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高照。
天空恍如一块烙透了的铁板,正向跪在石板地上的男子,进行着一场可怕的酷刑。
这一场酷刑已经进行到第二天了。
「湛文,你还是不招供吗?」坐在阴暗处的审问者,声音冰冷如锋刃。
「大少爷,我没有偷东西。」在炙阳下晒烤着的阎府男仆湛文,整整两天没有食物入口了,水只有三个时辰以前喝过一小碗,此刻烈阳高照,他口唇干裂,脸色煞白,喉际发出的声音干哑似铁沙。
「还是不肯实话实说吗?」阎府大少爷阎恩峻坐在廊下,面目冷酷地盯着男仆。「那天晚上只有你进过我房里,第二天就有人看见你偷偷模模地溜出府去,别以为做什么事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说,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小的没有偷东西。」湛文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