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小说,向来不为结局预设立场。通常,我会让书中的角色先活起来,再由他们的性格去决定自己的命运。
一开始写这本书,我的心情是相当愉悦的,事先的想法是,我只想写一篇美的爱情故事,如此而已。但是当剧中人物自我的体内月兑逃而出,也就是书写程序进行至中段之后,我发现,书中人物已有了自己的灵魂,而非我所能掌控与驾驭了。我钻木取火种下火苗,如今已经燎原。
此间,我赫然发现,我是用生命在写这本小说。
时时刻刻,三年来我不曾懈怠,仿佛锻链文字链金术般,倾听它们的模糊语言。后来,我听懂了,才由它们来教我写……很玄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近亲相奸”这个议题也曾令我犹豫不前,偶尔也感到无力经营,确实也曾停笔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