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又是个寒冷的二月。天下着绵绵细雨,阴阴沉沉的,彷彿苍天同悲。
台北社交圈佔有重量级地位的丛家人,正为丛氏的精神领袖丛浩东举办一场隆重的追思丧礼。
公祭灵堂前的那些政商名流赠輓的花圈、花环从很远的大马路边就排起,高级黑头车整齐的停在两旁,一辆接着一辆,排场之大极尽哀荣。
丧礼翌日,丛氏接班人丛法烈领着一班丛家人,等着五位见证律师公布遗嘱。
带头的舒律师清清喉咙,逐字逐条的朗念,遗嘱内容大体上并无任何出人意表之处。丛浩东只有一双儿女,独子丛法烈继承丛浩东所有事业集团的经营权,还有绝大部分的物业;独生女丛法燕则得到集团盈余分红百分之五的最惠股东待遇。
丛法燕很清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能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