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和式门,一阵阵弥漫着晚香玉的熏风,忽而一古脑儿钻进-萝鼻孔。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暖盈着这季夏意的郁香,沾染了-萝满头满身。
廊际挂着的陶制风铃,在她经过时,叮叮当当的响起一路的清脆铃音。
“挂号,时小姐,今天这封是打法国来的喔!”绿衣天使扬扬手里的浅粉蓝色信封,腼腆地笑张着缺了颗大门牙的嘴,不时地搓搓他红咚咚的鼻头。
“谢谢,这是印章,辛苦你了。”收回印章,接下他殷勤递过来的信笺,-萝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返回房娄。
“时小姐你真是幸福哪!你爸爸时光是我所知道最伟大的画家。现在他周游世界去了,还常常寄礼彻回来给你,所以我觉得……”吃力地将那箱沉甸甸的纸箱搬进长长的廊下,邮差气喘吁吁地擦拭汗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