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烘烘的景福大街上,寒冬的萧瑟被急欲赶办年货的如水人潮冲去不少,天桥上、茶馆旁、酒褛里,冻得鼻头红通通的男女老幼仍是一脸欢乐气息。
穿梭在一座座拱桥下的渔家仍撑着长竿子从这头徐徐划向那头,仿佛不问世事,也不管桥上市井小民的欢欢喜喜,一钓竿、一竹篓,都是水乡渔家的清隐之风。
比起街心的热络,东城门附近的一座空场子就显得寂寥多了。
唐璨很不舒服,从大清早她一睁眼,就觉得好似被人扔进了火盆子里,浑身软弱无力。偏偏今早一开场就是她的“扮天女”,这班子里就属她的身段练得最具火候,没有旁人可以替代。
“小璨!”
她抬起头,懒懒无力地对来人招了招手。
“班主要我知会你一声,等会儿听到小金一开锣,你就先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