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秋寻细细地就着木桶里头的热水,洗涤自己的身躯,慢慢而轻缓的,将浸水湿透的白色巾帕在自己手臂上擦拭。
母亲说,女儿家的身体最是宝贵,柔女敕又坚强,将来若是过了门,得一肩扛起一家大小的生活起居,而且要以自身的肚月复,孕育出健康的一代,想到这里,她霍然起身,随手捞起挂在椅子上的一条毛巾裹住自个儿,跨出浴盆,也不管身上还滴着水珠儿,便走到镜子前头,那是一座长方形的连身镜,望见了映进镜子里的自己,她将毛巾解开,凝视着镜中课程的身躯。
镜子里的她,是一副已然含苞待放的身子,浑圆的胸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