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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艳无双 第十章

他哭得像个泪人儿,石延仙爱怜吻着他的红唇,他也死抓着他的颈项哭泣的回吻,要他与他人共享石延仙,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知道我小心眼,人人都说要有三妻四妾才是大丈夫的本色,我偏不这么想,两人和和气气、恩恩爱爱的,那才是我要的,你若跟别人在一起,我就会心如刀割,比碎了还痛苦万分,我承受不住这种痛苦。”

他说得坦白,把石延仙看得比性命还重,石延仙心中怜惜,将他搂在怀里,少年的惨事,让他学会了铁石心肠,但是怀里的人儿就是夺去他的心,只要他在怀里哭,心就像要碎了。

“你一个人哭,就让我受不了了,再多来几个可不妥,都放出去好了。”他承诺了他。

这一句承诺,让花乐歌感动不已,他现在在外头做生意,也知石延仙的财力不同一般,人人提到石延仙这三个字,总是艳羡中带着嫉妒,就连曾修名提起石延仙,也是同样语气。

他知石延仙不是没有能力养得起那么多娇妾美童,是为了他才做这样的决定,他感谢又感动的亲了石延仙一下。“谢谢你,延仙,我就知道我没爱错人,因为你跟别人都不一样。”

“再怎么不一样,还不是栽在你手里。”他苦笑道。

花乐歌笑出了声音,望着他的眼神更温柔了。“后来你带我出去,我又见到曾修名,他原本就在我心里占了很大的位置,那时一看到他,说没感觉是骗人的。”

石延仙冷哼一声,既然花乐歌可以明白的表示出自己的嫉妒跟愤怒,那他当然也可以对曾修名嗤之以鼻。

“我看这曾修名眼瞎心盲,若是你跟我相亲,恢复男装到我家门前,我也认得出来。花娇儿与你差那么多,真不知道他眼睛长在哪里'竟还真的与她成亲,真是个蠢货,他眼高于顶,活该犯下错误。”

花乐歌幻想着,若是换他与石延仙相亲的话,说不定这其中的波折就会少上许多,但也因曾修名的事情,让他更珍惜与石延仙的缘分。

“我现在才知你是真心对我好,要我去参加喜宴,也是为了让我整理心情,更是替我出气,但我那时还傻,一点也不懂你的用心。”花乐歌又说:“也许是因为曾修名跟你有较量之心,知道我是你的人之后,他对我竟有了兴趣。”

“哼,当然的,你的身子被我仔仔细细的开发过了,当然娇艳迷人,我宠的人自然与他人都完全不一样。”

听到前面,本来该是羞愤,听到后面,花乐歌忍不住噗哪一笑,这个男人说别人自视甚高,他自己才是高傲呢。

“我怜他被花娇儿他们的事情弄得憔悴,意乱情迷之下,到了茅屋,差点与他发生了事情”

石延仙听到这一段,脸上神色十分难看,花乐歌将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下,以示安抚。

他柔声道:“你听我说,他除了在我脖子上吻了几下之外,什么也没做,因为我已经离开了。”

石延仙使劲的搂抱住他,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眼神锐利的望着他,满脸不高兴。

“最好是,要不然小心我打你,竟连那样的男人也近得了你的身子,我看曾修名眼睛瞎了,你的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乐歌也知自己当时不懂事,竟会对那样的男子差点献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既傻且笨,真是个没脑袋的小蠢蛋。

“那时又因为你没回房睡,我心里都是你的身影,事情出错连连,你骂了我,又将我赶出去。之后,曾修名的纠缠更甚,我却越接近他对他的好感越淡薄,更思量起你的好处,没想到因此更想你,更爱你了。”

“这还像句人话。”

石延仙自信的说了这么一句。花乐歌拍抚着他的胸口,娇声请罪,“你就原谅我当时不懂事吧,也幸好我没跟曾修名发生什么事,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再也不敢回到你身边。”

石延仙搂住他腰身的力道一紧,泠哼道……“胡说八道,就算你与他发生了关系'那也是你脑袋混沌时犯的错误,回来我身边,才是你脑袋清明的选择,我自己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强要什么清日,不只是笑话,更是虚伪。”

花乐歌脸泛着桃花似的艳丽笑颜,他早已知道石延仙与世目修名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差,今日他不经意几句话,让他更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了人。

曾修名总是嫌弃他被石延仙睡过,嫌他不够清白,却仍要他的身子陪侍,而石延仙却认为就算他陪过曾修名又如何,他照样会要他的。

“我好像又更爱你了……”他幽幽的叹口气,崇拜的语气跟眼光再也没有一丝丝的迟疑。

石延仙理所当然的接受他崇拜的目光。

“我会每日都让你更加迷恋我,更加离不开我。”

这个自负自傲的男人!花乐歌格格笑的献上一吻,他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会更加迷恋上他。

******

他搬回了石家,再度成为石延仙的左右手,掌管了石延仙更多的事业,他以前开创的两家店面并到石延仙产业之下,不过银两却是花乐歌收用,石延仙不收一毛。

他将那智商不足的孩子,放到石府帮忙,向石延仙说明了他曾帮他阻挡曾修名的进犯,石延仙理解的点头,将他收进石府里'白日让他在店头帮忙,晚上就接他回石府,好就近照顾他。

他与石延仙宛如夫妻一般同进同出,加上他们还在观音诞辰那一日当着许多乡老的面演出那一幕,大家就更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

石延仙也不掩饰,就算两人出席酒宴,他也会体贴的帮花乐歌去掉鱼刺、鱼骨,夹了些他喜欢的菜在他碗盘里,呵护备至。

一见天气冷就叫他添衣,天气热一点,就帮他抹汗,有时倒羞得花乐歌受不了他这个大男人的碎念。

而石延仙只是动作上的温柔体贴,酒席上客人最常看见的,大概就是花乐歌每次望着说话的石延仙时,那副崇拜爱慕的表惰,简直是迷恋到骨子里了。

他们那副恩恩爱爱的样儿,有的欣羡,有的则大叫两人甜甜蜜蜜,真叫旁人看了犯腻,都快吃不下饭。

话虽这样说,但他们恩爱的佳话就传扬了出去,石延仙以前做善事都是默不具名,不爱张扬;花乐歌却是该做就做,不管这事是否广为人知。他们富而为仁,纵然是两个男子在一起,却比一般夫妻更加相敬相爱,又造福乡里的贫户,可说做人做事都有分寸。

人家不愿在他们面前或私下说闲话,就是提到两人,也是加了祝福的心情,他们反倒成了夫妻间相处的最佳模范。

******

“我倦了,累了”

“回去好好帮你槌个背。”

喊累的是花乐歌,说要槌背的是石延仙,他们出了一趟远门,全都是因为石延

仙要去京城谈笔很大的生意。

而石延仙坚持要带他同往,同往的理由是要他出去看看世面,但花乐歌私下认为,其实是石延仙想要带他游山玩水,补偿他这些年来被关在花家中痛苦的遗憾。

他还是跟以往一样,嘴巴不说,但做得很多,就算当面问了是不是想要补偿他往日的不幸,他也不肯正面回答,就是要他自己去体会那没说出口的温柔体贴。

想不到这笔生意比石延仙想像中磨人,两人不但没玩到,还累透了,办完了事,在回家途中,暂时下杨在石家的别馆里。一到目的地,石延仙对他又亲又吻的,说京城此行没玩到的,要在他身上补足。

害羞之下,他险些拿着旁边的硬物敲他,石延仙却捉住他的手腕,身子欺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整夜的爱他,让花乐歌吃不消的腰臀疼痛,偏偏还不能休息,就赶着回石家办事,一路上他把石延仙骂得狗血淋头。

石延仙也知自己做得过分,但是谁叫花乐歌如此可爱迷人,怪得了谁想要爱他,尤其是他带着他北上京城,一路上含情脉脉的看他,动不动就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软柔无骨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哪个男人受得起这种折磨。

“说要帮我槌背揉捏,别忘了。”

“哪会忘,等回房间后,好好月兑光你的衣服帮你检查哪里酸疼。”

说话没个正经,让花乐歌又怒瞪了他一眼,气得险些又哭了。

还未到家门,石总管已经出门迎接。“少爷,你们回来了,家里有些急事,正要你们处理。”

石延仙皱了下眉头,石总管脸色沉重,看待花乐歌却又露出不豫,他马上就知晓家内有事,而且这事与花乐歌有关。

“先送花少爷进房里休息,他赶路累了好几天,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

不愧是少爷,石总管眼中带了此一一笑意,他要人带着花乐歌仔细小心的绕过大厅,送到房里先行休息。

石延仙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惊慌成这样?”

石总管低声在石延仙的耳边道:“是花少爷的伯父母来这里认亲,赶也赶不走,坚持要在这里住下,少爷你还未回来,他们又是花少爷唯一的亲人,我实在难……以定夺,就叫人安排住在客房,这几日已经有债主上门要债……”

石延仙阴狠的目光显露。“来得好,我不找他们算帐,倒自己上门来。封了门庭,叫长得高壮的仆役全都拿棍子出来,围住大厅,等我号令,再一起冲进厅里,现在先去请这两老过来厅里。”

连石延仙也敢惹,看来花家两老真的是瞎了双眼,石延仙可不像花乐歌心地善良温柔,以德报怨。

石延仙未遇见花乐歌前,就是有仇必报之人,谁敢惹他,绝对是比惹上天王老子还要难以善了。

两老被请来厅里,坐在厅堂主位上呼唤仆役,也要人上些珍馆佳馆大吃大喝。

他们在曾修名那里吃喝也近两年,想不到曾家只是表面好看,也没多少家产,禁不起挥霍,曾家渐渐要什么没什么,让他们两老还挺闷的。

后来才听说花乐歌攀上比曾家更有钱百倍的石延仙,石延仙耶,是首富石延仙,这还有什么好说得,他们俩老立刻拿了包袱,急急忙忙的过来石家享受。

这石家总管不会看脸色,竟对他们的身份大肆查探,还一脸为难的说少爷不在,难以作主。

花忠世气呼呼的吼了他两声,小小一个仆人也敢管事,对他们无礼,他们可是他主子的宠妾、花乐歌的伯父、伯母,他是什么东西!

吼了后,他就乖了许多,叫仆役送他们俩老到客房去。

一进内室,更加咋舌,石家门面已经比曾家豪奢万分,想不到就连内室的摆设也是金碧辉煌、闪耀贵气,更加深了两人要在这儿长住养老的心思。

石家这么富有,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再也不必顾忌,纵然花乐歌不是他们生的,但是养育之恩大于天,他当然得照顾他们。

就算他是陪男人睡的,那又如何!有钱财比一切都重要,若有这东西,管花乐歌睡上千百个男人也无所谓。

两人还在厅里喝着茶,这石家的茶,等级就比曾家还要好上几倍,真是有够香的。以后他们就在这里养老,过着快活优闲的生活,不管赌输多少银子,叫花乐歌拿银两出来,反正他只要伺候得石延仙舒舒服服,还怕石延仙不给他银子吗?

两人正想着未来该如何花费,那不识相的老总管伴着一个年轻却有威严的男子进来,那男子穿着极好,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挥手叫道:“那边来的,石家主子不在,现在我们作主,要借银三分利,银钱送上来的话,不用交给总管,直接给我们就行了。”

“下来!那不是你的位置。”石延仙冷道。

“什么?”花忠世还听不清楚。

石延仙没有第二句话,把他从主位按了下来,花忠世一把骨头差点散了,他哼哼啊啊的站了起来,正要拼命,石延仙的眼色转到林云娘身上,寒厉冷酷的神情让林云娘吓得心头一惊,立刻就从旁边的位子立起,站到一边去。

石延仙重新坐回主位上,问道:“总管,你说这两个是花乐歌的伯父、伯母?”

“是,他们自称是花少爷的伯父母,说要来投亲。”

他们一问一答,花忠世跟林云娘才知晓,眼前的人,就是世间上最有钱的男人石延仙,他们立刻擦了擦手,露出一脸讨好样。

“暧,石少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因为你跟乐歌不在,我们怕你的家产被下人给蒙走了,所以正为你持理这个家。”

石延仙不理会他们的藉口,眼神只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审视,神色之严厉,让花忠世开始冷汗海诲,有种这男人并不好惹的直觉。

说他喜爱男色,怎么也看不出来,这男人会为别的男人花下大把银两吗?会喜欢那个爱哭懦弱没出息的花乐歌吗?该不会传闻错了吧,其实花乐歌服侍的,并不是石延仙。

“看你们年纪,的确符合,长相跟乐歌也有些相似。”

见他喊花乐歌喊得亲腻,果然花乐歌是他的男宠,花忠世连连抹汗,幸好没走错,他急着辩驳。

“是,毕竟我们是他的亲伯父、亲伯母,所以有些相像。乐歌小时爹娘过世,就是我们一手抚养长大的,我们对他疼爱有加,比亲生女儿花娇儿还要疼,毕竟我们没有儿子,就把他当成长男一样的养。”

石延仙脸色一沉,连声调也压低,要在他面前谎话连篇,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这两人的无耻难以想像。

“哼,怎么跟我听得不一样。我听村里的人讲,乐歌的伯父母仗着乐歌年纪幼小、父母双亡,把他当成野狗一样打骂,还霸占了他父亲的家产。自小三餐没一顿温饱,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还得忍耐严冬酷寒、夏日游暑,含着眼泪做些下贱打杂的事,连饭都吃不饱,而他的伯父母把该属于乐歌的银两,全都花在赌博上了,最后竟落得被赶出家门,眼不见为净。”

“这……这全是误传……”

花忠世冷汗直流,连后背都湿透了,怎知过往的事被石延仙查得一清二楚。他一说误传,石延仙用力拍下扶手,发出轰然声响,他们亏心事做多了,经不得吓。

花忠世吓得腿软,林云娘也抖个不停,看来石延仙有权有势,跟幽目修名个性完全不同,他们想要讹诈石延仙,似乎是致命的错误。

“什么叫误传?你是说我石延仙打听事情不清,下面的人全都在蒙骗我吗?你是指我很无能吗?”

“不、不敢。”他们立刻矮了一大截。

“哼,我正想找花家两老为花乐歌出这口恶气。他是我的人,他善良可以忍得下这口气,我可忍不下,我要把这两老告上官府,没让他们充军边疆,作人下等奴缚,被人百般作践,让他们尝尝花乐歌百倍的苦,我绝对不饶过他们。”

花忠世听他讲得残酷,两人吓得脸色苍白。石延仙冷声道:“这两老倒也知晓自己大难临头,花家倒了,在家乡找不到他们的影子,让我出不了这口恶气,幸亏你们自投罗网,若真是乐歌的伯父母,那刚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就给我姻了见官去,我石延仙想报的案,官府一定会好好审理。”

听了报官两字,花乐歌又有石延仙这不好惹的男人在后头作靠山,一到官府里,他们准是没活路了,毕竟他们的确做了那些事。

了此刻哪敢承认,林云娘连忙摇头,“不,不,我们不是,我们跟花乐歌没关系'是以为能分得好处,我们才冒充来的。”

花忠世也吓得点头,“嗯,我们是冒充的,我们根本不识得花乐歌。”

“是真的吗?若是你们出了这门,还敢在嘴巴乱讲呢?”

两人急忙保证,“不敢,绝对不敢,我们不敢再冒充了。”

石延仙冰冷的眼光盯视他们。“既然不是就饶了你们,但是死罪可兔,活罪难逃,胆敢上我石家冒充乐歌的亲人,你以为我石家是酒肆花楼,任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吗?我石延仙好歹也是地方士绅'那能被你们如此欺辱。来人啊,把这两个无耻冒充的人给我打出去!”

一声来人,百来个年青力壮的仆役立刻冲了出来,声势惊人,个个手里拿着木条,花忠世跟林云娘吓得尿了裤子,一路被打了出去,却不敢哼叫。

石延仙对冒充的人就如此狠厉,若承认他们真的是花乐歌的伯父母,岂不是连命也没有。

从此之后,他们再也不敢靠近石家,也不敢在外头说他们是花乐歌的亲人,怕被石延仙寻到住处,真的告上官府。

总管关上了厅门,石延仙站起身说:“今日这些事,不必向花乐歌提起,我再择个空告诉他。”

“是,少爷。”

石延仙的手段让老总管佩服,花乐歌心地善良,一定难以决定该如何对待自己的伯父母,恐怕他们就算要钱,花乐歌也会给,然后搞得自己心情烦闷。

石延仙这番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霹雳手段,让他们连在外都不敢自称是花乐歌的亲人,更不敢来找花乐歌。让花乐歌避开让他不愉快的人事物,也算替花乐歌自小的凄惨生活出口恶气。

他进了房后,花乐歌正躺在床上休憩了一会,揉着惺松睡眼道:“怎么前厅好像很吵?”

“没事儿,有点小事,我处理完了。”

“嗯!”睡了一会,精神好上许多,花乐歌捉了石延仙的衣领,娇声道:“说要帮我揉捏呢,你说话算不算话呀?”

“当然算话,我叫下人去备了热水巾子,但是你可别在我的巧手按揉之下,申吟不停、色心大起的想要欺侮我。”

石延仙调笑的话,让花乐歌脸红的时道:“呸,你……你这色魔,才别见了我美丽雪,日的身子,就乱模乱按了起来。”

热水、巾子送了进来,石延仙月兑掉他的衣物说:“暧,说美丽雪白在哪里?我瞧瞧,这地方怎么一点也不白。”

他手指头玩弄着他的,花乐歌槌着他的双肩,双脚乱踢道:“你正经点。”没想到这一踢,让石延仙把他的裤子给月兑了下来。

“呵,这丛黑墨色的亮丽毛发也不是白的,这红艳艳鼓胀起来的东西又哪称得上雪白呢?”

“你这坏……坏人。”他在调戏他,害他有了感觉,这坏人就爱惹他。

扳开他的双腿,石延仙手指在粉红的穴口处周围按压,声音嘎哑道:“这里虽然不雪白,但是红艳得让人心痒难耐,这里是不是最酸疼,那我得先按揉这里……”

“不要!丢死人了。”

他满脸通红的低斥,但是石延仙热巾子上沾了一团油膏,硬是揉按了那个娇女敕部位……

石延仙对自己的深情与疼爱,以前的他不懂,现在他懂了,却常常还是会冒出惊喜,也希望石延仙能永远爱着自己。

此情不渝,直到永久,两情缠绵,永世不变。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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