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微亮,东方璀璨红日尚未透出第一道瞄曦光。
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两个钟头前才躺上床的申繁语睁开美眸,披上外衣走下床拿起话筒,话筒另一端旋即传来陌生的女声和对方听不出情绪的陈述。
(申繁语,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来安达鲁西亚一趟,广昀放快要归西了,他就只剩下一口气,直说非要见你最后一面才肯甘心离世。)
“你是谁?”申繁语听到广昀放这三个字,不禁心跳加这,心彻泛起涟份。
(我是广昀放的妻子。)嗓音里有一闪而逝的不安。
“他要见我?”不可能啊!
(是的,他就要死了。)
申繁语咬了下唇,“他为何想见我?”
对方冷笑了声,(这得由你自己问他,一个快死的人想见妻子以外的女人,是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