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妾身为红菡萏,
年年生在秋江水;
更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
随风逐雨长来往。
——渔家做·欧阳修
夕阳西下,黄沙滚滚掠过,几只乌鸦哑叫着难听的音调,风也在呜呜地低鸣,似乎在为那下沉的金光惋惜着。
御凯自他的千里名驹上跃下,他的目光锐利,下巴抽紧。近来,他的脸色都绷得很紧,没人敢去招惹他,光是看见他那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光,就使人双腿发软,不寒而栗。
大家都知道,只要他出兵,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仗打赢了,便可以收兵回京,但是他却无意如此,反倒大力地整顿边疆,解决民生问题,而在他的执行下,边疆比从前和谐多了,战争不再发生。
御凯掀开布帘,走人营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满是暴风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