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街的人,没瞧见她追了半天的身影,但也没撞见她躲了半天的恶棍,忧与喜同时浮上邬然苍白沁汗的惊慌娇颜,一双脚也已经抖得完全不管用了。
「不管了,先喘口气……再说。」身一软、手一摊,就近朝眼角所瞥见的黑影攀去。「脚好像快断了。」
墙很软、温温地透着舒适,毫不考虑,她索性将身子也赖上,急促的连喘几口气再冷不防地呛住了。
呃……很软的墙?
「咳!」
她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甫感受到掌心贴合的那股柔软又蕴着十足劲道的触感,后知后觉的她这才瞧清承接自己大半重量的那面软墙是啥东东,当下,几乎想直接拿头去撞墙。
「咳咳!」
听进这两声轻咳,邬然仍是木然以对。
这……象话吗?她不但半个身躯斜贴在男人身上,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