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书房内唯有桌上一盏灯光,四周幽暗死寂、静悄无声。男人端坐核桃木大桌之后。
光晕笼罩在他立体的脸庞,那侧影端肃凝思、刚毅的下巴略略低垂,炯炯眼眸注视着手上密封的牛皮纸袋。
良久,静止如雕像般的男人依旧没有动作。鼻息沉沉、胸膛起伏,看似平静无澜的表相之下暗隐着惊涛骇浪。
他深呼吸之后,屏息,将纸袋拆封。修长的手指抽出袋内文件——征信社为他调查的结果,完全整理在这份资料之中。
他的眉头攒紧,眼眸蒙上愤意。
这名移植了他母亲眼角膜的女人,是他所痛恨的!
紧捏纸张的力道泄漏他此际翻腾的激动心绪,他以仇视的眸光细细记下女子的相貌外型,愤慨浏览她的资料。
霍地,他的视线停顿在纪录末两行,这两行记载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