能会放过她,也许他现在正在对她释放毒液,想用温柔的吻毒死她……
楼妍呆呆的独自待在三号房,脸上的热气还没散去,因为刺激太过了,她心脏一时还真吃不消。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可以吻得她昏头转向,要不是临时有人来拜访,他不得不离开的话,自己是真有可能让他一路吃到饱,最后他走时还不忘说声「谢谢,下次再光临……」的窘况。
天啊,她这是怎么回事?一整个意乱情迷。那家伙叫阿比达,是个大魔头,难道她忘了吗?
她一直很怕他的,可是在热吻之下,她完全忘了什么叫做害怕。如果没记错,方才她甚至回吻了他!
啊,这太扯了!
这是怎么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另一件事更匪夷所思——她不是大美女,又是觊觎他东西的人,他怎么会糊涂到来吻她,而且还是狂吻呢?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楼妍独自躺在这个大房间里。她心热热、头胀胀,既然无法思考,索性放空脑袋——不,她傻什么?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她竟还想发呆浪费?!
她拍拍脑袋,火速由床上跳起来。
嘿,阿比达留她在三号房,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吗?
她马上开始动手在房间里搜寻。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她四处翻箱倒柜,心想如果找到那样东西,就可以圆满达成任务了……
房间虽然很大,但家具不多,她很快就发现东西并不在这间房里。该死!怎么会没有?
但是冷静想想,没有也是正常的,否则那精明的家伙又怎会放她独自在这里。
她沮丧的垂下肩膀叹气,眼角忽然瞄见床底下的一个保险箱,会不会……
楼妍欣喜的走近床边,蹲搬出保险箱。
「这个保险箱装的是一些不值什么钱的珠宝,你如果有兴趣,就搬走吧。」阿比达突然出现,在她耳边吹气说。
她寒毛立刻竖起来,马上站直身。不是有贵客到,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用了,我没兴趣,不想要。」她难堪的说。
阿比达笑得很诡异。「不想要就算了,如果后悔了,欢迎随时来搬。」他慷慨的说。
她真要咬牙切齿了,这家伙很会戏弄她,更知道说什么会教她恨得牙痒痒。
「既然上不了飞机,我想回房间去了,请问可以让我走了吗?」她气恼的问。
「你要走去哪里?」
「你耳聋了吗?房间,我的房间!」她朝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没耳聋,是你搞不清楚自己房间在哪。」他没动怒,反而闲适的道。
「我怎么会搞不清楚?不就——咦?你想囚禁我吗?」楼妍后知后觉,惊吓的问。
「囚禁还不至于,但为了严防你再次月兑逃,以后三号房就属于你的了。」
「三号房就属于我……什么?你要我住这间房?!」她愕然。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他好笑的看着她。
「当然,这里不是你的私房重地,你怎么会让给我?」
「谁说我要让给你?」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喔,不,我不答应,你休想占我便宜!」楼妍朝他大吼道,眉毛都快横竖起了。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占便宜的是你,而你竟然好意思大吼大叫的抱屈?」阿比达摇头。
她气得都快内伤了。「好,占便宜的是我,但这便宜我不想要可以吧?」
「不可以,你以为这便宜随随便便就可以舍弃吗?」
「喂,我可不可以有一点人权啊?」
「可以,当你在我床上吟叫时,那是你唯一拥有人权的时候。」他眼中有着让女人疯狂的火热电流,不愧被媒体誉为当代的女性杀手。
楼妍爆红了脸。「你简直——」
他睨着她。「虽然我很想继续刚才的事,但现在恐怕不能如愿了。」
「你这个——」
「我劝你,骂我的话留在心里就可以,因为就算骂出来,结果也是一样的,你的东西还是会被搬进这间房。」
「恶霸!我拒绝住进这里,你听到了没有?你不能强迫我!」
阿比达置若罔闻,看向她的目光莫测高深。「别吵,跟我到一个地方去。」他转身就走,压根不理她的鬼吼。
「你要去哪?」正发着脾气,他来这招,令她愣了一下。
「客人在等着,我是亲自来带你过去的。」他说。
「什么客人?为什么要带我过去?」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说着,他人已经走出房门。
她跺着脚,又气又恼,不得已还是跟去了。
「教授爷爷!」
到了会客厅,楼妍见到客人竟是她的指导教授兼邻居爷爷,马上欣喜若狂的奔上前去,抱住六十岁的胖胖老先生又叫又跳。
严启民也很高兴看到她,开心的拍着她的背。「见到你平安……真好。」说这话时,老先生的老花眼镜滑下鼻梁,偷瞄了眼一旁的阿比达,似乎是说给他听的。
阿比达连眼皮也没有掀一下,迳自坐上椅子,喝着女乃茶。
「教授爷爷,你怎么会来?」没察觉严启民的紧张,她犹自兴奋的问。
「我是来阿拉伯参加一场学术研讨会的,但受你母亲之托顺道来看看你,关心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家。」
「现在、马上,我立刻就想走!」楼妍抱着他说。
「你要走去哪?难道忘了我说的话吗?」喝着茶的男人悠悠出声提醒。
她面容一僵。「我家人来接我了,你不能再——」
「我让你们相见,就是要你家人看见你依然活蹦乱跳,他们不需要担心你的安危。我的这片好心,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的浪费。」阿比达生冷的说。
她气鼓了脸,想不到连教授爷爷都找上门了他还不肯放人。
「你别以为自己真的能为所欲为,台湾与阿拉伯虽然没有邦交,但是总有驻阿拉伯代表在这里,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去试试吧,看他们管不管得动我的家务事。」
「家务事?」什么鬼?她属于他的家务事?!
他没再进一步多说,神情十足嘲讽。
「你——」
「小妍,这人说的没错,你妈咪也有话要我转达给你……」严启民不安的打断她与阿比达的争执。
她讶异教授爷爷居然会附和阿比达的话。「妈咪请你传达什么?」
「这个……她要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那样东西一定得找到才行,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你就留下听阿比达王子的安排。相信与你相处过后,他不会再对你不利了……」严启民刻意看着阿比达说。只见他面色一沉,倒是没吭声。
只不过这男人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小妍妈咪何来的自信,认为女儿在他身边不会有危险?
楼妍大口吐气,「这太荒谬了!那是妈咪不知道这男人对我做过什么,才会这样说。之前怕她担心,我每次打电话回去时都不敢提,现在我要告诉她,让她知道这些事,这样她就不会要我留下了。」她马上拿出手机拨号,阿比达也没阻止她,但电话那头即始终没有回应。「这怎么回事?妈咪没开机吗?」
「她说,在你没有拍到那样东西回去完成论文前,她不会再与你联系,要你好自为之。」严启民同情的看着她。小妍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孙女,长大后还成为他的学生,最后还以论文为藉口要她走这趟……
虽然她母亲相信她不会有事,可是他仍不免担心。留她继续待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什么?!妈咪什么时候变这么狠心了?」楼妍十分错愕。
想当初她说要来阿拉伯寻找那件东西、并完成论文时,妈咪是多么的不放心,还一度要地放弃,可现在竟能狠心的不管她了?
妈咪真是太过分了,怎能不管她的死活……
「可是教授爷爷,难道连你也不管我了?」她丧气得都想流眼泪了。
她的论文题目是「论阿拉伯世界的金色之钥」,而她来此的任务,正是要拍一张金色之钥的照片回去,只要拍了这张照片,她就能佐证自己论文的真实性,证明中东世界真有这件宝物存在。她听说宝物就在阿比达手中,所以才会不计代价的来到他身边。
但是在她出发来到这里以前,教授爷爷也说过论文不重要,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如果有危险就立即回台湾……怎么说过的话,他与妈咪都当成误会一场了?
严启民叹气。「你……会没事的。」他对小妍的母亲认识很深,相信她不会拿女儿的生命开玩笑。因此虽然担心,他还是不便插手,毕竟这件事经过这么多年,也该解决了。
听见连最疼她的教授爷爷也撒手不管,楼妍终于克制不住的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