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又痒又痛!
何夭夭皱着柳眉,俏脸皱成了小笼包。
脑袋也随着床边某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以及修指甲的滋滋声,越发疼痛。
这尊洋女圭女圭打算待到什么时候啊?何夭夭在心里暗叫,愁苦地看着半个小时前杀进她病房,名为探病实则碎碎念的同僚,怀疑她有没有发现自己探的病人脸色愈来愈苍白。
她宁可面对凶神恶煞般的犯人,也不想跟个易碎的小女圭女圭待在同一个屋檐下——老天!她想做的工作是检察官,不是小学生的辅导老师!
「逸伦——」
「听我说,小何。」不满话被打断,落坐病床边的施逸伦停下修指甲的浩大工程,娇嗔地睨了同事一眼。「-不觉得这很过分吗?竟然在赵法官面前说我是不懂事的小女生,不晓得怎么办案——知道赵法官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