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床头的闹钟在蓝亦爱的耳边努力的鸣唱着早安曲,她一个翻身,伸手一按,将那扰人清梦的闹钟给消音。
过了一会儿,她张开眼睛,暖暖阳光洒满一室,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
没办法,这就是当初从台湾逃难到美国的报应,每天都必须跟那些所谓知名博士医师讨论着医学、环保及动物……虽然她是个兽医,但是纸上谈兵一向是她最讨厌的,虽名为学术研讨会,可是她瞧不出有什么可讨论之处?人受伤了不就会找医师医治,相反的,动物也一样啊!反正受伤了就要医治,这有什么好讨论呢?
唉!偏偏她自打麻烦,现在还得交出一篇论文,一想到论文,她直觉的想将提出这个“好心”建议的那位仁兄掐死,他喜欢写不会自己写个痛快,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