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序时,外头的温度已降至十度左右,听说今晚还会降至十度以下。
现在,我正用快冻僵的手指头在敲着键盘,并且边写边念这台计算机为什么没摆在被窝里头……喔,手指的关节不太合作了,暂停,先活络活络血路揉一下,呜……好凉的天气。
望着窗外绵绵密密、下个不停的细雨,听着外头飕飕的风声,我再次回头看了一下摆在电脑隔壁的床铺,努力忍下心底那股想钻进去里头窝着的冲动,并且再次和站在我身后等我很久的周公说声对不起,叫他先去被窝里摆好棋盘,等我写完后就去加入他。
有时候,我会觉得写小说是种很疯狂的工作,无论是阴晴雨雪、一年四季,不分周末不分假期、不分白日或是夜晚,只要有那份想写的冲动,随时都是工作的时间。不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