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逗品酒师 第九章
自冰箱中取出冰镇已久的香槟,在姿姿企盼的眼神下,柳森仍秉持著专业的步骤开酒。姿姿屏气凝神地注视著柳森帅气的动作、优雅的气质,再一次为他的男色陶醉不已。
多完美的男人啊!
姿姿再一次赞叹著,直到发出极小的「啵——」一声,顿时,空气中散发出迷人的葡萄酒香,姿姿才如梦初醒,张口结舌地看著柳森取出一只高脚杯,缓缓在杯中注入淡紫色的香槟酒。
「啊!是淡淡的紫色!」姿姿惊喜莫名。她不曾看过紫色的香槟,香槟酒向来只有黄色和金黄色,而柳森倒出来的酒,除了金黄外,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淡紫,衬著香槟酒特有的汽泡,这杯被柳森捧在手上的酒显得美丽异常。
「喝喝看。」柳森带笑,鼓励地向她递出酒杯。
姿姿兴奋的接过,先轻晃酒杯,再将酒杯放置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意的笑容清晰可见,而後,她又迫不及待的轻啜一小口,闭上眼感觉,然後再一口吞下。
「好好喝哦。」姿姿小脸上进出惊喜。「酸酸甜甜的,但是有特别的苦涩味,口感很特别,但喝下去後,整体的感觉上很协调,我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香槟,而且它还是淡紫色的。」脸上充满了对柳森的崇拜。
「这是你的酒。」柳森深情的看著一脸错愕的姿姿,见她杏眼圆瞪的模样,觉得她真是可爱透顶,情不自禁地俯首吻了她一记。
姿姿立刻闭上嘴,小脸烧红。「我……我的酒?」
「当然。」柳森忍不住笑出声来。「记得你在普尔法踩出的那一大桶新鲜葡萄汁吗?你现在喝的香槟,就是用那个酿出来的。」
「真的吗?!」姿姿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看著手上冒著泡泡的美丽液体。「你怎么做出紫色的香槟?」
她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么好喝的香槟……是她踩出来的呢!最难以理解的,还是柳森的举止吧。若她没有记错,那时候不正是她真面目被揭穿的那一天吗?柳森不是气得要死,怎么还有心力替她酿制这么美丽、这么好喝的香槟?
「这是秘密。」柳森神秘地朝她挤眉弄眼。
「你少来!」姿姿朝他扮了个鬼脸。「快说,你不是很生气、很生气吗?为什么还……还为我酿酒?」
「生气归生气,但并不表示我不爱你。」柳森感性地表白。
「你爱我……」姿姿眼神一柔,嘴角不自禁地上扬。
「我对自己承诺过,要为你酿造全世界最棒的香槟酒。」再取出一只酒杯,柳森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这香槟的名字是『Amor』,只有五千瓶,这是普尔法今年的香槟,只有这五千瓶了。」
「Amor……」姿姿咀嚼著这个法文单字,很清楚的,她知道,这是爱的意思。
「这是爱,亲爱的。」柳森眼中布满了爱意,让被深情注视著的姿姿感觉自己要溺毙了,溺死在他的爱河里。「你不该说点什么回应吗?嗯——」
姿姿笑出声来,一口喝掉酒杯中内所有的香槟,丢开酒杯,伸出手,扑向柳森。
「你……你做什么?」柳森忙不迭地接过她突然扑来的娇躯,原本端在手上的酒杯也掉了,他惊魂未定地怒瞪一脸娇笑的姿姿。「你……要是你受伤怎么办?笨蛋!」柳森情不自禁地爆吼出来。
「我不怕,因为你爱我。」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绝不会让我受伤,我相信你。」
「是哦。」柳森翻白眼,这个小魔女,鲁西说的果然没有错,调皮得可恨,但又舍不得把她吊起来打,唉……
「所以我爱你。」姿姿突然献爱。「最爱你了。」撒娇的将脸埋进他胸膛,姿姿发誓,再也不离开这副温暖的胸膛,绝不。
柳森动容地将她紧拥在怀里,还好……还好她爱他。
「你不会嫌我大你很多岁吗?」柳森最大隐忧在此,他比姿姿大了十岁,他已三十二了,而她正是芳华二十二的青春年少,他不免担心,加上她又是如此的美丽,世界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芭蕾天才少女,舞艺、容貌举世无双,他相信在世界上有许多她的追求者、舞迷,其中一定不乏与她年纪相当,且条件不俗的男人,这些都让他有很严重的忧患意识。
「我爱的是你的人,跟你的年纪没有关系。」姿姿严肃地板起脸孔,不悦地道。「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
「姿姿……」
「我连姿妍不是这么肤浅的女人,我喜欢的是你柳森这个人,不是因为你的财富、你的地位,更不在意你大我多少岁,我只要你。」姿姿委屈地道。「如果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我不会放下自尊求你原谅我,我不会怕你生气……我……我真的爱惨你了!你知不知道,柳森!」她被他那句话给气出眼泪来。
「对不起。」柳森被她突然掉下的泪水吓得手足无措,笨手笨脚地道歉,为她擦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不准你再提自己年纪大!」姿姿计较地道。「除非你不爱我,要找成熟的女人……嫌我年纪小、嫌我幼稚!」
「好好好,不提、不提。」柳森怕了她,连声说好。「你我都搞不定了,我还找成熟一点的?别吧,我一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柳森暗示她让他吃足了苦头。
「你说什么!」姿姿止住泪,不高兴的轻槌了下他肩膀。「我很难缠吗?」
「是很难缠。」没有想到柳森竟然点头。
扁嘴,姿姿哀怨地望著他。讨厌,都不会让一下女孩子……
「难缠得可爱。」柳森点了点她挺俏的鼻尖,轻笑出声。「我喜欢难缠的女孩子,像你一样有活力。」
她要很忍耐,才不至於得意得笑出来。
「亲爱的,你呢?对我有什么,嗯哼,感想。」柳森双手搂抱著娇小的她,轻吻她发际。
「感想啊……」姿姿窃笑不已。看来柳森十分在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呢!
「嗯?快说!」柳森威胁著,今天一定要听到她的甜言蜜语。
「我说……森,亲爱的森。」姿姿小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
柳森觉得喉头一紧,全身燥热起来。这小魔女在玩什么?勾引他吗?
「森,这一个多月来,人家真的好想、好想你哦。」姿姿眼神魅诱地朝他一勾。
「我也很想你。」想到她哭得心碎的模样,柳森就不禁自责,害她哭得伤心,真的不是他所希望,他没有预料到,自己在她心中占有这么大的地位。
「那……我们三天不出房门好不好?」姿姿提出大胆的建议。「我想跟你在一起,不受外人打扰。」
柳森身形一晃,差点被她吓得站不住脚。
「好不好嘛!」姿姿娇笑著对他撒娇。「好啦、好啦……我要约会。」
「咳……姿姿,你的意思是——三天不出饭店房门?」柳森清清喉咙,立持镇定地道。
被她这样一撩拨,他很难不心痒难耐。
「对,不出房门。」姿姿笑得天真。
「你是说……」柳森克制自己将她扑倒在床上的冲动,为求确定的询问。
「你很烦耶,这么笨,为什么要我明说呢?一般情侣会做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做啊!」姿姿受不了他的温吞。「要不要,一句话。」
柳森朗声大笑,笑著将她搂进怀里。
「喂……柳森,你真的很……唔。」不解风情。剩下的四个字消失在柳森唇间,她的唇被狠狠的吻住。
激狂的吻、让人心跳加速的吻、让她呼吸不过来的吻……都充满了柳森的味道,让她不能自己地深陷其中。
这一刻,她知道了男女之间在有的时候,说话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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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余岁依然美丽的妇人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服饰数十年如一日的性感清凉但不失风格,充满了贵气。她正用著她那双戴上假睫毛後更显亮丽的大眼,毫不客气的上下扫射眼前一表堂堂的斯文男人。
听说,这男人就是她那宝贝女儿的意中人,看外表是还不错啦,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是做哪行,养不养得起她家难养的女儿。
「妈……」姿姿看见她娘亲默不作声,心急的喊。
陈诗织抬眼睨了下女儿,冷笑一声。「呵。」
才多久没有看到,不过几天而已,上回回来还一副哭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又瘦了一大圈,看在她这个做娘的眼底,实在是不高兴得很。
哪个兔崽子把她好好一个女儿搞成这样?
但是现在呢?不说她胖了多少,至少圆润了些,脸上还有那种天然的红润光泽,小鸟依人的偎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她那模样活月兑月兑是恋爱中的小女人娇态,啧啧,这模样让她老爸见著了,免不了一顿火。
抢走他宝贝女儿,是杀头大罪!
也难怪女儿会先来找她求救了,她那爱女心切的老爸,在上次她从巴黎哭著跑回家时,已放话要他好看了!
尽管错的人是女儿。
陈诗织扬起红艳的唇,朝女儿身旁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笑。
很少人在她的打量下能维持一贯风度、神采,这足以证明这个男人今天站在她面前是以问心无愧的心态来见她的。
「你喜欢我家姿姿?」陈诗织挑眉兴问。
「不。」柳森正经的回答。「我爱她。」
「呵呵。」陈诗织轻笑两声。「爱上我女儿,是你的不幸。」
「妈!你怎么讲这样啊!」姿姿鼓起腮帮子,不开心的跺脚。
「而被我女儿爱上,是你的炼狱。」陈诗织话中有话。
「那也该是最幸福的炼狱吧。」柳森笑答。「我有姿姿满满的爱为後盾,我不怕。」
「森……」姿姿感动的靠紧他。
陈诗识摇头叹息。「这话被家里那几个男人听到了,可有你受的。」不怕死的男人,有勇气!「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女儿的男朋友。」
姿姿高兴的拉扯柳森衣袖。「快跟妈说啊,她承认你了。」
「我是柳森,陈姨。」柳森感染到姿姿的快乐,一同笑出来。
「柳森?」陈诗织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得紧。
「我是普尔法酒厂的负责人。」
「啊!普尔法!」陈诗织瞪大眼。「你……就是那个柳森?!」
「是的,我就是『那个』柳森。」柳森笑开来,姿姿的母亲反应很有趣。
「怎么可能!」陈诗织不敢置信的再度打量他。「听说那个柳森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看起来……顶多大姿姿三岁而已好不好?怎么可能!」
「妈,他真的是柳森。」姿姿严正保证。
「不可能!」陈诗织倏地站起身,捧著柳森的脸仔细评量。「这么细的皮肤,不可能是三十二岁的男人所拥有的……」
「妈,这个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柳森因为长期喝葡萄酒的关系,全身的血液循环非常好,所以啊,他的皮肤才这样白里透红、细致有光泽,你女儿跟你未来女婿很孝顺的,寄来了一打91年份的红酒,让你睡前喝一小杯,给你美美、水水、女敕女敕的肌肤。」姿姿进贡上等红酒,那是十年好酒呢,若卖出去,也是不便宜的!
「真的?」陈诗织一听见有美酒可喝,眼睛一亮。
「还可以养颜美容哦!」姿姿在一旁献计。
「难怪你从巴黎回来的时候,我总觉得你皮肤好很多。」陈诗织恍然大悟。「你在普尔法酒厂喝了不少美酒吧?」
「嘿嘿。」姿姿窃笑。她是喝了很多,怎样?柳森爱她、宠她嘛,才用美酒养刁她的嘴。
「平均下来,她一天可喝掉半瓶。」柳森笑道。「我一直很奇怪,为什她都不会醉。」
「醉?」陈诗识眨眨眼,突然想到。「姿姿,你不是『对酒精过敏』吗?」
「我偷偷乾掉一瓶98年份的玫瑰红酒都没有事耶!」姿姿也觉得很奇怪。「我想我会不会是免疫了?第一次喝得烂醉之後,就有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搞了半天,原来你不是真的对酒精过敏。」柳森无奈地摇头。「你只是发酒疯而已。」
「呵呵。」姿姿傻笑。
「不过还是要饮酒适量。」陈诗织叮咛道。「是品酒不是酗酒,姿姿,你给我听好,不准去给我偷喝柳森珍藏的美酒!」
「他珍藏的酒才好喝嘛……」姿姿委屈的扁嘴。
「要带回来孝敬你老爸!」陈诗织说这种让人打跌的话,还一脸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
「若连伯伯对我的酒有兴趣,我一定不会吝啬。」柳森笑开来,这对母女真有意思。
「如果你真这么大方,那你可以很快就会得到姿姿她爸的认同。」陈诗织笑得心机深沉。「你们男人对酒最没有免疫力了。」
她在暗示他,攻心为上!
柳森不禁被这两个可爱的女人给逗笑出声。
母女相会就这么精采,那么全家人在一起,那一定是热闹滚滚了。
他挺期待与姿姿的家人见面时,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呢?真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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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连家的饭桌上气氛很不寻常。
这要从连家的宝贝孙女——连姿妍,带了一个白净的年轻人回来晚餐开始说起。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失踪多日的姿姿,原本瘦了一大圈的身子突然圆了些,虽仍是竹竿身材,但比起之前要好上太多太多了!她呢,一反多日前那哭得死去活来的无力样,现在她面色红润、巧笑倩兮地勾著身旁男人的手臂,对大家投下一颗核子弹——
「这是柳森,我的男朋友,我很爱他哦。」
这威力十足的核子弹头,炸得大家忘了手上的工作,呆楞著无法回神过来。
「你是谁?」七岁的连以桐带著防备、不善的语气,站在柳森面前,努力抬高下巴,狠瞪著柳森。
「森,这是我小弟,今年七岁,是一个欠打的天才小神童。」瞄了弟弟一眼,姿姿对身旁的柳森笑道。
「叔叔你是坏人!」连以桐指控。坏人!把姊姊抢走的坏人!不然姊姊不会不理他的,姊姊每次回来都会抱他、跟他玩,呜,坏人!
「桐桐。」姿姿笑咪咪地对幼弟道。「要给我叫姊夫,听到了没有?给我叫姊、夫!」
「我不要!」连以桐很固执地道。「姊姊是我的!」挑衅的眼光抛向柳森,小手紧抱住姿姿纤细的腰。
「桐桐。」姿姿危险地眯起眼。
「你这个死孩子!」姿姿还没有发火,心早偏了的陈诗织即赏了儿子一记爆栗。
「呜,好痛哦!」连以桐含著两泡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神情委屈地瞅著一脸盛怒的娘亲。
「这么没有礼貌!快说对不起。」陈诗织横眉竖眼地教训被宠坏的儿子。
「呜呜,妈咪不爱我了……」连以桐小嘴一扁,哇一声哭出来。
「乖,爸爸疼。」连乔飞抱起哭闹不休的幼子,心疼地拍抚著,犀利的眼神投向女儿身旁白皙英俊的男人身上。
姿姿瞪大眼,老天下红雨了,以桐什么时候跟老爸感情这么好了?还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子,以桐整个人缩进老爸怀里,很可怜的哭诉著。
「伯父您好,我是柳森。」始终沉默的柳森这时候开口了,风度翩翩、谦恭有礼地自我介绍著。
「我不好。」连乔飞脸之臭的,不给柳森一点好脸色看。
吃了闭门羹的柳森只是笑著,仿佛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以姿姿的难缠来看,她一定也有难缠的家人,这只是以此类推罢了,果不其然,她的家人十分难缠,才见到三个人,就吃了两个闭门羹,而且,还是姿姿生命中最亲的两个男人赏他吃的,看来,要讨好未来的岳父跟小小舅子,是一门很深很深的学问。
「老爸!」姿姿喊了一声。「你怎么这样子啊!」
「怎么?我刁难一下不行吗?妄想指染我女儿的臭男人,我客气什么?」连乔飞一副他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表情。
「伯父的心情我能体会。」柳森哂然一笑。「姿姿,未来如果我们的女儿有一天带了个男人来见我,我想,我会打断那男人的狗腿。」
姿姿一惊。「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你有暴力倾向?!」
「哈哈。」柳森笑而不答。
「你不会打小孩吧?」姿姿担心地道。
「会适当的教训,我相信这一点你绝对不会反对。」开始聊起未来的育儿计画了。
「对,我绝对不会反对的!现在的小孩真的是越来越难教了,如果只听从什么爱的教育,一定会教出一堆问题儿童,我坚持恩威并施的教育方式……」姿姿当著面孔铁青的父亲的面,与柳森谈论起育儿大计。
「连姿妍小姐。」连乔飞充满成熟男人味的脸庞上出现龟裂扭曲。「你老子我还没准你嫁,谁准你在那边讨论以後怎么教小孩的问题?啊?!」
「老爸,你很罗唆耶。」姿姿不耐地。「柳森哪里不好?」摆明她心全偏向柳森那去了。
姿姿护短的举动,让连乔飞脸色更青三分。
「嘴上无毛,办事不劳。」连乔飞不屑地哼了哼气。「年纪轻轻又没什么大事业,凭什么养得起我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哼,想也别想!」
「乔飞,这你就错了哟。」陈诗识媚眼一抛。「人家柳森只比我小十岁呢,看不出来吧?他今年三十二,比你宝贝女儿大十岁,就是你跟我之间相距的年龄。」
「三十二?」连乔飞明显的一惊。他没有想到女儿的男友会大她这么多。
「还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陈诗织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激赏。「别说他什么了,就凭他能让女儿圆润许多,你就该成全他们,你知道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姿姿心甘情愿吃下增胖的食补,而这不可能的任务,柳森做到了。」
「哼。」连乔飞不甘愿地冷哼。
见丈夫不领情,陈诗织只好下重药了。
「其实你不答应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无所谓啦,看你是要烦恼姿姿又哭死哭活还是又瘦成皮包骨,然後自己才在那边心疼,我都没有意见。」陈诗织「随和」地两手一摊。「反正女儿你也有一半。」
连乔飞被问倒了,他这个医学界内、外科权威,对宝贝女儿越来越瘦的体质是伤透脑筋,找不到法子医治她的怪体质,但没有想到,今天她竟然因为一个男人,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而圆润了些,这……这种感觉连乔飞真是百感交集。
「老爸!」姿姿撒娇著。「不要这样嘛……」
「吃完饭再说。」连乔飞不理女儿,抱著儿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