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并无火烛,一把奄奄欲熄的火炬,意思意思地远插在洞口之外,勉强算是为她提供照明。
她低首看着脚下,离地约有一丈,就远处那火炬要亮不亮的光影,以及下方不时传来的嘶嘶之声,还有蠕动了三个日夜都没停的条状物体,她很肯定,一旦她落了地,她的下场,恐怕不会比这般继续被吊着还来得好。
她勉强的动了动已麻的右腕,即便是如此轻轻一动,遭手铐磨破的肤肉随即再滴下两滴鲜血为她应景,也更刺激着下方那一窝毒蛇,更加地昂扬吐信。
这手铐,究竟是啥做的?
术法解不开,神力弄不断,枉她这百年来见识过不少,独独就漏了这一款……偏偏,把她高吊在这的那位正主儿,就是不来同她说说,她究竟还得被这样铐起来吊着多久。
虽说吊在这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