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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狂夫 第四章

白雪浑身疼痛的发著呆,就这么愣愣地直视窗外,到今天,她还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失身了没有?

前天她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衣著整齐,要不是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尤其是下半身传来的阵阵抽痛,她会以为前晚的一切,只是恶梦一场。

他到底有没有占有她?

这三天,任白雪左想、右想、上想、下想,答案还是一样,好像有,也好像没有,因为晕过去後的记忆一片空白,连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她都百思不得其解。

当天家里只有坏心肠的姐姐,白雪不以为她会好心肠的一路抱她上三楼,就算坏心肠的姐姐当时心情正好,也没那个力气抱人走三层楼梯,胖女乃女乃到现在都没回来,那么,是他?

黑焰天又怎么知道她的房间在三楼?

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正常人碰到这种事儿,哪个女孩儿不是哭哭啼啼,要不就杀到对方家里,砍他几刀泄恨,胆小些的怕已是歇斯底里的要死要活,总之不该是她这样的反应。

有什么办法呢?除了那天被他整到痛得受不住才放声大哭,要知道,从她有记忆到现在,那是第一次掉泪,这一哭可是惊天动地。可一觉醒来,哪里知道,心情却是好的不得了,好到甚至要感谢那个欺侮她的人,这种情绪很难说得清。

不过,是真的怕了他了!

白雪无意识的用右手揉著左手腕处,红印昨天就淡的看不清楚了,可敏感的身体还是一直发出强烈的疼痛讯息,尤其是。

白雪一恢复神智,马上决定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忍住浑身上下的不适感,因为只要让任何一个亲爱的家人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不管失身与否,以两家的身分地位,最後铁定只有以结婚收场,更别提会被那黑心母女档折磨得多惨。

而黑焰天她也不敢要,才见两次面,却比那相处十多年的黑心母女档还恐怖,何况黑焰天和她要的「平淡、幸福」的生活将是天与地般的距离,她会躲他远远的。

当然,黑焰天是不可能放过她,这项认知她有,不过没关系,只要再避他几天,一满二十岁,她马上就把自己嫁掉,看他还能奈她何?

不明白为什么他不选坏心肠的姐姐去欺侮?他们两人还真是坏得适合。

乱七八糟,真烦啊!

「你到底是听见没有!」白双双不客气地拧了发呆的白雪一把。

死丫头,就看她不顺眼!那晚拿了资料赶回来,只花了她半小时,没想到一进门,黑焰天居然说主人休息了,他不便打扰,拍拍就走人,害她的美人计泡汤,还收了两张超速罚单,一想到这儿,她就气恼不已,敢情她白双双就不是主人?这口气她说什么也咽不下,她非要掳获黑焰天不可。

说手段、论阴险,她白双双有的是。

「啊!」白雪痛呼。

「胖嫂从今天起辞职了。」白云面无表情的再次说明。这对白雪该是个不小的打击,但是辞退-女乃女乃是迟早的事,能拖延到今天,已是他的极限了。

「嗯。」白雪轻描淡写的表示知道了。其实胖女乃女乃到现在才被辞退,她还觉得奇怪呢,那黑心母女档对於只要是对她白雪好的,一律会设法使之消失。这下胖女乃女乃可以回去享天伦之乐,省得在这儿受气,不也美事一桩,这她倒也看得很开。

「你干嘛不哭不闹?」白双双怀疑这丫头该不会回头到爸爸那里告她一状,这次解雇胖嫂是她坚持的,大哥好不容易答应,爸爸应该也知道吧?

「你太过分了!」白雪马上装出一脸的委屈,就怕白双双又动手拧人。

「看你奈我何?」白双双满意的拿起皮包准备出门,才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警告你,明晚八点,我在家里宴请黑焰天,你最好识相点准时下楼。」

「什么?」白雪脸色整个转白,不会吧?原来真的连躲在家里也还是躲不开他?

「你要是敢作怪,有你好受的!」白双双再次拧了白雪一把才转身赴约,明晚,她要让黑焰天不得不娶她。

白雪这次被拧,居然不感觉痛!因为脑袋瓜里,全是他要来了!他又要来了!

这下真是乌云罩顶,打雷兼闪电。

白云把她的反应全收进眼里。

「爸爸明天回来对不对?」只要酷爸爸在,他应该不敢像上次那么放肆吧?

「是明天的飞机,不过他们要赴齐伯伯的约,所以应该後天一早会到家。」完了,没了护身符,白雪绝望的只想一头撞死,「你呢?」希望虽然不大,还是问了。

白云没有马上回答,隔了好久,才道:「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那跟不在有什么不同?

明天晚上,怕又是月圆吧!

白雪叹了好深、好深的一口气。

白云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後,他还是只能选择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去,一边是不认同的血亲,另一边是认同却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他,能怎么选择?

黑焰天那晚一离开白家,马上来到市区的住处。放任自己的翻腾,不停地折磨著身下的人儿,这女孩待在这儿,该是星野帮他新收的情妇。

从不让他的女人踏进黑家大宅一步,因为纯洁的黑焰雪不容许受到一点点污染,所以他选择另外买房子豢养他的情妇。

黑焰天直至现在仍不能相信恢复神智时所见到的一切!

他怎么可以失去控制?;看著失去意识趴在身上的小人儿,很明显的,他弄伤白雪了!看著她一身的凌乱,他木然的将她放平,开始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她身体上暴露在外深深浅浅的红印,-得他的眼几乎无法正视,当要帮她穿的衣物时,他的木然终於碎裂!

他真的让她受伤了!

那张带泪惨白的小脸,就这么无意识的控诉著。

他的心,开始紧缩!

他混乱的收拾好一切,一到这里,就再也不愿想,只是急切的要著不是她的她,一遍又一遍,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的脸,总是挡在面前,挥不走、抹不掉!

即使是黑震,也只能引发他的怒火,但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疯狂!

是!他疯狂的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让自己到达的高峰,他甚至还没有进入她体内……一想到这儿,他更是加速驰骋,仿佛身下的人是「她」。

一天一夜的纵欲,竟然不能拔去「她」的身影,黑焰天不再费力地去探索四分五裂的内心,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愤怒,对「她」克制不住的欲火,两相煎熬,更多的愤怒直接霸占他狂放的心。

既然忘不掉,那他就把「她」,根深蒂固的强栽入心。

这个决定,让黑焰天的心情整个清朗起来。

「求……你……我。」童恋雪一瞧见他的诡异笑容,害怕又是一次强风暴雨,鼓足勇气卷著被单,飞快滚向床的另一侧。

「下去。」对不是「她」的她,已没有利用价值,对花钱买来的,他从不多花一点感情,纯粹是生理发泄,何须多看一眼?

黑焰天一向如此,大方、无情。

「下去?」童恋雪重覆著这男人的话,他是要放她走了吗?她还有力气下床吗?昨天他一进门,原以为又是来追杀她的人,她吓得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强搂进怀里,接著……她失身了?

惨了!爷爷要是知道她胆小、没用到连自己的贞操都护不住……虽然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贞操可言,她无法想像爷爷发火的脸……真的惨了!

童恋雪脸色惨白的开始模索著下床。

费尽力气,好不容易爬下床,她卷著被单,意识模糊的往房间门走去,原来真的还有比被莫名其妙追杀还恐怖的事。

童恋雪一卷走被单,床上就剩下赤果的黑焰天,他不经意的起身想点烟,床罩上的一抹暗红,让他伸手将走不远的她又拉回床上。

「你是处女?」一回神,就望见她果背上的奇特纹身。

「是吗?」原来她还真的有贞操,这下死定了!她会搞不清楚,是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有一小段的空白,她正在努力的恢复中,自己原本还弄不清楚,这下经他证实,童恋雪不但白了脸,还开始发抖。

「企图?」黑焰天紧压著她逼问。

「企图?」童恋雪愣愣地重覆著,她会有什么企图?该是问他有什么企图吧?可一对上他狠厉的眼,就是不敢反问出口,挣扎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星……星野大……大哥……」

「什么意思?」如果她跟黑震扯上一点关系,他会一把捏死她,即使她服侍他一天一夜。

「星野大哥说,说要我、我乖乖待在这里。」童恋雪发现,这男人跟发火的爷爷一样可怕,她拚命告诉自己,不准哭!一哭,他肯定更凶!

「名字?」在她的眼里,有著不容质疑的纯真,而且她显然怕他怕得要死,这让黑焰天不得不放松手劲儿,改为轻抚著她美丽的下唇。

「嘿,我好累,浑身上下都痛,别碰我了,好不好,求求你!」童恋雪低声求著,心里却气自己没敢一棒子打昏他。

黑焰天的手停了半秒,而後他收回手,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他欠她的,现在恢复理智,回想昨天一进门,她看见他的确像看见鬼一样,再来的抗拒让他失去理智的以身体上的强势逼她就范,他傲人的冷静让白雪给彻底击溃。现下细想,这一天一夜的强迫,怕是吓坏她了。

「名字?」「童恋……恋雪。」她小声的说。

童恋雪?这么巧?他唯一在乎的亲妹妹是焰雪,现在他肯定他的妻子会是白雪。而身下这抖个不停的倒楣鬼叫童恋雪?看来他是注定要跟这些「雪」纠缠不休了。

「你要什么?」这是他这一生的耻辱,除了不能让她当上黑家女主人,其他的他都愿意补偿她,只要她开口要求。

「不用!不用!」童恋雪忙往旁-,只想月兑困。

「别让我再问一次!」他明显的失去耐性,脑海中开始组织童恋雪出现後的片断。

他明显的强势,快让童恋雪连护身的床被都捉不紧,「那……那……那,你放我走,好不好?」看来星野大哥这里一样危险。

「不行!」打断她没头没脑的话,这事他自会对星野说明白,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他迅速地帮她下决定,「我收了你,不会亏待你的,也允许你有自己的生活,就这么决定!」

黑焰天无心恋栈,翻身下床打开衣柜,拿起乾净的衣物穿戴整齐。

什么跟什么?他说的是国语,可童恋雪一个字也没听懂,不过有件事她懂了,「你要走了?」她面露欣喜。

黑焰天一回头,正好将她欣喜的表情尽收眼底。

「你们真有几分神似。」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但是对童恋雪的表态,除了觉得特别点,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白雪……是不同的。

「你说什么?」

「我说,允许你有自己选择的性伴侣,同时,下星期我结婚。」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童恋雪自个儿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完……」

***白雪烦恼的支著头,考虑著要不要出门?

一早就有四个人上门,听坏心肠的姐姐说,这是特别请来的外烩师父,不过怎么看,这四个人都不像是厨师。哎!看她又想到哪儿去了?管他们是不是厨师,这会儿该想的是要不要出门?

躲出去,怕坏心肠的姐姐不扒了她一层皮才怪;不出去,那黑焰天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她,好难下决定!

烦是烦,肚子还是会饿,都忘了胖女乃女乃享福去了,可没有人会再关照她三餐,一想到这儿,心情就更沮丧,白雪拖著步子,走向一早就吵个不停的厨房。

一进厨房,只见有一人端坐在餐桌前,似乎正准备用餐,其他人则洗菜的洗菜、煮的煮、切的切,看他们这么忙,白雪想了想,便往餐桌去。

「我肚子饿。」白雪有气无力的宣布,厨师是坏心肠的姐姐请来准备晚餐的,没有义务煮中餐给她吃,她识相的把手上的一佰元,递给坐著的年轻大厨。

「什么意思?」年轻大厨不懂,一佰元小费?这么少?还是买葱钱?她没看见堆在那儿一堆堆的各式菜色吗?

「随便炒个饭给我吃好不好?」白雪把一佰元,胡乱地往年轻大厨手里塞,今天她烦得不想自己做饭吃。

原来是买饭钱!他笑了笑,一佰元想吃到他星野的手艺?不过他还是收下了。

「我叫白雪,你呢?」看他收下钱,她趴在餐桌旁问。

「星野。」他用眼神示意,那看似忙碌异常的三人,一收到他的眼神,马上有效率的开始摆放餐具。

「杀手。」唉!漫画看太多了!现实生活里哪来的什么杀手?看她被那家伙吓得要神经错乱了。

星野一震,其他人也停了动作,这女孩看出来了?不可能!从来没有人能一眼就识穿他,除了焰天少爷……难怪,难怪焰天少爷会这么急著召他回来煮这一餐。

「继续。」星野一个眼神,其他人又开始动作起来。

「决定了。」白雪直起身,不管那坏心肠的姐姐了,她决定吃完饭就出门,等晚点再回来,就不信这样还躲不过他黑焰天。

看著陆续上桌的牛尾浓汤、凯撒沙拉、鹅肝酱小烤饼、小羊排……白雪吞了吞口水,心里盘算著,只付一佰元是不是太那个了……

「请用。」星野微笑的招呼著。

「我今天只有一佰元。」不是她不愿意付等价,她也不是不知道眼前的餐点,至少是佰元的十倍以上,可是酷爸爸从不管她的生活琐事,而那黑心母女档哪会给她钱用,平常该有的她是不缺,可是她没有自己的零用钱也是事实,这一佰元,还是-女乃女乃前些日子留给她吃饭所剩下来的。

「这些有人付清了。」星野指的是焰天少爷。

「哦!」原来坏心肠的姐姐还是有点良心的,「那你一佰元可不可以还我?」这样她才有钱坐公车。

「还你?做什么用?」

「等会儿出去才有钱用,对啦,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我不回来吃。」白雪开始朝食物进攻,饭店大厨的手艺果然不同,真是好吃。

白雪吃得慢,而年轻的大厨也不再开口,吃著、吃著,她竟然……想睡?

是因为昨晚失眠的关系吗?她摇摇头,忍不住打个哈欠。

「我没力气吃了。」好可惜,那羊小排好香耶!先睡一下下好了,「别收走……等会……儿……吃……」白雪口齿不清的趴倒在桌前。

「看来这一佰元你是用不到了,至於这……」药效比他预期来得快,或者该说是她用餐太过慢条斯理,星野还是让人把桌面收拾乾净,「反正晚餐你不想吃也得吃,少吃这一餐也无所谓。」

将睡得香沉的白雪安顿好,厨房马上静了下来,四个人很有默契的不发一语静静等待。

这一餐,早料理妥当,一早的乒乓作响,为的只是做做样子,事实上,他只要负责看管好白雪。焰天少爷交代过,今夜不容一点差错,而他,从不出错。

时间分秒流逝,夜晚轻易到来,大门声开启了今晚的序幕,刺耳的高跟鞋声,一步步将整个计画牵引出……

「这是酬金的三分之一。」白双双将钱往桌上一丢。

「谢谢白小姐,那最後的尾款?」星野涎著脸,就像一般的贪财小人,迫不及待地把桌上的钱一把扫进怀里。

那模样和之前他面对白雪时完全判若两人。

「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去给你。」就没看过这么死要钱的,不过也多亏他死要钱,她才能买通他,否则她要怎么进行她登上黑夫人的伟大计画?

就看今晚了!

白双双不放心的再交代一次。

「千万别把药弄混了,我一打这手势,你们马上离开,别给我出错,否则有你们好看的。」她不厌其烦的威胁著。

「白小姐,我办事你放心,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没问题。」这他没说谎,他可没拿她的钱,因为都捐出去了,而他领的薪水,是焰天少爷支付的,只怕这笨女人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敢设计焰天少爷?愚蠢啊!

「那就好!」白双双转身而去,这才想到白雪那丫头呢?白雪要是敢出门破坏她今晚的好戏,她非整死这臭丫头不可,她火大的拔尖嗓子吼起来,「白雪!白雪!」

星野打断她刺耳的噪音,「白小姐,客人一到就上菜吗?」

看看表,白双双才注意到时间差不多了,接著想到一件恐怖的事!

她还没有换衣服、妆也还没有重新上,这怎么得了?她匆匆忙忙的往二楼跑,边命令著,「人来了,先帮我招呼著,你马上去三楼把白雪叫下来-天啊!她怎么能忘了打扮自己这等大事?

星野步上三楼,打开门,见白雪还是睡得香甜,他不禁皱眉,是药下的太重吗?她一个小时前就该醒的。

星野一把将白雪自床上拉起?她必须要在焰天少爷到达时清醒。

这大动作,让白雪的眼睁开一条缝,「什么……什么?」他拉扯得她手好痛!

「起来,洗把脸,晚宴要开始了。」星野架著她起来,直往浴室走,拧了毛巾就往她脸上抹去。

「痛……痛……」他是谁啊?好粗鲁,拔脸皮啊?白雪忘了中午见过面的年轻大厨。

「站好!」星野急著想把她拉直,边祈祷,不是药下重了!

可白雪老是站不直的身体,直接一脚踩扁他的祈祷,该死的他药下的太重了!他开始紧张,焰天少爷不容许失败者的存在,可他该死的把药量减的够轻了!

「我站得……好……好。」白雪嘟嚷著抗议,她是有站好,可她没有瞧见自己是「贴著」星野站好。

完了!连话都说不全。

星野挫败的抹把脸,乾脆一把抱起白雪,直接下楼,就把她放在大餐桌的左边,边帮她梳头、整衣。

为什么下楼来?糊成一团的脑袋这才想起,这个男人是中午那个叫人煮饭给她吃的好心大厨,望著窗外的漆黑,她才想到那个「黑焰天」。

「我……想睡……觉,不想……吃饭。」白雪费力的表达意见,奇怪,她病了吗?为什么一直想睡?想睡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浑沌的思绪,突然挤进一丝清明,这年轻大厨有问题!

「你……下药……」白雪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星野一震!却没回答她的问话。

门铃声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白双双正巧下楼,马上奔往门的方向,彼此的热语,落入白雪的耳里,她惨白著脸。完了!他来了!

白雪觉得头更昏、眼更花,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今晚一定又是冲著她来的,就像上次一样……一想起前几日的情景,她马上出声要求——

「用力的掐我。」她使不出力来掐痛自己以保持清醒,见那个年轻大厨一脸焦急,也是希望她能快点清醒吧。

星野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逼近的脚步声,让他没选择的出手往白雪肩膀上用力一抓!

白雪痛弯了腰,整个人趴在膝上,差一点就晕过去,痛痛痛、痛死人了!

一进餐室,黑焰天对眼前所见毫无所动,照样儿搂著白双双,手还不规矩的上上下下。

「等一下,有人嘛!」白双双假意挣月兑,看来黑焰天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以对付,今夜说不定不用下药呢!

「上菜!」白双双故意坐在他左手边,包不住丰满的低胸礼服,让她更容易彰显她的饱满,至於对面的白雪,她才懒得看上一眼,因为她早发现那丫头根本一脸睡相,无精打彩的邋遢样儿哪能跟她比。

白雪面无血色的慢慢直起腰,痛死了!这下可以清醒好久了!一端坐好,才发现,黑焰天离她好近!

白雪下意识的往旁挪移,却被上开胃菜的坏心大厨巧妙的抵住椅脚,再也移不动分毫。

「来,我特别找的红酒。」白双双又往黑焰天更靠近些,她性感的将酒缓缓吞咽入喉,末了用舌轻舌忝著艳红的唇瓣,妖野而大胆。

白雪全神贯注在屋里所有的男人上面,没空理坏心肠的姐姐正在做什么,虽然黑焰天的眼睛是黏在那双玉峰上,可白雪总觉得他是在看她……

「喝口汤。」白双双将银匙挑逗的往他唇边送。

黑焰天倾向前,慢慢的张口,将整个银匙含住,再缓缓的往後退,眼神整个勾住白双双,脚在桌面下却往不同的方向伸去。

他用脚勾住她的椅子!白雪开始慌了。

黑焰天甚至将椅子往他的方向拉!他的脚力气好大!白雪无力与他角力,只能让椅子一寸寸地往他的方向移动,直到两人近的不能再近。

白双双一发现他们靠得太近,马上发飙。

「雪,你会不会靠得太近了?」温柔的话语,眼神却是杀人般的凌厉。

「我……」

不待白雪说完,黑焰天突然没预警的就往白雪身上偏倒过去。

浑沌的白雪,哪有能力反应,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压往另一旁去,就在两人即将翻倒在地之际,他却又用手撑住,避免一场混乱的发生。

「你……还好吧?」白双双的话里掩不住兴奋,没想到药效这么快。

「今晚似乎特别热。」黑焰天伸手扯下领带,顺手月兑下外套,脸上印满红潮。

「是啊,真热啊!」白双双顺著他话说,领口有意的更往下拉。

白雪喘过气来,这才发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而他的举止似乎也愈显醉态,再看看坏心肠的姐姐一副满意的样子,难道他也被下药了?

白雪飞快的转动思绪,今晚她被下药,为的是怕她坏事?那他被下药,坏心肠姐姐为的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虽然不是很清楚,坏心肠的姐姐要怎么进行下一步,不过今晚看来,他是逃不过被坏心肠姐姐蹂躏的下场!

也就是说今晚黑焰天被设计了?

太好了!谁叫他上次这么欺侮人,一旦他们发生关系……嘿!嘿!她就安全了,坏心肠姐姐绝对非闹到他娶人为止,那就表示她将月兑离暴风圈了!

原来那年轻大厨和坏心肠的姐姐是一伙儿的,看来她那可恶的笨蛋守护天使,还是偶尔有照顾她一下啦!

「你在笑!」黑焰天不悦的瞪住白雪。

「雪,没事别乱笑!」白双双想拉回他的注意力。

「罚酒!」他的脸冰冷的瞪著呆愣的白雪。

她笑也不可以?何况她是笑在心里,这样他也看的见?

「焰天,别气嘛,人家……」白双双还没有靠过去,就被挥开。

「走开,好热!」挥开白双双,他马上拿起白雪面前的红酒杯,不稳地往白雪嘴里灌,「喝!」

明明他被下药了,手也不稳的抖著,可白雪怎么也挣不开,气一呛,就这么被灌了好几口。

火辣辣的酒,一路延烧下胃,又反灼回来,直冲脑门,白雪拚命的咳著想顺过气来,见他举杯又来,她想也不想的用力挥去,她是打到他不稳、抖动的手,可杯子居然没掉?

白雪愣住的空档,酒又顺势入喉。

她头昏的眨眼、再眨眼,失去意识前,白雪清清处楚楚的知道一件事——

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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