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秘密 第五章
“我们回家。”
穆元朗的愤怒已到抓狂的地步,方希培很努力地把他塞进车里,抢了他的车钥匙,飞快将他载回别墅。
“你干嘛把我拉回来?真该放火烧了她家才对!”穆元朗凶恶地吼着。
“不行,那是公共危险界,要坐牢的。”她开了罐冰啤酒给他降火。
“要坐牢也是她去坐,那个杀人凶手!”穆元朗气得甩掉那罐冰啤酒,怒不可遏地定上二楼,还一路搞破坏,摔坏不少摆饰品。
佣人们都吓坏了,方希培只好请他们收拾善后。她吞吞口水上去探看情况。唉,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人干的差事,居然还扯出什么杀人凶手来了。
穆元朗上楼了还在搞破坏,把他房里不少东西都砸坏了,方希培躲在门口除了叹气还是只能叹气。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他不爽的想找人吵架。
“你到处丢凶器,我可没笨到进去当受害人。”她很委屈的。
“过来。”
“呃……你不会再把光碟当飞镖射了?”
穆元朗眯起眼,准备自己过来逮人。
“喂!”方希培还来不及转身落跑,就被拎回他房里,门还被落了锁。
“她还说了什么?”他愤恨地扯着她的手臂。
“唔……就那样了。”
“什么就那样了?一定还有别的。”他远远的就看到她变了脸,甚至有了怒容才快步赶回的,本以为女乃女乃是在骂她,走近才发现被辱骂的人是他已逝的母亲。女乃女乃不该踏入禁区的,她该知道为了母亲,他可以狠到什么地步。
“其实你女乃女乃本来是在骂我啦,你别气了,算来是我不好,若我乖乖让她骂一骂就没事了,偏偏我应了她几句,因为恼我,你女乃女乃才会扯到你母亲那边去。”
“谁说你该乖乖被骂?”
“呃……你就别气了。”
“在女乃女乃眼里,你们有什么关联,为何会扯到我母亲?笑容!她提到笑容。”穆元朗自己找到了答案,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是呀!母亲爽朗耀眼的笑容,几乎重现在她的脸上。
突然他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锁住。
方希培肺里的空气差点被挤光,从听见穆老夫人无情的辱骂,到穆元朗升起漫天怒火,她终于明白一切的症结点全在他母亲身上,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的心跟着痛到现在,让她忍不住想替他分摊一些,但她什么都不是,能做的只是让他抱一下。
穆元朗本来只是想感受一下她的馨香,缓和胸中的怒火,但埋首她的颈间却让他想要的更多,他贪恋地吻上她无瑕的皓颈,一路或啄或吮,时而狂烈时而轻柔,终于找到她诱人饱满的红唇,立刻狂野地贴合。
方希培被他强烈的索求吓到了,但她却无法也不想拒绝。好吧,若让他吻一吻,可以减轻痛苦,她也可以配合一下啦“噢!”她突然哀号一声。
“怎么了?”穆元朗正在月兑她的衣服。
方希培望着前方才发现看到的是天花板,她什么时候被压在床上的?而她的手又是什么时候圈上他脖子的“怎么了?”他停下手又问了一次。
“你的床上有凶器。”她的背顶到什么东西了。
穆元朗瞧着两人现在的姿势,她的上衣被扯掉一半,露出她粉色的胸衣,雪白酥胸上有点点点吻痕,而他跨压在她身上,一副要把她拆吃入月复的态势,他是气疯了吗真要她,也不该在这种情况下。他叹口气将她拉起来,还帮她把衣服穿好,当他转身,才瞧见一屋子的狼籍,不禁扬起一丝苦笑,他果然是气疯了。
方希培望着他的背,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不确定若他刚刚持续疯狂的行径,她会不会拒绝?理智上也许会,但她很明白,在她心中某个角落并不想拒绝他。
她完蛋了穆元朗拉起她的手往门口走。
“去哪?”
“你房间。”
“喂,拆完你的,现在要去拆我的?”她瞠大眼。
穆元朗回眸赏她一记性感的笑容,拉着她来到她的房里,他躺上她的床,望着天花板许久才开口。
“谢谢你为了我母亲生气。”
“那……嗯。”任谁都无法坐视不管吧。
“想不想知道当年的事?”
方希培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来到床边,她俯身专注地看着他,见他眸里已不再有戾气,她才点点头,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等着他开口。
“我母亲是坠马过世的。”
她瞠大眼,从马上摔下来?好可怕。
“当初我父亲在西班牙和我母亲一见钟情,三个月就闪电结婚,让我女乃女乃很不高兴,因为她早在台湾帮他挑了个对象,不过因为我母亲的娘家挺有钱的,所以女乃女乃虽然讨厌我母亲,倒也没逼他们离婚。”
好势利!方希培张嘴无声地道。
穆元朗瞧见她的嘴形,轻笑道:“你说得没错,她的确势利得让人想吐。”
“然后呢?”
“我母亲个性很奔放爽朗,对人向来直来直往,而爱摆架子的女乃女乃几次去探望,都自觉不受尊重,于是更嫌弃我母亲了。在我母亲把产业都过到我父亲名下后,我女乃女乃开始逼我父亲离婚,我父亲当然不肯,到后来甚至不肯回台湾,把我女乃女乃气疯了。”
“因为他是唯一的继承人?”
“没错,后来女乃女乃骗父亲说要接纳我母亲了,要他们一起回台湾。
我爸当然很开心,但我女乃女乃却在我母亲的茶中下了安眠药,把她藏在废弃的阁楼里,再骗我父亲说我母亲不愿意跟他回来。”
“怎么这样!那你父亲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当然没有,我父亲疯狂的找着我母亲,还跑到她娘家去,而我母亲醒来后,瞧见父亲匆匆离开的身影,情急下骑着马追了出去。”
“啊?”她捂住嘴,所以才出了意外“出事时,我们以为是意外,但母亲的骑术非常好,父亲根本不相信她会出这种差错,后来竟查出我母亲体内有安眠药和麻药的残留。”
方希培红了眼眶,不敢往不想。
“我母亲虽然醒了,但体内麻药药效太重,让她手脚不灵活,骑上快马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下药的是个被女乃女乃收买的女佣,她后来自首了,还说是女乃女乃劝我母亲骑马去追的,只是女乃女乃完全否认。”
方希培泪流满面却不自知。
“父亲明知是女乃女乃主使的,但他已经失去妻子,不想再失去母亲,只好选择沉默,不过从那天起,我爸不曾再踏进过‘穆氏’一步,所以现在公司还是由女乃女乃掌权。好了,故事说完了。”
方希培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茫然地看着他。
“好啦,别哭了,我都没哭了,你哭个什么劲?”他翻身趴着看她。
他的眸里闪着柔光,为什么她司以这么贴近他的心?这些事他连父亲都不曾谈过,却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我爱哭不行吗?”她抽张面纸擦擦泪水。
他又勾勾手指要她过去,方希培还真的靠了过去,主动钻进他的怀里。
“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你想得美,我只是想……”’
“嗯?”
“想抱抱你而已。”
穆元朗闭上眼,感受她带着真切情感的拥抱。
方希培抱紧他,就算她再怎么抗拒漠视都无法抹去她早己爱上他的事实,好惨,他真的不是她该爱的人,但来不及了。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准你以后可以主动抱我。”
“什么?”她皱眉看着他。
“你要懂得感恩,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对我投怀送抱,你是唯一一个不必经过我允许就可以动手的人。”可以为他掉眼泪的女人,他也只允许她一人了。
方希培瞪着他,开始想掐昏他了。
“原来你这么感动啊。”他恶劣地亲亲她的红唇。
“是啊,感动到想把你吊起来毒打三天三夜,你看我有多感动。”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亏她还一心想陪着他伤心,替他心疼。
“原来你有虐待倾向,虽然我个人不怎么爱,但你若真喜欢,偶尔我也可以配合,不过吊起来可不可以换成绑在床上?到时你绑我多久,我也要比照办理绑着你好好玩一玩喔!”
“你……”方希培气得咬牙切齿,再说下去,她绝对会被气到疯掉。
“那种“绑绑乐”等下次再说,现在我比较想把“穆氏”玩垮。”穆元朗将她抱回怀里,说着他的近期计划。
“你不是在说气话?”她再次傻眼了。
“当然不是,现在“穆氏”规模能这么大,有多半资金是我母亲的,但女乃女乃一点都不感恩,反而还一再辱骂她,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不显得我很孬?”
“你想怎么玩垮它?”
“明天就开始抛售股票好了。”
“对于股票的事我不懂,但要到一定的量才会引起恐慌跟进吧?”
“对。”
“你手上有那么多吗?”
“你怀疑?”
“若你握有足以动摇‘穆氏’的股份,你女乃女乃应该不敢这样逼迫你呀。”
方希培提出心里的疑问。
“那是她不知道。”穆元朗赞赏地模模她的头。
“你做了什么?”
“聪明的孩子。我渐渐长大后,明白了许多事,也知道因为我父亲的关系,让女乃女乃只有我一个继承人,她再讨厌我,都必须扶植我成为下一任总裁,而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男孩。”
“老夫人一定很矛盾吧?”
他撇撇唇,“谁理她。除了‘穆氏’,我和朋友还合伙开了另一家公司,而那家公司拥有‘穆氏’约一成的股份,两个合伙人也各拥有一成,我名下有两成,再加上市场抛售所释出的,你说‘穆氏,会不会易主?”
“易主?由你真正接手却不再是‘穆氏’?”方希培终于懂了,所以他才说这是游戏,只是这游戏也太沉重了些。
“反正好玩嘛。”
“会这么顺利吗?”
“无妨,反正现在不是我想要‘穆氏’而是‘穆氏’缺不了我。”
“你赢定了,因为时间是站在你这边的。”她叹口气。
“对,只有她因为太高傲,所以看不清真相。”’
“你想玩,我当然没意见,也不关我的事,只是……这样你真的开心吗?”
穆元朗抚着她的秀发,这丫头若没爱上他,肯定是他瞎了。
开心吗?他怎么开心得起来真有什么开心事也只有和她相处的这段时光了,他要拿她怎么办呢“你可以的,加油!”穆元朗在池畔信心喊话。
“穆元朗,迟早有一天我要盖你布袋狠狠揍一顿。”方希培在水中努力踢水,很辛苦地向前游动。
“别迁怒了,加油!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到达一千了,加油!你可以的。”
“可以个头啦,你再说这几个字我就翻脸。”她很喘地又游了三趟终于达成一千公尺的目标,累得趴在池畔休息。
本来她只是随口说说当年勇,得意地告诉他,在学校时是游泳健将,随便一游就是一千公尺,而他很没品的放声狂笑,还赌她现在绝对游不了一千公尺,于是为面子而战的她,此刻才会泡在水里拼老命,想想真是蠢啊。
“瞧,你做到了不是吗?”穆元朗将她抱起来放在躺椅上,还替她把脸擦了擦,再递上一杯凉饮。
“被你这么一搅和,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忍不住笑了,若不是他,她也不可能再次完成壮举。
“你呀,就是爱闹别扭。”他挤上躺椅抱着她一块晒太阳,还亲昵地啄啄她诱人的红唇。
他的话很气人,偏那语气却饱含疼宠,让方希培想气也气不上来,只能任由他说了,只是闹别扭的人是他才对吧那天和他女乃女乃吵过后,他就使性子不去穆家大宅了,虽然她乐得轻松,但她真怕几天过去,他真的把“穆氏”玩垮了,那样会有很多人跟着没饭吃。
“你要亲到什么时候啦?”一抱住就亲个没完没了,他真以为她是他的未婚妻啊?而且就在游泳池畔,附近不时有佣人走动,她很窘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一脸的顽劣加无辜。
“呃……”她实在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他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会冷吗?要不要进去?”
“还好,难得有太阳,晒一下也好。”
“刚刚想说什么?”他忍不住又啄上她的颈项,一口一口的没停止的打算。
“是因为发生了那种事,所以城堡里的人们才说那里闹鬼吗?”
“你听他们鬼扯。”他的啄吻顿了下,又继续。
“可是……”
“我母亲的个性很开朗,就算是被害死,也不会留在原地当怨灵的。”他好笑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那怎么会传成好多人都看过呢?”
“我母亲从出生就住在那座城堡里,里面很多人是从小看我母亲长大的,每个人都很疼她也很怀念她,也许只是希望她还在吧。”
“是这样啊。”
“我想那个传言一定是有人想出来吓我女乃女乃的。”
“咦?”
“我母亲刚过世,女乃女乃就以女主人自居,对那些伤心的佣人使唤个不停,不久就传出那个流言,之后女乃女乃就不曾再踏进那座城堡,想来是相信了那个流言。”
“嘻……”方希培忍不住笑了,没想到那威严的老太婆也会被吓到。
“哼!若不是她心中有鬼,又何必怕到不敢去住呢?”他却一脸的冷漠。
“原来那座城堡是你母亲的呀!”
“当初我母亲把财产都过到父亲名下,只有那座城堡是直接过给我,那里不属于‘穆氏’就只是我的家,我真正的家。”
他回答完她的疑惑,又有了偷香的,撩开她泳装的细带,细碎的吻落在她粉女敕细致的胸前。
方希培还在为他感叹过往,突然觉得胸前又湿又滑的,随即发现他的不轨举动,她连忙扯住他的头发。
“你别太嚣张喔!”
“我哪里嚣张了?吻一下会怎样?”
她瞪了再瞪,偏他就是咧嘴笑得好无赖,随即她惊呼出声又捶了他一拳。
“我居然会没发现!”“怎么了?”
“我干嘛和你抱在一块?”
“已经抱很久了,你现在哀叫有什么用?”
“不是,是……啊!讨厌啦!”她脸红得跟番茄没两样,两只小手努力推着他。
“又不是头一回抱在一起,你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穆元朗没好气的瞪她。
“那……以前至少有穿。”
他终于懂了,两人现在身上的布料加起来少得可怜,难怪她脸红得快烧起来了,她这无措的模样逗乐了他,又抱住她亲个过瘾。
“接电话啦!”推不开他,方希培只好转移话题,一旁的无线电话响响好久了。
“一定又是那些无聊的女人,何必接?”他干脆招来佣人把电话拿走,省得破坏气氛。
“天!你还叫人来看?”
“你眼睛长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叫人来看了?”
“他来拿就一定会看到呀!”
“哈哈……那回房好了。”他把她拉起来,替她包上大毛巾,一块上楼。
“为什么?我还想晒一下太阳。”
“你不是不想让人看?”
“你不要动手动脚就没关系。”
“我不要。”
“喂!”
“所以我们回房继续。”他拉着她进到他的房间,她连忙抓住门框。
“我回房换衣服。”
“我不介意。”她身上布料愈少愈好。
“我很介意。”她瞪着他。
“快点。”他扬起嘴角再次退让了。
方希培连忙回房冲澡,并拿毛巾将头发擦到半干,才走出浴室,他已经一身清爽的躺在她的床上了。
“你吓人啊!”
“太久了。”穆元朗抱怨着。
她刻意坐在沙发里,和他保持一些距离。他分不清楚无所谓,但她该明白他们之间绝对是假的,等事情过后,他们将各分东西,没把持好,届时放不开,丢脸的人可是她。
“干嘛隔着楚河汉界?”
她扮个鬼脸,将脚缩进沙发里,才开口问:“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那老太婆会再出招的。”
“噢。”
“怎么?你怀念那种被虐待的日子?”
“你扯哪去了,我只是觉得你也不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嘛!那些天看下来,其实也有不少千金小姐很美、很有气质,和你很配呀!”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统统不要吗?”
“只因为她们是你女乃女乃挑的吗?”
“聪明的孩子。”
“这样……”她斟酌着用词。
穆元朗一跃而起,来到她身旁,将她抱起又回到床上,躺好后把她安置在他的怀里。“嗯,这样好多了。”
方希培呆在当场,这什么跟什么啊“请继续。”他好心地拍拍她的脸蛋要她回神。
“你真抱上瘾了?”
“反正有床有人,不躺下抱多可惜啊!”他被压着都没抱怨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满呢“唉,我都忘了刚刚在跟你聊什么了。”
“反正不是什么营养话题,忘了就算了。”
她渐渐习惯他的怀抱了,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最可怕的是她似乎上瘾了,窝进来后就不想再离开。
穆元朗微微扬起嘴角,就这样与她相依相偎,什么也没做,竟也有种祥和的满足,是因为怀里的人是她吧。
他真该感谢那个抢她皮包的家伙,不然他们不可能相识,接下来呢?他知道他放不下她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
“是吗?”
“只因为是你女乃女乃选的就拒绝,也许也把适合的对象排除在外了,这样不可惜吗?”
“你这么想我去娶别的女人?”他翻身压上她。
“只是就事论事嘛。”怎么他又不高兴了“就事论事?那好,我问你,你习惯了吗?”他俯身贴近,两人的唇只差一寸就贴在一块。
他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可是她呢?虽然瞧得出她的心全在他身上,但她的态度却一直很明确,摆明了要置身事外,她真想事后一拍两散吗他的心情突然变差了,他才不让她如愿呢“啊?”方希培被他突然升高的怒气吓了一跳,她是哪里惹到他了穆元朗低首攫住她的唇,粗鲁地啃噬着。她愣了下,随即捶打着想推开他,可他却狠狠抓住她的小手,让她无从反抗,更扩张啃咬的范围,一路直下她的颈间、胸前。
无从抗拒啊!只要他接近,她就忍不住心悸颤动,脸红心跳,明明他是在吃她豆腐,但她却一点都不希望他停,但再缠绵下去肯定野火燎原,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穆元朗,别这样。”她抓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制止他。
“叫我的名字。”
“咦?”
他的反应是直接咬了她一口。“快点!”
“元……元朗。”
“你根本一点都没习惯我,真不尽责。”他不爽地抱怨。
“我也说了,这种事很难习惯吧?”她的脸很红吗?有没有露出马脚穆元朗凝望着她,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反正连秘密都告诉她了,要不要先定下来再说毕竟能让他这么安心摆在身旁的人,二十八年来也只出现她一个,以后要再遇到的机会太少太少了,那么就是她了吗他其实也不太确定……但要他放手,却是万万不可能。
“放手啦!”
“你想得美。”不管要把她摆在哪里,他都不放手了。
“喂!”
“吻我。”
“啊?”只是两个字,却让方希培起了一阵轻颤,明明是情人间才有的亲密,为什么他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吻完今天的特训就算结束。”
“还特训?你有完没完啊?”
“吻不吻随你,反正这床我躺得也挺习惯了。”他摆明了她不吻就一起睡了。
方希培瞪大眼,他什么时候变无赖了见她半天都没动静,他开始拉棉被准备说午安了。
“不会吧?才下午你睡什么?”
“睡午觉不行吗?”
她又瞪着他,他来真的“快点决定行不行?”他一脸的不耐烦。
“你真的很土匪耶!”真要吻?她有些心痒难耐。
“吻不吻?”他斜睨着她。
“吻完就放手?”
“暂时。”
“这样我多亏啊!”
他的回答是把被子盖好,双手一搂将她袍个满怀,一起去见周公。
“喂,我没说要选这个!”
“超过时间你没得选了。”
“不要啦,人家没午睡的习惯。”
“你实在很烦,那要吻久一点。”他讨价处还价着。
方希培噘着嘴,瞧着他性感的唇瓣,居然有些紧张,她头一回主动吻人,还要吻久一点,她办得到吗“你是被路过的强尸附身了吗?”他催促着。
这丫头这么专注地看着他的唇,害他升起莫名的期待,甚至有点兴奋了。
方希培吞了吞口水,一脸慷慨就义的亲上去,眼睛闭得紧紧的,就怕她幼稚园程度的吻功被耻笑。
明明她吻得毫无技巧,但心底那团热火却被撩起了,是什么时候接管了主动权,穆元朗不清楚,但想要更多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嗯嗯!”狂烈的索求让她不自觉逸出轻喃,这如天籁般的吟声有如催情剂般,加深了两人间的缙蜷缠绵。
“儿子啊,你换房……”门口传来声音,但尾音不见了。
激情中的两人僵在当场,穆元朗回头一瞧,错愕地月兑口而出:“老爸!”
老爸?方希培掉了下巴,她居然被人家老爸“抓奸在床”
噢……她闭上眼,谁来教她瞬间消失的魔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