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姊,你之前提的那份工作,我决定接了!」
「你要接?确定?」
侯以萱本来是不想接,但是刚刚从医院婴儿的加护病房出来,想起好友朱璐留下的早产儿躺在保温箱里,身上插满了维生系统和管子。那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孱弱身形,她怎么能袖手旁观?怎么能置身事外?
「不是三支舞一万五千元吗?」三天就要结一次的保温箱费用,她得把钱凑足了,不能有任何闪失。还好主治医生告诉她小Baby没有早产儿的并发症,成长情况良好,再不久就可以离开保温箱了。
「三支舞是有一万五千元,但是以萱……」排秀、排节目的郁姊是很了解侯以萱,她知道这个大女孩个性并不开放、前卫,她像是活在早期农村社会那种保守自律、秉性敦厚的女孩。「这个生日Party,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