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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呆头笨郎 第六章

宋逸湘见他连惧怕也不曾有,心里的火更加的蓬勃,他扯住冯玉剑的颈子,冷笑道:“想死?没那么简单,我要你屈辱得向我求饶,我才要你死。”

“向你求饶?我呸,我早该发现你的声音藏着虚伪跟奸恶,你的手段教人作呕,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掌门师叔,想不到你只是个奸鄙小人,什么爱我不爱我,你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一听就知道你那些话都是假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是今天冯玉剑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他不但不痴不傻,而且恨意像喷泉一样不断的喷出,没有人敢当面说宋逸湘虚伪奸恶,更没有人敢指称他说谎,这个冯玉剑好大的胆子。

闻之,宋逸湘又是狠掴了他一巴掌,他是不爱冯玉剑,那又如何,只要能哄得他爱自己就好,自己干什么去爱上一个论不上有什么姿色的男人,他又不是疯了,只要他救得了自己的命,会有成千上万的绝子跪着要他挑选呢,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天香国色吗?

就算被说中事实,他照样无所谓的坦诚道:“对,我是不爱你,我是要利用你,说你呆,你倒是有你的聪明之处,那你倒猜猜我之后要做什么?冯聪明人?”

他讽刺的叫了声聪明人,冯玉剑全身僵直,他怒吼道:“住手、住手……”

说到后来,仇恨的话语不成声,宋逸湘拾起短剑,用剑划破他一颗颗的衣釦,他缓缓的划着,显然是要让他在羞辱跟难堪之中挣扎。

他气得拳头抖动,却没有办法移动一分一毫去推拒宋逸湘,那耻辱的感觉百倍于昨日欢爱。

衣结全被划开,宋逸湘扯开冯玉剑的衣物,那衣物就滑至他的脚底,他眼睛都在喷火,无奈行动被限制住,怎样都无法抗拒。

宋逸湘说的话还在掀起冯玉剑受辱的感觉,“你最好叫大声一点,让你的副将一起来参观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风情万种。谁也想不到你这么平凡的脸,在床上的时候是那么有魅力,只比那些上过我的床的男人稍差一点而已。”

冯玉剑几乎要放声嘶吼了,怒火更是要爆开整个眼眶,“你这奸险小人,你不是人!”

“随便你怎么说,你以为伤了我,骂我个几句话,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可以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知道连我众位皇兄都要怕我个三分,你是什么身分,连替我擦鞋都不配,倒还一副贞节烈女的表情喊打喊杀的。我还记得你这贱货昨天在这张床上叫得多浪,连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我再来看看你今天是不是也一样的贱浪。”

那手直往下滑,玩弄着他敏感的地方,冯玉剑从喉咙里发出怨恨的声响,他咬紧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来,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宋逸湘见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婬浪的声音;冯玉剑硬咬着牙,对他的凝视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宋逸湘火气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恶魔一样。“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你等着瞧,我要你叫得比昨日更浪更贱,让你清楚明白你是怎么一个要人骑要人压的贱货。”

未曾被任何人反抗的宋逸湘立即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完后,出了房门,立刻拿给副将,脸上表情只能称为险恶。

“立刻拿着我的亲笔信到大内去,就说我要这种东西,他马上就会拿给你,限你一盏茶的时间给我回来。”

副将看他脸色不善,他急问:“将军他……”

宋逸湘绽出笑靥,那笑靥美艳至极,而且笑得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

“他很好,只是精神有点不济,这是大内的秘药,他吃了这药,精神还会更好。”

副将松了口气,根本没想过宋逸湘会骗他,他点头道:“是,殿下,我马上赶回来。”

副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赶了回来,还差点累死了自己的马,他立即将药呈上去,担心道:“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将军?”

“不必了,这药一吃就好了,你退下去休息吧。”

副将不疑有他,立刻退下。

宋逸湘进了房门,他将身上几乎不着一缕的冯玉剑抱到床上去。

冯玉剑看到他那如恶魔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用力的吐了口口水在宋逸湘的脸上,“你不是人,你下流、卑鄙、无耻。”

宋逸湘很冷静的擦掉脸上的唾液,他从瓷花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溼化它,接着翻过冯玉剑的身子。

冯玉剑全身颤抖,无法动弹,他将药丸吐了出来,和着唾液放在指尖,塞入冯玉剑的身体。

冯玉剑尚未做好准备,昨日也才初次的欢好,并不习惯如此的对待。

宋逸湘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推进,使得冯玉剑再次咬紧唇,那药丸自行的化了开来。

宋逸湘坐在床角,一点也没动,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竟连碰也没碰冯玉剑。

冯玉剑明明知道他要折辱自己,却看他没有动作,心里不禁更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不过后来他就知道为什么宋逸湘一脸自在的坐在他身边了。

他全身无法移动,但是还有感觉,他渐渐的发觉自己那隐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热热麻麻起来,像万根针刺,又像蚂蚁咬囓,疼痛麻痒难当;他想去抓,却难以移动,不去抓,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么样的英雄好汉,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求我上你。”宋逸湘显然对那药性十分有自信,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笑意的。

冯玉剑想破口大骂,可一开口,逸出唇角的就是申吟。他干脆死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冷汗伴杂着热汗一滴滴的落躯,时间拖得越久,那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痒。

身后自动的收缩,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触,的烈火像火炬一样的燃烧,难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唇不知已经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还是依然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没想过他这么会忍,他等得不耐烦,就要用武力直接逼冯玉剑就范;冯玉剑愤怒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对他的眼神仍然只有鄙视可以形容。

他这样的眼神好像是在诉说宋逸湘是全世间最下贱的人,宋逸湘本来居上风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见,他又狠狠的掴了冯玉剑一巴掌,打得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用力按住冯玉剑的手臂,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让他火冒三丈,冯玉剑的宁死不屈让他火怒得几乎要当场杀了他。

“你这贱货,我要听你求饶叫媚,给我叫。”

冯玉剑咬紧牙关,一句申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开他的嘴,他却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恼羞成怒,强悍的执行占有他的信念,冯玉剑将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还是不肯发出声音。

那真是无法想像的折磨,充满暴力的,没有一丝欢悦的成分存在。冯玉剑不肯发出声音,床板却咿咿哑哑的发出声音,宋逸湘从没见过这样嘴硬的人,他火了起来,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着泪水落进木质床板,宋逸湘已经发泄过许多次,但是冯玉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连一句求饶的话跟求媚的申吟都没发出过。

床板已多是黏腻,而冯玉剑全身都是红痕,他还是紧闭着嘴,纵然咬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宋逸湘。

宋逸湘知道那药效不可能没发作,从抱了他开始,他便像求媚一样的立刻缠住他,他就知道药效绝对是在持续的发效;但是冯玉剑却怎样都不发出声音,他就算怎么的玩弄、囓咬他,他就是硬咬着牙忍受。

最后冯玉剑晕了过去,宋逸湘将一切结束。他气得咬牙切齿,拿起茶水就往晕过去的冯玉剑泼过去,他被冰冷的茶水给泼醒,全身已无力气,只剩一双眼睛仍像火一样的鄙视着宋逸湘。

宋逸湘抓起他的头发,愤怒已让他毫无理智,“你给我听着,我要你随传随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休想离开我。”

冯玉剑满是血的嘴唇血腥的微笑,无力的喃声道:“你作梦去吧。”

宋逸湘几乎快将冯玉剑的头发扯离他的头皮,“你要是做不到,你以为你上无爹娘、下无儿女,死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你给我听清楚,我不只要诛你九族,我还要杀你十族,你的乡民、亲戚、门派、朋友、属下、同学、荐举你的人,甚至在路上被你撞到的人,我一个个都不饶过。”

闻之,冯玉剑瞪大眼睛。

宋逸湘冷笑,“想杀我吗?若是我再被你割一刀,我就在你面前亲自处斩那些人,你听清楚了吗?就算你自杀,我也要在你的坟前处斩那些人,让你人在坟墓也睡不安稳。”

冯玉剑全身发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来,解了冯玉剑身上的大穴,他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流泪都已变成了奢侈,连呕吐都呕不出来。

宋逸湘一点也没有逞欲后的胜利感,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明明知道冯玉剑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脸色过活,但是那种卑劣的挫败感却久久不散,他的心情从未像今天一样的坏过。

就连御厨跟宫中的带刀侍卫被拨来武状元府来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看到他,立刻就嘘寒问暖,成堆的逢迎谄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而让他觉得烦躁不堪。

他烦道:“给我闭嘴,你的声音闹得我要头痛了。”

公公立刻闭上嘴,使了个眼色给御厨,御厨笑道:“那让奴才去帮殿下熬锅喝了清胃补脑的汤。”

宋逸湘一挥手就要他下去,汤到晚上已经熬好,端了一碗到宋逸湘的面前,喝了半碗却已没了胃口。

他走回厅堂,问着冯玉剑的副将:“将军起身了吗?”

副将瞠目结舌,不知道宋逸湘在问什么。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说不定冯玉剑连站也站不起来,根本不可能起身。

他又走回内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里调两个能干伶俐的婢女,还要不多话的,最好是哑巴,将她调过来服侍我,然后你再回宫。”

公公以为他是要解闷用的,低声说:“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艳,我是要调来做事的。”

公公领了旨意,立刻就去镇国夫人那里调人,不久就调来了两个哑婢,看得懂唇语。

宋逸湘将她们带进冯玉剑的房里,房里七零八落,冯玉剑全身赤果,血痕、污痕遍布的躺在床上,像惨遭凌虐;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两个婢女一看就知道,怕得直低下头。

宋逸湘冷声道:“去拿水跟药过来打理冯将军,再将这里整理好,若有一丝风声传出去,小心妳们的脑袋。”

婢女急忙出房准备,冯玉剑虽全身受创过深,几乎要昏过去,但是看到宋逸湘,仍是握紧拳头。

宋逸湘看到他那鄙视的眼神,心中的一把火就像被点燃一样。他不怒反笑,“我要把你打理得干净漂亮,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每一夜叫你来陪宿,你一日不求饶,我就一日不放过你,到时再看你这贱货怎么跟我作对。”

婢女抬来了热水,扶着冯玉剑洗浴身体,他没有力气反抗,连叫骂的声音都消失。

宋逸湘出了房门,只觉得心头的一把火还在燃烧。他唤来了御厨,低声的吩咐道:“再给我熬些给虚弱的病人喝的汤跟药膳,每天都给我变不同的花样。武状元最近身体不适,我得让他补补,他若没补得白白胖胖的,你就给我小心你的御厨位置坐不久。”

御厨连忙点头如捣蒜的领命而去。

此时房间已经整理干净,而冯玉剑也已全身打理好,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衫。

宋逸湘要副将把今天要他调进来的东西全都搬了进来,副将看冯玉剑瘫坐在床上,眼神比今早还要无神,忍不住担心的看他一遍又一遍。

不久,御厨送来了专门做给武状元吃的饭菜。宋逸湘将冯玉剑抱到桌前,细心的吹了热气,温柔的笑道:“来,玉剑,我喂你。”

冯玉剑手脚颤动,没有张开嘴巴,宋逸湘在他耳边冷声说:“我第一个处斩关心你的副将给你看看,如何?”

冯玉剑张开了嘴,将那口饭给吃了下去,但是他连嚼也没嚼的吞下去,眼神落在完全不知名的远方,显然宋逸湘是控制得了他的行动,却控制不了他的心。

宋逸湘见状就要拍桌大怒,后来又收摄了怒气,他干脆一手环抱住冯玉剑的腰身,冯玉剑全身嫌恶的直颤抖。

宋逸湘温柔的照顾他,故意的说:“你发着抖,是着了寒吗?喝口热汤吧。”

那汤喂到冯玉剑的嘴前,他忍着恶心的喝下去,宋逸湘还卷起衣袖擦着他唇边溢出的汤汁,副将看了似乎很感动。

“九殿下,由我来喂吧,别弄脏了你的衣服。将军不知是怎么了,今日怪怪的,料想是得了怪病吧,连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伤了。”

宋逸湘笑道:“我是他的掌门师叔,我照顾他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下去吧,他这病很快就会好的,就算他不好,我吹口仙气在他脸上,他也会马上好的。”

副将听他说得关怀备至,不由得更加感动,他看向冯玉剑,“将军知道他这么尊敬的九殿下,身分是如此尊贵还对他这么好,一定会开心至极的。”

宋逸湘将脸侧近了冯玉剑,气息逼近的问道:“你开不开心啊?玉剑。”

冯玉剑就要呕出血来,宋逸湘握紧他的腰身,那使力略微加重,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冯玉剑张开了嘴,却发出了一个颤不成声的声音,“开心。”

宋逸湘飞眉上扬,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心的笑了。居于上风的甜美滋味让他朗笑了起来,神采飞扬的风采玉树临风,他又喂了冯玉剑一口;冯玉剑咽下嘴里的汤汁,那汁甜味美的人间美味全都变成了苦涩,他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逸湘出手大方,他打起赏来,便是给全武状元府上上下下的赏赐。

副将因为做事认真,他家里大大小小还都被赏了一套料子极好的衣物,副将感恩不已,而冯玉剑更是从里到外全被打理过。

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平常用的,无不与宋逸湘成对成双,就连御厨做的分量也是两份,一份给宋逸湘,另一份给冯玉剑。

而宋逸湘更是嫌武状元府的婢仆笨手笨脚,便从他小姨母那里调来了两个哑婢,专门服侍病了的冯玉剑。

为冯玉剑的病情着想,他干脆将他搬进了房里,与他一起同宿同睡。

照他的说法,是冯玉剑若半夜有什么不舒服,他睡在一边,也会马上知晓。

副将还是觉得不好,只因为宋逸湘的身分这么高,哪能叫他做这种仆役的工作,因此他毛遂自荐,却被宋逸湘全打了回票。

宋逸湘说:“我是他的掌门师叔,看顾我派的栋梁也是应当,再说我晚上睡时容易脚冷,就叫冯玉剑来帮我暖脚吧。”

他这么一说,副将也不敢多言,只好点头同意。

而副将唯一觉得奇怪的是,宋逸湘一直说冯玉剑病了,但他也不请大夫来看,他若提这个想法,宋逸湘就轻笑道:“我开了大内秘药给他吃,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不必看大夫的。”

吃了好几天,也不见冯玉剑出来走动,副将实在无法相信他好多了。

他询问过哑婢,但是哑婢话也说不出来;搞了半天,只能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冯玉剑很好,病情有起色,其他的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副将渐渐觉得事情有点古怪,却又不知怪在哪里。

宋逸湘若是带冯玉剑出来饭厅吃饭,就可见他照顾冯玉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除了神色痴怔,不抬起头来看任何人之外,脸色反而因为近日来宋逸湘命人调养他的身体,常常炖些补品给他吃而益加好看起来。

所有的事情看来皆这么完美,哪有什么古怪,理不清头绪的他,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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