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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狂情 第二章

简单吃过晚餐,依着那人的命令与要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静静等待着。

这个梅英杰真是奇怪,一身的矛盾与不合逻辑,看他的行事作风不像心甘情愿的模样;但若不是心甘情愿,又为何离家千里娶她呢?不!正确的说法是娶方静瑶。

有许多女人命不好、运也不好,只得无可奈何的认命忍受。却也有女人命好运也好而不自知,例如方静瑶。看这个梅英杰既然肯跳入婚姻的坟墓,也算是个条件不坏的选择,不知道日后方静瑶会不会恨自己草率的决定,遗漏了这颗光芒万丈的钻石。

她希望自己今夜的牺牲能够得到悔英杰的信任,当然,首先她必须取悦他。在这门艺术里,她并没有实务经验,但她很清楚那会是怎么一回事。这七年来,胡老在这方面给了她很多纸上资料,让她观摩了许多“影片教学带”,在意识形态上,她应该算是个中高手了。

蓦地,门开了又关的声音传来。

十点整,他回来了。真守时。

夏宁初不安地动了一下,室内灯光晕黄,而他凝向她的眼神让她的恐惧更升高。

他发现她是冒牌货了吗?

他站着一动也不动。“我以为你会离开这里,离开我。”

夏宁初微微一笑,她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她告诉自己要勇敢,不要畏缩。她润了润唇,“如果你想让我们的婚姻更具真实性。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不会反抗。”

南诺扬没有开口,眼眸阴暗。好在她的声音满好听的,这使得今夜将发生的事变得比较可以忍受。

他很重视女人的音域。

“你好像过于迫不及待了,我不喜欢我的老婆过于放荡。”他斜睨着她,与她的视线相遇。

“男人总是持双重标准,你对你的情妇一定会有不同的要求对吧?”夏宁初慵懒十足地笑着补充;“还是太放荡的女人会让你有压力?”

他冷冷地笑了笑,“女人,过来。你最好别让我失望,言过其实的女人我见多了。”他不喜欢在他床上的女人过于挑协。

她依言走下床、走向他,他的视线定在她身上,似乎透视了她的睡衣。

南诺扬托起她的下颚,捏痛她,低头吸吮她的唇。分开她的齿,舌头强自探入她温暖的口中,和她的舌交缠。

夏宁初僵住了,呼吸微喘,她从未被人这样吻过。

他半途中断这个吻,抬起头冷硬地说道;“别反抗。”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很好,前扣式的很方便。”

上的小扣子对他而言根本不是障碍,月兑下女人的衣服是一项再熟练不过的技巧。

他将她的睡衣推过双肩,一次露出一边的:她闭上双眼,想要躲开他欣赏的双眸。他的手指大胆地在她的上轻捏,他看着她的表情,好玩地加重指上的力道。在微黄的灯光下,他认为她有点不自在,是厌恶他的碰触吗?她觉得他不够有魅力、不够吸引人吗?

他并不知道她的反应来自于羞怯和犹豫。毕竟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样对待又是另外一回事。

很快地,他让她赤果地站在他面前,而她仍紧闭双目。

南诺扬看着她,这女人一点也不肉感,身高只及他的胸膛,与他一向热爱的高挑丰满型美女完全不同。

他一手揽着她的双肩,她柔软的身子令他亢奋,纯然的欲念已被挑起。她形状美好、白皙的,及水灵的一张脸,看来纯洁得像个处女。

她当然不会是处女,充其量只是个装模作样的演员,他是这么以为的。

他狂热的吻她,舌头再次粗暴地强行进入,想要逼她对他有反应。

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玫瑰香。

夏宁初一动也不动,连哼也不曾哼一声地忍受着。

“张开眼睛,看着我。”他强势地命令道。

她不敢违抗命令,双眸惊惧地看着他。

他开始在她面前月兑自己的衣服,迅速地月兑得一丝不挂。她将脸转开,但他的手掌却不让她得逞。

他利用机会,低头热烈地吸吮她的。

她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她不要这种亲密。她是来执行任务;不是来享受感官快乐的。

他一手拦腰抱起她,将她丢在床上。“很快就会结束了,我承诺过,过了今晚,我们的婚姻关系必须固若金汤,至少得持续一年半载。”

她躺在床上的姿势正巧不雅地张开了大腿,白皙的大腿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他很久没有因为性而这样兴奋过了。他想起苏菲亚曾抗议过他不够投入,他邪美的一笑,他确实很久不曾狂烈地投入过。

他的亢奋肿胀得令他神经崩溃,他想自己现在一定正如苏菲亚的期望——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她慌张地并拢双腿,并试图坐起来,这实在太疯狂了,她即将被这个陌生男人。

“来不及了,你现在不能临阵月兑逃。”南诺扬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拉起她的手碰触自己的男性象征,然后俯身看向她,猛吻她的嘴、她的颈子。

她用力打他厚实的肩膀,“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女人!”

她的声音被他炽烈的吻含在口中……

她微喘着,手指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

他静躺了一会儿。才滑出她的身体。“下次就不会痛了。”

床垫的重心移动,她感觉到他离开床走向浴室;也红着脸,尚未从方才的激情里平静下来。

浴室里传来水声,但很快就停止。

等到他坐回她身旁时,手中多了一块毛巾。

他邪恶地微笑着,她则警戒的小心吸气,立刻弹坚起来。

他将她推回床上,“躺好,不要乱动。”

夏宁初开始挣扎,他只好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几秒钟之后一块温热的布压了上来。他温柔的擦拭着刚才狂野的痕迹。

她觉得尴尬极了,没有男人看过她如此私密的地方,更野蛮的是,他的头埋了下来,加入方才毛巾才驻足的地方。

他用舌头绵长地吻她脆弱的地方,像着了魔似的。

夏宁初惊叫着,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热情对待。没有爱,甚至还是陌生人的两个人竟然犯下如此的罪行,而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的骗子。

“求你今晚不要再来了好吗?求你放了我。”她死命地哀求着。

他抬起头大笑,“我很贪心,你成功了,你让我迷上你的身体,我永远也难以满足。”

×××

夏宁初在黎明前安静地溜下床,穿上睡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迅速地伸手在他斜披在沙发上的外套内袋模索,小心地拿出暗袋里沉甸甸的皮夹。

就着晕黄的灯光,她翻看放在皮夹里的护照。

南诺扬……

天啊!他不是梅英杰?!

她偷瞄了他一眼,正巧迎上他的黑眸,阴暗的光线使她看不清楚他。

他像豹一般敏捷地走下床,全身赤果;他虽身材高大,步伐却轻灵优雅。

他优闲地接过她手中的护照放在梳妆台上,一只手臂圈住她纤弱的肩膀,简洁的道:“吓了一跳吗?我叫南诺扬。”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试图冷静地问。

他就是南诺扬?在命运的安排上对她反而是一件好事,让她的计划更方便,不是吗?

毁掉一个人——南诺扬。

“因为英杰已有心上人,对于这桩婚姻十分苦恼,而我,则是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必须此时此刻偿还,所以我娶了你。”

“太荒谬了。”她难掩讶异地道。

“我又想要你了。”他深沉的男中音像撼动人心的和风。他的唇攫住她的,灼热、冷硬却满是热情,挑逗她初解人事的少女身躯……

她好害怕,在她毁掉他之前,他会先毁掉她。

一阵晕眩袭来。她渐渐失去了知觉……

刚才激烈的似乎并没有掏空他,他缓慢地抽离她体内,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她。他知道自己实在太粗暴、太野蛮了,但他的意志力已经不能克制他的欲念。这个陌生女人到底是神是魔?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优闲地打量她身体的曲线;她并没有苏菲亚那么丰满,也没有她那么高姚,苏菲亚的沉甸甸的,包裹在他的大手里刚刚好,而她的新婚妻子则不。

但他为她着了魔。

南诺扬轻轻抚过她白皙的肌肤,该死!他激烈放荡的行为让她白皙的肌肤上多了好几处瘀青。和他高涨之际所留下的咬痕。

他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她腿间留着他的。他到浴室再一次沾湿毛巾,包住手指温柔地拭去的痕迹。

尽管他再轻柔,还是惊动了她,她惊惧地想要并拢双腿,她已筋疲力竭,无法再消受他的折磨,狂野的折磨。

过度的纵欲造成的酸痛让她疲惫和昏眩。

“你不能再碰我了。”她一脸决绝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霸道的说:“我是你的丈夫,我爱碰你哪里就碰你哪里。”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拉过被单盏在她身上怕她着凉。

“你不是梅英杰,我们的婚姻根本不合法。”夏宁初并没有希望婚姻合法,昨日在牧师面前签在结婚证书上的名字是她的本名,而非方静瑶三个字。

南诺扬冷冷地笑着,“我不是梅英杰,而你也不是方静瑶。”

夏宁初讶异地看着他,她真没用,出师不利,七年的训练一点用也没有。

是她太蠢还是他太厉害了?

“昨夜在我们第二次之后,你睡着了,我也看了你的护照,夏宁初。”他仔细地打量她。

“没有人愿意将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一个陌生人。”她轻蔑地看着他。

“你呢?你又为了什么原因愿意躺在陌生人的床上,被人像妓女一样的对待?”南诺扬挖苦地嘲讽。

“你以为呢?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心里更不知所措了,要毁掉这个男人谈何容易,她根本不是那块料,胡老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件事?

南诺扬冷哼一声。“算你走运,并不是所有的淘金女郎都能挖到金矿的。”

×××

香港

空气里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窗外下着细雨,几株扶桑树倚窗边快活地探着头,偶尔飘下几片叶子落在细雨里。

夏宁初此刻坐在书桌前翻着一本宋词。

从纽约回来后,才入机场大厅,南诺扬即把她交给司机阿宝,语带威胁地恐吓她:“别耍花样。天涯海角无你可藏身之处。”

在纽约的短短几天与他过招了几回。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何能毁掉他?或许在毁掉他以前,她已尸骨无存。

一个多礼拜以来的反常,她突然醒悟,原来这七年来她以为的训练根本算不上什么。

晴天时晨跑,雨天则休息;一周一次烹饪课程,以及七年来看过多部录影带等等……胡老对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谈恋爱。这算得上哪门子的训练?

胡老怕什么?怕别人爱上她吗?还是怕她爱上别人?

天啊!她要毁掉的是一个男人,不是一只昆虫。胡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就像掉人陷阱里的小动物,等待猎人的摆怖。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看你一副败德的样子,贱得像个娼妇!”

全然陌生的咆哮声吓了夏宁初一跳。她回头看向站在书房中央的福嫂,有些纳闷的开口:“福嫂?”

福嫂根本懒得解释,她举起右手狠狠地挥出一个巴掌,夏宁初的左颊要时多了爪印。

“福嫂,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

“你忘了你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的责任了吗?”

“我的责任?”夏宁初几乎可以听到自己愈来愈强烈的心跳声。

“毁掉南诺扬,而不是在他睡了你之后,你就沉迷了。你的眼睛为谁发亮?脑子里塞了什么邪恶、肮脏的念头?”福嫂眼神严厉地看着她。

“你是谁?胡老……”

“你别多问,我在这里的身分是福嫂,你只管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我会一直监视你,不论你有多聪明,都别想背弃你的誓言。”福嫂伸出霸气的手作势又要打她。“如果你敢做叛徒,就不只是刚才那一巴掌了。”

“我从来没起过背叛胡老的念头。”夏宁初委屈地道,原来胡老早巳安排好一切,她知道福嫂替南诺扬管家已有三年的历史。

“最好是这样,不然宁远不会有好日子过。”福嫂鼻孔扩张,口气强硬。

夏宁初绷紧身子,以手抚着胸口。“福嫂,求你告诉胡老。我会老老实实的,绝不会背叛他。”

宁远是她在世上所知唯一的血亲,小她六岁的胞弟。七年前胡老将他们由上海带到日本,直到她来到香港才分开。在她的心目中,再也没有比宁远更重要的责任和牵挂了,她早已猜到胡老会以宁远要挟她。胡老知道她有多在乎亲情。

“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忘了办正经事,胡老不会亏待你的。”福嫂很满意她肯定的承诺,语气也放软了些。

“宁远……”她还想多问一些事。

福嫂挥了挥手,打断她的问话。“别问我。我没见过你弟弟,你们姊弟的事全是胡老告诉我的。对了,南诺扬下午回香港,他的秘书一早紧张兮兮的通知阿宝去接机,你要好好把握时机。”

“福嫂,我想问胡老几个问题,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和他联络,你能不能……”

“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胡老到瑞士去了,除非他主动联络,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络他。”福嫂摇摇头。

“我……我不知道怎么毁掉一个人。”她咽了咽口水,困难地问。

福嫂神秘一笑,暖昧地看着她。“你已经开始做了,怎会还问这个笨问题呢?”

夏宁初微蹙眉,一头雾水。“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只要继续和他在床上翻滚,就能毁掉他了。”福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不明白。”夏宁初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你尽管迷住南诺扬。不需要问太多问题。”福嫂不耐烦地挥挥手,搞不懂她哪来那么多问题。“好了,好了,我得下楼扮演管家的角色,哪像你这么优闲,躺着当妓女就行了。”

福嫂刻薄的声音逸去,却重重敲击在夏宁初的心坎里。

妓女?一个妓女的角色?!为什么胡老会选上她?

×××

一阵寒风卷起,才秋天,不该这么冷的。

这一个礼拜的时间,南诺扬做了许多事。首先,他去了一趟温哥华,处理一件世纪末最大的投资案,他准备将部分的资金投资在温哥华的度假酒店;然后心里实在不放心地又飞了一趟纽约,确定他和夏宁初婚姻的合法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婚姻的合法性,或许……他是迷恋上她了。

其实,他不喜欢这种盲目的迷恋。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他不该有太多的眷恋,尤其是女人的身体。

所以他厌恶自己,开始自我反省,想要摆月兑这种无药可医的感觉,反复思索之后,他得到一点觉悟,也许他是迷上她的纯真无邪吧!当她深谙男女之事后。失掉了现在的纯真,或许他就能忘了她、冷淡她。甚至离弃她。

一定是她的纯真让他反常的。他微笑地下了结论。

可是有哪个女人在被男人需索无度之后还有纯真可言?就从今夜起吧!他要彻底粉碎她的纯真。

“阿宝,不用直接回家,先回总公司。”南诺扬摇下隔音玻璃朝司机阿宝道。

阿宝颔首,他早已习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除了将分内的事做好,他一向不多话,就算有什么事就在他的眼前发生,通常他也只是冷眼旁观;刻意问他,也不见得能让他松口,不明白他此项美德的人只当他是傻子,但他不在乎,一点也不。

步出了车外,南诺扬直接搭乘专用电梯上顶楼。

一出电梯,神清气爽的梅英杰映人他的眼帘。“本想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会到公司来,我正感无趣想走人呢!”

“你怎么会无趣?不是到南非度蜜月了吗?”南诺扬随手打开办公室的空调。

秘书华小姐立刻由她的小办公室出来,紧张的解释:

“南先生,我不知道你下午会过来,所以没有先开空调让空气对流。”

“别紧张,我只是来兜个圈子,一会儿就走。”他打开电脑进入公司几个主要资料档,用很快的速度浏览了一下。

“南先生,要喝卡布奇诺还是曼特宁?”华小姐顺口问。

“不了,在飞机上喝了一整天的咖啡,现在不想喝,你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南诺扬连看华小姐一眼也没有,淡淡地道。

华小姐掩上门,不再说什么。

“搞不懂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每个秘书小姐都能待这么久。上回的王小姐要不是移民,我想她会捧着‘南鼎’的饭碗老死;这回这个华小姐也来四年了吧?”梅英杰道。

“不是什么魅力,大概是我从不对她们做些下流的性骚扰动作,稳定性自然够;而且我对我的员工一向大方,每年公司分红一定让她们口袋麦克麦克。”

梅英杰点点头,关心地问;“对了,那个方小姐没给你什么麻烦吧?”

“你呢?你娶了美娜,你的家人没让你闹一场革命吗?”

梅英杰耸耸肩。“我没娶美娜。美娜怀孕是假的,她甩了我,跟一个黑人跑了。”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失恋的模样,反而像是无事一身轻。

“你说什么鬼话?!”南诺扬咆哮道。

“你们飞纽约结婚的那天,我本来和美娜要去注册结婚的,谁知道那婊子搂了一个黑人在我面前晃,不知羞耻地告诉我她不要我,黑人比我有意思多了,而她也没怀我的孩子,纯粹只是想嫁入豪门罢了。”梅英杰沙哑地说。

“黑人比你更有钱吗?”女人真无情,唯利是图。

“当然没有,黑人是个穷舞者。我调查过他,他穷得连房租都付不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替歌星伴舞。美娜还得上班赚钱养他。”梅英杰摇摇头,嗤笑了一声。

“听你这么说来,美娜的眼光一定有问题。或许那黑人是个人品高尚的人吧!”这是唯一的解释。物质条件上不合逻辑,只有往精神层面想了。

“狗屎!人品高尚个头!”梅英杰不平衡地骂了一句脏话,平常他可是不屑用脏话来形容一个人的。尤其是黑人,他可不想被世界和平协会的人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

“既不为钱,人品又是一坨狗屎,那么就是美娜瞎了眼喽!”

“瞎眼的是我。那坨狗屎有个最大的优点,听说他在床上十分勇猛。”梅英杰泄气地说,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是件残忍的事。

南诺扬并未笑他,男人在这方面一向脆弱,就像女人在胸部脂肪的尺寸上斤斤计较一般。“你有那方面的功能障碍吗?如果你需要可靠的医生,我可以推荐……”

“我很好啦!试过了,一切正常。”梅英杰又恢复了自信。

“别逞强,有的时候只是心理因素,请教专家会好些。”

“安啦!那个方小姐……不错吧?”梅英杰心里一直悬念着这件事。

“我也没娶方小姐。”南诺扬将电脑关了机,准备面对他的审问。

“什么?你没娶方静瑶,可是南鼎全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都知道你结婚休假去了,你到底娶了谁?”太奇怪了。

“原来,在指月复为婚的把戏里不只你心不甘情不愿,方小姐她也找了人代打。”

梅英杰狂笑了一声。“谁这么疯狂敢嫁给你?”

“一个叫夏宁初的女人。”南诺扬淡淡地说。

“你查过她吗?”

南诺扬摇摇头,“不需要调查。”

“你不怕来路不明的女人太危险了?”

“我并没有打算拥有她太久。你说的,我有家族责任要担负;有一天,我会离婚。”

“什么时候?哪一天?”梅英杰还是觉得不妥。女人有的时候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变化莫测。

就像美娜,他本以为她很简单、很好控制,娶她基本上零风险,结果呢?一名黑人勾个手指头,她就欲仙欲死了。他是吃过女人亏的,好在损失不大。

“不知道,等我厌倦她为止吧。”南诺扬讪讪地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愿细究。

“糟糕!那个真正的方静瑶看来是离家出走了。方家到我们家来要人,我还觉得莫名其妙,这下可好,这一切与我们原先的计划完全背道而驰,梅家与方家的联姻关系又回到原点了。”梅英杰叹了口气,真倒楣,本来以为逃过一劫的,难不成绕了一圈还是得娶那个黄毛小丫头?

南诺扬看他一脸苦恼也爱莫能助,他自己要烦的事情也不少,只好安慰道:“也许是天意安排,你娶不成美娜,那个方静瑶注定要嫁给你。”

英杰诅咒了一声,“她八成是个怪胎,否则哪有胆量逃婚,搞不好是个思想前卫的小辣妹,那我可受不了。”

“你是新世代的雅痞,辣妹配雅痞正好,不要杞人忧天,世事无绝对,顺其自然吧!”南诺扬安慰他。后头两句话其实也是安慰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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